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41章這白痴還真會搞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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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41章這白痴還真會搞怪
大白痴……你那酒量我又不是不知道!根本就屬於一滴都沾不了的型別!這,這怎麼辦啊?楊偉民不禁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卻又不能說什麼。
“偉民,今天是你的生日啊,為什麼嘆氣呢?”侯金花奇怪地問道。
“沒有。”楊偉民鼓起麵包臉搪塞。
“分明就是在嘆氣。”
“沒有,就是沒有。”
簡單的午餐過後,不知不覺新年的傍晚降臨了。
“回答我啊……”或許是酒精的作用,侯金花的眼睛有些失焦。那兩隻琥珀色的眼眸空洞地望著楊偉民那黑耀石般的眼珠。
“金花死了的話,會不會忘記金花呢……”這句話與其說是像個問句,還不如說像個陳述句。
這時,楊偉民的黑色腦袋垂得更加低了。他的劉海幾乎觸到侯金花光潔如大理石的額頭。
忽然,那種似有似無的櫻花清香又與以前一樣撲面而來,將楊偉民團團包圍,而今天花香裡又混雜著紅酒那魅惑又醇厚的氣息。
楊偉民的太陽穴開始隨著這奇妙氣息的指引突突地跳了起來。即便酒量再好,猛地喝下大半瓶紅酒還是會有些反應的。可是這些單細胞動物楊偉民又怎麼知道呢?
侯金花仍然失神地望著楊偉民。
楊偉民的嘴脣輕輕掃過了侯金花的額頭、鼻樑、臉頰似乎在尋找那氣息的所在,但是它卻如一陣風轉瞬即逝。
侯金花被楊偉民弄得有些癢,乾脆抬起脖子咬住了楊偉民的耳垂。一貫冷靜得酷勁十足的丹鳳眼,忽然張得老大。
“偉民的耳朵……”當侯金花鬆開嘴的時候,卻現楊偉民的心臟跳得比小軍鼓還要快,侯金花奇怪地用兩隻小手捂住了楊偉民的心口處。
“花”楊偉民的呼吸明顯有些滯重:“放開手。” 楊偉民抓住侯金花纖細的手腕將它們壓在枕邊。
“偉民?”侯金花軟綿綿地問道,侯金花拼命想清醒一點卻根本無能為力。
“不許說死,知道麼?白痴!”楊偉民一邊說一邊咬住了侯金花的鎖骨。侯金花的身體微微一抖,侯金花張了張嘴卻不出任何聲音。
楊偉民那著熱的體溫在侯金花的面板上游走著,彷彿在尋找什麼寶藏一般的急切。
在尋找什麼呢?偉民?一起找吧!
侯金花緩緩閉上雙眼,用盡全身力氣擁抱了楊偉民的脊背。
這個擁抱給了楊偉民極大勇氣也使楊偉民安心。雖然白酒、啤酒統統不在話下,但是紅酒卻別有種蠱惑人心的魅力。
淡淡櫻花清香與濃濃紅酒醇厚將楊偉民的意識絲絲抽去,只剩下這炙熱的身軀。
“偉民……”侯金花神志不清地呢著,纖小的手慢慢舉起想去撫模楊偉民的臉龐。對方卻無聲地抓住後嘉年華的手將它重新按在枕邊。
終於十指交叉。
新年的凌晨,大街上那樣熱鬧,同時也被狂歡的燈光點得亮如白晝。有那麼幾縷燈光透過窗簾如登徒子般偷偷窺探著屋子。
在這燈光下,楊偉民的黑髮與侯金花的栗色的頭髮難分難解地糾纏在一起。
待到燈火漸漸褪去,清晨的曙光悄悄降臨的時候。
侯金花費力地慢慢睜開眼:房間裡已經是大亮:看樣子至少也有8點了。
淡綠色的被子裡忽然動了一下。
侯金花驚異地扭過頭去,正看見楊偉民那顆丁著黑色頭髮的腦袋。他在翻身顯然睡得十分滿意。
怎麼沒去訓練呢?不像他的作風啊?侯金花詫異地想一邊抬起手臂想拍了拍這隻懶蟲。 但是侯金花卻現自己的手臂又酸又嘛根本抬不起來。
“偉民?偉民?”後嘉年華小聲的叫著。
回答她的只有對方均勻的呼吸:看樣子睡得還不是一般的沉。
算了,睡你的去,我先起來準備早餐好了。侯金花心裡想著,企圖用手肘撐起身子。然而,全身都是又酸又麻的,就像剛跑完馬拉松似的酥軟無力。
昨天沒有做什麼累活啊?最累得無非是買食品回來,但是那對自己來說也根本不算什麼才對!
