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一對鳳凰,地上一雙烏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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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一對鳳凰,地上一雙烏龜
*
暮雨遲撫上辛冶膩滑的肌膚,柔韌有力的肌肉紋理,意亂神迷
。
“辛……辛冶……”
“嗯?”
辛冶學著她的樣子,吻在她的耳根,發出好聽的鼻音,帶著醉人的**。自從上次那晚,他就沒再碰她,哪裡是不想,只是她沒有給過他示意,他不敢自私的冒犯她。可是他是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心愛的女人就在身下,他怎麼可能控制得住?
“嗯……辛冶,停!”
暮雨遲在無意間碰到他崛起的下身時,猛地驚醒。好不容易抓住飛光了的理智,不禁感嘆這尤物,根本是在勾引她!
“雨遲?”辛冶聽話的不敢再作祟,只是帶著迷濛的望著她,有些期盼有些渴望。
暮雨遲摸摸他的臉頰,有點不忍,卻抱歉道:“辛冶……我在生理期……”
辛冶楞了一下,小心的躺會她的身側,怕壓到她,將自己微涼的手臂移開,後悔自己的衝動。
“雨遲,怎麼不早說?會疼麼?”
他見過酒吧裡的打工妹,甚至會在這段日子疼的請假,要知道她們為了掙錢,恨不能二十四小時連軸轉,可見會有多難受。
聽說這個時候會怕涼,他的體溫偏低,會不會對她不好?
辛冶的小心翼翼,讓暮雨遲心中一片感動,心中生一起一種被人寵溺的感覺。拉著辛冶的手問道:“不疼,沒事的。辛冶今天有事麼?”
她可是一早就讓人把他今天的通告全都排開,只是還是不知道他有沒有私事。
辛冶搖搖頭,今天沒有通告,對他來說,他的生活只有暮雨遲。
暮雨遲心中一片明亮,感覺到了什麼似的,開心的命令道:“那陪我出去。”
辛冶抿抿脣角,輕輕摩挲著她的指尖,笑道:“好。”
*
暮雨遲上好妝,換上一身純白色的versace高階定製香檳色禮裙,希臘式長裙,半透明的桑絲面料層疊裹在身上,透出美好的輪廓,衣服在右腰部擰了個漸變的淡紫色薔薇花,點綴著百顆施華洛世奇水晶
。
她將長髮吹蓬,柔順的垂在頸側,髮間繫了一條梵克雅寶訂製的,點綴細碎鑽石和南洋金珠的額裝,整個人宛若女神般。
暮雨遲收拾完自己,看著辛冶困難的繫著paulsmith襯衫的水晶袖釦。暮雨遲笑了下走過來,為他繫上。辛冶愣愣的看著盛裝後的暮雨遲,垂著昕長的眼簾,細心的拿起領帶為他打好。
因為時間緊迫,暮雨遲按照他的尺寸買了一身西服,沒想到辛冶穿上竟和量身定製的一般合體,無論是寬闊的肩袖,還是修窄的腰線,辛冶的身體就彷彿黃金分割般完美,件衣服完美的體現。
暮雨遲為他翻好領口,好一陣讚歎。她還是頭一次見辛冶穿這麼正式的西服,暮雨遲壞心的想著,這下新郎的風頭一定被搶個乾淨!
*
婚禮現場在郊區的一處葡萄酒莊園,據說這是二人初次見面的地點。
暮雨遲靠在辛冶身上,望著窗外的風景發呆,今天的天氣格外的好,空氣清新,山水宜人。可是她的心裡卻是一團麻木,不禁有些打退堂鼓。段浩然結婚……新娘不是她,而她又出現在婚禮上,感覺好像自己去搶親。暮雨遲開始天馬行空,雖然半點不覺得難過,卻也覺得這太匪夷所思了。
辛冶只知道自己是陪她去參加婚禮,卻不知道是誰的,看著暮雨遲有些凝重的氣氛,辛冶的心裡有些發慌,是誰的婚禮?朋友麼?應該是,可是雨遲為什麼看起來一點都不高興?
