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是的,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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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是的,很重要
“聽說都安城外也有一處種滿了玉蘭花,現在盛開成了一片花海,很是美麗。”水鈴音緩緩地笑著說道。
“現在是初春,也算是玉蘭花盛開的季節,也更好逢上踏青的時機,不如我們出去走上一走。”我擦,那藥可真他媽的苦,任與璇吐吐舌頭,為了轉移點注意力,把水鈴音的話給接了下去。
“夫人,你不要忘了,你上次帶我們去逛街,差點把孩子給逛沒了,王回來盛怒,這次王是不會答應的。”殺無也插了話。
“這次本王答應了。”一個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不知為何有點沙啞。
然後那聲音的主人很快地就出現在了三個女人的面前。
三個女人都有點不可思議,然後都是一臉的意外盯著寒衣什。
他只是想著前些日子大夫給他的建議,讓任與璇多多走動,這對孕婦很有利。
加上他從來沒有陪她出去過,那個小人兒一定在心裡很渴望他能陪上她一陪,這次有他陪行,他也放心。
於是七個人除了寒衣什和任與璇剩下那五個人坐一輛馬車,寒衣什和任與璇坐另外一輛,就往著都安城外出發了,都安城外便是沒有了結界的混亂之海。
任與璇很認真專注地看著旁邊眯著眼睛養神的寒衣什,問道:“你不是不允許我出去的嗎?為何你是這次就輕易地答應了?”
這時的寒衣什緩緩睜開那雙紫眸,眼裡多了一份任與璇讀不懂的情愫。
他扭過頭,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難道我答應了你反倒不樂意了?”
“不是,只是覺得能和你一起出行,很幸福,也很難得。”她笑著解釋道。
“那麼,親一下為夫,為夫就信了你的話。”他朝著任與璇露出一個極為曖昧的笑容。
馬車一個顛簸,慣性使然,任與璇就撲倒了寒衣什,正不雅地趴在了寒衣什的身上,一股寒衣什才特有的香氣撲鼻而來,很是好聞。
倒在任與璇身體下面的寒衣什笑著偷揶道:“嘖嘖,原來夫人這麼心急,嗯嗯,為夫就勉為其難讓你親上一口吧!”
任與璇暗暗想,幸虧不是大家同坐一輛馬車,不然她這是丟臉丟大發了。
“你……!”她有點小憤怒有點小尷尬,可是她竟然無法反駁他那句偷揶的話。
“璇兒,你確定要用這樣一個姿勢一直到城外嗎?”他故意給她丟擲一個媚眼,裝出一副嬌滴滴女子般的模樣,“當然,為夫很樂意你這樣做的。”
惹得任與璇徹底的無語了,這個男人,真心不是一般的愛裝,她可沒有那個功夫跟他一直保持這個撲倒的姿勢,趴到城外,那不把她累死。
她用手撐住身體,正欲起來,寒衣什發現了後伸手繞過了她的背,重新她把按了下來,耍賴地朝著任與璇嘟嘴,“你還沒有親為夫呢!”
任與璇無奈,只能在他的紅脣上印了下去。
可是她沒有發現他的紫眸裡在她俯身親他的時候閃過了一絲狡黠。
猛地扣住了任與璇的腦袋,然後四張脣片密密地連線在一起了,一秒,兩秒,三秒,四秒……終於有了下一步的動作,他輕輕撬開她的脣,溼滑的舌頭就調皮地溜了進去,舌尖與舌尖的挑逗。
“璇兒,吻我。”他示意她把舌頭伸入他的嘴裡面,因為他好希望她能夠主動一次親吻他。
任與璇也試圖著吻他,她學著他那樣把舌頭伸進他的嘴巴里,然後胡亂的攪動,動作笨拙得讓寒衣什忍不住想笑,當然,並非是說取笑任與璇,只是這隻小白兔的行為實在是可愛得讓他愛不釋手吶~~~
任與璇睜開眼睛,發現身下那男人那雙獨特的紫色眼睛正看著她充滿著笑意的時候,她徹底怒了,一口咬在了寒衣什的嘴脣上。
去死!竟然在取笑她,她不過一個接吻初學者,哪裡懂得怎麼去用舌頭去討得對方的歡心,他,,他竟然還敢取笑她!
她用手把自己的身體支撐起來,然後整理了一下剛才某隻狐狸接吻時不安分扯開的衣領,扭過頭去不打算再搭理寒衣什。
“寶貝,生氣了?”他一把抹掉自己嘴脣上面的血漬,然後把腦袋探過去,卻發現任與璇暗沉著臉。
“王,前面有個女人擋路了。”車伕實在不想打攪這對恩愛一直親個不停的夫妻,可是自己一直這麼看著也不是辦法。
任與璇被這麼個突然出現的聲音嚇到了,勒了個去!他們吻得投入到竟然不知道旁邊有個人一直在觀看著!此時的她恨不得找個地洞給鑽進去!
