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出爾反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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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出爾反爾
“那個孩子是司徒劰的吧?”王后剛進門,便被任與璇的話嚇了一大跳。
任與璇拿起盤子裡一個果子吃了起來,然後冷漠地看著王后身體顫抖,紅脣哆嗦,眼裡是滿滿的不可置信。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你不是走了嗎?”臉上的血色隨著驚慌慢慢褪盡。
“我一直都在這王宮裡面。”那該死的白子舞,竟然那樣對她,要不是她已經死了,她非得弄死她!
說完,再看了幾眼房間。
房間佈置精巧雅緻,一派新氣象,根本不像一個常年不得恩寵的嬪妃的房間。
如果雲荒不常到水落軒過夜,那麼王后根本就不用大費心思去佈置,除非......
除非這裡每晚都會有人來過夜。
能來這裡過夜的,除了雲荒,便只有一個人了,那個人就是————司徒劰,因為整個王宮,只剩下司徒劰的可能性最大。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從舞妃把我抓起來去幫她指控的時候,我在密室裡面反覆想了好多事。”任與璇笑著說道,“司徒劰是不會輕易把希望只壓在白子舞身上的。”
任與璇繼續說道:“作為司徒劰的奸細以及枕邊人,他怎麼可能會允許自己的女人愛上別的男人,可偏偏,白子舞動了心。”
“難怪白子舞會動心,王那般深愛她,一個女人,能遇到這樣愛自己的男人,足以。”任與璇動容說道,彷彿很有感觸。
王后已經臉色蒼白得發不出一句話了,癱倒在地上,失去了往日裡的平和與高貴。
“哦,不,應該說,你根本就沒有懷孩子......”任與璇蹲了下去,湊到王后的耳邊說道:“這只是你除掉良妃和舞妃的一個計謀。”
“此話可就說不通了,如果本宮沒有懷上王的孩子,小產的時候怎麼可以瞞過大家?”王后不相信這一切都佈置得那麼天衣無縫,竟然被眼前這個女人給一一攻破了。
“因為小玉是王身邊的人,所以當小玉知道了舞妃要利用良妃之手害死你腹中胎兒的時候,她便悄悄地把這個事透露給了你身邊的小六子,小六子跟在你身邊那麼多年,他沒有理由去對你隱瞞,怪就怪在,你知道了,最後還是流了產,司徒劰是什麼人,如果你真的懷孕了,那麼你腹中的孩子便是他奪取玉蘭國的唯一籌碼,他怎麼以他的孩子作為籌碼。”任與璇倒也耐心一一將事情從頭開始分析給王后聽。
王后突然冷笑道:“那白子舞腹中的孩子呢?也是司徒劰的孩子。”
任與璇伸出手扣住王后的下巴,眯起眼睛笑道:“司徒劰能把一個女人安排在王身邊十年,便足矣說明他是個謹慎的人,步步為營,白子舞與他**的同時也和王經常同床共枕,他怎麼會相信白子舞的片面之詞,就真以為那個孩子是他的呢?你知道了南遮嶺有個哥哥,你騙他說能夠救下他的哥哥,但是條件是他必須幫你說謊。”
“那你究竟想怎樣?”王后精緻的小臉越發蒼白。
“我要你幫我把雲荒手中那個白玉墜子偷給我,我便不揭發你們的陰謀。”任與璇突然冷了起來,然後用力一捏,往王后嘴裡丟了一顆藥丸子。
接著站起來,冷淡地看著王后不斷乾嘔,“你......你究竟給我吃了什麼?!”
任與璇倒也不看地上的人兒一眼,跨步向著門外去,“也許是能讓你全身發爛發潰的穿腸毒藥,也許是讓你從此不能言語的啞藥,又或許......它會讓你今生今世......都做不成孃親,三天,玉蘭王宮十里外十里亭,我要我的白玉墜子,你要你的解藥。”
原來,真正讓信陽國破亡的國家,是————玉蘭國。
當年掠殺整個信陽國土的人,除了九龍國,還有玉蘭國的雲逸————雲荒的爺爺。
她要贖罪。
這是她欠她師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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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十里亭。
她穿著百年前妖溟骨那身紅衣,她明白了為什麼她那麼喜歡那身紅衣,因為她心愛的男人,也永遠是妖孽的一身紅色。
“我要的東西,你可帶來了?”任與璇站了起來,緩緩向著司城壁兒一步一步靠近。
“帶來了。”今日沒有了那天的慌張,司城壁兒鎮定了不少,興許是遠離了王宮,那個鎖了她半輩子的牢籠。
“那本宮的......”
“放心,解藥就在這。”任與璇打斷了她的話,揚起手裡的一個瓶子她晃了晃。
沒有多餘的話說,兩人就交換了各自拿在手裡的東西。
“來人啊————”
司城壁兒突然一聲大喝:“給本宮把這個賊人拿下!
眼裡全是陰冷。
不消一會兒,任與璇便被重重包圍了,帶頭的是一個三十出頭的青年,全身散發著淡淡的冷漠氣息迎光而站,層次分明的茶褐色頭髮頂上映著一圈漂亮的亮光,零碎的劉海遮蓋下來,擋住了他的眉目,眼裡是他作為一個將領的桀驁不馴,然而引人注目的卻是他左眼下角的紅色傷疤,一指寬大,觸目驚心。
那是被火燒到的灼傷,看程度估計是最近給傷到的。
任與璇猜想,想必這個人便是司城壁兒父親手下的將領墨將了。除了是她父親的人,她哪裡敢聲張虛勢去抓她。
可是,寒衣什怎麼可能會讓她獨自去十里亭會見司城壁兒呢。
遠處的樹梢之上,一個紅衣飄飄的男人站立在上面,背後的銀髮,隨著空中的風兒飛舞,那幅畫面,甚是好看。
任與璇盛開一個很冷很妖豔的笑容,帶著死亡的氣息對著還一臉得意的司城壁兒不疾不徐道:“我給你的,根本就不是解藥,因為......你吃的,沒、有、解、藥......”
然後她看見司城壁兒黑色的瞳孔放大放大不斷放大......
“小壞蛋,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壞了?”寒衣什一掠而下把她抱離地面的時候,湊到任與璇的耳邊輕輕問道,“你給她吃的,壓根不是什麼毒藥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