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62章窮追不捨

正文_第162章窮追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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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62章窮追不捨

隨著常規賽如火如荼的進行,自從知曉侯金花的手術很成功後,楊偉民幾乎三天也記不起來往國內打個電話電視、網路也從他生活中漸漸消失。

這種狀態終於在兩個多星期後的一天,以趙倩媛細嫩卻抓狂的聲音告一段落。

“楊偉民!”趙倩媛幾乎帶著哭腔嚷道“我告訴你,再不回來你,可就見不著她啦!!”

剛還沉浸在今天比賽細節中的楊偉民幾乎噎住。

“她手術的傷口裂開啦!不行了!”趙倩媛說著乾脆哭出聲來了。

楊偉民已經甩下了脖子上的浴巾。接下來正好是比賽中一週的輪空,楊偉民打了個電話後就閃電般地登上了洛杉磯飛往上海的班機。

由於是冷不丁趕回來,楊偉民並沒有受到記者的圍堵,不過一路上還是引來不少圍觀尾隨。楊偉民黑著臉衝出人群鑽進一輛計程車,不由分說塞給司機兩張萬元鈔,就粗暴地關了上車門。

司機膽戰心驚地望著楊偉民緊鎖的劍眉,職業性地將記程表開啟。

本來這段路程不算長,由於是清晨,也沒有堵車。但楊偉民卻覺得焦躁不安。

除了比賽,體質偏寒的楊偉民幾乎不怎麼出汗,但現在楊偉民的後背卻是粘糊糊的一片。

路程終於結束了。

“先生!您的找頭!”司機下車來說道。

“不要了。”楊偉民只覺得喉頭髮緊,走進上海大學附屬醫院住院大樓。

住院大樓一片寂靜,楊偉民的腳步聲橐橐地敲打著地面,也敲打著他的神經。不,她不能有事!即使自己最近如何的拼命以至於忽略了她,但是侯金花也不能有事啊!

“先,先生!現在還沒到探病時間……請再等十分鐘才可以……”一位身材嬌小的值班護士趕上來勸阻著說道。

楊偉民自顧自往前走:按照一樓的指示牌,侯金花應該在三樓,可是她現在到底是在三樓的病房還是在急救室?或者是重症病房呢?

楊偉民六神無主地停下腳,步盯著地面腦子裡亂哄哄的。

“偉民。”忽然一個甜美熟悉的聲音傳來。

楊偉民驚訝地轉臉一看,只見嚴春娟拎著一個精緻的小保溫桶站在自己面前。

“她怎麼了?”楊偉民劈頭就問。

“哎?什麼怎麼了?”嚴春娟不明就裡地望著楊偉民,楊偉民由於不明白便解釋道:“金花的手術剛剛恢復,我早晨煮了紅豆飯和低鹽的鴨肉湯來給她吃,既然偉民你來了那就麻煩你替我拿過去囉!我和曉聲下午過來。”說罷嚴春娟笑著將小桶遞到滿腹狐疑的楊偉民手上。當楊偉民進入侯金花的單人病房時,侯金花還在熟睡著。碎附在看上去似乎瘦些的臉龐兩側窄窄的鼻翼一張一合,上面有些細密的汗珠。

楊偉民將保溫桶輕輕放在床頭的小桌子上,俯下身看著侯金花。

不論怎麼看,都不像是有什麼危險的樣子。楊偉民伸手撥了撥侯金花額角的碎髮,侯金花動了動仍舊睡得很舒服。

忽然,門開了,趙倩媛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看到楊偉民不由呆愣在了那裡。

“哈哈……”趙倩媛有些尷尬又有些古怪地笑著衝著楊偉民揮揮手。

楊偉民鼓著麵包臉不滿地望著未婚妻的經紀人。

侯金花緩緩睜開眼正看到兩張表情奇怪得各有千秋的臉,而其中一張的主人是……

“偉民?”侯金花驚叫著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楊偉民仍然鼓著的麵包臉,忙轉向侯金花雖然沒說話但也一樣驚訝。

