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50章楊偉民受傷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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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50章楊偉民受傷以後
突然,對面的楊偉民發出“咕噥咕噥”的古怪聲音。
侯金花回過神來一看:原來楊偉民吃三明治噎住了嗓子。
“哎呀!”侯金花慌忙站起身拿過水杯遞過去說道:“快喝兩口!”
楊偉民怪苦惱地接過杯子,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地鼓起了麵包臉喝下了幾口水。
“偉民,好吃嗎?”侯金花放低聲音問道。
大快朵頤的楊偉民哪裡還有嘴用來回答的時間,只是使勁點著頭。
“那就多吃點。”說著,侯金花又拿起一塊三明治準備遞給他。
誰知,楊偉民的動作卻比侯金花更快。楊偉民修長好看的手指託著個小紙盤上面是一塊精美的細點心。
侯金花愣愣地看著楊偉民不明就裡。“*豆餡的。”楊偉民解釋了一句:“你愛吃。”
侯金花紅著臉伸手去接,她的手指與楊偉民的指尖微微碰觸,力量極其輕微卻又那樣酥麻。
“偉民。”侯金花垂下眼簾問道:“你怎麼知道這是*豆餡的?”
這時候,楊偉民的麵包臉瞬間又一次鼓了起來卻不再回答。
“告訴我嘛……”侯金花賄賂一樣將一塊剔去骨頭的排骨精肉夾到了楊偉民的碗裡。
本質老實的阿米巴楊偉民顯然經受不起賄賂,結結巴巴開了口:“從側面看到的。”
“側面?”侯金花驚訝地睜了睜眼睛。
果然,這種細點心分上下兩層餡子,就在兩層之間如果從側面仔細觀察能夠看見豆沙那種紅暈暈的色澤。
“偉民,你真聰明!”侯金花眯起眼睛笑著稱讚道。
楊偉民不再答話專心致志重新對付碗裡的排骨了。
飯後收拾停,當夜已經很深了。
“你去做什麼?”看到楊偉民拿著塊大毛巾向浴室走去,正在擦桌子的侯金花警覺地問道。
“洗澡。”楊偉民的回答十分簡潔。
“開什麼玩笑?”侯金花皺著眉頭說著將抹布放好:“這樣不注意,骨裂是不能長好的!”
“可是我要洗澡。”楊偉民也皺著眉頭堅持這說道:從小就非常愛乾淨的楊偉民怎麼能夠忍受打完劇烈的比賽還髒著睡覺。
況且,同樣愛乾淨的侯金花還在自己身邊。兩個人僵持在狹小的客廳裡。
楊偉民的犟脾氣發作了九頭牛也拉不回來。不過這九頭牛同樣拿侯金花毫無辦法。
反正我要洗澡!這是楊偉民的想法。你那個肩膀稍微一動彈都很危險!侯金花茶金色的眼珠嚴格地盯著楊偉民。
誰也拗不過誰。
最後……
侯金花嘆了口氣開啟浴室的壁燈,放好毛巾摘下花灑。
“偉民,過來。”侯金花試了試水溫招呼道。
楊偉民聽話地走上前來任憑侯金花像侍弄*娃一樣脫下自己的衣物。楊偉民的面板在男生中算很白析的,而且由於大運動強度,這面板似乎從裡而外散著一種結實的力量。
