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74章你看多可愛啊

正文_第174章你看多可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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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74章你看多可愛啊

而現在一切不幸都好似一場夢一樣的煙消雲散了。

“呵呵……”程新笑的聲音雖然有些衰老卻還是沒變;程新老師的夫人原本烏黑的髻也增添不少白頭髮,但現在兩個人的興致比誰都高。

“這真是太好了!太好了!”程新老師的夫人一隻手抓著侯金花一隻手抓住楊偉民說道:“你們這兩個讓人操心的孩子啊,快點結婚吧!”

“呵呵……”程新老師仍然笑得非常可親地說道:“既然相愛就要儘快在一起。”每次這老頭說話都能令大家回味那麼一段時間。

侯金花難為情地看著旁邊,楊偉民則使勁點了點頭。

既然相愛那麼就要馬上在一起才是!如果自己當初能夠兌現這一點,那還用受如此大的折磨麼?

“明天就去SDX麼?也是啊,金花這麼長時間沒有見到媽媽了,一定也很想念吧?”吃飯的時候,程新老師的夫人關切地說道。

“我說偉民,怎麼樣啊?去過SDX是不是就該辦正經事了?”錢玉梅笑著對自己的這位同學說道。

“唔。”楊偉民看了看自己身邊的侯金花。侯金花正在喂高博吃一塊酥餅。

天性使然高博對侯金花的好感不亞於喜歡那個總給自己買好東西的楊偉民叔叔,愈像無尾熊一樣地粘在了姑姑的身上。

嚴春娟只好啼笑皆非地看著兒子那一臉壞笑。

“小博……喏喏……”侯金花將酥餅掰開了,可是懷中的小貪吃鬼卻自己伸手搶了過來連著拳頭就往嘴裡塞,結果口水與酥餅的渣滓一起蹭在了侯金花潔白的衣襟上。

“你看你這小子!”高曉聲說著想上前抱走兒子卻被妹妹制止了。

“沒關係的,哥哥……”侯金花笑著抱緊了小博說道:“沒關係……”

一邊的楊偉民出神地望著這情景。

“怎麼樣,偉民,說實話,生活裡有這麼個小傢伙感覺還是很不錯的!”何偉笑著說道。

“好啦!你們可以把小博搶過來嘛!反正,小博好像更喜歡姑姑姑父的樣子!”何偉太太謝秋香就在那裡添著亂。

“猩猩大嫂你太不厚道了!”高曉聲很不滿地說道。

“本來小博就更喜歡偉民!”何偉太太謝秋香嘴上不饒人地說道。

“呵呵……”程新老師白白胖胖的臉上已經笑開了花。

在程新老師家裡度過的一天實在快樂,但是第二天登上前往SDX的客機時,那種不祥的感覺再次湧上了侯金花的心頭。

臨走前,楊偉民的媽媽買了好些禮物,囑咐楊偉民帶過去。

“那孩子還不知道外婆的事?”侯金花悄悄地問道。

楊偉民點了點頭。

“唉”楊偉民的媽媽長嘆一聲說道:“這種事情,那孩子的性格要是知道了,到底該怎麼辦?”

