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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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似曾相識
而唐冷衣也明白了什麼才算做“不知羞恥”,因為任與璇在她的面前已經完美地詮釋了這個詞語。
看來幾個月的相處,她還真不算了解這個“妹妹。”平時在王宮裡面看她沉默寡言的也不愛在王宮裡面到處走動,做人做事也算識大體,現在一出了那個埋葬女人青春的牢籠,就什麼本性都出來了。
忍不住搖頭,但願沒有男人嫌棄這樣的她,不過這個性子倒跟自己挺相像的,或許也正是因為,才會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吧。
宛奴“噗嗤”掩嘴一笑,覺得這個璇娘娘挺有趣的。
“對了,姐姐,可有用過午膳?”想起自己也是正在吃著,估摸著唐冷衣等人應該是沒有吃,“可要坐下來一起?”
不等唐冷衣回話,任與璇便回頭吩咐酒樓的小二,“小二,加三副碗筷,再炒幾份菜上來。”
現在任與璇簡直就是一副女中豪傑的模樣,不屈小節,做什麼事情都乾脆。
或許這便是她們世界姑娘的特質吧。
挺好的這樣。
唐冷衣性子也不是很扭捏的那種,所以也很不客氣地一屁股坐了下來,也不管寂月桐是何許人也。
唐家二少爺含頜笑了笑之後便也跟著坐下來了,宛奴是唐冷衣的丫環,雖然被唐冷衣當做妹妹一樣,但是還是懂得一點規矩,所以站在一邊,沒有坐下來。
任與璇翻了一個白眼,就算是丫環,也是需要吃飯睡覺拉屎的,在她面前,去他媽的主人和僕人,人生而平等,所以也不管宛奴如何拒絕,任與璇就是硬要扯著宛奴坐下來一起吃。
這下唐冷衣也開口了,“宛奴,璇兒都這般說了,現在開始呢,你不是什麼丫環身份,而是我的好妹妹,知道了嗎?”
聽到唐冷衣的這番話,宛奴是又驚又喜,但是還是懂得一點規矩,抬眸看了一眼唐家二少爺之後,只見唐家二少爺對著自己點點頭,表示了許可之後方落座。
大家坐在一個桌子上面笑得其樂融融,也吃得其樂融融。
出來酒樓之後,便是決定自己前方路的時候了,而任與璇經不起好奇,也答應隨著唐冷衣去唐府住上一段時日,畢竟自己現在也總不能一直賴著寂月桐。
就算是“包養”,也是該有一個盡頭的。自己不過是錢財被偷了,然後正好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的人是寂月桐,是的,他就是這麼的倒黴讓她給遇上了,所以吃下了任與璇丟給他的啞巴虧。
聽到任與璇說要離開自己的身邊跟唐冷衣走的時候,寂月桐微微鬆了一口氣,這個女人留在身邊只會招惹寒衣什的主意,畢竟自己的身份還在保密之中,而寒衣什也在暗中調查著自己的身份。
自己在還沒有找到舊神遺址的時候顯然是不能經常和任與璇呆在一起的。
目送著任與璇和唐冷衣等四人離去,寂月桐也開始了尋找骨兒的路程,不是因為骨兒離開了就不再回到自己的身邊,而是害怕她遇上寒衣什或者的君子絳,那麼他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當然也明白他們兩個人是不會傷害骨兒的,只是不喜歡骨兒去回憶那些曾經把她帶到了崩潰邊緣的回憶,往事早就不堪回首。
雪原來已經停了,陽光從白雲裡面靜靜地照射在天玄大陸上的每片土地上面,也不知道骨兒現在正在做些什麼……
踏開步伐,與剛離去的馬車反著方向走去,越走越遠,就像他與任與璇的交集,或許可以說,不會再有什麼交集。
任與璇活潑起來唐冷衣都敗下陣了,在馬車裡面一直嘰嘰喳喳地聊個不停。
依然的一聲怒喝,讓馬車忽然挺了下來。
這麼突然的一停頓,倒讓馬車裡面的四人差點往前撲倒,宛奴穩了穩身體,然後拉開簾子,問馬伕:“出什麼事了?”
