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尋找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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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尋找記憶
這天,丞相府上來了三個不速之客,說是來找任與璇的,所以任與璇早早地便被宛奴給生拉硬扯拖到了大廳。
雖然來到了天玄大陸好一段時間了,但是該是依舊改不掉睡懶覺的壞習慣。或許以前在家裡面,姐姐都是這般放任著她睡。
任與璇睡眼惺忪地踏門而入,雙眼一眯,為什麼她覺得此刻站在她面前正對著她微笑的男人渾身上下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紅衣,銀髮,紫瞳,面具。
這個男人分明就是他在九龍那裡遇見的那個男人啊,當時她在門外還清楚地聽到了他在向姬無塵打探自己的近況,好像當時的姬無塵,似乎並不太願意在他的面前提及她。
四目對視,任與璇從那雙魅惑的紫眸中讀出了一中情感,那便是——————熾熱。
是的,熾熱。
她害怕得頭皮發麻,轉身就想落荒而逃,至於這樣一個舉動,她沒有理由,也給不出一個理由。
直覺告訴她,她應該遠離這個危險的男人。
這個男人,就像一片沼澤,一旦陷了進去那麼等待自己的便是死亡。
她快步疾走,也不顧後面那個白衣女子如何的叫喚著自己。
等等。
什麼?
那個白衣女子好像是叫她為夫人?
她輕輕皺眉,沒把這個原因給找出來,一個方向地一直走向唐冷衣的房間,此刻能夠解救她的人,只剩下唐冷衣了。
她剛想敲門,卻被人突然扼住了手腕,抬眸,又是那雙充滿著熾熱的情感的紫色眼眸。
她害怕面對這雙眼睛,似乎要將她看得一清二楚,也害怕他會看到自己內心的恐慌。
她正欲開口,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牽扯過去,撲倒在了男人的懷裡。
很熟悉的味道,聞起來好像曾經很依戀。
是的,依戀,就是依戀。
為什麼會那麼的熟悉?為什麼感覺這個男人,曾經與他有過無數段牽扯不清的故事。
她伸手去推,可是她的那點力氣在他的面前簡直就是杯水車薪。
有點惱火這個男子莫名其妙的舉動,她抬頭,卻正好撞到他的下巴,疼得她腦袋嗡嗡作響,一片混亂。
他似乎也有點吃疼。
用著微微訓斥的語氣罵她:“笨蛋!還是那麼莽撞!”
她看著他一愣,為什麼這句話明明是在責怪她她卻感覺有一道無形的暖流淌過自己的心臟房。
他誤把她的錯愕當成了驚嚇,於是從她的腰間處抽出一隻手,揉揉她的頭頂,無比溫柔以及帶些幾分愧疚地問她,“丫頭,很疼嗎?”
只知道那麼一碰撞,她的頭頂失去了感覺,一陣酥麻,可是卻不想看見他為她著急的臉色,於是強忍著疼搖頭。
可是他太瞭解她了,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語,他都能夠讀透,“其實,在我面前,真的不需要這樣偽裝著堅強……”
她從來都不是一個堅強的女孩,從來都不是,在他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沒有把她錯認為骨兒,就是她的身上,沒有骨兒的那份堅強,有的也只是她為了不讓對方擔心而偽裝出來的堅強。
現在的他,無法用言語說出自己的情緒,以為自己,再也不能像現在這樣溫柔地把她摟入自己的懷裡了,以為她不再屬於他他也只能站在遠處看著她為另一個男人歡心動容了。
這次,他不是在做夢。
那天,他聽到殺無說好像看見夫人和寂月桐在一起,心中便明白他的璇兒還活在這個大陸上面,雖然寂月桐是自己現在的懷疑物件,但是既然能夠允許璇兒留在他的身邊,那麼他的璇兒就暫時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
正巧他為了幫她尋找姐姐而去打探神侖鏡的下落時明白神侖鏡已經被君子絳奪到了手中。
然後才知道任與璇的下落的。
如今任與璇就安安分分在自己的懷中,幸福好突然,突然到他都不相信這是現實,而不是自己在做夢。
他也知道她的記憶被血緋欏給封印了,所以現在的她,早就已經不知道他是誰了。
那天,在神侖鏡裡面看見骨兒了,恍惚的瞬間。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決定了,一個是自己充滿了愧疚的女人,一個是自己深愛著的女人,可是這兩個女人,卻是一個模樣,也算是同一個人。
任與璇掙扎無果,只能放任著自己讓紅衣男子將自己抱在懷中。
紅衣男子突然一個停頓,看了一下任與璇之後,好像想到了什麼事情,於是便帶著任與璇一個騰雲駕霧,消失在了丞相府上,當任與璇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發現紅衣男子正在以一種公主抱的姿勢抱著自己。
為什麼她會覺得這樣的一幕場景是那麼的熟悉?