難道是……辛冶不敢再想下去,不由悄悄擁緊她。
“雨遲困麼?要不要閉會眼?”他不敢問,只是迫切的和暮雨遲說著話,希望能夠得到她的注意。
暮雨遲聞言終於回神,發現了辛冶的緊張,才猛然驚覺自己的情緒太過奇怪,笑笑的抓住他的手,無聲的安慰。
“我沒事。”
辛冶趕忙抓緊,垂下眼簾
。
出席的人大多很有身份,所以第一封請帖從半年前就發下,為得就是提醒這些錢多事忙的貴人們,提早安排出日子,第二封由新娘的孃家發出,再次邀請貴賓前來。
參加婚禮的多是和兩方有生意往來的企業家,和要好的親友,沒什麼明星藝人,所以這場婚禮算是低調的奢華。
暮雨遲挽著辛冶下了車,到的人已經不少,當然有些人是將這個婚禮當成了為自家兒女牽橋搭線的機遇。辛冶出色的外表引得了不少關注,衣著光鮮的女孩們望過來,認識的三兩個小聲討論著。
精緻的禮堂,到處是白色的薔薇和緞帶。禮儀將暮雨遲引到簽名冊前,精緻的名冊簿,暮雨遲猶豫了一下,只是在上面簽下露西亞的名字。
段浩然是個頂要面子的人,對於婚禮這種體面的事當然很下血本,每個角落都精緻的如同童話。雖然是歐式的婚禮,卻是中式的規矩,新娘依舊要從孃家被接來。
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新郎新娘的近親家屬,聚集在一起笑鬧著,準備迎接新娘,就好像是莫扎特歌劇《費加羅婚禮》的一幕。
董軒在新娘的孃家群裡,英俊儒雅的相貌顯得鶴立雞群,優雅得體的和身邊的人寒暄著。暮雨遲微微一笑,他身旁站得,是陸謠。
段浩然一身黑色的西服,被一群她曾經熟悉到不能再熟的朋友簇擁著,表情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暮雨遲張望了會發現伊多沒有來,於是偷偷拉著辛冶坐在了角落,不想引人矚目。
“辛冶,餓麼?”早上匆匆趕過來,辛冶陪她一起餓肚子呢。
辛冶搖搖頭,暮雨遲望了一眼壓著白紗的白色食品臺,問道:“想喝什麼?我給你拿?”
“都可以……”辛冶抿抿脣角,擔心的囑咐道:“雨遲,別喝酒了……”她在生理期,吃東西要注意。
暮雨遲愣了下,有些惋惜,她剛還想嚐嚐這葡萄酒莊的干邑呢……
“知道啦
。”
暮雨遲起身,到桌前繞了一圈,看著精緻的甜點食指大動。她是真的餓了……
“小魚翅?”
暮雨遲還在猶豫,就被一人喚到外號,轉過身,看到幾個男男女女一起說笑著走進。暮雨遲有些無奈,躲了這麼多年,終於還是被撞見了。
“大家,好久不見。”暮雨遲笑著打招呼,這裡有些是她和段浩然曾經的同學。
“真的誒!真的是你!咱們都多少年沒見了!”一個微微有些發福的女人迎過來樓主暮雨遲的肩膀笑道,那是他們原來的班長趙娟。
“我天!乖乖女!你怎麼便這麼漂亮,居然一點都沒老!”男人看上去有些痞氣,話中卻透著重逢的欣喜。
“胡說什麼呢維c!女人的年齡你也能胡扯!我看這裡唯一返老還童的就是你!越活越抽抽!小魚翅不要理他!”身材嬌小的女人擰著他的耳朵,怒斥。
“老婆饒命老婆饒命!”男人嬉皮笑臉的鬧著。
暮雨遲看著他們淡淡的笑著。那時候班裡有兩對情侶,被朋友們戲稱是天上一對龍鳳,就是她和段浩然,那時候他們兩個人可是班裡成績最優秀的。還有一對就是地上一雙烏龜,指的就是眼前這兩個人,南風和郭維維。那時候他們是班裡有名的問題學生。
可是龍鳳到頭還是內裡腐爛的分道揚鑣,而這對‘烏龜’卻相愛相親,慢慢爬入了婚姻的殿堂。
“是呀,好久不見了,看來你混得不錯啊!早把我們忘了吧!”
