正文_第一百零五章 不是好欺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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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零五章 不是好欺負的
李丞相的話讓慕容遠不禁一愣,她沒有想到李丞相竟然敢這麼跟容珏說話,拋開容珏的七皇子身份不談,怎麼說今日容珏也是奉了皇上的命令,李丞相這麼做無疑是在打皇上的臉。
慕容遠看向容珏,只見容珏也不惱,只是掃了一眼癱坐在地上的李期期說道:“我知道丞相大人愛女心切,只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們都誰都不願意看到,要不是因為李小姐何人行苟且之事,也不會落下如此的話柄。”
李丞相臉紅一陣白一陣,沒有想到容珏竟然會在這麼多人面前揭自己的短處,畢竟因為這件事情李丞相丟盡了臉面,城中的人幾乎都知道了這件事情,以至於在事發之後,李丞相三天閉門不出。
而現在,這件事情再次被人提起,李丞相只覺得難堪。
李期期反應過來,忙拉著李丞相的褲腳,哭著說道:“父親,我是冤枉的,這都是誤會,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女兒,你要給女兒做主啊!”
這個時候,即便是自己做的事情,李期期無論如何都不會承認,畢竟事已至此,如果她真的被休回家,那麼她這一輩子就都毀了。
所以現在李期期只能咬死不承認,希望他們能夠看在李丞相的面子上將這件事情作罷,這樣她還有一條活路。
本來就滿心的怒氣,聽到李期期的聲音,李丞相一腳就將李期期踹倒在地上:“閉嘴,做出如此齷齪之事,你還有臉說話!”
然而,即便如此,李丞相卻是硬生生的沒有接這份休書,儼然一副你讓楚蕭親自過來和我說話的模樣。
慕容遠在一旁冷眼看著這一切,不禁覺得李丞相實在是太過目中無人,這麼多年,李丞相倒是沒有多少改變。
難道他以為所有人都必須要按照他的指示來行事麼?慕容遠冷笑的看著李丞相忽然開口:“景安王世子已經下了休書,上面已經將李期期行為不檢點列明,難道李丞相是要逼著景安王世子將這休書收回麼?”
李丞相瞥了一眼慕容遠冷聲說道:“你是什麼人,我和七皇子殿下再說事情,哪裡輪得到你插嘴?”
他又怎麼會不知道眼前這個人是誰,他一次又一次的壞了自己的好事,李丞相早就已經記恨上他了,只是這人命大,就連李巖宣親自出馬都沒有解決掉,所以他只好將怒氣壓了下來。
本來自己就在氣頭上,他這麼做不是自找不痛快麼,李丞相是一點面子都沒給。
慕容遠倒是並不在意,看著他笑笑說道:“我是誰並不重要,我不過就是來說句公道話罷了,這件事情皇上都知道了,皇上不過是想要顧忌丞相的顏面罷了,一紙休書倒也能省得別人在後面嚼舌根子,不過若是李丞相不領情,那七皇子殿下也莫要強求。”
容珏看了一眼慕容遠說道:“這是我府上的客卿容慕公子,今日之事正如公子所說的那樣,父皇是為了李丞相著想,只是李丞相若是覺得我們多管閒事了的吧,那我們立刻便走,只當是叨擾了。”
說完,容珏便作勢要走,李丞相忙開口說道:“老臣不是這個意思,這一切都是小女的錯,這休書我們丞相府自然也是受著,還望七皇子殿下莫要誤會。”
該死的這個容慕公子,竟然拿皇上來壓他,李丞相狠狠的瞪了慕容遠一眼,卻是不敢怠慢容珏。
畢竟現在容珏回京,是皇上面前的紅人,李丞相不敢太過針鋒相對,若是他不接受這一紙休書,恐怕鬧到皇帝那裡就是無視聖上,事情就好辦了。
“相爺,期期她...”李姨娘沒有想到李丞相竟然同意了這休書,不禁在一旁 開口想要替李期期說話,卻被李丞相一個眼神制止了。
現在都是什麼情況了,還這麼沒輕沒重的,要是為了李期期做得罪皇上的事情,李丞相還沒那麼大的膽子,也沒那麼想不開。
“既然如此,那我的任務也完成了,這麼晚了,就不打擾李丞相休息了。”容珏笑笑說到,顯然並不在意,看了一眼慕容遠,兩人便離開了李丞相的府上。
至於李丞相之後要怎麼做,慕容遠倒也能夠猜得出來,怕是這一次李丞相心中對皇上是更加的不滿了,之前皇上已經拔去他的左右手,現在又親自出馬讓景安王世子休了李期期,怕是李丞相再也不會按兵不動了吧。
而在送走容珏和慕容遠之後,李丞相看著仍舊癱坐在地上不成器的李期期,一肚子的怒火沒處發,今天容珏這一趟,怕是不用明日,朝中大臣就都知道了吧。
景安王雖然不是皇帝的親兄弟,可是在朝中也有著自己的勢力,更何況景安王手中又有著五萬大軍的兵權,這可不是能夠小覷的。
“相爺,現在這可怎麼辦啊,這一封休書,期期以後還怎麼見人啊!”李姨娘將李期期從地上扶起來,見李丞相走進來忙說到,她這輩子也就只有李期期這麼一個女兒,本來想著李期期嫁給景安王世子是一門很好親事,誰知道現在竟然會鬧成這個樣子。
要知道會變成這樣,當年她也不至於費盡心機將李期期送到景安王府,然而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李期期靠在椅子上,整個人像是受了極大的刺激,雙眼空洞,沒有任何表情。
“還能怎麼辦,都是這個不成器的女兒,現在全都等著看我們李家的笑話呢!”李丞相瞪了一眼李姨娘訓斥道:“都是你,養出來的好女兒,現在成了全城人的笑柄!”
