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章 美女的請求

第二十章 美女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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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美女的請求

聞聲,鄧志傑轉過頭來,卻見美御姐蘇馨雨已然是來到了自己的身邊。只見她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風情萬種地輕輕一推雪白的鼻樑上那幅小小的黑色鏡框,眼神明亮而閃動,眨了眨眼,看著鄧志傑。

“呃……這個嘛……”方才鄧志傑的點評,無非是為了打擊霍家翔而已,不想卻被蘇馨雨本人給聽到了。

謝妤蓁也大是好奇,一臉迷惑地看著鄧志傑,道:“鄧志傑同學,我也想聽你仔細點評一下,你認為什麼樣的畫才叫有意境?”

鄧志傑愕然地摸了摸下巴,在美御姐以及謝妤蓁認真的關注下,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很緊張。

這才稍微一頓,卻聽霍家翔冷冷地嘲諷道:“哼,我剛才不是說了麼,這傢伙只不過是胡說八道譁眾取寵而已,真要他說,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馨雨姐,你大可不必在意他剛才所說的話。”

蘇馨雨淺淺一笑,道:“沒關係的,從早上到現在,我一直都在聽別人誇讚的話,我倒是很想聽聽中肯的聲音。”

聽美御姐這麼一說,再看霍家翔那一臉鄙視的表情,鄧志傑忍不住在心裡醞釀起來說詞來。

倘若說蘇馨雨模仿的是其他人的畫,那麼他可能一時還點評不上來,但蘇馨雨模仿的恰好是唐伯虎的畫,敢問這世間,還有誰比鄧志傑更加地瞭解唐伯虎?

明代唐伯虎從他出生到如今的2014年,他死了已經有五百四十四年了。在這五百多年裡,自然是有過很多人研究過他,也不乏很多瞭解他、能將他的畫模仿得惟妙惟肖的人。

但是,這些人跟鄧志傑相比,都只算得上是掌握了表面而已。只有鄧志傑一個人掌握了真實的全部,不因為別的,就因為唐伯虎的精魂正在上古玄蟾之中。

再加上這些天裡,鄧志傑一有空就會研究畫作,其研究得最多的,自然要屬唐伯虎的畫。為了能更好的瞭解唐伯虎,甚至鄧志傑還看了一些明代的歷史,還包括一些後代文人雅士對唐伯虎的評判。

想徹底地瞭解一個人,必須要先了解這人的性格,然後由性格出發,才能逐步地瞭解更多。

這一次,鄧志傑也不“請靈”,就憑著自己在書本上學到的東西,雙手負背,昂起首來,道:“敢問一句,你們可知道唐伯虎的風格是怎樣的?”

“纖柔委婉、清雋生動。”蘇馨雨兀自答道。

鄧志傑看了她一眼,點頭道:“沒錯,唐伯虎的畫向以纖柔、清雋常見,就這幅《廬山觀瀑圖》來講,其筆法就非常地纖柔,而且纖柔之中可見剛勇,從而成就了山之雄奇、水之奔放,在這一點上,馨雨姐模仿得非常好。”

“謝謝誇獎。”蘇馨雨淺淺笑著。

鄧志傑轉而又道:“可是,若說到意境,這是一種心態以及靈魂的寫意,世人都說唐伯虎風流倜儻,瀟灑不羈,實際上這並非是真正的唐伯虎。真正的唐伯虎他很寂寞,同時他也算得上是個憤青。他本是飽學之士,怎奈懷才而不遇,黑暗之官場勾心鬥角明爭暗鬥,即便像他這樣的有才之士,也曾被‘舞弊’牽累過,其後淡官場而回鄉,生活貧困不堪,但於貧困之中也樂得自在。

所以說,唐伯虎的畫,表面上看似飄逸而靈動,實際上,在山水畫中,無論是哪一幅,都在以一種常人難以得見的手法在描述著他對炎涼世態的憤慨、黑暗世道的悲慼。

纖柔委婉、清雋生動,這只是表象,其內在,是唐伯虎的不甘,是他內心當中極度壓抑的一種精神靈魂的釋放。”

“好,說得好。”鄧志傑的話剛說完,一旁忽然走來一個老者,他穿著一件黑色的唐裝,身

材微胖,看起來滿面慈祥。只見他雙手一拍,忍不住地嘖嘖讚道:“看不出來啊,這位小兄弟年紀輕輕,居然對唐寅的畫如此瞭解,真可謂是英雄出少年啊。”

蘇馨雨本在認真地聽鄧志傑評講,當一聽到這個聲音,她驀然驚喜起來,欣然地走到這位老者身邊,道:“明老師,你怎麼來了?”

