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往事不堪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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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往事不堪回首
“如果你有一天,待在他身邊,感到累了,感到疲憊了,師父隨時歡迎你回到師父的身邊。”君子絳知道自己要是刻意去挽留,她是不會為自己停留的,也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跟寒衣什離開,關於這樣的想法,他給不了自己一個理由。只是覺得,這樣的她,才是最真實的那個她,他不敢說,他很瞭解她,但是就是知道任與璇是這麼一個女子。
或許也是因為她是這麼一個女子,所以自己才會那麼的喜歡她吧,當然呢,這裡的喜歡不是那種男女之間的喜歡。
他喜歡她,就像喜歡自己的一個孩子那樣————————————孩子——————————說到孩子,君子絳的思緒竟然在不知不覺中飄遠了。
其實……
她曾經有過他的孩子。
他所愛的那個女子,那個叫做妖溟骨的女子,曾經在信陽,懷了他的孩子。
也就是那一夜,那一夜,她把自己教給他的時候,他才確定了,她的目的,她接近自己的目的。
那晚,他一夜不寐,看著自己身邊安然入睡的傾城美顏,怎麼也無法說出一句怨恨的話來。
他其實很討厭,討厭那些為了目的而接近自己的人,但是,對於妖溟骨,自己怎麼也無法恨起來,甚至知道了她當初接近自己只是為了自己手上的玉柳琴的時候,他也只是假裝著不知道,甚至還讓她知道自己把玉柳琴所放的位置。
也不記得但是自己是怎麼想的,也許一半也是為了考驗一下她吧,考驗一下她,也期盼她能夠經過那些日子的相處會愛上他,顯然他是想多了,因為這樣的事情,是不會發生,這樣可笑的事情,怎麼可能發生在一個心有所屬的女子身上呢,是自己太過於愚昧了,才會陷入那個沼澤裡面去。
可是能有什麼辦法呢,愛了就是愛了,不可抗拒,無法抗拒。
但是知道她懷了孩子的時候,本來還算用孩子來綁住她的人與心的,只是————————她壓根就沒有想過要那個孩子,所以才會狠心地揹著他,偷偷把孩子給弄掉了。
一切都不是他所能夠控制的,就像無法控制自己的心,無法控制自己去愛上那個女子。
愛得甚至面對她的背叛,也無法責怪起來,甚至到了今時今日,也還是念念不忘。
而自己尋找舊神遺址,除了想要復國,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便是,讓妖溟骨重新活過來,就算她不會再回到自己的身邊,自己看著她幸福也是好的。
顯然,就算妖溟骨復活了,她也不會獲得幸福。
因為任與璇,是他們所有人生命裡面的一個變數。
出現得讓大家都猝不及防。
但是君子絳絲毫沒有介意過這個變數,他甚至在慶幸能夠遇上這個一個變數,因為她的出現,他才明白,自己曾經的愛情,顯得是那麼的愚昧,那麼的愚蠢無知。
可是一個人愛了,就會不顧一切的愛,無論是他這個曾經在信陽高高在上的王,還是那些平平凡凡的普通老百姓。
孩子……
要是當初自己能夠和妖溟骨有一個孩子,就好了,也是這個孩子能夠幫助自己幫助妖溟骨的心,然後留在自己的身邊,不會再受到寒衣什給予的傷害。
靈魂穿越出自己的身體,那一刻,他看見她眼裡的淚,他知道那滴眼淚是為了自己而流的,她對他,那麼久的相處,怎麼可能沒有感情呢?然後這樣有怎樣呢?
他終究還是死了,拜她所賜。
她也死了,萬箭穿心之後掉落懸崖,然後屍體一直被冰凍在魔音谷裡面。
魔音谷,那是一個妖魔都無法踏入的地方,輕則失去法力修為,重則粉身碎骨化骨成灰。
所以當時寒衣什才會利用任與璇去裡面。
當時的他,也算是在利用任與璇,就像他曾經利用妖溟骨一樣毫不猶豫。
而這樣的利用,都是為了一個女人。
光線漸漸暗了下來,他那時候,靈魂出來自己的軀體,然後接著目睹一幕幕血腥的場面在自己的眼裡變化……
妖溟骨的靈魂也出來了,她一直往前走著,一直走著,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一步一步往著鬼域的地方走去,他其實好想叫住她,但是她看不見他。
伸出手,拉回來的是一無所有,看著自己空蕩蕩透明的掌心,不由得一陣苦笑。
骨兒是要去投胎麼?
突然也想跟著骨兒去投胎,要是一起投胎,那麼,下輩子,他們能否依舊遇見呢?
