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一章 難以平息的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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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一章 難以平息的愛(下)
“你家呀!”嶽嬸笑著在姚母的肩上拍了一巴掌,“要是你家,我才不來呢!”
“去去去,一邊兒打你的吊瓶去,”姚母火氣發得差不多了,就一臉不耐煩地推了嶽嬸一把,“離我越遠越好,我還怕被你傳染了呢。”
“熊樣!”嶽嬸一面在旁邊的病**坐了下來,一面還不住嘴,“你就不怕你女兒傳染了?”
“我女兒傳染給我,我樂意,”姚母看也不看嶽嬸了,“我女兒傳染給我了,她的病就好了,你要是傳染給我了,我下半輩子都膈應。”
“你要是這麼說,”嶽嬸一點點躺了下來,“我呀,還真得把這病傳染給你了。就是讓你膈應我,也比讓也想不起來我要強啊。”
“你滾蛋吧!”姚母樂著說,“和你同學,我已經倒了八輩子黴了。”
“倒了八輩子黴?”嶽嬸也呵呵地說,“你偷著樂去吧!”
兩個老同學的一場嘴仗,還沒瀰漫起硝煙,就這樣在和樂融融的氛圍裡結束了。
其實,兩個老同學比這樣的鬥嘴還要厲害的,不知有多少次呢,只是,以往的鬥嘴,哪鬥哪了,而這一回,嶽嬸卻上了心。
和姚母和平解決爭端之後,細心的嶽嬸又把目光落在了姚美怡蒼白的臉上。
憑著多年給人牽線搭橋的經驗,嶽嬸看得出來,老同學說得沒有錯,姚美怡這病,確確實實不只是流感這麼簡單。
“也聽小懿他媽這些天總和我叨咕,說小懿的鬧心勁兒,比再早和那個肖蓉兒分手時更甚,難道這兩個孩子……”嶽嬸心下里思忖著,就又開玩笑地問姚美怡:“美怡,你給說個公道話,你媽說你這病是我弄的,是嗎?”
“哎,我說,你怎麼還沒完了?”姚母見嶽嬸不但又來了勁兒,還籠絡起人心來,不等姚美怡反應,先轉過臉來,不高興地衝著嶽嬸說。
“我和孩子說話呢,你少插嘴!”嶽嬸反擊著。
“想說,找你家孩子說去!”姚母生怕著自己的女兒被俘虜了過去似的。
“俺沒你那福氣,”嶽嬸樂著說,“俺那個兒子,說一句話,跟擠他身上的血似的。哪像你,活活生出一個貼心的小棉襖來。老同學的,藉藉光,我呀,可愛聽你們美怡說話了。你們美怡說上一句話,夠我溫暖到來春兒呢。”
姚母聽了,心裡自然美滋滋的了,但嘴裡,卻不肯輕易地饒人:“想說,說點兒正經八百的,誰還攔你了?你偏問這個,明明挑撥我們母女的關係嘛。”
“美怡不比咱倆,人家可是個懂事兒的孩子,”嶽嬸知道,說什麼都沒有誇姚美怡更讓姚母受用,而誇一個人和損一個人一樣,在嶽嬸,都可以隨手拈來,“是是非非的,看得比咱們清,恩恩怨怨的,分得比咱們明。”
姚母自然也想知道姚美怡這一病的緣故,就著嶽嬸的話,也看著姚美怡的臉,說:“那是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主兒,你就成全了她。”
姚美怡聽了,心裡面不知道怎麼就慌了起來,看看姚母,又看看嶽嬸,半天,才有了主意,朝嶽嬸笑著說:“姨,我媽的脾氣,你還不知道嗎?”