為什麼?難道是自己做過這樣類似的夢境?
任與璇怔怔地抬頭盯著帶著面具還能從輪廓上面判斷出他的容貌的臉,他到底是誰?
“師父……”她輕聲呢喃,因為此時她的記憶裡面只有一個被自己喚作師父的男子,她不確定他是否就是那個男子,於是便只能試探性地開口喚了這兩個字。
只是
是————————你的臉色可以再臭點嗎?
難道他不是自己的師父?
可是為什麼場景那麼熟悉,她卻想不起這個男人的身份?
“璇兒,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呢?”他微微嘆氣,也不惱她這樣把自己給叫錯了,或許是血緋欏的封印出了問題,以至於她的記憶出現了一些混亂。
但是,他會努力幫她尋回自己的回憶的。
不管這個過程有多艱辛。
他都會盡自己的百分百努力!
只為她回到最初的模樣。
————————————————————————————————————————————————————————————————————————————————————————————————————————————————————————————————————————————————任與璇的腦海裡面,出現這樣的一幅畫面:
她滿臉驚慌地把目光投向窗外,依舊是桃花漫天飄飛的景象,只是樹下剩下的只有那把琴,而上面已落滿著緋色的桃花瓣,在任與璇眼裡定格成了一幅優美的畫卷,眼前的男子就恰巧從那幅優美的畫卷裡走出來那樣。
樹下那撫琴、讓自己看得發了待著了迷的男子,如今就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十米的距離,她只要走上三十步就可以觸控到的人,就以著那樣一種溫爾的姿態站在那裡,並且看著她。
“不如我今後喚你溟骨吧,妖、溟、骨。”呵氣如蘭,聲音動聽得撩人。
關於這個他幫忙取的名字她倒也不討厭,只是任與璇這三個字她畢竟用了二十二年了,突然換了一個名字總該是不大習慣的。可打從心裡又喜歡他為她取的名。
她來不及點頭或者搖頭,就聽見他柔聲地喚她一聲“骨兒”,明明近在耳邊明明妖魅得不像話卻空洞得仿似很遙遠。
任與璇低頭不語,她不該,不該就這樣為了他一聲溫柔的呼喚小心臟就“噗通”“噗通”地小鹿亂撞。
“怎麼,是不喜歡麼?”他挑起藏在面具之下的眉頭,問她。
她搖頭,很誠實的說:“喜歡!”
他輕輕揚起嘴角,“喜歡就好。”
“骨兒?”任與璇突然抬頭,為什麼依稀中記得這個男人曾經將自己叫喚作骨兒?為什麼這個男人會叫自己為妖溟骨?
忽然想起自己曾經一直做的夢,好像……好像那個紫衣男子也是這樣叫喚那個站在懸崖邊上冷眼看著紫衣男子的女子,好像她也是叫做骨兒,妖溟骨。
對!
突然腦海變得無比的清晰,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竟然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
難道這算是自己的前生嗎?
那個骨兒便是自己的前生?夢裡面的那些場景就是自己前生髮生的故事?
突然覺得很是悲涼……
明明那麼好的一個男子,卻因為陷入了愛情的漩渦裡面,最後把自己的性命給搭了進去。
只能說,他那一世,走錯的一步,便是愛上了不該愛的女人,而那個女人便是妖溟骨……
只要那個紫衣男子,能夠回頭看上一直站在他背後的夜堇歌一眼,那麼他便不會那麼悲慘了。
可惜,命運往往就是喜歡這樣子去捉弄他們。
命中早就註定了他的這一生吧。
任與璇回頭,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個桃花漫天飄揚的地方,然後那麼紅衣男子正在桃樹之下撫琴,琴聲撩人,甚是動聽。
然後就是那個男人進來,走到自己的面前,說道:“不如我今後喚你溟骨吧,妖、溟、骨。”呵氣如蘭,聲音動聽得撩人。
留在丞相府的滄血和殺無一直在等待著唐冷衣出現才離去,並且說任與璇被他們家的公子接走了,他們家的公子便是任與璇的前夫,說起前夫,唐冷衣還是懂的,關於任與璇的事情,她還是聽說了許多,也從中瞭解到了許多,明白任與璇在來到九龍王宮之前跟一個男人成過親拜過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