侯金花纖小的手輕輕地揉了揉楊偉民那黑色的頭髮,隨後撫上楊偉民後背,形狀優美又有力的肌肉,一面為他淋溼一面打上沐浴液。
雖然兩個人已經是那種關係了,但在燈光下這樣相對還是頭一次。侯金花欲蓋彌彰地穿著他的一件半舊T恤,而楊偉民則在下面圍了條毛巾。
同浴室裡流暢的水聲相反,氣氛尷尬得有些可笑。
然而,當侯金花的目光移到楊偉民那紅腫的左肩頭時,便不知不覺暫時放下了羞澀。
“很痛吧?”侯金花說著踮起腳尖:“你千萬不要動。”
楊偉民看著侯金花小心翼翼撫模著自己紅腫不堪的肩頭,一面用溼毛巾擦拭一面有些心虛地吹著氣。
這動作活像剛剛滿月、不諳世事的小貓。
“吹吹就不疼了……”侯金花微笑著解釋道。
你還真把我當小孩麼?楊偉民忽然想起小時候摔傷胳膊肘時,媽媽也這樣安慰過自己。不免哭笑不得。
侯金花的表情卻遠沒楊偉民那樣的輕鬆。
由於花灑水流比較急,她身上的大T恤也已經半溼腰部以下,緊緊貼著身子能看出雖然依舊纖細卻也有了軟軟的線條。
不知何時開始,曾經淡漠青澀如同花苞的侯金花也有了綻放的溫度。
楊偉民垂下濃密的烏黑睫毛俯視著侯金花栗色的髮際。楊偉民好久沒反應,侯金花抬起頭正好看見楊偉民專注的眼神。
黑色的頭髮被水浸溼後更加順直,平時白析的臉頰也由於水蒸氣而呈現些粉色。
侯金花紅著臉抽出條幹毛巾伸長胳膊說道:“彎下腰來幫你擦頭。”
由於沒有帶睡衣來,侯金花只能穿流川的T恤湊合。說是湊合她卻樂得其所。
楊偉民的T恤質地大都很好,套在侯金花的身上倒像個晃盪來晃盪去的大布口袋。
她似乎很喜歡身子在大布口袋裡飄搖的感覺,快步走著鋪好臥鋪又將凍好的冰塊取出來包進保鮮膜裡。
“我們該做冷敷了。”侯金花笑著坐下來對楊偉民說道。
“哼~”本來已經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的楊偉民只好不情願地露出了肩膀:這麼上心做什麼?小小的裂縫很快就能好的。
但是,在侯金花的心中楊偉民肩胛骨上這條小裂縫或許比東非大裂谷還要嚴重。
“難受的話就說一聲。”侯金花一邊說一邊輕輕將冰塊包敷上楊偉民那寬闊的肩膀上。
難受倒算不上,不過素有冰山稱號的楊偉民這次可算是領教了什麼叫做大冰塊……
以前,眼睛被南烈撞腫後也冷敷過,但那冷敷面積畢竟很小,現在可好,這麼一大塊面板浸在冰天雪地裡,楊偉民可真有些吃不消了。
不過骨裂的疼痛可以忍,當然這種冰冷也不在話下了。
楊偉民咬了咬牙轉了轉腦袋。突然,楊偉民的左手臂感到些異樣,好像有水滴落在上面。
這房子漏水?楊偉民不可思議地抬頭看了看天花板:然而是乾的。
水滴似乎還有溫度,暖暖地從楊偉民的手臂上滑下。
楊偉民恍然大悟地低下頭來
,右手托起侯金花拼命按下去的下巴。 果然不出所料。楊偉民暗地裡想。
晶瑩的淚珠大顆大顆從侯金花的眼眶裡掉落滴到楊偉民的手臂上。
“那,那個……”侯金花掙脫開用手臂狠狠擦了擦眼睛說道:“很不舒服吧?”
