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六章 天堂小區(中)
愛情不是買賣 廢材逆天:極品嫡小姐 王爺壞壞:一口吃掉小王妃 瘋狂御戒 天道 如果深海不藍 上古封印之血 大唐霸圖 陸小鳳刷劍神刷爆了道袍 傲視群雄之邪眼球皇
第二一六章 天堂小區(中)
只一心要逃離曲鵬的魔爪的姚美怡,忘了門外還有兩隻“惡狗”在把守著,結果,剛剛跑出房門,就被兩個絡腮鬍子攔住了去路。看著兩個同樣陰森恐怖的嘴臉,姚美怡的眼睛裡,就只剩下了絕望的黯然的光。
再次被兩個絡腮鬍子捆綁到椅子上的姚美怡,連掙扎都沒掙扎一下。
曲鵬被兩個絡腮鬍子扶起來,直了半天的腰,才算是緩過了勁兒來。
“媽的。”曲鵬一面眯縫著眼睛,狠狠地罵著,一面幾步就走到姚美怡的身邊,想都沒想,一腳就踢到了姚美怡的小腿上。
姚美怡只覺得小腿要斷了一般,一陣劇烈的疼痛。
“只怪我曲鵬太痴情於你了!”曲鵬失望地看著姚美怡,痛苦地說。
姚美怡把臉用力地扭向了一邊,強忍著小腿的疼痛,咬著牙,沒讓自己掉下淚來。
已經“死”過了一回的姚美怡,還會在乎一時的疼痛嗎?不管怎麼樣,她不想再讓曲鵬看到她的一滴眼淚。
“我曲鵬今天終於也看到了如此有性格的女人!”曲鵬喊著,並沒有解氣,咬著牙又抬起腳來,照著姚美怡的另一隻小腿,狠命地,又是一下。
這一下,照剛才的一下更狠上十分,姚美怡再忍不住,隨著額頭冷汗地冒出,淚水像是受到了什麼的重壓,終於又奪眶而出。
“鵬哥,這女人,就得這麼收拾收拾。”曲鵬身後的一個絡腮鬍子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曲鵬聽了,回過身,一拳就碓在了絡腮鬍子的肚子上。
絡腮鬍子捂著肚子,貓腰地疼了半天,再沒敢說什麼。
曲鵬再回過身,看著姚美怡的臉時,發現,姚美怡的臉已經滿是淚痕。
姚美怡儘管還哭著,強硬的勁頭兒卻越來越明顯。
看著姚美怡哀傷的抽泣,曲鵬忽然又跪下身來,用兩隻膝蓋挪著,來到姚美怡的近前,舉著手,輕輕地要給姚美怡擦拭臉上的淚痕。
姚美怡又扭臉躲開,心裡面不知怎麼,越發覺得委屈起來,眼淚就更像是斷了線的珍珠。
“對不起,姚美怡。對不起。你別怨我。真的,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要這樣。”曲鵬像是一個犯下了極大的過錯的,迷途知返了的人,還雙膝跪著,咧大了嘴,祈求著姚美怡的原諒。
姚美怡什麼也不說,還用力地向旁邊扭著臉,只顧自己傷心地哭泣著。
“姚美怡,我真的沒想要傷害你。是我剛才犯了渾。我該死!我真他媽的該死!我不是人啊,姚美怡。我連自己喜歡的人都傷害。我還活個什麼勁兒啊?我豬狗都不如,我死了算了。姚美怡,你千萬別生我的氣。我不值得你生氣。我真的想好好地待你,使你快樂,給你幸福。可,為什麼又是這樣?姚美怡,我喜歡你,我又怎麼怎麼會傷害你?我所有的對你的傷害,都不是出於我的本心。姚美怡,我愛你。我只想讓你在我的身邊,只想保護你,讓你不受外界任何的傷害。這,難道都錯了嗎?姚美怡,千萬別生我的氣,也別怨我。我真的不想傷害你的……”曲鵬說著,不由得也流下了眼淚。
姚美怡的心只是一陣陣地痠痛,依舊不理會曲鵬。
曲鵬又向姚美怡挪近了一些,伸手抓著姚美怡的胳膊,還要再說什麼,突然,就好像才發現了姚美怡的身體還被繩子綁捆著,猛然間回過頭,衝著站在跟前的兩個絡腮鬍子嚷了起來:“怎麼回事?是誰讓你們綁了?誰讓你們綁了!”