幾次掙扎均告失敗,侯金花無奈地重新躺下。細細回憶昨天都生了些什麼事情。
買東西回來吃飯,然後看電視吃蛋糕喝酒……
莫非是喝酒?難道這是宿醉的症狀?怪不得人們說宿醉很難受,原來真的是這樣呢!看來酒不是個好東西,雖然他酒量很好,但是以後還是要他少喝點才行。
正在疑惑著,楊偉民倒自覺地睜開了眼。“唔。”楊偉民似乎意識到自己起得有些晚了連忙坐了起來。
他怎麼也不穿上衣!侯金花紅著臉正打算偏過臉去,目光卻被釘在楊偉民白析的脊背上。
“啊!”侯金花怒不覺失聲叫道。
楊偉民回過頭望著侯金花。
“偉民”侯金花顫抖著伸出一個食指了指著楊偉民的背。
“怎麼了?”楊偉民奇怪地瞟了侯金花一眼,站起身拿起旁邊的睡衣穿上。
“你,你的後背上怎麼怎麼都是血印子?”侯金花顧不得全身痠痛,掙扎著坐起來問。
“你抓的。”楊偉民的麵包臉又紅又腫,語氣卻很平靜。
“什麼?!”侯金花不理解地重複著問道:“什麼?!”
楊偉民沒答話,拿起毛巾走進浴室擰開水龍頭準備洗澡。楊偉民從鏡子裡看看自己的後背。
不是誇張,全是醒目的鮮紅血印子:她還真不是一般的有力氣抓這麼狠。平時那樣沉靜如植物的侯金花還有如此令人臉紅心跳的一面。
侯金花抱住膝蓋坐在榻上苦思冥想著。
昨天,自從喝過酒後的事情就完全模糊一片了,鬧彆扭了麼?不像!那到底為什麼自己把他抓成那樣?
侯金花苦惱地用下巴抵住膝蓋垂下眼簾徑自想著。一直到楊偉民洗完澡出來,侯金花仍然保持這樣的動作。
“花。”楊偉民低聲叫道,一面把侯金花的毛巾蓋到她的頭上:“去洗澡。”
“對不起。”侯金花小聲說著將毛巾從頭上取了下來。
楊偉民不解地看著侯金
花。
“那個,把你抓成那個樣子……對不起……”侯金花小聲嘟囔著,幾乎重新縮進了被子裡。
楊偉民那俊美的臉龐瞬間又變成麵包。
“沒必要道歉。”楊偉民轉過身去說道。
侯金花聽了抬起頭來。
“如果那樣的話,我也需要道歉。”楊偉民說著已經穿好了運動服。
“現在出去訓練嗎?”侯金花說著看了看榻頭櫃上的表:已經快上午1o點了。
“跑一會就回來。”楊偉民回答著帶上門就出去了。
侯金花發了一會愣拿起毛巾走進了浴室裡。將衣服脫下疊好,她下意識地照了照鏡子。
茶金色的眼眸立刻瞪得老大。
從脖頸到鎖骨再一直到身體分佈著不下20個櫻花瓣一樣的紅印。 侯金花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接下來的時光倒過得很平淡,兩個人如往常般安靜直到踏上返回北卡的旅途。
清晨的陽光使得原本寒冷的冬季有了些溫暖,楊偉民租來的車就沐浴在這陽光中。
侯金花用手肘支撐著車窗望著外面料峭的景色發呆。
從自己生日以後,侯金花就一直有些失魂落魄,楊偉民想著一邊穩穩地把著方向盤。
“偉民。”侯金花下定決心般地開了口。
“嗯。”簡短地答應著,楊偉民並沒有移開注視前方的目光。
“沒事。”侯金花又很為難地搖了搖頭。
“說。”楊偉民命令著說道。
“那天我是不是很過分?”侯金花說著咬了咬嘴脣。
“哪天?”楊偉民沒反應過來。
“就是,就是……那天……”侯金花乾脆搖開點車窗想讓冷風給自己滾燙的臉降降溫。
楊偉民並沒有回答。
過了片刻,侯金花有些心虛地向楊偉民望去。
不望不知道一望嚇一跳。只見楊偉民向來冰冷嚴肅的嘴角竟然微微向上翹著,並且一直在保持這個弧度!
