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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賣國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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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雨遲笑笑點點頭。直到看見辛冶的背影離開,脣邊的笑容擦漸漸變成疼惜的表情。

辛冶這般卑微的愛情,讓她的鼻端止不住發酸,不知是感動還是開心。她用雙手捂住臉頰,輕輕的底喃著。

“辛冶……辛冶……”

她的辛冶總是這樣容易知足,這樣容易幸福。只是一句愛他,就讓他彷彿擁有了整個世界一般高興。這樣簡單而純潔的要求,世上再找不出第二個人如他一樣。這讓她如何能放下他?如何能不愛?自那之後,辛冶一直放心不下,緊張了一整天,可是暮雨遲睡飽了之後拖著他打遊戲精神頭十足,早上那會蒼白的臉色,在吃過一頓飯後也變的紅潤,實在沒有一點病號的感覺。

辛冶這才稍稍放下心,暮雨遲卻也不敢在晚上吃味道太過刺激的食物,好在辛冶的廚藝了得,再簡單的青菜白粥也能做出最完美的味道。

暮雨遲正懶洋洋的攤在辛冶的懷中看電視,忽然門鈴響了。

暮雨遲驚訝了一下,除了司機和多多沒人知道她住在這啊?難道多多把她賣給了爸爸?不會啊,她最近應該在調查這次緋聞到底是誰爆出來的,忙得很,怎麼可能有時間往她別墅跑?

辛冶起來開門,開啟門卻也愣在了當場。

“您好,我們是檢察院的。”幾個身著工整制服的男人出示了證件,說道:“請問哪位是暮雨遲小姐。”

暮雨遲起身迎過來,謹慎的看了一下他們的證件,客氣的問道:“我是暮雨遲,請問有什麼事?”

“您好,請問您前些日子是不是拍下了一隻國寶級的古貢品玉鐲?”

暮雨遲頭皮一麻,心中大叫不好,面上卻一點都看不出,溫和而微訝的答道:“是啊,我是有拍下,出了什麼事?”

“那您可否知道,這隻玉鐲是不被允許私自轉手拍賣及贈送的?”

暮雨遲‘迷茫’的點點頭,答道:“我知道

。”

男人整理一下思路,也知道暮雨遲是何等身份,儘量不得罪她,客氣的說道:“是這樣的,我們昨日接道舉報,有證人證明您未經申報,私自將該拍賣品盜賣給了義大利的薩爾瓦納伯爵。”

暮雨遲眉角微不可見的一跳,沒有答話,面色也無改。

“為了您的名譽著想,我們請了專家,來證明這隻玉鐲還在您的收藏品中,希望您能配合。”

暮雨遲有些沉默,背後微不可見的滑下一滴冷汗,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反正無論如何也不能引到伊多的身上,那要怎麼說?現在就要,她根本一點周旋的時間都沒有。

檢察官見暮雨遲面色猶豫卻不驚慌,也只是以為她是不想讓人觀摩自己的收藏品,畢竟地位入她這樣的人,總是或多或少有些奇怪的癖好和禁忌。

辛冶卻看出了暮雨遲的為難。檢察官不瞭解她他怎麼會不瞭解?她從沒有什麼收藏的癖好,不然一抽屜價值連城的寶石鑽戒也不會如此隨意的擺在那,估計不識貨的人都會以為是廉價物了。何況他收拾屋子的時候也沒見過有什麼玉鐲之類的,一下就明白了暮雨遲在為別人頂雷。

不過說道玉鐲……辛冶猶豫了一下,攬住暮雨遲的肩頭,問道:“雨遲,是不是不記得放哪了?你回來前,我才把家重新收拾了一遍,是什麼樣的玉鐲?”

暮雨遲微微蹙眉,她不想讓辛冶和這件事情沾上關係,可是外人就在,她也不好說什麼。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學者走向前,將手中的資料攤在辛冶面前說道:“就是這隻。”

辛冶驚訝的愣了,眼中似帶著些隱隱的喜悅,卻被他小心的掩藏好。

“……辛冶?”暮雨遲看出了他的異樣,有些奇怪。

“哦,我見過它,我去拿……”辛冶匆匆放開暮雨遲走入了臥室。

沒用的,專家就在這,那古董玉琢如此名貴,不是一個相似的藉口就能推脫的

。暮雨遲張張嘴想喚著他,卻住了口,轉而對檢察官及那位專家老者說道:“進來坐吧。”暮雨遲心情忐忑,面上卻自然平和。那隻鐲子的去處她是清楚,她更清楚這鐲子算得上天上地下獨此一隻,因為玉石這東西,就算是出自同一塊原石,也不見得就能做出一模一樣的一對,何況是幾百年前的原石,氣候環境在變,現在想找到相似的原石作假,都是不可能的。

