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突然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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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突然出手
“咚咚……”
正在鄧志傑從全形度欣賞自己所畫出來的畫作的時候,屋門被人敲響。走過去透過貓眼往外面一看,見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
此人面態滄桑,板著一張臉,很重的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但他穿得很精緻,全身上下都是奢侈的名牌——華奴天倫,這是個義大利的牌子,專做奢侈品,就他那一件衣服,少說也得上萬。
“你找誰?”鄧志傑打開了門,透過門縫,問了一句。
“鄧中天是不是住在這裡?”男子抬起頭來,看著鄧志傑,聲音淡漠得就好像是大西北黃土高原上蕭瑟的風。
“你有什麼事嗎?”鄧志傑覺得此人雖然怪了一些,但是能穿得起這麼一套奢侈品牌服裝的人,想必也不會是幹那種入宅搶劫之類的人,頓時將門敞開了些。
那男子道:“既是找他,自然是有事,我是他故友,只因多年不見,甚是想念,聽人說他在二十多年前就從京都來到了這裡,他如今真是住在這裡?”
“是的,其實鄧中天是我爸,他現在不在家,叔叔你要不先進來喝杯茶?”鄧志傑客氣地伸手作請,他還從不知道老爸居然有這樣的朋友。
“原來你是他兒子?”男子虛眯著眼睛盯著鄧志傑多看了幾眼,然後一轉身,看了看冷江市的天,若有所思地笑了起來:“堂堂鄧中天居然肯在這麼一個小地方蟄伏二十載,哼,如今我可終於找到你了。”
說著,男子邁步而去,邊走邊道:“既然鄧中天不在家,那我就下次再來。”
鄧志傑奇怪地看著這人,撓了撓頭,也並沒太在意。
回到客廳,他把畫作收了起來。這個模仿唐伯虎的畫的事,必須要小心保密才行。
還有,想要畫出一幅能夠媲美原作的古畫,不僅是需要畫功,而且還需要很多作假的技巧。譬如紙張,古代的紙張跟現代的紙張是不一樣的,如果拿現代的紙去畫古代的畫,即便畫得栩栩如生、絲毫不差,那也會被人輕易地一眼看穿。
除此之外,還有印章,做舊手法,總之這一切並非是能一蹴而就簡單搞定的。
關於這類,他需要多學多看,所以他才對去明自清家裡學畫很有期待。
在明自清這樣的大師家裡,一定會有著不少的古代畫作,到時候去了他家,可以邊學邊看,當對這一切熟悉了之後,那便是可以真正的展開行動了。
……
是夜,七點鐘的時候鄧中天回來了。
鄧志傑便是好奇地將今天下午那位穿了一套奢侈品服裝的男子來找他的情況彙報了一遍,並問道:“老爸,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了個這麼有錢的朋友,你不是缺五千萬嗎?我看你那朋友手腕上戴的那塊表,少說也值五六十萬吧,你向他借,他應該可以借得出吧。”
“他今天下午什麼時候來的?”鄧中天神情忽然嚴肅了起來,沒回答鄧志傑的問題,反而追問了一句。
“大概兩點鐘的樣子。”鄧志傑回憶了一下。
“那他還有沒說過什麼?”鄧中天緊張地問道。
鄧志傑看著父親臉上的神色,愈發好奇那人的身份,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才會讓父親變得如此緊張與嚴肅呢?
“他也沒說什麼,只是說下次再來。”
鄧中天沉著臉,想了一下,道:“你記著,以後無論這人什麼時候來找我,你都要說我不在,我不想見此人。”
“為什麼?他到底是個什麼人?”鄧志傑很好奇地問道,父親越是不說,他的心裡就越是想貓抓的一樣。
“他……總之,你別多問,你只要照我說的去做就行。”鄧中天說完話,就回房而去。
鄧志傑納悶地聳了聳肩,只得先將好奇心給壓住,然後摸出手機來準備給吳濤那小子打個電話,催他趕緊回來。
吳濤這小子,只要沒人催他,他是絕對會在網咖裡不知道白天黑夜的。
就在這時,屋門碰巧地又響了起來。
鄧志傑初以為是吳濤回來了,不禁嘟噥了一句“這小子這次居然挺自覺的,還知道回來?”
將門一開啟,見門外所站之人,卻不是今天下午來找鄧中天的男人又是誰?
此時的他,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但牌子沒變,依然是華倫天奴。手腕上的表也沒變,依然是勞力士金錶。
看到敲門的人竟然是他,鄧志傑愕然了兩秒。
這男人忽笑了笑,道:“小朋友,你爸爸應該回來了吧?之前我見有一輛車開了進來,想來應該是鄧中天了,是也不是?”
鄧志傑順著他的手指,看到了屋外庭院裡停著的雪鐵龍C4,這車買了好幾年了,正是鄧志傑的家用代步車,曾經他好幾次嘟囔想讓老爸鄧中天換一輛好車,老爸卻死活不換。
聽著這男人的話,鄧志傑訕訕一笑,道:“其實我爸還沒回來,這車是隔壁的鄰居家的。”
“呵呵,小小年紀就學會撒謊,這可不是一個好的習慣。”說著,這男人徑自從外頭走進了屋裡,鄧志傑擋也擋不住。
“那啥,我爸真沒回來,要麼等他一回來我就打電話通知你好麼?”鄧志傑一臉難色地道。
而這男人卻聽若未聞,走進客廳,兀自坐上了沙發,隨即高聲喊道:“鄧中天,你還要躲我到幾時?”