楊偉民看著媽媽有些蒼老的面容,突然對過去一年的做法感到有些內疚。

“好啦,畢竟金花回來比什麼都好,到時候如果有什麼事情,你就把她帶回來。”楊偉民的媽媽叮嚀著說道。

高曉聲一家也一同前往路上,原本輕鬆的氣氛隨著行程的縮短而沉重起來了。

好在高博不是要東西吃就是上廁所,稍微地分散了大家的注意力。

侯金花擔憂地望著楊偉民,而對方只是握緊了侯金花的手。

下了飛機,發現有高家牧場的麵包車已經在等待大家的到來了。不過,卻不見高曉聲的媽媽的人影。

回家的路上,大家一言不發,侯金花的神色愈加凝重了,原本蒼白的面孔也越來越沒有血色了。

身穿藏青色衣服的侯金花的媽媽攙扶著拄著柺杖的高曉聲的外公已經等候在大門口了。

SDX還有些寒冷的風吹著侯金花滿是淚水的臉頰,她快步向媽媽和外公跑去。

外婆呢?一向最溫柔最疼愛自己的外婆為什麼沒有出來?難道病了?躺在榻上?自己這次一定要好好照顧她老人家才行。說起來外婆最喜歡吃的就是自己做的魚子餅。

還有媽媽……外公……

“媽媽媽!外公!”當侯金花跑到他們面前時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

外公的背明顯陀了,老淚縱橫地望著外孫女。高曉聲的媽媽的眼圈和鼻子都是紅紅的,但神情卻少有的冷漠。

當侯金花來到自己媽媽的身邊,來住媽媽的胳膊時,高曉聲的媽媽輕輕推開了女兒。

侯金花不知所措地看著這樣的媽媽。

高曉聲、楊偉民等人也趕了上來。

“大家進屋吧!”外公連忙招呼著說道,一面召喚家裡的保姆準備茶水點心。

古色古香的寬敞的客廳裡,眾人圍坐在桌子旁邊。

楊偉民的手觸到侯金花的胳膊。楊偉民發現侯金花正在發抖,楊偉民抓住了侯金花的手也感覺到是異樣的冰涼。

高曉聲與嚴春娟不安地看著媽媽,高博則爬到了高曉聲的外公身邊。

“這孩子可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外公稱讚著說道。

“媽媽。”侯金花下定決心似的開口問道:“外婆呢?”

剛才還勉強進行著的談話,現在也嘎然而止。

“來來,金花,先喝茶……”外公帶著濃重的鼻音說道。

高曉聲的媽媽用前所未有的冷冰冰的眼神盯著女兒侯金花。侯金花那明淨的眼眸裡現在也滿是不安。

“隨我來。”高曉聲媽媽終於站起身子說道。

“阿路!就不能讓孩子喝完茶再說麼!?”外公有些著急地說道,楊偉民等人也站起身來。

“你們坐著就可以了。”高曉聲的媽媽一邊說著一邊走出屋子,侯金花也跟隨在媽媽的身後。

來到走廊裡,屋內的大家忽然聽見一聲脆響,那是巴掌打在臉頰上的聲音。楊偉民蹭地站起來卻被外公按住搖了搖頭。

“進去”高曉聲的媽媽說一邊拉開客廳旁邊的隔扇。

侯金花踏進屋子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外婆熟悉的笑容,只不過這笑容凝聚在照片上了。這是一個精緻的靈堂。

侯金花只覺得耳朵裡“嗡”的一聲,隨後就一動不動地呆立在那裡了。

“知道你的外婆是怎麼去世的麼?”媽媽看著侯金花說道,聲音不大卻穿透力十足:“聽說了你的事情,她隨後就去了。”

侯金花呆呆地望著外婆遺留在照片上的笑容。她想上前為外婆上一炷香,為她擦拭一下鏡框,然後痛痛快快地痛哭一場。但是現在侯金花的四肢與感覺都像被鎖鏈緊緊捆住似的一樣地寸步難行。

屋外,走廊裡。大家都摒住呼吸聆聽著這對母女的對話。

“你這個沒良心的孩子!”高曉聲的媽媽說著忽然拼命地抓住女兒的肩膀搖晃起來:“知不知道殺死外婆的人就是你!我,我沒你這種女兒!”

然後,是侯金花那壓抑的哭泣聲。

“媽媽,你這樣說太過分了!”高曉聲猛地推開門說道:“金花她也不想外婆出事啊!”

“這沒你的事!”高曉聲的媽媽帶著哭腔說道:“我沒這種殺死我母親的女兒!反正也是死過一次了,以後我就當你死了就好!”