兩個絡腮鬍子相互看了一眼,便低下頭,不敢做聲。
曲鵬又看了看兩個屁都不敢放一個的絡腮鬍子,站起身子,瘋了一般,先是照著一個絡腮鬍子的臉,來了一記重拳,然後又一腳踢到另一個絡腮鬍子的腹部。
“都他媽的長難耐了!都他媽的不聽我的話了!我什麼時候讓你們綁人了?你們就可以自作主張了,是不是?還愣著幹什麼?等著誰的嘉獎,是不是?趕緊,給我鬆綁!”一向在弟兄面前義氣深重的曲鵬,忽然間換了一個人似的,直嗷嗷地,這樣衝著兩個絡腮鬍子喊起來。
……
東方永懿和虞自高這個時候已經喝進去了十幾瓶的啤酒,都有了幾分的醉意之後,東方永懿就和著眼淚,把剛剛經歷的一切,一五一十地都說給了虞自高。
虞自高自然知道曲鵬的脾氣,不免也為姚美怡暗暗地捏了一把冷汗。
虞自高站在旁觀者的立場,比東方永懿更能想見姚美怡當下的境況。
姚美怡當著曲鵬的面,向東方永懿說出了那樣絕情的話,更足以看出,姚美怡當時是處在一個怎樣的危險境地。他知道姚美怡,不是萬般無奈的情形之下,她絕對不會答應和曲鵬在一起。
擔心歸擔心,虞自高卻不能在東方永懿面前有絲毫的表現。他只能耐著性子,等著東方永懿醉了睡去,也好向曲鵬那裡探個究竟。
“師兄,勸你的話,我今天也不想再說什麼了,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喝好了的話,好好地睡上一覺,你瞅瞅,這天可都快亮了。怎麼,又不打算上班了?”虞自高階著手裡面的酒杯,對東方永懿笑著說。
“天?”東方永懿確實有些暈暈的了,但還並沒有喝多,扭頭看了看窗外,又說,“可不是,天都亮了。嗨,這人的日子,真的就和這天一樣,就好了。你說,虞子,是,還是不是?天,有黑著的時候,也有亮著的時候,可我呢,什麼時候,我心裡面的這個天,才能亮起來呢?哦,不,又怎麼能亮得起來呢?沒指望了。這一輩子,我東方永懿也就是這麼一回事兒了。”
“師兄,”虞自高不由得也替東方永懿難過起來,“咱們就把這杯裡的酒都喝乾了,然後,就睡吧。上了班,心情也就會……”
“算了,算了。”東方永懿抬起手來,在虞自高的面前一擺,“你用不著再勸我什麼。咱們也一起相處了有幾年了,誰是什麼樣的脾氣秉性,都知道的。你尋思尋思,你笨尋思尋思,我東方永懿會好得起來了嗎?再者說了,你瞧瞧我,我這張沒了模樣的臉,我這副德行,哼,虞子,你說說,我還上個什麼班?情等著讓人看樂子是怎麼的?我已經是一個小丑了。還要在別人面前傻乎乎地表演嗎?好了,你也不用再管我了。你先睡吧,我想一個人再坐一會兒。困了,我會自己睡的。哦,記得,明天給我請假。”
虞自高惦記著自己的心思,只求東方永懿早一些休息,便耐著性子,勸說著:“大師兄,我知道你的心裡面不好受,可,一個人,總不能就這樣地糟蹋自己吧?這酒,咱們什麼時候喝,什麼時候有,身體卻是主要的。咱們都別喝了。你心情不好,我幫你請假,你歇歇就是了,覺卻是耽誤不了的。大師兄,聽我的,你也休息吧!你不睡,我也沒法兒睡,不是嗎?我能讓你一個人這麼孤零零地坐著喝酒嗎?”
東方永懿呵呵地一笑,把手在虞自高的面前擺了一下,不以為然地說:“虞子,咱們誰跟誰呀?你用不著這樣。這樣,不就見了外?我開始和你說的那些話,你也別往心裡去。你的那個什麼鵬哥,永遠的都是你的鵬哥,你的大師兄呢,永遠也都是你的大師兄。哦,什麼師兄師弟的?你不是說過,咱們是朋友嗎?是朋友,就沒那麼多的說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