“哈哈……你們聊著我先走了……”趙倩媛見狀說著腳底抹油想溜。

“你說謊。”楊偉民冷冰冰一句話像是當頭一棒。

“哎?!”侯金花詫異地看了看趙倩媛又看了看楊偉民。

“總之,我走了。”趙倩媛縮起脖子用最快的速度撤離了現場。

“什麼?!”聽完楊偉民鼓著腮幫子的敘述,侯金花哭笑不得地說道:“倩媛姐也真是的!不過,偉民。已經縫合兩個多星期的傷口怎麼會裂開?而且如果真得那麼嚴重,恐怕給你電話的也不會只有倩媛姐吧?這麼多漏洞你也太好騙了。”侯金花的兩隻大眼睛笑得眯起來。

“唔。”楊偉民鼓著腮幫子不知該說什麼。

侯金花抬起手捂住了眼睛。

“偉民,”剛才的笑聲變成了哽咽:“你回來了。”

侯金花長長的頭髮都堆到前面來鬆軟地將她的肩膀包圍,有那麼幾縷還垂到楊偉民的大腿上。

“原來”侯金花用手指擦了擦眼淚說道:“你還沒有完全忘了我呢。”

“白痴。”楊偉民不假思索地說道,話出了口又後悔地低下頭,“金花。”楊偉民的語氣輕了些:“快了。”

“嗯?”侯金花倚著楊偉民的肩膀仰望著那張愈輪廓英挺的臉問道:“什麼快了?”

“快了就是快了。”楊偉民彆扭地回答一面摟住了侯金花的肩膀。

“討好我也沒用。”侯金花說著同樣彆扭地想掙脫開。

“傷口呢?”楊偉民不理會侯金花的反抗抓住她的肩膀問道。

“還沒完全好……不過沒關係……”侯金花慌亂地掩起病號服。

“我看看。”楊偉民說著伸過手去。

“不行……很難看……”侯金花的臉色潮紅有些惱怒。

楊偉民沒理會伸過手觸到了侯金花的衣領。

“不許看。”侯金花手忙腳亂地躲避,無奈手術後一直有些發燒又被對方死死地抓住。

楊偉民的雙手小心翼翼將侯金花的病號服褪到肩膀以下。面板還是一如既往的瑩白只不過少了一些血色。

手術用的縫合線是可吸收的,所以並沒有留下任何拆線的明顯疤痕,不過胸口那條細細的刀印卻仍舊有些泛紅。

“都說了很難看。”侯金花難為情地低聲叨叨著說道。

楊偉民盯著侯金花的胸口看了一分鐘,突然湊近輕輕從那條輕微充血的刀痕上吻了

下去。

“不,不要。”侯金花大驚失色卻又在他懷裡軟成了一團。

“偉民……”侯金花突然帶著哭腔叫道,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楊偉民停止親吻,抬頭望著侯金花由於飲泣而低垂的臉龐。他無聲地將侯金花貼在自己身前臉頰蹭著散著侯金花花香氣的栗色頭。

沒有任何預兆回國的楊偉民被以媽媽和女同學為首的一群人結結實實教訓了一頓。

“你以為你是誰啊?隨隨便便老婆做手術都不管?!”楊偉民的媽媽氣急敗壞地教訓著說道:“如果你爸爸象你這個德性,我早就和他離婚了啦!”