“阿路!你說什麼亂七八糟的?”高曉聲的外公也沉不住氣地說道:“金花回來就是好事啊!還那麼計較以前的事情做什麼?我都原諒她了,你還在這裡添什麼亂?來,金花,到外公這來!”一邊說一邊向外孫女伸出手去。

楊偉民早就趕到侯金花的身邊將她攬進了自己的懷裡。高博被這情景嚇得大哭了起來,嚴春娟連忙將兒子抱回客廳裡去。

侯金花已經沒了眼淚,只是像瘧疾患者那樣顫抖不止。

外婆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才去世的麼?自己真的是個天字第一號的大混蛋啊!

殺人凶手!媽媽的這句話向禿鷲一樣盤旋在侯金花的耳畔,無時無刻不在撕扯著她的良心。

一旁的楊偉民的丹鳳眼不滿地看著高曉聲的媽媽。不論怎樣這樣說,這樣對自己的女兒也實在狠了點吧?不過侯金花也不好和長輩爭辯什麼。

楊偉民想起了媽媽的話。

大家對他們這麼快就從SDX返回覺得非常奇怪,但是看到侯金花那慘白的臉色與恍惚的神情時,也就猜到了七八分。

雖說外婆的死與侯金花有很大關係是沒錯,然而看到現在的樣子誰也不忍心再責備她什麼了。

上海那所已經廢棄的中式房子已經裝潢完畢,只是院落還沒打理不過。現在完全可以住人了。楊偉民與侯金花從SDX回來便一直住在了這裡。

楊偉民的媽媽對侯金花現在的狀態很能理解,畢竟每個女兒被自己的媽媽那樣責罵都會背上深深的愧疚,但是責罵歸責罵,她也覺得高曉聲的媽媽的話是重了點兒。

“金花,你媽媽那都是氣話……其實,你想你能回來,大家都那麼開心,你媽媽一定會更開心啊!”楊偉民的媽媽總是這樣勸著一邊拍拍懷裡這個可憐的準兒媳。

“可是我殺死了外婆……”回答她的是侯金花充滿自責的抽噎聲。

天天這樣自責可不是辦法!楊偉民的,媽媽擔心地想著,而楊偉民、高曉聲等人也毫無辦法。

楊偉民的爸爸收回了長假,目前又要前往香港去繼續工作了,楊偉民的媽媽無奈只好在千叮嚀萬囑咐之後隨老公一同前往。

那些熟識的朋友陸續前來拜訪,也為了開導開導內疚的侯金花。

四月初,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牧坤與妻子趙倩媛來到了楊偉民的新居里。

文靜的牧太太是中國國家書畫隊的專屬心理醫生,也負責隊裡很多事務。所以與楊偉民等人關係很不錯。

這時的侯金花已經少許恢復了些,不過臉色仍舊慘白而憂鬱。和別人一樣,牧夫婦勸慰了幾句後,趙倩媛太太談了自己的建議。

“你們為什麼不到外面走走?”她笑著說“最近國家隊沒有事,美國那邊季後賽要月底才開始。這段時間如果能出去玩玩換個環境,金花可能就會開心的多。”

楊偉民聽著趙倩媛的話不覺豎起了耳朵。

“倩媛,你這意見很好!”牧律師很是贊同太太的一見地說道:“說起來去,年冬天我們去了瑞士真是好地方啊!滑雪也是一流的棒!現在去,雖然可能是淡季了,但是阿爾卑斯山的春天也應該很美才對!”

侯金花只顧盯著那寬大的新榻上的花紋發呆。

“瑞士……”楊偉民喃喃自語地說道。

第二天清早,侯金花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精,卻發現楊偉民不在自己的身邊。

侯金花搖搖晃晃走出臥室。看到楊偉民正在走廊裡打電話。

“對兩張。”楊偉民說道:“儘快送來。”

“偉民。”侯金花小聲說呆呆地望著楊偉民說道。

楊偉民聽到了扭過臉來看著侯金花。

“金花,”楊偉民說道:“我們去瑞士。”

“呃?”

“今天就走。”

“呃?”

“走之前,我們先去註冊。”

“呃?註冊?”