“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說嘛,”嶽嬸心安理得地衝著姚母笑著說,“是你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我嶽彤這麼些年來,不敢說介紹一對成一雙,也沒給哪兩家留什麼羅亂呀。你可別到處亂講,壞了我的好名兒。”
“我女兒的脾氣我知道!”姚母不以為然地說,“我要是說得錯了,我把我腦袋給你。”
“你可別整那嚇唬人的!”嶽嬸的臉,好像真的白了一下,“我要是晚上夢見鬼,我可成天咒你!”
“那你問問她,昨晚哭的又是什麼。”姚母不服氣地說。
“哭?”嶽嬸為這一個字,心頭一震,這,可是相當說明問題的資訊啊。
嶽嬸不禁又看了看姚美怡的眼睛,看著,確實浮腫些,但,在姚母面前,她又不好太直接地問,就掩飾著,只當玩笑地,對姚美怡說:“你媽既然問出來了,你也就說說,也讓你媽輸得心服口服。”
而這時的姚母,真的是希望自己輸了。
姚美怡又被陷入尷尬的境地,準備著是要再矇混過關,可不知道怎麼的,心裡就一酸,說出來的話,也明顯地帶著哭腔:“別聽我媽說,誰又哭了。”
嶽嬸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她看著姚美怡一臉的酸楚表情,更肯定了自己剛才的判斷。
嶽嬸到底是一個辦事兒的人,有了判斷,也就有了主意。
“這兩個小冤家,看來,還真有著那麼一點兒緣分。”嶽嬸在心裡面暗暗地說著。
姚美怡先輸完了液,在姚母的呵護下,就要離開的時候,姚母卻又迴轉身,幫還在輸液的嶽嬸看了看輸液的情況,似笑非笑地對嶽嬸說:“老同學,別說我不講道理。誰讓你愛管閒事,非給我女兒介紹物件呢?我是訛上你了。我女兒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也別和我談什麼以往的交情,我可和你沒完。”
嶽嬸自有她心裡面的樂事,也就沒怎麼在意姚母的話,還只玩笑地說:“我知道。我怕你。你女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倒活回去二十年,做你乾女兒,侍候你,給你養老送終。”
姚母狠狠地瞪了嶽嬸一眼:“呸!你想得好!我女兒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扒了你的皮!而就算你真想侍候我,我只要你做牛做馬,給我當奴才。”
嶽嬸也覺著自己剛才的話有些缺德了,但,要讓她道歉,不如真扒了她的皮,這麼一來,她也只好順著說:“依得。”
姚母知道嶽嬸的脾氣,也就不再計較,只說:“沒正行的。好好養你的病吧。希望你能好起來。”
姚母說完,又幫嶽嬸蓋了蓋被子,才攙扶著姚美怡,離開了病房。
姚美怡母女兩個剛走,嶽嬸就一臉興奮地操起手機,給東方母打起了電話。
“給你道個喜!”電話剛通,嶽嬸先就迫不及待地笑著說。
“什麼喜呀?又有姑娘要給咱小懿介紹了?”東方母那邊,一樣的迫不及待。
“不是又有什麼姑娘,就是我開始給小懿相的那個,我剛才看見姑娘了,我覺得,這裡面還有戲!”
“是嗎?姑娘怎麼說?”
“姑娘倒也沒說什麼,我是憑我多年的經驗,察言觀色,看出來的。”
“那,接下來,怎麼辦呢?”
“我敢保準,姑娘對咱小懿還有意思。你那邊,再探探小懿的底兒,看看小懿究竟是什麼意思。如果小懿還有那意思的話,這剩下的活兒,就包在我身上了。”
“可是,小懿的脾氣你也是知道的,我怕我摸不著他的底兒。要不,你來?”
“瞧你這當媽的!是你兒子不是?你還打起退堂鼓,一撒手來個溜乾淨。你先摸清底兒,我好施展,如果我去問他,再要是問不出個什麼,我下面的話就不好說了。”
“這,倒也是。可我怎麼問呢?你還得教教我。”
“察言觀色。像我一樣,察言觀色。別光聽他怎麼說,重要的,是看他的表情。知道嗎?”
“察言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