她怎麼都沒想到檢察官來的這麼急,居然還是當場驗貨,根本一點時間都不給她。

暮雨遲有些低落,就算這件事多多能給壓下來,她被請到局子裡喝兩天茶還是免不了的。畢竟對於她們這種人講,要是想安然跳過法律不是不可能,只是一定要低調再低調,否則一旦被公眾輿論抓住,就算又再大的權勢也就變成了過期餐劵。

辛冶心疼的抓住她生出些薄汗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中。暮雨遲怔了一下,抬頭見辛冶美麗的眼中滿是安慰。

不用擔心,不管怎樣,他都會在她身邊……辛冶專注的望著暮雨遲,暮雨遲心中一陣感動,將頭輕輕的靠在他的肩頭。對面的檢察官微不可見的挪開了眼睛,有些非禮無視的感覺。

專家放下手中的放大鏡,摘了手套,一臉惋惜。

檢察官趕忙問道:“怎麼樣?”

暮雨遲緊張的攥緊辛冶的手,雖然知道結果,但是她還是忍不住掙扎一下。

老專家小心的放下玉鐲說道:“是那隻應該沒問題,只是暮小姐……”老專家哭笑不得的指著玉鐲上的一處裂痕說道:“多名貴的玉鐲啊,這是我見過成色最好,歷史最悠久儲存最完好的貢品了,您還真是……捨得磕它。”

暮雨遲整個人都處在驚愣狀態,根本沒心思向他在說什麼,怎麼可能?暮雨遲清楚的知道眼前的玉鐲根本不是自己當時拍下的那隻。不是說另一隻在戰火中已經失蹤了麼?怎麼會出現在辛冶的手中?

暮雨遲尷尬的咧咧嘴角,檢察官小心的將玉鐲呈給辛冶,有些歉意的說道:“這樣,我們再做的都可以作為證人了,那通誹謗電話,我們會調查,給暮小姐一個滿意的答覆。那我們就告辭了,打擾。”

辛冶關上門,見暮雨遲還愣愣的盯著鐲子,抿抿脣角坐到她的身旁,擔心的問道:“雨遲……你怎麼了?”

暮雨遲才恍惚的回過神,深深的凝視著辛冶,許久才嚴肅的問道:“辛冶……這個鐲子……”

辛冶不希望她和他用這種態度說話,會讓他覺得不安,他忍不住摸摸她的臉頰,解釋著

“我也不知道這個鐲子真的那麼古老,只是覺得很像,就拿來試一試……”

暮雨遲將他的手掌從自己的臉頰上拉下來,握在手中,微微蹙眉猶豫了許久才問道:“辛冶,你……”

辛冶等著她問話,柔和的望著她。

暮雨遲咬了咬下脣,說道:“你知不知道這個鐲子值多少錢?”

暮雨遲太驚訝了,他到底知不知道這個手鐲足夠他奢侈的揮霍一輩子,他知不知道只要賣了它,他完全不用過著曾經那些令她心疼的生活。

辛冶迷茫的搖搖頭,他是不知道它到底值多少錢,那些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即使他早知道,也不會賣掉。賣了它,他又如何能遇見她?

辛冶拿起鐲子,聲音微不可見的憂傷。

“這個……是母親的遺物……”

暮雨遲怔了一下歉意道:“辛冶,對不起……我不知道……”