李姨娘知道今天這件事情,容珏讓李丞相沒了面子,現在也不是應讓他給出頭的時候,語氣也軟了下來,走到李丞相身邊,柔聲說到:“相爺,你被太生氣,免得氣壞了身子,既然景安王府不識抬舉,那麼日後自然有他們受的。”
李丞相站在那裡什麼都沒說,這件事情竟然驚動了皇上,看來的確不能就這麼算了。
見他不說話,李姨娘又立刻說道:“我一會兒便派人回李家,探探父親的口風,景安王府也就是秋後的螞蚱,蹦達不了幾天了。”
自從李期期嫁去景安王府,楚蕭平日裡對她什麼樣子李姨娘心裡都清楚,不過就想著那是他們夫妻二人的事情,自己是李期期的孃家人也不好說什麼,畢竟李期期世子妃的身份擺在那裡,更何況這麼多年楚蕭也沒再娶妾,也算是安慰了。
然而現在事情鬧成這樣,他們也不能忍氣吞聲,讓人知道他們丞相府的人都這麼好欺負的話,今後還怎麼立足於京城?
李丞相本來就心思煩悶,看見李姨娘柔情似水的模樣嘆了一口氣,再加上李姨娘背後還有李大人的勢力,終究也還是忍了怒氣,掃了一眼李期期說道:“這件事情自然不會就這樣算了,我還有事,你先回房吧。”
說完,李丞相便背手走了出去,留下李姨娘和李期期兩人,他真是恨鐵不成鋼,倘若他還有別的女兒,現在早就讓人將李期期拖下去亂棍打死了,然而他只有這一個女兒,終究還是狠不下這個心。
李姨娘看著李期期失魂落魄的模樣,嘆了一口氣說道:“就算世子平日裡不在家,作為一個女人你都要恪守婦道,你們結婚這麼多年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你也真是太糊塗了。”
自古以來,女人不貞都是會受盡千夫所指的,楚蕭的這一封休書倒也是在情理之中,只不過李期期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李姨娘自然是要將這筆帳記在楚蕭的頭上。
“姨娘,我這一輩子,是不是都毀了?”李期期抬起頭,看著李姨娘忽然開口問道,雖然李期期很清楚結果是什麼,可是她卻不甘心這樣認命。
倘若那人是容慕公子也就算了,然而那人不過就是個做雜役的小工,現在已經被人亂棍打死了,李期期餘下的醫生,怕是都要在眾人的指指點點中度過了。
不僅如此,她還會孤獨終老,李期期想想就覺得可怕。
李姨娘也不忍心看到李期期這樣,嘆了一口氣說道:“不會的,等到事情告一段落,過個一兩年,我便給你找戶普通人家,怎麼說你爹也是丞相,不會虧待了你的,雖然不是身份顯赫,至少也能夠平安度過這一輩子了。”
要是尋常人家的女子,除了這樣的事情必然是沒有出路的,可是李期期是李丞相唯一的女兒,自然還是有人想要趨之若鶩,畢竟李丞相的身份擺在哪裡,誰不想大富大貴的過完這一生。
也算是為李期期做了最好的打算,只是這兩年李期期也就只能留在家裡了,李姨娘想想倒也覺得自己的女兒可憐,畢竟嫁給楚蕭之後,李期期和楚蕭一直都沒有洞房花燭,這件事情別人不知道,她卻是十分清楚的。
一個女人嫁人五年,卻始終都是處子之身,倒也是極其可悲的一件事情,同樣身為女人,李姨娘自然知道其中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