“死狐狸!那雙三白眼還真是不吉利!”高曉聲添油加醋地說道。

“我不是三白眼。”眾矢之的楊偉民嘟囔著說道。

“算了,算了。看在你終究回來的面上。”錢玉梅到底還是為小弟著想硬著頭皮為楊偉民開脫。

不過鑑於這次侯金花的手術確實有驚無險,況且非常成功。不僅沒有絲毫損傷心臟功能,恢復得也相當好。

據醫生說看樣子以後無論生育,還是做正常體力活,都是完全沒有風險的事情了。所以大家也就對書畫狂楊偉民,寬巨集大量了一把。

出院後,趙倩媛安排侯金花去SDX休養一個月以作恢復,楊偉民也一起前往。

“好啦,我也正好藉此機會休息一個月,你啊,平時看看劇本就好,不要太認真了!”臨上飛機趙倩媛還在囑咐著說道。

“嗯,知道了。可是也不能太耽誤工作啊!”侯金花笑著點頭答應:“還有替我向坤學長問好。”

“哎呀!誰說我要找他。”趙倩媛原本恬靜的臉瞬間變成一個大番茄:“倒是你好好休息吧。流川!這可是你將功補過的機會!”

將功補過……楊偉民與侯金花都哭笑不得。

SDX,高曉聲的外公家裡現在幾乎呈現出令人欣喜的闊氣面貌。高曉聲與妹妹的收入都豐厚,兄妹倆不是為牧場更新裝置就是修繕房屋,更在周邊為家裡購置了些不動產,再加上高曉聲的媽媽辛勤地經營,家裡的兩位老人生活相當悠閒自在。在當地簡直令人羨慕得要死。

“好小子去了NBA就一直沒見到啦!”高曉聲的外公大大咧咧一拍楊偉民的肩膀說道:“可也結實許多了!”

楊偉民有些內疚地微微一笑以示問候。

不過,侯金花的手術成功,給這個已經很舒適的家庭帶來了新的歡樂,外公的高血壓竟然降低了許多,外婆也滿面紅光。

SDX的春天如同夢境般純潔,美麗的空氣中瀰漫著遠山薰衣草與青草的芳香,陽光糅軟地照在窗稜上,不時還會有小鳥來探頭探腦。

侯金花的身體在這樣的環境下恢復得相當快,唯一使人擔心的是每當傍晚就會有些低燒。雖然醫生宣告這是正常現象,但大家依然十分擔心。

常規賽主要賽事基本結束,再加上自己並不是主宰隊伍命運的隊員,楊偉民透過中國國家隊向湖人請的一個月假倒也順利批了下來。於是便陪著侯金花在SDX暫住。

或許是環境原因,一到洛杉磯他的思緒就完全被書畫,左右其餘一切事物都是多餘的了,可是每當回國楊偉民卻又覺得這樣的想法其實很偏激。

不過,不管怎麼說做不到打敗李澤民的話楊偉民始終覺得很不甘心。如果說結婚是終身大事,那麼終身大事就需要有這樣一種越來襯托才好。

思維單純的楊偉民也為自己這種想法苦惱,卻不知除此以外該怎麼辦。

歸根結底他還是太愛書畫了。

不過,侯金花卻沒有表現出什麼不高興的現像,在家裡請了保姆與護工,家務一概不用管,但是閒不住的侯金花卻樂得去幫保姆洗洗菜,燒燒水。其餘的時間不是讀劇本就是展開一個半舊的畫架塗抹些花草。要不然就坐在陽臺上望著雲彩發呆。

侯金花也努力想用楊偉民作為模特畫張肖像,但總覺得很不滿意所以最後乾脆改變主意畫起了花草。

“可是卻畫不好。”侯金花苦惱地對楊偉民說道。

雖然真的不是很像但畫中的東西卻有種別樣的可愛。

有的人作畫惟妙惟肖,形態很是逼真,但就是缺乏令人喜愛的東西;有的人作畫雖然技術十分粗糙,卻總使人笑。想必侯金是屬於後者。

除了每天必需的訓練以及幫助外公搬弄下古董傢俱與各色書籍外,楊偉民都和侯金花在一起,兩個人還是話很少,氣氛卻如同以前般融洽。

不同的是侯金花總是欲言又止地看著楊偉民烏黑的眼珠,過了好久又轉過臉去。

其實,楊偉民也很想說些什麼。

比如:再等我一段時間就好,打敗李澤民馬上結婚之類的,還有就是結婚以後不要再拼命工作,家務的話不做也無所謂……可是不管什麼話到了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老一輩人常說有些話不說恐怕會令人感到後悔,不過兩個人現在卻完全沒意識到這一點。