楊偉民默默地望著侯金花。
“那麼腫……我一想到裡面還有骨裂……我……”侯金花哽咽著說道,繼續擦著不爭氣的眼淚。
這點小傷有什麼好哭的……楊偉民覺得侯金花真是小題大做了。
“喂”為了安慰阿米巴蟲笨嘴拙舌地開口想說句玩笑“我又沒死。”
誰知這句話一出,侯金花的淚卻更加氾濫成災了。
早知道還不如不說……弄巧成拙的楊偉民鼓著比肩膀還腫的大面包臉簡直無計可施了。
“那個”楊偉民硬著頭皮繼續說道:“一點不疼。”
“腫成這樣不說,你還胡說八道……”侯金花側過身子用手腕繼續擦著眼淚說道。
融化的冰水透過保鮮膜的縫隙滴到侯金花你**的膝蓋上,膝蓋的主人卻都毫無知覺。
“都說了不疼……”楊偉民嘟囔著說道,伸手幫侯金花擦去膝蓋上冰冷的水珠。
侯金花拼命忍住眼淚,扭過臉重新為楊偉民冷敷起來。
“喂”楊偉民的開口堵住了侯金花的抽泣。
“嗯?”侯金花抬起睫毛溼漉漉的眼睛看著楊偉民。
“你心疼麼?”楊偉民指了指紅腫的左肩問道。
“說,說什麼?”儘管臉紅,但侯金花仍然肯定地說“這還用問麼,當然心疼了~”
楊偉民冷冰冰的眼眸裡忽然閃過一絲得意的光亮。她心疼了吧,而且還心疼地流下了眼淚。
正由於心疼,所以侯金花才會以最快度為自己準備最美味的飯菜,才會一舉一動都那麼小心翼翼。
要是從這個方面說,骨頭裂條縫也不是什麼壞事!不愧是出了名的單細胞,楊偉民的思維只能走這麼遠。楊偉民下意識地摟住了侯金花的腰使她與自己捱得更近些。
做完冷敷,已經是將近凌晨的深夜了。
“明天早晨的訓練就暫停一次吧。”侯金花輕手輕腳地躺在楊偉民的左側說道。
晨練,楊偉民已經堅持了十多年,根本就是風雨無阻。
“不行。”楊偉民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你現在有傷不能蠻幹!”侯金花著急地分辯著說道:她很清楚眼前這隻大狐狸只要認定的事情根本沒人能改變他。
“有什麼不行。”楊偉民說著猛地翻過身來正好碰到患處不由“噝”地了吸口冷氣。
“你看看……”侯金花將楊偉民扳回原位勸阻中加些訓斥的口氣說道:“這樣能訓練麼?抬起胳膊估計都不能夠!”
“哼。”楊偉民彆扭地背對著侯金花像個賭氣的小孩一樣。
“算了。”侯金花長嘆一聲說道:“明天一早先給老師打個電話問問他的意見再說吧?或許他會允許你進行輕微的運動。”
事到如今也只好這麼辦了。楊偉民默認了侯金花的話,喉嚨裡咕嚕了一聲。
“金花”楊偉民說道“躺下。”
侯金花沒答話只是從背後抱住了楊偉民。她有自己的打算:這個姿勢就算楊偉民亂動也不會輕易壓到受傷的肩膀。
“晚安囉,偉民。”侯金花說著額頭貼住楊偉民那寬闊的後背。
殊不知此時此刻楊偉民正匪夷所思地鼓著兩個臉頰。
好像不大對勁。楊偉民任性地想這。在後面的那個人應該是自己才對吧?真是白痴……果然對白痴這個詞語很有愛,肩膀痛也不忘挑剔她一下。
不過……
她的軀體是那樣溫潤就像一個小暖爐;雖然看上去瘦削得很,但他的後背也能清楚地感應到侯金花實際上很糅軟的身體。
睡不著……這個晚上楊偉民自己也搞不懂自己開始夢鄉的時後已經是幾點鐘了。
老醫生果然負責,再加上已經知情的高曉聲向來有添油加醋的愛好。第二天一早還不等楊偉民打電話,老師就急匆匆的來電就如同鬧鈴般將二人吵醒。
“偉民!你肩膀骨折了?”惜才的老師的聲音是那樣的火急火燎。
“不是骨折”楊偉民在暗地裡嘆了口氣說道:“骨裂。”
“反正就是傷到骨頭了!你等著,我馬上接你去醫院進行會診!”教練似乎在一邊打電話一邊動身。
由於並不是嚴重的情況,會診很快就得出一致結論:輕微骨裂。