餘光與侯金花的眼神相對,楊偉民連忙手忙腳亂地收起了笑容,這種急的臉部變化卻有種非常強烈的幽默感。
“莫,莫非你在……笑?”侯金花脊背發涼地問道。
“才沒有。”瞬間,楊偉民的瓜子臉轉化成大餅臉。
“算了……”侯金花頭痛地模了模額頭說道:“你還是不笑的時候好看。”
“笑起來不好看麼?”大餅臉愈不樂意地問道。
“不是不好看,是有點嚇人。”侯金花揶揄說道。
她學壞了,什麼時候也會開氣自己的玩笑來了?楊偉民冷哼一聲,原本握著侯金花手腕的修長手指鬆開,向她的咯吱窩進攻。
“討厭!偉民!”侯金花一面笑一面想躲開。
“大笨蛋。”楊偉民死死壓住侯金花的肩膀繼續咯吱著。
“你很壞,偉民!”
“你才壞。”
長相樸實笨重的美國車承載著兩個人的打鬧,倒增添了些俏皮的意味。
回到北卡,侯金花與嚴春娟第二天便踏上了回去中國的航班。
“三月份才能見面啊!”望著升空的飛機,天才高曉聲有些悵惘地說道。
然而身邊一言不發的楊偉民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不過很快的,北卡嚴厲的訓練便使得他們沒有多餘的精力拿來悵惘了。
期末考結束後,聞人老師將侯金花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來。
“你走得輕巧,知道老師我面臨多麼大的壓力!”聞人老師用食指戳了戳侯金花的肩膀說道。
“嗯?”侯金花抬起頭望著聞人來時你精明幹練的臉龐。
“你也已經知道雖然這次只得到了最佳服裝獎,但是我們的劇卻獲得了幾項提名,包括最佳舞臺設計、最佳背景音樂以及最佳女主角。”說到最後一項聞人老師衝著侯金花笑了笑說道:“很可惜啊,最終是因為爭議太大而沒有正式獲得。”
侯金花笑著搖了搖頭表示沒有關係。
“不過,學校方面仍然感到滿意,畢竟引起了重視。所以你會得到一筆數目不大不小的獎學金。這個訊息還算不錯?”聞人老師說道。
“嗯。”侯金花點了點頭。
“別和一塊木頭一樣!接下來是最嚴重的事情!”聞人老師不滿地看了侯金花她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拿出一沓信件說道:“自從你離開日本就有很多諸如此類的工作要聯絡,你去做,我告知人家你回來就給答覆。現在你自己看著辦吧!”
