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九章 朋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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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九章 朋友(下)
虞自高不以為然地說:“紅顏薄命?也不能就這麼說吧?不管怎麼樣,也算得上兩個人的緣分。”
“緣分?還大糞呢!怎麼?你那個師兄做出瞭如此不堪的事情,你還要替他說話?你們男人,看來也都是一路的貨色。不然,我真的也就看錯了你了。”方源直截了當地,不客氣地說。
虞自高聽方源如此說,心裡面不由得也不高興起來,鼻子裡哼出一聲,沒好氣地說到:“又何必這樣打擊一大片呢?好像,你經歷了多少男人了似的。”
方源沒有說話,倒是用一個急剎車迴應了虞自高。
虞自高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往前一衝,好在,有前面的座擋著,不然,一定就會射了出去。
“會不會開車?”虞自高不由得又問,語氣和剛才的相仿。
方源卻好像是得了意,呵呵地一笑,說:“你說呢?”
虞自高把身體重新地靠在了椅背兒上,不再說話。
方源見虞自高變成了啞巴,倒把車往道邊一拐,慢慢地停了下來。
虞自高見方源停下了車子,就推門準備下車,卻又被方源叫住:“我說過要你下去了嗎?”
虞自高輕蔑地一笑:“我不必聽你的吧?”
“你既然坐上了我的車,就得聽我的。”方源只看著前方的景緻,好像,平平常常地說著。
虞自高又拿鼻子笑了一聲,推開了車門。
方源也沒有再叫虞自高,只按響了一聲車子的喇叭。
虞自高的一隻腿才著了地,一身黑色西服的,方源的保鏢,就好像從天上掉下來的一般,已經站在了虞自高的面前。
“這怎麼就和大變活人似的?”虞自高心裡面說著,向著和自己在醫院裡交過手的黑衣男人微笑著點了一下頭。
方源的保鏢,實在不知道接受過什麼樣的魔鬼訓練,從頭到腳,就和泥捏成了的一樣,直挺挺的頭髮絲,都沒有動彈一下。
虞自高知道,這是方源還沒有發話,如果方源下了命令,他怎麼被眼前的這個還可以被理解為活人的傢伙怎麼塞進車裡,都不會知道。
方源很少見地沉著氣,身體僵硬得,也和這保鏢相差無幾。
除了虞自高的笑,這一方空氣,就完全是凝結了的。
虞自高雖然知道哪怕有十個自己,都不是面前這個男人的對手,但,“怕”字是虞自高根本就不加理會的。只是,覺得沒有必要吃這個虧,尤其,不想在大街上丟人現眼,就把邁出車門的一隻腳又縮了回來。
車門是由方源的保鏢關上的。
方源又開動了車子,只是,開得非常慢。
“你真的覺得你那個大師兄一點兒錯都沒有嗎?”方源忽然又問虞自高。
“這也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了。正愁著怎麼找方源幫忙,到叫方源給找上門來了。”虞自高看出來,方源應該是有意地要和自己說一說東方永懿和姚美怡的事兒了,心裡面暗暗地歡喜,嘴上的話,也就知道該怎麼來說了:“我沒有說我師兄沒有錯,但我覺得,他的錯,並不是不可諒解的。”
方源像是琢磨了一下虞自高的話,才又正經八百地問:“你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我也是男人。”虞自高很隨意地回答。
方源聽虞自高如此說,一腳剎車,不高興地嚷到:“下車!”
虞自高見方源真的發了火,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話說得有些欠妥,不敢再閒扯,趕緊又說:“我們都是他們的朋友,這個時候,我們需要做的是……”
“跟誰我們我們的?少廢話!下車!”方源吼著,使整個車子都顯得嗡嗡作響。
虞自高只惦記著東方永懿的事情,也就陪著笑臉,衝著車鏡裡通紅了臉頰的方源說著:“我剛才的話,可能欠妥……”
“你不是欠妥,你是欠揍!趕緊下車!還讓我叫人拽你下去嗎?”方源沒等虞自高把話說完,就又嚷了起來。
虞自高的臉,一下子也變了顏色:“唉,我說方源,你這人,怎麼這樣?剛才不想上你的車,你要叫人往車上拽,又想下去的時候呢,忽然就跑出來一個門神一樣的人堵在車門外邊,這一會兒,可倒又好,想和你說幾句話了,你又要叫人往下拽!車子是你的,不假,這世界也是你的嗎?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也太霸道了些吧?”
