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29章畢業典禮那天

正文_第129章畢業典禮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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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29章畢業典禮那天

終於,侯金花不動了。

“偉民……”侯金花輕輕叫道,雙手抓著沙把手:“你有些可怕呢。”

楊偉民聽了,不覺微微一愣:可怕?可怕麼?忽然,楊偉民的大腦如茅塞頓開般想起了很多往事。

金勝勇對自己的啟迪,爸爸與自己的談話……等等等等……她指的可怕是這個意思嗎?

楊偉民終歸是個太單純的人,他也只能思考到此完事。

楊偉民有些無所適從地抓了抓腦袋,微微低下頭有些心虛地望著侯金花。侯金花輕輕將頭髮攏到耳後也扭過臉來。

楊偉民的呼吸回蕩在耳畔,溫熱的氣息吹拂著侯金花的耳膜,令她從面板到大腦都有些酥麻。

侯金花不禁將左手悄悄放在楊偉民的膝蓋上,彷彿那是一個可以停靠的港口。楊偉民那堅實修長的手掌默默覆蓋住了侯金花放在自己膝蓋上那隻瑩白的手,又將它慢慢包攏。

這時候,楊偉民的心中陡然升起一種衝動:不,僅僅這樣還不夠。這樣想著,楊偉民就摟過侯金花的脖子將她攬在自己的懷中。

楊偉民是那樣有力又強硬,容不得侯金花有半點的反抗。

侯金花吃驚地忽然睜大了眼睛繼而又閉上了,她原本鬆散地編結著的辮也被他搓揉得有些零亂地散開了,濃密修長的頭髮一直從肩膀傾瀉至腰際。

侯金花的小手推著楊偉民的身體卻也只是徒勞的動作而已,楊偉民周身那清冽的氣息已如蜘蛛網般將侯金花層層包裹,令侯金花透不過氣來。而侯金花所散出的櫻花香氣也使得楊偉民有些神迷。

楊偉民和侯金花兩個人的臉相偎在了一起,這時的侯金花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楊偉民的腮幫已經有些扎的感覺了,恐怕是和哥哥一樣需要時不時刮鬍子了吧?

楊偉民垂下眼簾,楊偉民那修長的烏黑睫毛幾乎能碰到侯金花的面板了,雖然已經是男人的架勢但他卻仍保留著特別的俊美。

侯金花的嘴脣仍然如孩童般*嫩粉紅,然而那翕動的透明鼻翼與泉水般清澈的眼睛卻又散出別樣的動人之處,彷彿在召喚著自己。

楊偉民輕輕地吮住侯金花嬌小的嘴脣和舌頭,溫柔而又霸道地撫過那些光滑的牙齒。楊偉民這才意識到二人已經好久沒有這樣親吻了,不過如此幸福的吻,這回還是第一次。

侯金花微微地顫抖著,但終於伸開胳膊環抱住楊偉民的後背,只不過楊偉民實際上要比看上去強壯得多,自己的手掌只能停留在他肌肉結實的肩胛處。

此時,侯金花的心如同小鹿般紛亂地跳著,不知道是害怕、緊張還是激動。

此時,楊偉民的舌頭有些薄荷般的溫涼,它探尋著侯金花的每一顆牙齒,終於侯金花那溫熱的舌久久纏繞在一起,彷彿不願再分開了一樣。

過了許久,楊偉民這才慢慢地離開了侯金花的嘴脣。

侯金花有些氣喘,但臉色卻前所未有地鮮豔。她靠在沙發上任栗色長凌亂地覆蓋著自己的面孔。

而平日總是一幅穩坐釣魚臺模樣的楊偉民現在竟也呼吸急促,明顯有些緊張。他舒展修長強健的手臂將侯金花圍困在了裡面。

“金花。”楊偉民這樣叫道。

這一聲呼喚令侯金花不由得全身一震:他呼喚自己的聲音不知何時變得如此渾厚醇濃,彷彿大海深處翻滾的波濤,那是一種象徵永恆的音響,足以令侯金花陶醉在其中。

“嗯。”侯金花溫情地應著雙手抱住了楊偉民的脖子。

這個動作令楊偉民陡然增添許多勇氣,侯金花那熱乎乎的小手彷彿有什麼魔力般將一股暖流注入楊偉民的*內,也使得濃濃的暖意在總是怕冷的楊偉民全身升騰了起來。楊偉民就勢抱起侯金花向她的臥室走去。

“喵……”一直莫名其妙盯著二人的小花,奇怪地上前抓了抓楊偉民的褲腳。

“不可以跟進來。”楊偉民說道。他的聲音雖然低沉卻透著不可違抗的威嚴。

這時,侯金花的臉已經紅的幾乎要滴下血來,她緊緊將自己的臉深深地藏在楊偉民的鎖骨處。

侯金花當然知道楊偉民接下來將會做什麼,但也僅僅是知道而已,至於其中細節侯金花一無所知,也無暇考慮。

“喵……”小花委屈地滾在地板上,眼睛只好無聊地瞅著電視機裡面的歌舞節目。

楊偉民用手肘掩上門,將侯金花放到已經鋪好臥鋪的臥鋪上。

昏黃的檯燈映著侯金花羞紅得豔麗的面孔。

侯金花本能地縮起身子雙手緊緊掩住了自己的臉。楊偉民伏過身慢慢摩挲著侯金花那貓一般躬起來的後背。

雖然看上去非常瘦削,但手掌仍然能感覺到侯金花那層極薄的脂肪。侯金花有些衝動地抱住了侯金花進而將她壓在自己的下面。

“嗚……”侯金花難為情地用手扶住了楊偉民的肩膀。

“不舒服嗎?”楊偉民問道。

“偉民。”侯金花咬了咬嘴脣輕輕地說道:“你好重。”