其老者姓明,號自清,亦是冷江市畫壇舉足輕重的一位國畫大師,在當地,他名聲也不弱,乃與蘇馨雨的老師鍾鶴齡齊名。

蘇馨雨陡見明自清老先生突然駕到,自然感覺驚喜和意外。

明自清老先生慈祥地笑了一下,道:“你乃鍾鶴齡老頭的高徒,今日是你首次開畫展,我老頭兒怎能不過來捧場呢?”

“真是謝謝明老師了。”

“不謝不謝,來來來,且聽這位小兄弟繼續點評。”明自清饒有興趣地也往一邊站在,興趣盎然地看著鄧志傑。

鄧志傑被這麼多人看著,不由地臉色有幾分紅潤,要說之前他已經非常緊張了,那麼現在他便是緊張到骨子裡了。倘若不是有上古玄蟾在身做為底氣,恐怕此刻他連說話都打結了。

在謝妤蓁和霍家翔的面前隨便說說,裝逼一下,可能他們也聽不出真假。可是眼下,蘇馨雨和明自清都是畫作高手,而且明自清還是重量級的國畫大師,在這樣的人面前點評一幅畫,無異是班門弄斧。

鄧志傑顯得極其尷尬,訕訕一笑,道:“在明老師的面前,小子不敢妄加評論,實在是恐惹貽笑啊。”

“誒,無妨,方才你講得很好嘛,繼續繼續,就當老頭子我是空氣,你不必在意。”明自清倒是很平易近人,沒一點大師的架子。

這時,謝妤蓁也催促道:“講嘛講嘛,講得正精彩呢,繼續吧。”

鄧志傑只好點了點頭,又在腹中醞釀了一下,旋即說道:“有一句話叫‘一千個讀者眼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這便是說明了這世間上的每一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誰也不可能變成另外一個人。即便模仿得再像,模仿終究只是模仿,原畫上的那種從靈魂當中宣洩出來的情緒,是後人無法模仿的,而這,也恰恰是畫作的重中之重。

馨雨姐,我雖然跟她不是很熟,但我卻看得出來她是一個樂觀的人,而這,也恰恰與唐伯虎的個性起了衝突。這就好比以歡快的調子去唱一首哀傷的歌,雖然也可以表達出另一種味道,但是歌詞裡想要表達的那種感情,卻已經是不在了,而且跟調子的歡快強硬地拼在一起,反而有見不倫不類。”

說到這裡,鄧志傑稍微停頓了一下。但見這時周圍的所有人都目光怔怔地看著自己,一瞬不瞬,每個人都是認真傾聽的模樣。這無疑更讓鄧志傑緊張、尷尬了起來。

但點評一事,勢如騎虎,既已經說了一半,自然要把後續一半繼續說完。至於對還是不對,便要在說完之後,請大師評點了。

“但凡新手,無論是畫作新手抑或是書法新手,他們最開始都是從模仿起步。由這一點,也可知道‘模仿’僅僅是學畫過程中的初始階段而已。有些人的模仿功力很高,但這樣的人一般難以出名,因為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為大師張大千。

像明老師這樣的國畫高手,一般都是有著自己畫作的獨特風格的,只有形成了自己的風格,才能將自己的靈魂力量宣洩其中,從而衍生出無窮的意境。

這種意境才叫真正的意境,那些模仿出來的意境根本不叫意境,最多隻能稱為‘境’,卻可惜少了個‘意’。”鄧志傑嘆了一口氣,然後故作高深地轉了一個身。暗中,他的心跳已經在以一分鐘接近一百的頻率在跳