“白痴……”

侯金花也沒有再說話,於是就是一分鐘的沉默。

“註冊結婚!白痴!”楊偉民鼓著麵包臉埋怨著說道。

飛機票一個小時後就送到了楊偉民的手中:這是今天晚上8點起飛的飛機。

這之前還有足夠的時間用來辦事情,簡單收拾了行李,又趁著時間還早人少去銀行兌換了瑞士法郎,之後便去註冊結婚了。

負責註冊工作的人員被面前的二人弄得雲裡霧裡卻又無比激動。

“我,我是金花小姐的支持者!我,我也是偉民先生的畫迷!”他一個勁在那表白“金花小姐!你能回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啊!二位要註冊結婚?哇!這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給我快點。”楊偉民不耐煩地說著用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檔案,一邊摟著妻子侯金花的肩膀。

侯金花那蒼白的面孔籠上了一層紅暈。

註冊起來很順利,楊偉民又囑咐了一些關於“在我們沒有透露之前,不許和外界說一個字”之類的話。

侯金花卻覺得他這種囑咐不比威脅客氣多少。

接著下午的時間去買了些零碎東西,趁早吃了晚飯,坐到航班一等艙的時候,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松

了一口氣。

這一天過得像打仗一樣,所以連自責傷心的時間都沒了。侯金花這樣想著。不過她開啟隨身攜帶的包小心翼翼伸進手去模了模那一紙結婚證書。那書,很薄卻又很厚。

一等艙沒幾個人,簡直就像專門為他倆設計的特別座位一樣。

侯金花靠在窗戶上垂下眼簾只顧著冥思苦想。楊偉民也無聲地望著侯金花。

“偉民。”過了好久,侯金花著才伸出手蓋在了楊偉民的手臂上輕聲地問道:“我這種人值得你娶嗎?”

“白痴。”楊偉民鼓起麵包臉說道:值得不值得這個問題有什麼營養?不管怎麼的,反正我已經娶了。

“當初我棄你而去,不是拋棄了所有人。而且”侯金花說著雙肩又顫抖了起來:“而且我犯下了重罪。只要想起來都會覺得自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人!”

“你的確很白痴。”楊偉民氣息悠長地說著一邊抓住了侯金花的手腕:“白痴才會天天嘮叨陳芝麻爛穀子。”

“偉民……”侯金花說著呆呆地望著面前這個新近正式成為自己丈夫的男人。

“你要是真覺得自己有錯”楊偉民說著鼓著的麵包臉絲毫沒改變地瞅著侯金花:“那就用實際行來動好好彌補,不要總在這哭個不停。

“偉民。”侯金花說著看了楊偉民幾秒鐘又重新低下頭來:“是這樣麼?”

“哼。”楊偉民不再答話只是抓著侯金花的手。

不過飛機起飛後,兩個人都沒空考慮這些問題了。

一等艙的服務非常周到,飛機的行駛也很平穩,但是侯金花卻吐得昏天黑地。楊偉民手忙腳亂地照顧著侯金花。他覺得侯金花恐怕再這樣下去膽汁都要被吐出來了。

吐得如此厲害,就算吃藥也會被吐出來。經驗豐富的空姐們想出各種辦法:她們要侯金花平躺下來,然後用吸管吸一點點檸檬汁,希望清香微酸的檸檬能緩解這種症狀。

果然奏效,侯金花停止了嘔吐,不過恐怕也已經是沒什麼東西可吐了才是真的。楊偉民擔心地坐在旁邊擦拭著侯金花額頭上的冷汗。

侯金花暈機麼?楊偉民拼命地回憶著。

兩個人以前也坐過幾次飛機,似乎每一次她都活蹦亂跳的,肯定沒有這樣嚴重的反應。難道是病了?還是身體的虛弱造成的?