方源聽虞自高如此一說,禁不住,倒又呵呵地笑了起來。
虞自高看著方源笑成娃娃一樣的臉,也跟著呵呵地一笑:“我是說對了,還是說錯了?你又笑什麼?”
“坐好吧。”方源笑著說,隨即,又開動了汽車。
車子的速度,還是很慢,漫無目的一般。而車裡面的兩個人,目標卻是越來越明確了起來。
方源語氣輕鬆地又問虞自高:“那好,你說說,他有什麼可以諒解的地方?”
虞自高並沒有怎麼思索,直接就說到:“我師兄呢,他是一個,怎麼說呢,是一個比較喜歡幫助別人的人。他那一天其實是聽說肖蓉兒,就是那個和他有過三年戀愛經歷的女孩子不舒服,他才過去的。他哪裡知道,那是一個早已經安排好了的陷阱。是肖蓉兒強摟著他上了床,並且在他不知情之下,錄了下來。你想一想,天底下哪有那樣的人,做那種事情的時候,還自己特意地給錄下來,然後,又給別人看呢?那,顯然就是一場陰謀。”
方源像是聽明白了一樣,“嗯”了一聲,又問:“雖然這樣,他在人家身體上摸摸搜搜的,又怎麼解釋?”
“摸摸搜搜?那也就是東方永懿,換成是別的男人,何止又摸摸搜搜呢?”虞自高心裡面這樣想著,嘴上卻只是說,“當時,他可能是意志薄弱了些,可他們真的什麼也沒有做。”
方源又從鼻子裡“哼”了一聲:“都那樣了,還說什麼都沒有做?也不知道,還想做什麼?”
虞自高只得又解釋說:“之後,他發覺自己不夠理智,他就掙脫了。這,方源,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講,也是不容易的。”
方源又輕聲地一笑:“呵,照你所說,他倒是很了不起的了?”
“這個,我可不敢說。不過,我敢說的是,他的心裡面,確確實實就只有姚美怡一個人。”虞自高特別地,把“一個人”這三個字說得很重。
方源忽然又停下了車子,半天,才又問出了使虞自高意料不到的話來:“虞自高,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是不是也喜歡姚美怡?”
虞自高的心頭先是一愣,好像,並沒有這一碼子事情一樣,但,到底還是點了一下頭,聲音有些低沉地說到:“我承認,但,和我師兄比起來,我對姚美怡,可能真的只算得上是喜歡而已。”
方源的聲音,有些顫抖了:“哪裡有這麼複雜?喜歡就是喜歡了,他的喜歡又有什麼不一樣的呢?”
虞自高的頭,已經深深地垂下:“他對姚美怡,才可以算作愛。”
方源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了半天,都是什麼呀?讓人聽不明白。”
虞自高抬起頭來,再想看一看車鏡裡,方源的臉色,方源卻已經把臉扭向了一邊。
一陣子的沉默。
方源似乎覺察到了自己的一些失態,不禁,就笑著又問虞自高:“怎麼?怎麼啞巴了?”
虞自高“噢”了一聲,直接就說到:“鵬哥的事兒,不知道姚美怡和你說過沒有?”
“什麼鵬哥?哪來的個什麼鵬哥?”方源說著,把身體朝虞自高扭了一下。
虞自高於是就把發生在東方永懿、姚美怡和曲鵬之間的事兒,簡單明瞭地向方源描述了一遍,最後還說:“換做是我,我真的是不敢去惹鵬哥的。”
“有這事兒?如此說來,你那個師兄還真是對姚美怡情深義重?”方源說著,眼圈都有些紅了。
虞自高認真地對方源說:“姚美怡在於他,真的比他自己的命更重要。你說說,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作為朋友,我們不應該讓他們和好嗎?”
方源默默地點了點頭,輕聲地說到:“其實,我也看得出來,姚美怡並不想和他分開。”
虞自高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就朝方源一湊,興致勃勃地說:“所以,我們更應該幫助他們。”
方源聽了,只是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