如願有來生,他再也不要是王,而她,也不要是妖了,那時候,就算不能夠相守白頭,至少還能夠守在一起,她可以為自己紅袖添燈。
可是,他們會有來生嗎?
沒有,因為在鬼域的結界邊緣處的時候,她選擇了義無反顧向前踏進,而他,則選擇了轉身,也是那麼一個轉身,所以註定了他再也遇不見她了。
他把他最愛的骨兒丟了。
那時候,她身軀是滿滿的窟窿,然後她看著寒衣什笑,飄在半空上面笑,可是笑著笑著就忍不住哭了,越哭越是大聲,大聲到牽扯著他的心臟房,讓他也難受著。
之間她蹲了下去,然後抱著自己的雙臂埋頭哭泣,從小聲的嗚咽,變成了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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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那是他第一次見到她哭得那麼的傷心,傷心到自己看著,也跟著落淚了。
是的,落淚了,他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看不見他,他就那樣一直站在她的旁邊,陪著她哭泣。
然後目送她踏入了鬼域。
為什麼呢?
為什麼要親手扼殺他們倆的孩子?那可是他們倆的骨肉啊——————————或許,是不想讓自己有一個牽掛吧。
留著一個牽掛,之後讓自己走的時候無法安心。
並且,那個孩子最後的結局,也會是悲慘的。
“師父?師父?”任與璇看著陷入沉思的君子絳,明白他一定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叫換了兩聲,君子絳也回過了神,看著任與璇皺眉,也有微微的尷尬。
“嗯?”他的聲音很好聽,也很能暖人心。
任與璇感覺自己的心裡面,有一股暖流緩緩地流淌了過去,驚起一點漣漪,不再讓自己的心那麼的死氣沉沉。
真好,見到了師父。
“師父在想什麼呢?”任與璇歪著腦袋問道,其實一見到自己的師父,任與璇早就已經把前幾天自己回憶迴歸之後想起的那些不愉快忘記得一乾二淨了。
站在遠處的寒衣什在想,這一次,輸得人是他麼?或許就是他輸了。
這就是他百年之前辜負了妖溟骨的下場吧。
但是,感情這東西,總是很玄乎。
他只是恰巧心有所屬罷了。
不過事實也證明了,他選擇的錯誤,所以這次,他不願意再放開她的手,然後把她推入別人的懷抱。
是的,再也不要放開了,一切,都將要重新開始——————————“璇兒,師父只是想起了一些故人。”君子絳淡淡說道,情緒沒有多大的變化,目光也隨著任與璇放到了遠處的山巒上面去。
“師父,好累。”任與璇突然發出這麼一個感慨。
君子絳倒也是笑了笑,“璇兒,要是你累了,為師的肩膀還是能夠給你靠上一靠的。”半是認真,半是調侃。
任與璇對君子絳充滿了感激,知道這些都是君子絳的真心話。
“寒衣什!”
——————————————————————————————————————————————————————————————————————————————————————————————————————————————————————————————————————————————————————————寒衣什突然從沉睡從醒來。
室內一片靜謐,心卻跳得很快,無由的不安。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找不出任何異常。
寒衣什起身,耳畔傳入一聲細微的聲音,幾如錯覺。閉目摒息,凝神細聽,忽然聽得隔室有墜地之聲。
他霍然張目,衝了過去。
室內一片黑暗。
沒有別人,任與璇蜷在地上,嬰兒般縮成一團。一時看不出端倪,粗重的呼吸顯出異樣。
她縮的很小,雙手緊緊環抱,指尖掐進了臂膀,流出的血染紅了中衣,背心已被汗透,臉白得發青,繃得像一條被刺穿身體的魚。死死咬住脣,痛得幾乎昏過去,卻沒有一點聲音。
“哪裡不對,是哪裡不對?”他環住她,用力扯開她的手,不讓她傷害自己,肌膚冰得讓人發慌,所觸盡是冷汗。
剛一掰開,她又蜷起來。
再控制不了,大口大口的喘息,咬破的鮮血從嘴角滲出,險些**。
“璇兒,你怎麼了?不要嚇我。”
剛抱起來,卻被她用力推來,然後就從懷中滾落下來,撞得一聲悶哼。
“璇兒!”臂肘浮出一塊青痕,她勉力搖頭。
“……我……沒事……”牙縫中擠出的聲音抖如落葉,她再忍不過,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我不需要你管我!”
他驀然發現了異常之處,她所有動作都是上半身,雙腿一動不動。
撕開褲管,幼細的腿令人驚駭。
色的經脈暴出,像無數條小蛇蜿延在腿面,觸手燙熱,膚色透紫,如暗地隱伏的熔岩,能感覺到手下的肌理顫縮,足尖到大腿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