不過,楊偉民不是醫生,他能想到這些已經很不容易了。

肯定是回去SDX的時候受到那麼大打擊,精神和身體當然吃不消了!這時,楊偉民頭腦忽然靈光一現想到了這些。

想到這裡,楊偉民託著下巴點了點頭,不管怎麼說,養我嗎都覺得侯金花的媽媽也就是自己的岳母,實在有夠狠,自己的媽媽就要想得開很多,自從侯金花回來她都那麼高興。

好不容易捱到瑞士,侯金花已經伏在楊偉民的背上沉沉熟睡了。對於楊偉民來說,侯金花的體重很輕很輕,輕得像朵柳絮。不過分量卻很重令他不由得小心翼翼。

兩個人沒有在日內瓦逗留而是徑直來到瑞士鐵力士山腳下的盧塞恩城。 這是一個可愛到寧靜的小城鎮,雖然沒有雪季的冰清玉潔,但卻處處瀰漫著清新的春天氣息。

他們很快租到了一所乳白色、帶著花園的小房子。這房子位置很好,從臥室窗戶就能看到幾乎透明的盧塞恩湖。

如此安逸絕美的景色,像清泉從侯金花的眼中滲透至內心,她緊鎖的眉頭也隨著這感覺漸漸舒展了些。

季後賽要在4月底才開始。所以在這裡住上半個月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兩個人英語都流利,侯金花還會講少許德語,所以在這個地方並沒有任何後顧之憂。

從第二天清晨開始,楊偉民仍然要進行雷打不動的基礎訓練:雖然度假不用高書畫了,但也不能完全懈怠。

侯金花便去附近的麵包店買早餐,然後從旁邊的小店裡順便買些當地出產的明信片。

訓練完畢後到浴室衝去汗水後,楊偉民坐到木質的餐桌旁。

“嗯?”楊偉民瞥見旁邊那一沓花花綠綠的明信片有些奇怪。

“我們走得那麼匆忙,都沒有告訴任何人去了哪裡,而且”侯金花的臉微微一紅說道:“已經註冊這件事情出於禮貌,應該告訴大家一聲。”

楊偉民一面吃著酥脆的麵包,一邊抓了抓頭皮。他本來是打算回去再說的,省得麻煩。不過經她這麼提醒,卻也有道理。

吃完早餐,侯金花便開始一筆一劃地認真寫了起來。

楊偉民盯著侯金花那栗色的小腦袋。頭髮又長了些,軟軟地垂在耳垂旁邊的這種長度有點像小女孩的童花頭。不過豐茂的栗色髮絲卻由於短而更加蓬鬆凌亂的感覺也別有姿態。

“偉民,你也來寫……”侯金花不好意思地說道。

楊偉民湊近了看,原來已經寫到落款處。

“這個”侯金花說著她的臉愈加紅了:“這個地方你來寫~”

“這有什麼難寫。”楊偉民挑了挑劍眉倨傲地用指尖碰了碰明信片,一本正經地指點到:“上面寫楊偉民下面寫侯金花。”

“說了你寫,你寫就是了。說那麼大聲音做什麼……”侯金花的臉紅得簡直像要滴下血來,她慌亂地起身躲到一邊去了。

“我負責寫別的,你,你負責寫落款……”侯金花的臉對著牆壁小聲地嘟囔說道。

害羞麼?楊偉民覺得有點好笑。

不過,正所謂眼高手低,當楊偉民在這些寄到不同城市甚至不同國家的明信片上寫下那兩個名字時,卻也不由自主地紅了臉。

侯金花從今以後完全是我楊偉民的了。侯金花這個名字將是一個陪伴她更長久的名字。

而且他一直覺得侯金花這個名字會美得多。

盧塞恩周圍是鬱鬱蔥蔥的森林與中國清秀的樹木不同,這裡的森林更加高壯粗獷卻又質感十足。

兩個人分別喜歡森林裡的一樣東西,楊偉民喜歡那些*壯的樹墩,侯金花則喜歡時隱時現的土撥鼠。

“偉民,你看多可愛啊!”

幸運的時候,能碰上土撥鼠搬家,鼠媽媽在前一群小鼠挨次咬著尾巴乖乖地排著隊走著,鼠爸爸殿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