此話喊出,有如驚雷,鄧志傑離他甚近,聽得這話,只覺得振聾發聵,差點耳鳴。剛想繼續出言阻止,卻見老爸已經從房裡走了出來。
“洛章,你休得放肆!”鄧中天神情嚴肅,語氣格外地冰冷。
鄧志傑略略一怔,他還是頭一次見到父親對人如此地不客氣。
“呵呵,鄧中天,你終於肯出現了,二十多年不見,你可過得好否?”名叫洛章的男人冷笑著看著鄧中天,隨即兩隻手握緊了拳頭,脖子略動,響起咔嚓之聲。
鄧中天盯著他,道:“我好與不好,不用你掛念,倒是你,如今這不遠千里地跑到冷江市來找我,到底所謂何事?”
“哼,所謂何事?這還需要問麼?二十多年前未了結的事,你我也該了結一下了,這番我不遠千里來找你,為的就是這事。”洛章語氣堅定地說到。
也不知為何,洛章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渾身上下忽然泛著一種淡紅色的光暈。鄧志傑就站在他的身後,也是突然間發現,洛章的頭髮在隱隱間竟然是無風自動,緩緩起伏。
鄧中天淡淡地搖了一下頭,嘆息道:“洛章,你來晚了,如今的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現在的我不是你的對手。”
“呵,想當年不可一世的鄧中天,居然還會說出這種話來?這可不像你。”洛章一甩衣袖,冷冷道:“你們樂氏一族,除你之外,我誰都瞧不上,也只有你,才能算是我真正的對手。這次我不遠千里而來,你該不會讓我白跑一趟吧?”
鄧中天緩步走進客
廳,再一次道:“如今的我,跟鄧氏家族已經沒什麼關係了,洛章你罷手吧,我不會跟你動手的。”
“哼,那可由不得你。”洛章忽然揚起拳頭,身形一個疾奔,就如閃電豹一樣,瞬間就到達了鄧中天的身側,然後一拳擊出,正中鄧中天的左肋。
鄧中天不避不閃,硬生生地接了這一拳,隨即他的腳步“登……”連退六個大步,當脊背撞上了牆壁,這才剎住了去勢。一抬起頭來,嘴角鮮血長流。
“老爸……”鄧志傑看得心驚立即跑到了鄧中天的身邊,將之扶住,然後攔在老闆身前,喝道:“休得傷我爸。”
洛章雖然一擊得手,但是看得出來,他很不開心,甚至還很憤怒,喝道:“鄧中天,你為什麼不還手。”
受傷的鄧中天咳嗽了一聲,苦笑道:“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現在的我根本就沒有神靈護體,我拿什麼還手?”
“你……你的守護靈呢?”洛章衝口而問。
鄧中天道:“我如今既已經脫離了鄧氏家族,守護靈自然是被家族剝奪了。”
“怎麼可能?你可是鄧氏家族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他們怎麼可能把你逐出家族?”洛章渾然不信。
鄧中天卻無奈地聳肩道:“沒什麼不可能的,現在的一切,你都親眼所見,我也無須騙你。”
洛章突然搶進三步,來到鄧中天身邊,伸手就將他左手脈搏給搭住。
恰在這時,鄧志傑暗以為洛章要向老爸下毒手,頓時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向青玉玄蟾請靈,喚出了武聖——關羽。
關羽一顯聖,鄧志傑陡然之間就像是變了個人,一見到洛章伸手抓住了老爸的手腕,他飛起一腳,踢中洛章的手肘。
洛章遭他一踢,但覺整條手臂都痠麻了起來。驚奇地看了鄧志傑一眼,卻逢鄧志傑翻身躍起,幾乎有兩米多高。
待他一落下,客廳邊的一杆二十多斤的檯燈被他單手掄起。隨即偌大落地臺燈被他舞得虎虎生風。
洛章幾番想動手與之過招,卻奈何對方這也不知道是“棍法”還是“刀法”,恁得凌厲,根本無法讓他近身寸許。
檯燈舞到最凶猛處,竟隱隱還出現了綠色的刀氣,更有若有若無的龍吟參雜其中。
只見鄧志傑就跟發了狂一樣,掄著檯燈追著洛章橫劈、豎斬,但凡刀氣過處,地面沙石爆裂,堅硬的地板磚縱橫交叉被爆出了多條奇深的裂縫。
周圍桌凳也無能倖免,皆是轟然坍塌,碎成了若干塊。
鄧志傑臉色酡紅,眼睛也是煞紅,渾身上下充滿了殺氣。從他的氣勢上來看,似乎是不殺掉洛章,便是不會罷休。
“好小子,怎生如此厲害?”洛章駭然地退得措手不及,被一道刀氣刮在胸膛,立即就出現了血印。他不由狠狠地瞪了鄧志傑兩眼,然後縱身一跳,破開了側窗的玻璃,直接遁入黑暗之中。
鄧志傑自然不肯輕易放他,立即縱步如龍,也搶身追出,高舉著檯燈,在追出窗外的那一霎那舞空劈斬而下。
檯燈一落地,轟然碎裂,同時地面也跟著爆出了一條更大的裂縫來。
時值此處,鄧志傑陡然渾身一震,只覺全身上下痠痛不已、疲憊不堪。雙腳一軟,幾乎跌倒。
幸逢鄧中天及時跑了出來,將他給扶住。然後懷著複雜的心情看著鄧志傑,問道:“鄧志傑,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什麼時候得到守護靈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