麻煩還要查!楊偉民對這種浪費時間的事情實在沒好感。
明星隊員加堅實主力傷到骨頭。這訊息可令所有書畫隊成員都非常擔心,不過也有例外。
“臭狐狸!骨頭那麼容易就裂啊?你是不是缺鈣?”高曉聲嬉皮笑臉地作出要捅楊偉民肩膀的動作。
“高曉聲,你幹什麼!”何偉夫婦說著立馬做出要撕人的凶惡樣子來。
“那麼凶做什麼?本天才又不是真捅。”高曉聲撇了撇嘴說道。
“我看你是真白痴。”楊偉民瞪高曉聲一眼說道。
傷勢輕微原本是好訊息,不過壞訊息也有一個。那就是國家書畫隊禁止了楊偉民一個星期的訓練。
一個星期!楊偉民滿臉怨念地鼓起了麵包臉。
如果說昨天晚上他還慶幸自己受傷,那麼現在就是打死他也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了。
“為了以後的訓練還有你的身體,這一個星期的絕對休息是很必要的!稍微忍耐一下吧?下週你就可以進行基本的訓練了。”隊醫們寬慰著說道。
“是啊!就算給自己放個假!話說回來你們兩個也很長時間沒好好在一起了。”何偉太太謝秋香說著掩口偷笑望了望和嚴春娟站在一起的侯金花。
到底是女人。何偉當然知道妻子的話並不錯,但他卻更深知楊偉民沒有書畫簡直一刻都活不下去。
“這個星期你就睡大覺吧。小子!”高曉聲有些失望地嚷嚷著說道:沒有這可恨傢伙的一週,估計自己也會變得無趣!
“少在那裡說風涼話,白痴!”
楊偉民沒好氣地丁了高曉聲一句。
“偉民,”何偉突然走到楊偉民的面前說道:“這周既然需要休息,那麼就幫書畫隊作件事情可好?”
楊偉民聽了詫異地望著何偉,眾人也靜了下來。
“你也知道我們隊與上海殘疾人俱樂部的書畫隊向來有關係。前幾天他們正巧打電話來說想請一個技術指導,我們還沒有定下人選。如果你有空這周可否麻煩一下?”何偉說道又補充說:“還記得吧?步優仍然在那裡呢。”
“大猩猩,我看你是找錯人了!臭狐狸這種自私的傢伙怎麼會去當義工?”高曉聲提出反對說道。
“我去。”楊偉民盯著何偉黝黑的臉說道:“什麼時候開始?”一邊問他一邊打著哈欠。
“就你這幅模樣去了肯定被當做小腦癱瘓不成!”高曉聲指著楊偉民明顯睡眠不足的臉搶白這說道。
“給我閉嘴!哈欠……”楊偉民已經懶得和他爭吵了。又問何偉:“什麼時間?”
“明天開始,每天的下午三點到六點俱樂部會出車接你過去。”何偉回答著又看看妹妹身邊的侯金花說道:“金花,你如果願意當然也可以去。”
“老公,你最後這句話還真是善解人意。”何偉太太謝秋香說著爽朗地笑了起來。
“你說什麼?”何偉堅毅黝黑的臉龐瞬間變得通紅。
“嗯!猩猩大嫂就是有兩下子!”高曉聲說著哈哈大笑。
“你不叫我猩猩大嫂我會對你更溫柔點。”何偉太太掛著甜滋滋的微笑一面很凶地摩拳擦掌。
當楊偉民被隊醫送回宿舍休養時,何偉夫婦仍沒有停止對高曉聲的修理。
當天下午,趙倩媛氣喘吁吁按響了楊偉民公寓的門鈴。
“倩媛姐辛苦了!”前來應門的侯金花接過她手中的一堆零碎東西一邊說道。
“你也知道我辛苦啊?”趙倩媛戳了戳侯金花說道:“筆記本、衣服……各種資料累死!”
一抬眼正看到楊偉民正走出房間看著自己。
“偉民,”趙倩媛瀟灑地抬起手問候道。
楊偉民禮貌性地點了點頭,目光便移到千鳥帶來的一堆東西上。
“過完新年再回學校不要緊吧?”趙倩媛有些擔心地問道。
“不要緊,不要緊!”侯金花笑著說道:“論文資料還有稿件都在筆記本里,在這也可以寫。”
“那就好。”趙倩媛拎起包說道:“你的貓先放我那,有什麼訊息我會隨時通知你的。這些天……”趙倩媛看了看旁邊的楊偉民說道:“你就好好當保姆兼護士吧!”