楊偉民住在侯金花臥室的對面,高曉聲的房間裡由於已經是結過婚的人,以前簡單的臥室現在裝修得十分溫馨,考究的桌子上,高曉聲與嚴春娟充滿陽光的照片簡直有些熠熠生輝。

楊偉民的神經突然被這種溫暖灼得生疼。

侯金花的臥室已經熄燈,似乎早早就睡下了,畢竟是做完手術沒多久的人,需要較長時間的休息才可以。楊偉民輕輕踱到樓道里將她臥室的門推開一條縫。

榻上枕頭邊有一架燃燒小蠟燭的燭臺。

侯金花並沒有睡著只是仰面而躺,就著微弱的燭光在看一幅畫,影影綽綽並不知道那上面畫的是什麼。

楊偉民微微一愣想了想替她關上了房門。侯金花的表情楊偉民沒看清,那畫上又是什麼自然也搞不明白。

楊偉民的內心多少有些不安了。

燭光搖曳得惆悵,正如同滴下點點燭淚。侯金花伸直胳膊出神地望著,畫紙上粗鉛筆勾勒的楊偉民。

沒有他本人帥氣,

但畫裡的楊偉民卻有一雙溫柔的眼睛。

“這個偉民可愛多了。”侯金花苦笑著喃喃自語的說道。

侯金花不知道自己具體是幾點才睡著的,只知道要睡的時候蠟燭早就燃盡多時了。

不過當侯金花揉著惺忪的睡眼從夢裡醒來時,卻現窗邊坐著一個頎長的身影。

侯金花嚇了一跳坐起身來。只見楊偉民正蜷在那裡看著什麼東西。

侯金花裹著被子不出聲地爬了過去。不過由於重心不穩,侯金花倒在了楊偉民的胳膊上。

楊偉民嚇了一跳,忙扔下手裡的東西攬住了侯金花。

“你醒了。”楊偉民說道。

“嗯。”侯金花點了點頭任由楊偉民抱著自己。楊偉民那烏黑的頭髮有點凌亂,運動服裡的背心也有些潮溼。

“剛鍛鍊過?”侯金花問道。

楊偉民沒說話只是將侯金花貼在自己的身前。侯金花伸過腦袋發現自己那張不像樣子的畫像正在榻上齜牙咧嘴。

“多難看!”侯金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伸手去拿。

楊偉民抓住侯金花的手腕說道:“給我。”

“給你什麼?”侯金花奇怪地看著楊偉民問道。

楊偉民扭過臉看著那張確實不太像自己的畫像。雖然並不好看卻也喜歡。

“真是的,為什麼不等我練練,畫幅好的給你?”侯金花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來推開門準備走出去。

“金花。”楊偉民突然叫住了侯金花。侯金花回過頭來手掌扶著木質門框看著楊偉民。

兩個人就這樣對望了許久,中間只剩下空氣。

“偉民,”侯金花率先開了口說道:“我先去吃點東西。”侯金花說著走出房門踏著木頭地板消失在門口。

楊偉民垂下頭重新拿起那幅畫。他本來是想問侯金花自己這樣是不是做錯了?

明明在徐步優受傷復健的時候已經認為書畫完全不是以打敗對手為目標,而書畫與生活其實是那樣緊密的一體,可是為什麼到了NBA自己的意識就再次混亂了呢? 她肯定能告訴自己這是為什麼吧?

可是侯金花為什麼不開口呢?