侯金花一封封地看下去:原來大都是時尚雜誌封面攝影的邀請、國內小品牌化妝品、服裝代言的邀請。還有很少的幾家雜誌是希望收到她改編的劇本或者校對稿件。
“搞什麼?”侯金花笑了笑說道:“我根本不用化妝品,至少現在是這楊。而且我本人和時尚似乎不搭邊。”
“就知道。”聞人老師沒轍地笑了笑說道:“那你準備怎麼辦。”
“嗯。”侯金花盯著信件想了想。
“這幾個我自己回覆能做道一點也不錯。”侯金花將幾家約稿的雜誌信件收了起來說道:“而這些”她將剩下的還給聞人老師說道:“麻煩老師幫我推掉吧。”
“這樣啊!”聞人老師匪夷所思地看著侯金花說道:“不過,說起來還是這種時尚雜誌以及代言報酬會豐厚一些。你真的不考慮一下麼?”
“不了。”侯金花搖了搖頭說道:“我開銷很少,錢不是問題。倒是這些東西還有可做的價值。”侯金花說著揚了揚手中的幾個信封。
“好吧。”聞人老師點了點頭說道。
“老師這還給你。”侯金花說著將一個顯得硬邦邦的小包放在聞人老師的辦公桌上。
聞人老師透過水晶般的鏡片望著侯金花。
“老師這個小包很厲害呢,竟然能夠讓武器躲過美國海關的調查。”侯金花笑了笑說道。
聞人老師抬起頭來。
“還有您借給我的槍簡直就是一個護身符,連美國警察看到都不敢怠慢了。對了,我在美國的時候用了它一次,不過並不是打人。”侯
金花繼續說道琥珀色的眼眸正盯著聞人老師的臉。
“嗯?”聞人老師收起那個包,慢條斯理地看著侯金花。
“中國普通大學的助教即便是英國劍橋的高材生也不至於這麼誇張吧?還有,為什麼會對我高中的事情都瞭解得很細?”侯金花問道。
“哈哈……”聞人老師看著侯金花充滿疑惑與好奇的眼睛笑了出來。
“金花,你想知道麼?”聞人老師站起身來拍了拍侯金花的肩膀說道:“我們來約定一下可好?”
“什麼?”侯金花一愣問道。
“下一屆的大學生戲劇節也就是後年,如果你能夠拿到最佳女主角這個獎項,我就把我的祕密告訴你。反之你則永遠無權過問。”聞人老師說著放在侯金花肩膀上的手忽然加大了一點力道,抓得侯金花有些疼。
侯金花揚起了下巴。
“我知道了。”侯金花說道:“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我說話算數。”聞人老師微微一笑說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不過,老師。”侯金花開開門卻沒有馬上離開。
“不論你的祕密是什麼我都相信老師是個好人。”侯金花回過頭來衝聞人老師微微一笑走了出去。
“好人……”聞人老師笑了笑說道:“很高的評價呢。”
北卡羅來納先進的書畫館內,隊員們剛剛進行過激列的練習賽。
“小子!你又進步不少!”李斯諾副隊長讚揚流川“不過我看你抗擊對撞的能力卻不如紅腦袋!再說這幾天你不是還有點感冒嗎?所以好好休息就不要向那個傢伙般拼命了。”他指了指高曉聲。
對方正在和幾個體壯如牛的黑人隊員又打又鬧。楊偉民看著他咧嘴大笑的樣子擦了擦下巴。
沒辦法,原本高曉聲就要比自己長得強壯而且到了美國雖然訓練量都差不多相同或許自己還要更多一點。但是高曉聲從不挑食,所以體格還是要比自己好一些。
“好了!大家一起去吃午飯吧?”麥克爾隊長拍手招呼著說道。
“本天才今天要吃魚排、牛排、雞排、沙拉……”高曉聲一口氣差點把學生餐廳的選單給大家背了一遍,雖然帶著濃厚的漢語腔調。
“你先要吃下幾片全麥麵包和維他命。”詹姆斯老師笑著說道:“還有流川維他命,要每餐必吃感冒才能很快痊癒。知道嗎?”
