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一品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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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一品鍋
落花飛舞,斜陽將沉。
眼前的,這風,這人,這琴聲,皆似曾相識。體內醞釀出來的悲傷,若要以有形的方式表達出來也無非是沾衣之淚罷了。琴聲,蕭聲,舒緩而稍微低沉,帶著滄桑的哀傷,帶著隱隱的疼痛,帶著來自遠方的呼告。絲絲縷縷,繞在脣邊,穿梭於十指之間,兩種聲音合二為一。
暮色似醉非醉。
白衣少女把目光落在遠處青紅截然分明的天山接合處的山稜上。
“地形圖......還沒弄到手嗎?”寒衣什放下了脣邊的青竹蕭,簫聲戛然而止。
“滄血......似乎不願意傷害那個叫做魚若的女捉妖師,所以......”
白衣少女換了一首曲子,旋律清亮而低迴,帶著任時光流逝的無奈。
看著遠方,他們的目光落在了同一個方向上。
王,你可否想過,她.....或許只是白上邪放出的一個......誘餌。
你當真要為了她,再次陷自己於險境之中嗎?
她高高在上的王,似乎被什麼東西蒙蔽了。那麼滄血呢?也一無所知?但不管怎樣,不管前路是光明大道還是萬丈深淵,不管明天是風還是雨,她都會不離不棄陪著他們走下去。
一曲完畢,白衣少女抬頭,目光躍進了他紫色的眼眸裡,心裡一種莫名的情愫油然而生。
寒衣什看著殺無臉上瞬息萬變的表情啞然失笑,好奇?困惑?還是在隱隱擔憂?
“不用擔心我們,”他語氣裡特別強調了“我們”這兩個字,因為他並不會自作多情的以為她僅僅是在為他這個王擔心,畢竟殺無對滄血的喜歡,他是放在眼裡的,只是若說到喜歡,滄血似乎喜歡上了那個神情冷漠的捉妖師。
“地形圖我會盡快拿回來的。”
“滄血?!”殺無看見一躍出現在眼前的滄血,語氣裡多了份驚喜,只是她都未曾發現。
“王,再給我點時間,我會拿回來的。”滄血語氣里加了一份肯定。
寒衣什點了點頭,便離去了。
他去找那個被他養在蘇乾北堂的任與璇,據說這個小妮子最近交了不少妖怪朋友,完全忘記他這個帥哥了,他有必要去提醒一下她還有他這麼一號人物。
剛進蘇乾北堂就聞到了一股焦味,然後就是一張黑臉蹦到了自己面前,仔細一看,竟然就是那個好幾天沒見著的小妮子。還未來得及問發生何事了,就看見他木屋子旁邊的小黑屋著火了。真是災星駕到啊,感情他沒來,她是打算要把他的蘇乾北堂給燒了?
上次說給他那些桃花澆澆水,結果讓紫宿亂用法術差點把他的蘇乾北堂給淹了,再上上次,說什麼蘇乾北堂長雜草了需要清理清理,他本說只要他輕輕拂一下衣袖就可以搞定了,某女卻說勞動光榮堅持親手除草,結果把他最心愛最珍貴的兩株藥草給當雜草滅了......這次真不知道她是要搞什麼名堂,弄得原本乾乾淨淨的蘇乾北堂烏煙瘴氣。
寒衣什立馬拂衣袖,手勢在胸前劃上一個大圈,形成一種無形的氣流,然後往前一推,氣流衝了上去,瞬間前面的狼藉換回了原本的模樣。
處理好一切後,寒衣什很是頭疼道:“說吧,你這次是想幹嘛。”
“她說她要做一品鍋。”
任與璇看著擺出一臉無辜表情的紫宿,不由得暗罵:小人,竟然出賣主人!賣主求榮,可恥可恥可——恥——啊!
“呃......”她不知道怎麼解釋,幹愣著幾秒後換上了嬉皮笑臉,一個勁兒地“呵呵”賠笑。
“莫不是你要毀了我這裡你才甘心?”他的語氣變了調,並沒有往日待她時的溫柔,而是不冷不淡,正如初見時說的第一句話那樣,不摻雜著任何的感情成分。
任與璇很愧疚地乖乖低頭像個小學生認錯那樣不安地盯著自己的小腳。好吧,她又闖禍了。可是他好好一個大人幹嘛非得記她小人之過,明明一瞬間就可以用他妖法解決掉的事,他還那麼計較,就算她毀了蘇乾北堂,他拂拂衣袖,什麼都重新出來啦!
再說了,誰讓她那麼無聊呢!他又不帶她出去也不陪她玩,她不找點樂子且不是要悶出滿身痱子出來?
“下不為例,若再犯,定打你小屁屁。”他的語氣開始變得有溫度,也多了一份含有戲謔成分的玩笑氣息。
汗,還打小屁屁,當她三歲小娃也不帶這樣的。
“一品鍋又是什麼東西?”他湊上前,好奇地問。
這個女人,太多神奇的事了,好吧,雖然闖禍連連......她竟然可以跳出他從來沒有見過的舞蹈,唱歌旋律也怪異,還會煮各種莫名其妙的菜式,再次好吧,雖然他老懷疑吃了會中毒......還會其他各種各樣的新花樣。
“吃的。”她簡單說了兩個字。
他滿是疑惑地問:“你確定能吃的嗎?”
某女怒了。
一個小粉拳就落在了寒衣什的胸膛上,任與璇那點力道,頂多是幫他揉揉,他笑笑,這種行為他就權當是在打情罵俏一一全收了。
可是他們都不知道,沒遇見之前,一個是從來不讓別人碰他身體神情冷淡的妖,一個是從不與男生糾葛的純潔校花。可是,現在他們可以拉扯在***打鬧鬧了,然而這種微妙的變化,誰都沒有發現。
紫宿在旁邊看著偷樂,看來她的主人成為狐族王妃指日可待啊,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到時候她可以隨便吃喝享樂了。
“對了,若你在此無聊,我可以喚殺無過來陪你。”他換了一副正經的表情對她。
她搖搖頭,她才不要呢,殺無是他的手下,來陪她是假,監視才是真。
每天研究研究食譜,教紫宿跳跳舞,去聽聽寂唱唱歌,日子雖然無聊了一些,沒有她以前那樣豐富多彩,但是還是挺愜意的。
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那可是古代很多詩人渴望的一種生活狀態啊~~~
她現在不就是了?
“怎麼,你還怕她會吃了你不成?”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滿是寵溺,可是藏在面具之下的表情,依舊是往日的模樣。
只是被他修長的食指輕點了一下鼻尖,有點兒羞紅臉。
不可否認,這種行為讓她感覺很溫暖,也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