扮相成熟的女人,打扮的貴氣十足。一眼看出暮雨遲這一身不菲的裝扮,笑得有些假:“躲了同學聚會那麼多年,怎麼也沒想到你今天會來。”
女人言語犀利,暮雨遲但笑不語,這是王清,原來她也追過段浩然,為此和暮雨遲較了半年多的勁。
這人怎麼這麼不會說話!趙娟不滿的看了一眼王清,轉移話題,對暮雨遲笑道:“真的好久不見你了,還挺想的,老班身體怎麼樣?”
暮雨遲挽上趙娟的手臂,親暱的答道:“不太好,他老嘆氣,說什麼以後就沒再見過你這麼讓人省心的班長了,白頭髮都長得一撮一撮的
。”
大家聞言一笑,剛才王清帶來的那點不痛快一下煙消雲散,如毫無隔閡般談論著當年的趣事。暮雨遲靜靜的聽著,8年,她真的錯過了好多。
一個穿著公主裙的小女孩跑過來抱住趙娟的腿,喊道:“媽媽!米奇還想吃糕糕!”
暮雨遲愣了下,問道:“你女兒?”
“是啊!”趙娟笑得很幸福。抱起小女孩,細心的擦去她脣邊的奶油,笑道:“米奇,叫姨姨!”
女孩有些羞怯的輕輕喚了一聲:“姨姨好。”
“米奇真乖。”小孩子一下出動了暮雨遲心底那根弦,問道:“讓姨姨抱抱好嗎?”
小女孩一開始還有些害羞不願意,南風笑話她:“怕什麼?你姨姨多漂亮?讓姨姨抱抱以後米奇也能這麼漂亮!”
小女孩怯怯的看了一眼暮雨遲,信以為真,眨著無辜的大眼睛,向暮雨遲伸了手臂。
暮雨遲半點沒有嫌棄她身上蹭上的奶油漬跡,有些生澀的將孩子抱在懷裡。
孩子柔軟的身體有些沉,讓暮雨遲心底一陣陣難過,她的孩子如果在,是不是也可以這麼可愛……
“米奇乖,以後去找姨姨,姨姨帶你去玩好麼?”
“好啊好啊!”小女孩聞到暮雨遲身上的香味很開心,摸了摸她額間的珍珠,高興的摟著她的脖子咯咯的笑。
“老婆,你什麼時候也給我生一個……”郭維維一臉委屈,攬著南風。
“一邊兒去!”南風暴力的賞了他一拳。幾人開始鬨笑,郭維維卻不以為忤,看著南風的眼中說不出得疼溺。
這深深刺激到了暮雨遲的神經,她原來那麼傻……居然會以為段浩然就是對她最好的人,今日而見,甚至連郭維維都能比他做得好
。
“瘋子,你就別再為難你們家維生素c了,瞧人家望兒心切的。不過就衝你倆這樣子,你家孩子生下來得皮成什麼樣子啊?”
“就是就是!絕對的遮蔽物件,以後咱麼家孩子可得離他們家那個遠點!”
大家起鬨笑鬧。
王清忽然對暮雨遲問道:“怎麼?你老公沒和你來麼?”
暮雨遲一愣,誰都知道她和段浩然的關係,如今段浩然結婚,新娘卻不是她,身邊的人開始八卦。
“我沒……”暮雨遲剛想解釋,就被打斷。
“雨遲……”辛冶見她好久都沒回來,有些不安,便過來尋找。
暮雨遲這才想起來自己光顧著敘舊,把辛冶一個人扔在了那裡,有些歉意的將米奇放回趙娟的懷中,挽上辛冶的手臂。
“等久了吧?”