辛冶抿抿脣角,說道:“沒有的,雨遲……”辛冶俊美的臉頰有些微紅,心中還有點緊張,他拉起暮雨遲的手,輕輕的將鐲子套到她的手腕上。

暮雨遲躲了一下。

“辛冶,這太貴重了……”不是它的價錢,而是它對於辛冶的意義。

辛冶微微緊了手勁拉住她,眼中盡是渴望,暮雨遲終於不再抗拒,看著瑩綠的鐲子在劃再潔白的手腕上散發著柔和剔透的光暈。

辛冶抿脣淺笑,美麗的眼中閃著喜悅,如名貴的黃鑽般耀眼。他拉著暮雨遲的手,不肯放開。

“雨遲……母親為了生下我,失去了生命

。她給了我機會,遇到你……”遇到他真這輩子最珍貴的寶貝,這輩子最幸福的感情。

辛冶有些靦腆的垂下昕長的眼睫,在完美的比翼掃下一層淡淡的暗影,似乎很不習慣說這樣的話。他的眼中卻帶著真摯的情意,迫切的望著暮雨遲。

“辛冶……”暮雨遲很感動,忍不住投入他的懷抱,雖然笑著,聲音卻感動的有些哽咽,她玩笑道:“怎麼辦?你這個壞小子,居然用這麼貴重的禮物賄賂我,不過,我真的好像更愛你了……”

辛冶擁著她,脣盼笑出淺淺的酒窩,很滿足。更愛了麼?真好……

可是他都已經沒有辦法更愛她了呢……

他有一整顆心的愛情,全部的,毫無保留的,早早全都給了她……

二人憋在家裡幾天,冰箱裡彈盡糧絕了,辛冶想要下去買東西,暮雨遲卻一步都不讓他走。她不知道辛冶的緋聞解決的怎麼樣了,她在圈內混了這麼久,那些antyfans有多瘋狂她見識過,她偷偷上網看過,好像這再次席捲而來的緋聞比第一次更難平息。不止‘華昇’,甚至連龍騰和熊貓的股票都搜到了波及。

暮雨遲的電話被扣在爸爸那裡,無奈之下只能趁著辛冶下廚的時間偷偷給jason打了個電話。

jason忙得幾乎暈頭轉向,一聽到暮雨遲的聲音立馬從座位上彈起來。

“老闆!”

暮雨遲將電話離遠些,微微蹙眉,無奈道:“是我,我聽得到。”

忙得熱火朝天的工作人員被他的獅吼功震得動作停滯了一瞬,齊刷刷扭頭看著他。

jason輕咳一聲,收斂一下,所有人才繼續忙自己的。

“老闆啊,你手機被偷了是要報案的!我給你打了一千個電話了!接電話的是個死老頭子!居然問我有什麼事?靠!他這是想要套取商業機密的嘛!”jason不滿的喋喋不休,暮雨遲無奈撫額,抽抽嘴角,沒好意思告訴他,那個人就是她家老太爺。

“這兩天公司怎麼樣?”暮雨遲趕緊轉移話題

jason明白她問的是什麼,除了辛冶,她還關心誰?辛冶的緋聞事件數家媒體爭相邀請他出鏡,若是真的關心公司,趁著這個機會早能打撈一筆了。

但是有什麼辦法?老闆就是偏疼,他還是清楚上位者逆鱗何在的,於是誇張的答道:“老闆可千萬不要讓辛冶出門!你不知道!這些日子公司接二連三的收到辱罵信,誹謗信,恐嚇信!居然還有灌了敵敵畏的飲料!anty的情緒已經不受控制了!”

暮雨遲微微蹙眉,她就知道,這些還是一般的情況,還有更過分的事情,jason怕她擔心,所以就跳過沒有說。

“不過……辛冶的專輯倒是意外的賣的很好……”

jason咂咂嘴,風雲娛樂週刊趁著辛冶新專輯發售的後一天開始大肆宣揚緋聞,估計就是為了讓他首戰失利,但是他的如意算盤倒是打空了……

暮雨遲皺緊眉頭,說道:“我一會回公司一趟,有什麼事情當面和我說。”

jason如蒙大赦的應道:“遵命!”

暮雨遲借買菜之名掛了電話便匆匆離開公寓。

辛冶想要跟去卻被她拒絕了,只能將沒有動過的飯菜一一收好。他知道她是有別的事情忙,不然單是去買菜,怎麼會走得這麼匆忙?連一頓飯都不吃就離開?

辛冶心中有些失落,始終她還是有些事情瞞著他麼?辛冶拍拍臉頰不再去想,他不想有這種負面的情緒,即便是瞞著他又如何,她說過,她愛他的,這就夠了。

辛冶抿抿脣角,坐到沙發上看書,準備等她回來和她一起吃。只是未等他坐到沙發上,公寓的電話便響起了。

辛冶很奇怪,來電顯示居然是暮雨遲的手機,他這幾天都沒有見她用過手機,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了電話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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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繼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