動了,同時,臉龐也發熱厲害,在大師面前放出這等言語,實在是有些不知深淺。

但這也沒辦法,既然裝了逼,那就必須要裝到底。

話一說完,周圍一陣安靜。

隨即過了幾秒,首先響起一個鼓掌聲,接著又響起了好幾個鼓掌聲。

鄧志傑緊張地一回頭,見明自清老先生和蘇馨雨、謝妤蓁都在鼓掌贊賀。明自清老先生點點頭,道:“小朋友,你講得很好,幾乎切入了最精髓之點,敢問,你老師是哪一位,我倒想知道究竟是誰,能教出你這樣的少年天才。”

“這……其實我沒有老師,這些都只不過是我自己的個人認為而已,讓明老師見笑了,真是不好意思。”鄧志傑訕訕笑道。

明自清訝異地捋了一把山羊鬍須,道:“不得了啊,在沒有老師教導之下,竟能領悟這等繪畫境界,你倘若不嫌棄,以後可來找我,我教你作畫如何?”

此言一出,在場者皆是驚訝了起來。

明自清老先生今年七十有八,年紀比鍾鶴齡還大,他早在四十歲的時候就不收徒弟了。這時隔三十八年,他今日居然向一個十七八歲的高中生丟擲了橄欖枝,竟是有意收其為最後一位關門弟子。

鄧志傑也愕然了良久,完全沒料到事情會有這個變故。

“怎麼樣,鄧志傑同學,在冷江市,有成千上萬的人想做明老師的徒弟,他還不肯收呢,如今他有意收你,你還不趕緊答應?”蘇馨雨笑了起來,眯著眼睛,提醒了鄧志傑一聲。

這確實是一個不可多的的機會,如果鄧志傑真是一匹千里馬,那麼明自清絕對算得上是個伯樂。

鄧志傑回過神來,趕緊躬身一禮,道:“恭敬不如從命,學生在此,先謝謝老師了。”

明自清哈哈哈一笑,十分開心,頷首道:“好,很好,以你的天賦,我想以後你一定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哈哈哈……”

接下來,鄧志傑便在眾人豔羨的目光中跟謝妤蓁繼續瀏覽其他的畫作,蘇馨雨則是招待著明自清往內廳去喝茶去了。

在欣賞其他的畫作過程中,謝妤蓁忽然偷偷地扯了扯鄧志傑的衣服袖子,小聲地道:“鄧志傑同學,我跟你商量個事,好不好?”

“什麼事?”鄧志傑大是不解。

謝妤蓁眨了眨眼,狡黠一笑,道:“我能不能請你當我的私人家教,就教我畫畫,好不好?”

“啊?畫畫,這個……我可不會啊。”鄧志傑連連擺手,點評畫作,他可以勉強為之,但畫畫這等純靠手上功夫的技術,沒有三年五載的修行,肯定是不夠的。別說教徒弟,鄧志傑自己現在連基本的水墨畫都畫不了。

謝妤蓁神祕地笑了笑,道:“這個沒關係啦,剛才明老師不是說答應收你作徒弟嗎?明老師可是有三十八年沒收徒弟了,我爸爸曾經也找過他讓他教我畫畫,卻被他一口回絕了。你現在有了這個機會,可以轉授給我啊。也就是說,你在他哪裡學到的東西,轉而可以教給我,好不好?”

“這個……”鄧志傑猶豫起來。

謝妤蓁不容他考慮,趕緊丟出條件來,道:“我高薪聘請你,好不好,每上一節課一千塊,好不好?”

“呃……”顯然謝妤蓁是個很有錢的富家女,一節課一千塊,從她嘴裡說出來,眼都不眨一下。

鄧志傑想了想,覺得若是自己真去當謝妤蓁的私人家教,這不僅可以賺錢,還可以跟美女有很多單獨接觸的機會,這何樂而不為呢?

一想到這裡,他決心一定,鄭重地一點頭,道:“好吧,看你這麼有誠意,我答應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