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被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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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被救
“他可有懷疑你?”男人的聲音很是巨集厚,帶著獨特的磁性。
“我相信他是愛我的,他不會懷疑我,今日他賜死他的孩兒,也把梅莊兒送至了‘水淵宮’,說明這件事就這麼結束了,經過這件事,以後我們做事情,需要更加小心。”白子舞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眼看我們有了自己的孩兒了,在關鍵時刻,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男人語氣鏗鏘。
白子舞跨開雙腿,往男子腿上一坐,玉手不安分地往著男子兩腿之間的炙熱之源深入,嬌媚道:“良宵美景,太子當真要同舞兒討論這些到天亮麼?”
男子低頭,看見白子舞眼裡全是渴望之色,**的紅脣嬌豔欲滴,白皙透明光滑玉潔的脖子,然後……然後就是微微半裸在外面的小白兔。
那裡被白子舞一握,立馬**焚身,埋頭向著那漂亮得極為誘人的小白兔進攻,輕巧咬住了那個藏在衣服一下的小紅點。
“唔……”
又是一個偷情之夜————
孃的!任與璇罵道,狗男女,做苟且之事也不懂隔牆有耳?把她關在她房間的密室裡面,天天讓她聽到那噁心的嬌喘放浪的**聲。
外面春光旖旎。
任與璇突然就想起了那個下雨夜,他粗暴地撕掉她身上的衣服,如果,如果沒有那把匕首,是不是她就成了他的女人呢?
她感謝那把匕首,因為她不願成為任何人的替代品。
摸摸自己胸膛出,那裡已經結出了一個疤。
寒衣什,現在的你,正在幹嘛呢,是不是還在想著骨兒?還是說,骨兒也依舊只是你的一個棋子,一個等你不需要了就沒有了利用價值的棋子?
想起來,她驚訝的是自己竟然擁有了妖溟骨的記憶,每次的夢,不是憑空產生的,那是她前生的記憶,肯定是的,任與璇想道,莫非她的前世便是妖溟骨?
不,她不要。
她不想重蹈當年的覆轍,前世的她,好不容易逃離了那個人的視線好不容易不再受那個人的指使,她不要她身邊所愛她的人都落入一個悲慘的結局裡面。
寒衣什,你折磨我一個人,就夠了,求求你不要再傷害我身邊的人了……
她明白了妖溟骨為何給南遮空下蠱毒,那是寒衣什的命令,所以說寒衣什一定能救下南遮空。
等她找到三個姐姐,她們就找辦法回去,回去那個真正屬於她們的世界。
離開這裡,這裡充滿悲傷與血腥的地方。
可是,她的心,似乎在這裡給弄丟了,再也找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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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這裡,她一定是在這裡。
醉心樓瓦頂處了,一個紅衣男子站在那裡,他聽滄血說,任與璇在玉蘭國失蹤了,可是按照他對她的瞭解,她是一定會待在玉蘭國等她師父回來接她的,她不是那種貿貿然輕易離開的女人。
可是,會是誰把她給藏起來了呢?
想想之前,他那樣子強迫她,估計她應該恨他吧。可是他就是想得到她,把她困在自己的身邊,將她佔為己有。
可是他這些時日想清楚了,他要把她困在自己的身邊,她愛他,像骨兒一樣愛著他。
君子絳,這一次,你再次輸給了我。
一躍而下,真好落在了正要去永清殿的小黑子面前,小黑子被這個突然從半空之中降落的黑影下了一跳,褲子竟然……溼了。
“你想活命嗎?”寒衣什幽幽地蹦出這句話,語氣之寒,讓早已軟癱在地面上的小黑子渾身顫抖。
這是一個一身紅衣、妖媚得讓男人都傾心的男人,雖然戴著半邊面具,卻還是擋不住他的魅力,所有的俊俏以及身上散發的妖媚中融合高貴的氣息,彷彿與生俱來。
對,他就是天生的尤物。
“饒……饒命啊!”一看這個小黑子,就是個怕死的小輩。
“說,她在哪?”帶著天生王者的威嚴,一字一字吐的那麼咄咄逼人。
“我……我……我不知道你說……你說的她……她是誰。”面對這樣的氣場,小黑子已經不能鎮定地順溜說出一句話來了。
“任與璇。”一個名字,從他漂亮性感的嘴脣中溢位。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小黑子神經緊繃了起來,他突然就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一邊是能讓自己吃好住好的主子,一邊是隨時可以拿他性命的妖孽男人。
不過,好漢不吃眼前虧。
他乾脆就招了算了。
“她……她、她現在被我們娘娘關進了密室裡面。”
寒衣什聽到密室兩個字的時候不由得皺眉,密室?
該死的!竟然把他的女人扔到密室裡面去。
她……她現在一定很無助吧。
那麼,現在的她,心裡想的,是誰?是不是一直盼著去救她的人是君子絳?
是否有那麼一刻,她想過他……
寒衣什被小黑子帶進白子舞的房間裡面的時候,白子舞正在午睡,聽到房門被人一腳踹開的聲音時立馬坐了起來,大聲驚呼,“誰!”
“娘娘……”小黑子被寒衣什單手拽著進來,然後扔到了白子舞的床塌邊緣下面。
“把她給我交出來。”他說得很威嚴,不容抵抗。
白子舞似乎明白了眼前這個妖孽般的男人是為誰而來了,她不明白,就算先前的容貌被任與璇解釋為是戴了麵皮,但是現在的姿容也勾引不到君子絳和現在這個男人吧?她到底哪裡好了?人人都爭著找她!
可是心裡再不服,再不甘願,她還是得屈服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她伸出玉指,“字畫後面,便是密室的入口,你挪動桌子旁邊那個玉獅子,便可以進入了,她就在裡面。”
寒衣什按照白子舞的說法去做,果真在字畫後面開出了一條通道,在進入通道前,他兩眼發著精光,丟下一句狠話,“你,最好,不要給我耍花招,不然你會死得很難看。”
她,真的是她!
掩藏不住滿懷的激動,他快步跑上去,一掌落在了守著白子舞的那個男人的腦袋上。
一擊,命中。
任與璇已經被白子舞折磨得沒有了一絲的力氣,睡夢中她只聽到有人在叫她,可是她睜不開眼睛。
她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