楊偉民聽了點了點頭。他不禁想起高中感冒時,侯金花為他做的蔬菜粥和蛋酒。
侯金花驚訝地用手中的鉛筆敲了敲文稿繼續講電話:“秋香會長,你這周要來北京嗎?”
“怎麼?不歡迎麼?”謝秋香故意裝做不高興的樣子問道。
“歡迎極了!是來遊覽?”侯金花笑著問道。
“當然不是,哪有那個閒工夫。是傳媒方面的一次大學會議。我和仙晁都是深圳大學的學生代表。不過倒是有時間找你玩玩。也有事情要告訴你。”謝秋香說著哈哈一笑。
“好事情麼?壞訊息就不要告訴我了。”侯金花說著促狹地繼續用鉛筆敲著。
“當然是好事情了!”謝秋香抬高了嗓門說道。
“那麼,我倒是很期待了。”侯金花掛上了電話,繼續開始手中的工作。
侯金花的英語聽說讀寫都已經非常流利,就算與美國人做日常交流也完全沒有問題了,而法文現在也頗能看得懂幾篇文章,所以便經常翻譯些外文詩歌或者小型戲劇投給需要的雜誌社。與其說努力倒不如說她天生對語言方面有種非常民感的感應。
幾天後,侯金花與吳雨菡如期來到車站接謝秋香與錢肇菲。
“來得很早嘛!雨菡也來了?聽說你上次為金花設計的戲裝得了獎?不簡單嘛!”謝秋香大聲地稱讚著吳雨菡說道。
“秋香……”吳雨菡有些臉紅地說道。
“還說你不是也很有成績麼?都和書畫國家隊簽了工作和約。”錢肇菲捅了捅謝秋香說道。
“真的麼?秋香”侯金花吃驚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錢肇菲大聲說道:“這傢伙現在算是事業和家庭都安定下了!幸福得不能再幸福啦!!”
“事業……家庭?”侯金花聽了愈加吃驚了。
“當然了,她畢業以後會在國家書畫隊任經紀人,而她老公已經是國家隊的主力……”錢肇菲說起話來滔滔不絕。
“小菲,你就不能少說幾句?”謝秋香頭疼地笑著推了推錢肇菲又轉向侯金花與吳雨菡說道。
“是,這樣工作的事情就像她所說基本已經定下來了,而我和何偉打算在今年暑假訂婚。”犍為美竟然少見地紅了臉解釋著說道。
“莫非好訊息就是指這個?”侯金花恍然大悟地問道:“訂婚!真幸福啊!”
“就是說嘛!這個女人!我們兩個一樣大,她都是要結婚的人了,我卻連男朋友都還沒有……”錢肇菲又開始絮絮叨叨了。
“好了,小菲,只是還沒遇上合適的而已!彆著急啦!”謝秋香說著擺了擺手:“說起來金勝勇和彩娟在新年的時候已經訂婚了,吳彬和玉梅也甜蜜得不行。金花,你和偉民什麼時候辦呢?”
“這個……”侯金花一時語塞:“現在都很忙,也沒什麼成績。而且他剛去美國更是不能分心。還是等稍微穩定再說吧。”侯金花結結巴巴地說道。
“算了”謝秋香嘆了口氣說道:“我幹嘛問這麼沒營養的問題?你們兩個訂不訂婚又有什麼分別?謝秋香說著指了指侯金花右手上的戒指。
“玉,玉梅,你很討厭……”侯金花難為情地埋怨著說道。
三月底,楊偉民與高曉聲算是結束了一個階段的北卡培訓,登上返國的飛機。
各大學都正式開始了忙碌的學期中,所以二人顧不上回家都直奔學校。
“沒能參加小金的訂婚儀式,不過可以趕上大猩猩的也很不錯!本天才一定要好好祝福他和猩猩大嫂一番!哈哈……!”高曉聲得意地笑著說道。
楊偉民不禁想起他們高一的夏天在何偉家補課,第二天何偉被畫成花貓的臉。這白痴還真會搞怪!楊偉民嘆了口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