“我才不是保姆兼護士!”侯金花分辯著說道。
“那你是什麼?”趙倩媛促狹地反問道。楊偉民也豎起耳朵等侯金花的回答。
“是老師兼家長。”侯金花用不容置疑的權威語氣說道。
趙倩媛的頭上滴下一滴汗來,楊偉民也鼓起了麵包臉。
“你們聊著我先走了。”趙倩媛無力地說著轉身關上門。
“怎麼那麼落魄?”侯金花奇怪地看著趙倩媛問道。
“那當然了,白痴。”楊偉民嘟囔著開啟冰箱拿出塊,昨天晚上剩下的三明治。
“偉民!不加熱不許吃!”
楊偉民繼續我行我素的吃著。
“真是的!這麼任性吃壞肚子怎麼辦?”
不善言談的兩個人也會有聒噪的幾分鐘。
雖然被禁止訓練,但是楊偉民因禍得福,從此開始了幾天舒坦日子。
“偉民,在美國都吃什麼?”侯金花一邊將米放進電飯煲一邊問道。
雖然據說北卡的飲食相當科學健康,但挑食的楊偉民覺得其難吃程度也不是蓋的。
“肯定要吃脫脂乳酪之類的是不是啊?”侯金花一邊忙活著一邊問道。
楊偉民抓了抓頭髮彎下腰將下巴放在侯金花的肩膀上看著一隻只剝皮的土豆。
“偉民,你的下巴很尖所以我的肩膀很疼。”侯金花閉起眼睛揚起下巴埋怨著說道。
“我的下巴才不尖!”楊偉民說著一動不動。
“反正比我的尖。”侯金花彆扭地想挪開身子卻從身後被楊偉民給緊緊地摟住了腰。
“哼。”楊偉民的下巴更加用力地按在了侯金花的肩膀上。
“真是的!小心你的傷!”侯金花哭笑不得地抓起塊土豆皮貼在了楊偉民的腦門上警告。
“哼……”楊偉民卻照樣我行我素,腦門上貼著土豆麵膜。
“真是怕了你。”侯金花發現和他爭自己從來沒有贏過。
百戰百勝的楊偉民倨傲地用臉頰摩擦著侯金花你=那絲緞般的栗色長髮。
第二天下午,二人來到上海近郊的殘疾人俱樂部。
“歡迎!歡迎!”中國最優秀的書畫新星楊偉民光臨,俱樂部負責人簡直有些受衝若驚。再看到他身邊的栗色頭女子,這位戴著眼鏡的中年大叔簡直有些不可思議。
“你是侯金花小姐吧?我沒看錯吧?真是做夢也想不到能在這裡見到您!您的表演我去看了!很喜歡!很喜歡!”看上去這位大叔是個很容易激動的人。
“哈哈。”侯金花和藹地笑著。
想不到自己與她都不知不覺躋身惹人注目的名人之列,高曉聲十分喜歡這種變化,但是楊偉民與侯金花卻明顯不太適應,走到哪裡都要被認出來的勢頭。
“對了聽說您和中村認識。”負責人大叔用不言而喻的狡黠目光飛快地打量了一下二人後說道:“他現在可是我們籃球隊的丁樑柱!現在去復健了。一會就會回來。他復健效果也相當不錯。或許還有希望站起來。不過想到他可能以後會離開我們。這還是聽不捨啊!”
“這麼說徐步優還是有可能恢復囉?”侯金花問道。
“嗯,醫生是這麼說來著。他自己很努力又堅強,也難怪比一般人恢復得好啦!”大叔推了推眼鏡說道。
“太好了!”侯金花興奮地抬高聲音對楊偉民說道:“步優還有可能恢復!那該多好啊!”
楊偉民也重重點了點頭:說實話自己受傷後才知道書畫究竟有多重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