寒衣什倒也灑脫,他不介意被車伕看到了剛才的那一幕,他聽到車伕的話的時候,眯起眼睛,散發著警惕的氣息,挑眉道,“哦?誰竟然還有這個膽子?”
說完便跟著車伕下了馬車,另一輛馬車上的五人已經走下車了,看上去下車一會兒了,只是疑惑為何寒衣什待在馬車裡久久未出來,不過在看見寒衣什嘴巴處那個齒印的時候,便明白了一切。
“咳咳。”為了化解尷尬,寒衣什故意咳了兩聲。
前面擋路的是個女人,而且是個漂亮的女人。
寒衣什認得這個女人,不為她那張驚豔四座的美得像仙女的臉,只為她髮髻上插著的銀鈴步搖,那是他送她的,在他自以為他們兩情相悅愛得天崩石裂滄海桑田的時候。他曾為了她辜負一個此生難以再遇見的女人,她卻為了另一個男人棄他不顧還射了他滿滿一身的窟窿……
“璇兒,你好好待在裡面,不許出來,聽到沒有?”他開始換上在眾人面前一貫冷漠的神情,然後用修長白皙的手指撩開馬車的簾布,對著裡面那個挺著大肚子神情擔憂的任與璇說道。
任與璇像個小孩子一樣乖乖地點頭答應。
寒衣什放下手中的簾布,然後回頭一眼都不眨地盯著前面那個紅衣女子。
紅衣女子露出一個妒忌的神色,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那麼輕易地就移情別戀了,她還來不及去給他一個天下,他就有了妻子有了孩兒有了一個她一直夢寐以求的和他共同組成的家。
所以現在,挨拋棄的人,是她,是嗎?
“你要幹什麼?”寒衣什冷冷地不帶感情地說道。
“我想找她,我知道你一定不允,所以我找你。”她朝著他笑,沒有摻合別的東西,就僅僅只是單純地對著他笑。
寒衣什還是冷冷地沒有表情,不過沒有誰可以知道那張面具下面的表情究竟有沒有過起伏波動。
畢竟他也曾經揉碎了心去愛她。
“找本王作甚?”他嘲諷地冷哼一聲。
她慘笑,“難道沒事了就不能找你嗎?”她想,她真的失去他了。
“滾。”從他喉嚨之際溢位一個字,帶著厭惡,帶著不屑。
雖然任與璇答應乖乖聽話待在馬車裡面,但是遏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還是撩起了一點簾布往外面瞄上了幾眼。
是她!
血緋欏。
“任與璇,我這裡有一樣東西,我想你一定很有興趣。”血緋欏說完便從自己的懷裡拿出一個玉佩!
紜南玉司佩!
那是師父的玉佩!
她曾經在師父身上見過這個玉佩,當時她看著好玩本想拿過手細細端祥一番的,可是她剛伸出手便被師父抓住了手腕,並且警告她不允許去碰他的這個紜南玉司佩。
如今怎麼會落在了血緋欏的手上?!
她按耐不住性子充馬車上走了下來,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血緋欏手上的紜南玉司佩,生怕一眨眼它就會在她眼裡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個玉佩怎麼會在你的手上。”語氣裡全是擔憂。
這讓旁邊扶住她的寒衣什也跟著緊張起來了,那個玉佩的主人對她來說,難道是個很重要的人?男人?
血緋欏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如果你願意和我聊上一聊,我便告訴你他現在在哪,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會有他的玉佩。”
“好。”任與璇爽快地答應了。
“我不答應。”寒衣什立馬不悅地拉下了自己的臉。
“這裡人太多,我想跟你單獨聊一聊。”血緋欏笑著說道。
“我跟你走。”她馬上接了話。
然後不管寒衣什的反對,往前跨開了第一步。
她沒有回頭去看自己身後那個男人的表情,也幸虧她沒有回頭,如果回頭,她一定會看見他紫色眼裡那抹濃濃的憂傷與失落,彷彿自己所愛的東西就要離自己而去了。
他白色的劉海遮住了他的眼睛,他也跟著上前,然後扯住了任與璇的衣袖,啞著聲音問道,“這……這些事,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重要到不顧他反對不顧自己的安全也要去知道嗎?
任與璇還是沒有回頭看他一眼,她揚起一絲苦笑,“是的,很重要。”
寒衣什,如果你知道我心裡那份隱藏了一百年的愧疚,你便會理解我今天的舉動了。
“那你去吧,我不攔你了。”他放開她的手,然後往回走,拉開簾布,接著就是重新回到馬車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