辛冶看著她自然的舉動,抿脣笑著搖搖頭。
“這……這位是……”
在場的全都被鎮住了,乖乖,見過美男沒見過這麼美的男人!
“還用問嗎?!”南風和他老公一樣一臉八卦的壞笑:“行呀小魚翅,居然搞到這麼個極品!”
郭維維不高興了,半耷著眼皮不滿道:“喂喂,你老公就在旁邊呢!”居然這麼誇別的男人,厄……雖然確實比他帥那麼一點點,就一點點啦!好了好了,他承認,兩點……
“合法的非法的啊?還是預備的?”有人開始善意的調侃。
王清有些不屑,有些嫉妒,為什麼她身邊的男人都這麼優秀,眼前這個男人根本美的不像個真人。
“猜啊。”暮雨遲神神祕祕的靠在辛冶的肩膀上,委婉的笑笑。
“我要和你定娃娃親
!”南風垂涎的幻想著,這極品男人配上暮雨遲這個小狐狸,生下來的一定是個**美受!她咋咋呼呼的舉手,拉拉自己的老公,豪爽的一點沒有女孩的矜持:“維c,咱們回家努力造鈣片兒!”
眾人開始起鬨,暮雨遲也在笑,只是拉著辛冶的手,一點點的收緊。
孩子……
辛冶有些擔心,保護似的將她攬到自己的懷裡。
“新娘子來啦!”外面傳來一陣喧譁引走了所有人的注意。透過落地窗可以看到,新娘子乘坐著鮮花滿迭的精緻歐古式馬車,到了禮堂的門前。
暮雨遲退到遠處,抬頭看了一眼相攜而來的二人。傅妮婭頭戴花冠,精緻點狀,巨大的婚紗拖地,像一朵盛開的白薔薇,走在滿是花瓣的紅地毯上。交響樂隊在一旁奏著進行曲,她一步步走向段浩然,一步步走向幸福。
段浩然從他父親手中接過傅妮婭,緩緩步入剩下一段地毯,忽然他眼尖的看見暮雨遲,楞了一下,幸福中的傅妮婭忽然驚住,不安的順著他的眼光望過去,臉色煞白。
暮雨遲望著他笑笑,段浩然眼中微微動容。
忽然暮雨遲拉下辛冶的頸部,吻上他的脣,那樣激烈的深吻著,彷彿決裂般的熾情。
辛冶楞了一下,才意識到段浩然雙眼幾欲赤紅的注目,他不安的環上暮雨遲的腰肢,輕輕迴應著。
為什麼?雨遲今天的情緒很不對,不知道哪裡不對,但是他能感覺到。是因為這個男人麼?他到底是誰?和雨遲是什麼關係?可是他已經結婚了!辛冶安慰著自己,迫切的吮過她脣齒的全部,修長的手指埋入她濃密的髮間,帶著些絕望的佔有。
他的雨遲……他不會讓給任何人的!
董軒望著對面交吻的二人,手中的酒杯晃了一下,陸謠扯了扯嘴角,心中有些微疼,卻還是笑著安慰性的扶了一下她的手臂。董軒苦澀的笑笑,飲盡手中忽然變了味道的酒水。
段浩然終究是回過頭,心中像拉鋸般割斷著什麼,挽著另外一個女人,一個不是她的新娘,一步步僵硬的走向司儀
。傅妮婭這才放下一顆心,只是怎麼都不可能太開心。
暮雨遲被辛冶太過順其自然的擁吻搞得頭暈腦脹,險些沉淪到**當中不可自拔。
她猛地推開他,在他耳邊低聲說道:“我們走吧?”
辛冶點點頭,美麗的眼睛染上**,緊緊盯著暮雨遲,痴迷愛戀。
司儀說了什麼他們根本就沒聽到,還很不給面子的中途就離了場。
暮雨遲不厚道的讓司機打車回去,自己帶著辛冶驅車離去。
辛冶偷偷看著專心開車的暮雨遲,好想將自己的疑問說出,那個男人是誰?為什麼可以帶動雨遲那麼多的情緒?辛冶心裡有些泛酸,他提醒自己不能這樣,不能這麼貪心,不是已經確定了,只要能留在她身邊就夠了麼?為什麼他現在竟然貪婪的想要得到她的全部?
