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62章 懷了就生下來

第162章 懷了就生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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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懷了就生下來

第162章 懷了就生下來

席斯銘看著她的背影,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

他用不著急,可以慢慢來。

玉京謠走入浴室後洗簌完畢,才發現自己忘了拿浴袍。

她有些懊惱地咬了咬下脣,難道真的沒有方法了嗎。

做了一陣思想鬥爭,她還是揚聲喚了一聲席斯銘。

“怎麼了?”過了一會,聲音在門口響起,她看著倒映在磨砂窗上的人影,抿了抿脣,“我浴袍放在**,能幫我取過來嗎?”

對方輕笑一聲,人影離開很快又回來,敲了敲門說:“你的浴袍。”

卡擦一聲,門被推開,玉京謠探出頭說了聲謝謝接過來,剛想關上門,卻不料被一把推開,席斯銘緊緊盯著她的臉,眼睛裡跳動著慾望的火焰。

她的心跳如擂鼓,紅色從胸口一直漫上她的眼角,狹窄的浴室能聽到兩人頻率不同卻異常響亮的心跳聲。

一下又一下**著彼此。

席斯銘先伸出了手,動作強勢不容拒絕將她緊緊抱在了懷裡。

接下來,一室春光。

兩人從浴室輾轉到**,玉京謠生怕孩子聽到,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身上的人卻惡劣無比攻佔她的**處,讓她放肆尖叫。

兩人很久沒有過**活動,但記得對方身體的美好,一旦接觸就停不下來。最後精疲力盡兩人饜足地相擁睡去。

————

第二天醒過來,玉京謠看到**的狼藉頭疼不已,動了一下發現身後有些不舒服,她往地上的套子看去,發現有些不太對勁。

她心裡一個咯噔,趕緊下床檢查,發現套子破了!

所以昨晚他的東西都留在在她的體內,玉京謠只覺得頭暈目眩,太陽穴一抽一抽的痛。

席斯銘隨後醒來看見她失神蹲在地上,感到疑惑,伸手將她抱上床問:“怎麼醒來都不穿衣服。”

玉京謠緊抿嘴脣,臉色蒼白,良久才開口,語氣惶然:“昨晚的套子破了……”

席斯銘看了一眼,重新倒回**:“我還以為是什麼,破了就破了。”

“不行,我要吃避孕藥。”玉京謠斬釘截鐵地說。

“什麼?”席斯銘臉立即變得可怕,房間旖旎的氣氛瞬間消失,溫度陡然下降,他盯著她的臉問:“你再說一次?”

玉京謠轉身看他:“我們已經有兩個孩子,不能再要了。”

“有又怎樣,還怕我養不起嗎。”

玉京謠不想理會他,站起來穿上浴袍往外面走去,席斯銘在後面問:“你要去哪裡?”

“找避孕藥。”她頭也不回說道。

席斯銘眼疾手快抓住她:“我說不能吃就是不能吃。”

然後先她一步,走到樓下把藥給收起來。

玉京謠站在他的後面,臉色很不好,昨晚剛好在排卵期內,受孕機率很高。

她已經有兩個孩子,如果還來的話……

自從懷上玉無雙和玉戎千,獨身一人在國外生下他們,她對懷孕就有莫名的陰影,她深深恐懼著。

每當孩子詢問她父親是誰,她百口難辨,既後悔又慚愧。

她覺得自己不是一個稱職的母親,更沒資格生下他們。

席斯銘現在對她的確很好,但也是現在,如果以後發生什麼事情,他又不要她了,她大著肚子又能去那裡?這次又能逃到哪裡去?

席斯銘也察覺到她的情緒,轉身摟住她安慰道:“沒事的,我看了一下孔不大,不會懷孕的。而且你身子那麼弱,吃避孕藥不好。”

“就聽我一次好麼。”

他根本不懂她真正的想法,以為她討厭他,不想要懷上他的孩子。

玉京謠不為所動:“如果懷上了呢?”

“懷上了再說吧。”他的語氣冷硬,似乎不想再繼續這個問題。

房裡的孩子大概是聽到兩人吵架的聲音,揉著眼睛走出來顫顫巍巍問:“媽咪和爸爸在吵架嗎?”

席斯銘深深看她一眼,上樓將孩子抱起來說:“我們沒有在吵架。乖,再睡一會吧,爸比送你們去學校。”

安撫好孩子,他才重新回到玉京謠的身邊。

玉京謠一直因為擔心懷孕,精神有些恍惚,徑直回到房間貼著床跟他說自己再說一會,讓他先送孩子上學。

席斯銘心裡也堵著氣,昨晚還好好的,一醒來因為這點小事大吵一架,什麼心情都沒有。現在兩人都需要冷靜,所以他讓司機載她上班,自己先離開。

還沒回到公司,他接到助理急急忙忙打進來的一同電話。

助理著急地說:“席總,我們本來預計能拿下的一批先進的裝置,現在被人搶先了!”

席斯銘薄脣緊抿:“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是談好合同了麼?”

本來不好的心情,一通電話進來心情更糟糕。

對方已經約好了詳細的條款,還附上違約金額。

對方這樣做,分明是想要置他於死地。

“聽說有另外一家以更高的價格買下他們的裝置,而且還會幫他們付違約金。”助理清楚地交代。

“什麼公司?”

“我把資料傳送到您郵件。”

叮咚一聲,郵件提示音響起。

席斯銘隨手點開瀏覽,發現是一家國內名不經傳的公司,聽都沒有聽過,怎麼會有資金負起那麼打的違約金。

他迅速滑動螢幕,一目十行,拉到法人代表位置,一個熟悉的名字映入眼瞼。

誠之哲?

他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點開圖片,正是誠之哲的頭像。

誠任然的二叔,他的新的合夥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陷害他的公司的名單上。

而且他不是說剛回國,沒接觸過國內的公司不瞭解行情麼,怎麼會有一家這樣的公司?

一股荒謬的感覺湧上心臟,纏繞著他的思緒。

他回想起兩人第一次見面,第一次交談,之後種種交往的行徑。

他實在無法相信誠任然的二叔想要陷害他,他確定他們以前沒有過交集,也從沒得罪過他。

無端端,怎麼要害他?

助理的電話又打了進來:“席總,您看了郵件了麼。我發現他們公司的法人代表是……”

“我知道,我先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