雖然,覺察出外孫女有些沒精打采,但是老人們卻認為這是剛剛動了手術正在恢復的緣故,再加上楊偉民除了一貫的寡言少語外,仍然一如既往地為高曉聲的媽媽開車,聽高曉聲外公東拉西扯給侯金花遞遞衣服,所以大家並沒現什麼異樣。

月底,SDX來了兩位很受歡迎的不速之客。

“怎麼也一個月沒見了!不過看上去你恢復得真好!金花。”趙倩媛開心地擁抱了侯金花。

“能看到你和坤醫生也很高興啊,倩媛姐。”侯金花笑著說道:“SDX現在正是最宜人的時候,你們可要多住幾天!”

“碰巧我們倆都請得下假就過來了,除了玩也看望看望你們!”坤溫柔地看看身邊的趙倩媛對楊偉民點了點頭又向高曉聲的媽媽等人問好。

“原來是張力遠的堂哥!真是個好孩子哦!”高曉聲的媽媽熱情地招呼著趙倩媛二人喝茶:“說起來,曉聲和金花可麻煩你們了。”

“他倆現在可都是大人物了!”趙倩媛大聲地說道:“這次之所以來SDX,當然也不僅僅是探病了!金花,大家都很期待你病癒復工哦!就連記者都沉不住氣了,不過有我在你放心啦!他們可找不到這裡來。”

“是啊,耽誤這麼長時間真是很對不起大家。不過我一直在看劇本的,想必很快就可以重新工作。”侯金花不假思索地說道。

“嗯嗯,除了你手上的劇本,上週還有個電影劇組找到公司來呢!我把劇本先給你看看,喜歡的話嘗試一下也無妨。還有啊,秋天在好萊塢擬舉辦一個xnr的紀念慶典,中國方面也邀請你參加……”提起工作,趙倩媛就閃爍著兩隻葡萄般的眼睛滔滔不絕,坤則溫和地笑著注視女朋友的側臉。

“嗯。”侯金花在她面前只有點頭的份兒了。

晚上,趙倩媛堅持要和侯金花睡在一起,坤也就順從地與楊偉民一同擠在高曉聲的房間裡。

“怎麼啊?放著客房不住,坤肯定有意見的。”侯金花坐在老式梳妝檯前一邊梳頭一邊說道。

“人家是有話和你說嘛!”趙倩媛輕輕在侯金花肩膀上擰了一把說道。

侯金花笑盈盈地將栗色的長髮撥到後背瞧著趙倩媛。

“這個……這個,這個……”趙倩媛說著臉頰泛紅向牆角望去。

“你不說我要睡了。”侯金花說著鑽進了被子。

“不許睡啦!我當然說!”趙倩媛急忙將侯金花從被窩裡面拎出來說道:“就是就是……坤他正式向我求婚啦!”

“呃?”侯金花又驚又喜地望著趙倩媛羞澀的面孔。

“當然,你也瞭解,我工作的話結了婚也會繼續……不過結婚……我還沒準備好呢,可是他就求婚了……”

“答應了沒有?”侯金花湊上前去問道。

“他態度好誠懇啊,那雙眼睛瞧著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拒絕……”趙倩媛不好意思地扭著肩膀說道。

“倩媛姐也要結婚了呢。”侯金花看著手足無措的趙倩媛嘻嘻地笑了起來。

“那麼他是怎麼求婚的?”侯金花好奇地繼續湊近了小聲問道。

“這個你讓我怎麼說啊!真是的!”趙倩媛說著她的臉頰通紅通紅的。

“又沒有外人,小聲告訴我嘛!”侯金花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眼巴巴地瞅著趙倩媛。

“就是,就是……我一定好好照顧你……讓,讓你做最幸福的……太太……什麼的……”趙倩媛說著,聲音越來越小,簡直要縮到地板下面去了。

“啊!真好!”侯金花讚歎著說道。

“什麼真好……”趙倩媛的臉已經和剛煮熟的大蝦一樣紅了,忙不迭將自己藏進被子裡說道:“好啦……晚安……”

“不要睡。什麼時候結婚?”侯金花扳著趙倩媛的肩膀窮追不捨地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