辛冶垂下眼簾,望著車窗外瞬間即逝的風景有些沉默。
暮雨遲其實沒想什麼,段浩然再不可能像曾經那樣影響她了。暮雨遲把高跟鞋脫了,赤著腳開車疾馳,她此刻只覺得心情無比舒暢,甚至有在公路飆車的心思。
葡萄酒莊園離室內有段距離,車內長時間的沉默,讓滿心豁達的暮雨遲漸漸的意識到辛冶的反常。
她扭過頭,分神看著辛冶淡淡垂著昕長的眼睫,迷離的盯著自己的手指,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
暮雨遲微微嘆了口氣。辛冶太單純,雖然不太會表達自己的感情,但是他的心情卻始終能讓人一眼看穿。
她的反常情緒有那麼明顯麼?連辛冶都感覺到了。
這個傻小子,又多想了……暮雨遲猶豫了一下,終究沒有解釋什麼,隔著檔握住他微涼的手,皺了下眉頭,將空調調小了些,問道:“冷麼?”
辛冶猛地回神,感覺暮雨遲溫暖的手掌握著他的指尖,彷彿要將他整個人捂暖一般。
辛冶心中的阻塞忽然散去,抿抿脣角搖搖頭,回握住她的手
。他不能太貪心,雨遲還在他身邊,那麼關心他,他應該知足了不是麼?
“雨遲,我們去哪兒?”辛冶有些好奇,他們的方向不是回家,可是他們穿了一身這麼正式的禮服,能去哪?
暮雨遲衝辛冶扎扎眼,笑道:“到了就知道了。”
辛冶滿心期待,望著暮雨遲的眼睛滿是專注。
*
暮雨遲將車停在‘薩爾瓦納’的門口,西點店還未開張,香檳色調的建築獨具地中海風情,建築外面罩著一層印著宣傳畫的巨大塑膠布,但是店內的東西卻已經齊全。
暮雨遲拉著辛冶,鑽進塑膠布,在手包內翻了半天鑰匙,將玻璃大門開啟。
“雨遲?”
辛冶有些茫然也有些期待,不知道他們來一個沒有開張的西餅店幹什麼。可是辛冶心裡仍然很開心,和雨遲在一起,生命好像充滿著奇蹟。
“快來!”暮雨遲在全透明的工藝坊外輸入密碼,推開玻璃電子門進入,笑眯眯的招呼著辛冶。
“雨遲,要做什麼?”辛冶看著東看看西瞧瞧的暮雨遲,好奇的問道。
“啊,找到了!”暮雨遲掏出一袋東西,表情看起來很有成就感的樣子。
西點店開張臨近,裡面的東西早就一應俱全。她翻出一次性的圍裙,穿在身上,拿了一個套在辛冶身上,眨眨眼睛解釋道:“甜點嘛,還是要自己做的好吃!”
辛冶微愕,甜點?他們自己做?他不由抿脣輕笑,她想做什麼,他都陪她。
辛冶看了看周圍的機器,和隱瞞了外文的材料問道:“怎麼做?”
暮雨遲這是已經利落的在器皿中打了幾個雞蛋,將蛋清蛋黃分開,拉著辛冶指揮道:“把蛋黃放到碗裡,然後再放到沸水裡,加糖,香草精,檸檬汁,然後加水煮。煮沸然後攪拌,直到有泡沫冒出來。ok?”