馬伕是個憨厚的大叔,他看見是宛奴姑娘問話,於是伸手指了指前方。
宛奴朝著前方看去,發現馬車的前面躺著一個被打得遍體鱗傷的小姑娘,這個小姑娘看起來也就**歲,臉上還有著一大條觸目驚心的大血印,想必就是被人用鞭子什麼的打出來的。
只見那姑娘跪在馬路的一邊磕頭求饒:“娘!娘,求你不在再打心兒了。”
“宛奴,出什麼事情了?”或許是聽到了外面的聲音,唐冷衣也忍不住探出一個腦袋一探究竟。
然後映入她眼底的就是這麼淒涼的一幕,似曾相識的一幕,自己做夢都不會忘記的一幕。
作為殺手的自己,訓練的必然的,依稀記得當年的挑選————————接著一個穿著單薄一片很是暴露的女人站在了馬車的面前,然後看著唐冷衣一陣發呆,接著對唐冷衣開口道:“看什麼看!我不過是在訓斥自己的女兒罷了。”
唐冷衣莫名其妙,那個女人的眼神,分明帶著一股不易察覺的怨氣以及恨意。
不愛多管閒事的唐冷衣拉著宛奴,然後放下簾子,對馬車外面的馬伕道:“走吧,父母管教自己的女兒,我們總不能去管閒事吧。”
“好咧!”馬伕應了一聲,然後揚起手中的鞭子,正欲駕馬前去,那個女人開了口:“不知馬車中的人可否認識胡媚?”
想也不想唐冷衣便答道:“不認識。”
不認識就是不認識啊,為何她家的二哥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她真的不認識啊~~~“小姐,她是你的額娘……”宛奴湊到唐冷衣的耳朵邊上,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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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額娘?有沒有搞錯?
看著二哥還一臉的差異盯著自己,於是唐冷衣只能在後面加上兩個字:“……才怪。”
那女人聽到唐冷衣的話,開始抬起自己的臉,尖聲細語道:“怪不得,跟她長得可真是像,一副狐媚樣。”
“你是誰?”唐家二少爺開了口,詢問道。
那女人彎腰抱起自己的女兒,然後笑道,“不過是故人一個,聽說她二十年前便去世了,走到時候可瞑目了?呵呵……也該瞑目了,至少離開了這麼一個鬼地方,至少她的女兒可以不用我的女兒這般……”
故人?
故人……
唐冷衣突然拉起簾子,然後縱身跳躍下去,走到那個女人面前。
笑著道:“你女兒也可以像我這般,只要你讓我帶走她。”
那女人先是一愣,沒有明白唐冷衣的意思,但是想了想,毫不留戀地把懷中的女兒扔到了唐冷衣的懷裡,“廢物一個,拿去吧。”於是她就這樣被當做一個物品被自己的母親扔給了一個剛剛謀面的女子。
唐冷衣低頭看見女孩的眼裡,是掙扎,是痛苦,是……絕望。
像極了當初的她。
看著這樣的一幕,唐冷衣的心被狠狠地刺到了。
哥哥,她……很想當初的那個我呢!
唐冷衣揚起笑容,轉身,把女孩帶到了自己的馬車上,這個女孩以後的人生,就交由給她來掌握的,她一定會帶她逃離這個如噩夢般的地方,當然你在追求自由和富貴的同時也必須去捨棄一些東西,例如————————————自己的母親,自己懷胎十月生下自己的母親,自己血濃於水的母親……
可是——————這個女孩的未來,將會像她一樣充滿著光明。
其實唐冷衣不知道的是,自己在唐府根本就沒有什麼地位,吃喝住雖然比那些丫環強上了許多,雖然自己不用像那些下人一樣做一些粗重的活,但是還是會被那些少爺小姐欺負。
任與璇也是錯愕,想不到就這樣撿來一個女娃,然後就要跟著自己踏上回去唐府的征程。
一路上唐冷衣也沒有說一句話,因為她的思緒已經飄到了自己十幾歲的時候——————————一口帶血的唾液吐在地面上,然後那唾液立馬沾上了地面地面上的灰塵,抬頭的時候,映入自己眼裡的是哥哥擔憂的眼神,一種恨不得代替自己承受一些傷一切痛的表情。
抬起頭環顧四周,銅牆鐵壁,金絲牢籠,周圍全是求生的表情痛苦的表情複雜的表情迷茫的表情,本來清淨的空氣,在他們打鬥回來互相殘殺之後變得混濁,一股難聞的血腥味,或許因為還只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所以躲在角落裡面一直用了搓著自己的手,那雙手,剛沾滿了血,刺目的血。
因為生存的**,所以必須要這樣做,只有這樣做,殺掉自己的敵人,才能夠獲得生存下去的機會。
一聲暴喝,一個手裡拿著鐵棍子的中年男子進來冷冷地看著他們,看著他們這群生命廉價到連狗都不如的男男女女,“現在你們可以休息上幾天,過幾天之後,你們將要進行一場大爭鬥,記住,最後能留下來的只有七個人。”
是的,七個人,僅此七個人。
沒有可以多餘出來的。
幾天之後麼?
幾天之後就是決定自己生還是死的日子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