暮雨遲笑笑,一個個舉起眼前的包包袋袋,上面全是義大利文,細心的教辛冶區分
。
辛冶點點頭,暮雨遲就自己去做另一個工程。
二人很默契的合作著,暮雨遲甚至開始偷吃材料,還將手指餅乾塞到辛冶的嘴裡,笑得好不厚道,還美其名曰‘以資鼓勵’。
辛冶很快搞定手頭的工作,扭頭專注的望著拿著將手指餅乾擺弄的暮雨遲,陽光撒到她的身上暖融融的,額間的珍珠散發著柔和的光芒,點綴其間的碎鑽更添精緻。整個人都彷彿是精雕細琢的瓷偶般,光華到不真實,香檳色的希臘式禮裙,讓她像個天降的女神,即將插上羽翼消失在人間。
辛冶忽然害怕,害怕她就這麼離開,回到她本該在的天堂,不再出現在他的生命中。就如同手指餅乾在他口中香甜的回味一般,慢慢消失。
他忍不住緊張的抓住她:“雨遲……”
暮雨遲一愣,停下手中的攪拌,回頭看向不安的辛冶。
“怎麼了?”暮雨遲將手中的器皿放下,摘下手套撫上辛冶美麗的臉龐。
辛冶痴戀的伸手蓋上她覆再自己臉上的手掌,閉上眼睛輕輕的感受,感受她的溫度。
“雨遲……不要離開我……”
他不想變成今天婚禮上的新郎那樣,他明白的看到他對她的感情,卻娶了另外一個女人。可是他卻做不到。如果雨遲離開他……不……僅僅是想,都幾乎奪盡辛冶的呼吸。
暮雨遲知道他在不安什麼,心中有些疼惜,亦有著隱藏的欣喜。
‘叮’的一聲咖啡機內傳出微苦的濃郁飄香。
辛冶睜開眼睛,暮雨遲寵溺的衝他笑笑,走到咖啡機前,將幾乎黑色的咖啡和著葡萄酒與鮮奶,均勻注入攪拌好的食材,然後把食盒放入冰箱內。
暮雨遲邊做邊想,合上冰箱,深吸一口氣,走到始終注視她的辛冶面前,拉著他的手。
“辛冶……”
“嗯?”辛冶與她十指交握,等待著她的下文,注視著她的眼睛,充滿著濃情
。
暮雨遲猶豫了一下,輕輕靠在他的肩頭,說道:“如果想知道,就問出來。”
辛冶的身子猛地一僵,握著暮雨遲的指尖有些冰涼。
暮雨遲換上他鍵實的腰,說道:“你想知道什麼,我都不會瞞你的。”
辛冶的心中彷彿溢滿了潮水,忍不住回抱住她,他真的可以過問麼?
“那個新郎……”辛冶的聲音有些緊有些顫抖,他不斷的提醒自己,雨遲在他的懷裡,只在他的懷裡……
暮雨遲穿著高跟鞋,剛好能將下巴臺在辛冶的肩膀上,貼在他耳邊答道:“他是我原來的男朋友,我們在一個學校上學,十六歲認識,二十歲分手……”
暮雨遲頓了下,像是為自己鼓勇氣,聲音帶著些脆弱憂傷:“我……墮過胎,以後,可能都無法生育了。”
辛冶心中一片揪痛,攬著暮雨遲的手臂慢慢收緊,彷彿要將她揉如骨血,將她放入心間呵護,才能安心。
“雨遲……”不要難過,不要傷心,那樣,他會覺得無措,會想要將自己的心剖出來呈給她,來換回她的笑顏。
一個女人,無法生育,難怪她始終沒有嫁人,還好她沒有嫁人……辛冶有心疼也有慶幸。他不在乎的,他不在乎她能不能生育,不再乎她是不是有萬貫財產,不再乎一切。
暮雨遲閉上眼睛,抵在辛冶的耳側,感受著辛冶那無聲卻異常溫柔小心的安撫,心中慢慢平靜下來。或許她應該慶幸,身旁的人,是辛冶。只有他,才能這樣在乎她每一個情緒,為她任何一個小舉動,或喜或憂……只有他才會耐心的撫平她的傷痕,只有他才會乾淨的讓她一眼就能明白,這種主導的地位讓她感覺無比安全。
辛冶心中忽然一股熱潮,他什麼時候,才可以有能力站在她的身旁,為她遮擋一切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