楊偉民那細長的丹鳳眼微微一張想道:說實話,自己的體型雖然結實,但總的來說是算那種瘦長型的,但是比起40多公斤的侯金花來說自己80公斤左右的體重確實是有些重了。

“是你太瘦。”養我嗎一面說一面用胳膊將身體撐起一些,凝視著侯金花米離的面孔。侯金花慌亂地扭過臉去,雙手抓住被子捂在了自己的*口處。

當侯金花的目光遇上楊偉民那淡藍色睡衣袖口中伸出的修長手腕時,則更加不知所措了。

楊偉民俯著身子凝視著侯金花額前細碎的劉海,一邊將睡衣的鈕釦一粒粒解開。侯金花如同鴕鳥般用被子捂住了自己臉一動也不動。

過了片刻,楊偉民輕輕將侯金花的手拉開了。

“睜開眼。”雖然語氣仍然沒有起伏,但卻透著分明的緊張。侯金花慢慢掀起眼簾,她看到的是早晨曾經驚鴻一瞥的白析身膛。

此時的楊偉民已經將自己的上衣褪去,兩條肌肉達又線條修長的手臂支撐在侯金花身體的兩側,從肩膀到上臂形成了一條起伏鮮明而又

精壯的曲線。

侯金花羞愧地將臉扭開不再看楊偉民了。

“花,”楊偉民的雙手攏住了侯金花的肩膀問道:“你討厭這樣的我嗎?”

不,我怎麼會討厭這樣的你?或許這樣的你才更使我著迷吧?可是……可是我該怎麼說呢?畢竟……侯金花這時的腦子裡亂作一團,她只是機械地搖了搖頭。

楊偉民微微地吸了口氣,他現在也並不比侯金花輕鬆到哪裡去。那雙精幹又好看的手隔著侯金花白棉布的睡衣將自己的體溫傳遞給了侯金花。

但是這道屏障此刻卻顯得那樣明顯,即使它只是層棉布。

這時,楊偉民的雙手緩緩下滑,像是怕碰壞什麼珍貴的瓷器一般地將侯金花那寬大的睡衣慢慢退下,先是露出那小巧的鎖骨、潔白又狹窄的雙肩,進而便是侯金花那如櫻花瓣般細嫩的雪白身體。

“呃……”侯金花難為情地捂住了自己的臉再也不敢與楊偉民對視了。

楊偉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但卻也拿出了相當大的勇氣才敢睜開眼正視侯金花身體的聖潔。

“為,偉民……”侯金花帶著些哭腔小聲求道:“能能不能把燈關上……”

楊偉民搖搖頭:現在的氣氛他實在不願打斷,然後楊偉民站起來去關掉了那盞昏黃的燈。

兩個人就這樣無所阻礙地緊貼在了一起,此時,楊偉民感到了侯金花那顆民感的心臟此時正如同小鼓般咚咚地跳得很急。

“不舒服嗎?”楊偉民有些擔心地問道,同時抱緊了侯金花。

侯金花輕輕地搖了搖頭,環繞著楊偉民的脖子的雙手輕輕地拽住了楊偉民後頸上微長的黑髮。

他是多麼霸道又是多麼溫柔啊!而他是可靠的卻也同時那樣可怕。

SKQ與其他全國高中學校一樣,設有男女生分開講的生理課,雖然楊偉民無論什麼課都畫得一樣開心,但畢竟有三井等人的教導,還有爸爸最近的談話。

而侯金花則無論什麼課都會認真聽講,平時也偶爾會聽到女同學們細碎的議論。所以二人也並不是白丁一樣一無所知。但是事到臨頭,理論和實踐的差異還是非常明顯了。

侯金花的清香若隱若現,楊偉民的臉在侯金花的長與鎖骨間蹭來蹭去,像是要找到這香氣的源頭。

“偉民……”侯金花哭笑不得地捧住了楊偉民的臉說道:“你這個樣子真像小狗……”

由狐狸變成狗的養我嗎不大樂意,楊偉民非但沒有停止動作反而愈演愈烈。

侯金花瑟縮在楊偉民身前的纖細的手指在楊偉民的後背慢慢地挪動著。

就這樣結婚也不錯!楊偉民清澈簡單的腦子裡忽然冒出這麼個激動人心的主意,楊偉民下意識聽了聽身子加大了手臂的力道。

“嗚!”侯金花忽然吃痛地叫出了聲來。

楊偉民慌忙地抬起了身子。

“剛,剛才好痛……不要……”侯金花眼圈紅紅地小聲地嘟囔著說道。

與楊偉民聽了內疚地看了看侯金花,將她攬在了自己的懷裡躺了下來。侯金花擦了擦快要奪眶而出的眼淚,將頭枕在了楊偉民的身前。原來楊偉民的心也跳得好快!

“偉民……那樣……那樣不可以……”侯金花紅著臉小聲地說道:“那樣或許會……那個……”

楊偉民沒答話。

“呃……我是說……”侯金花硬著頭皮解釋著說道:“那樣……有可能會……有了小孩……那個……那個……就麻煩了。”侯金花語無倫次地說著,扭絞著自己的頭髮。

“那又怎麼樣?”楊偉民的語氣一如既往地倨傲。

侯金花驚訝地抬起臉望著楊偉民那俊美的臉龐。

“你在說什麼啊?”侯金花皺了皺眉頭問道:“我們都這個樣子,如果一不小心……那怎麼辦?”

“那就結婚好了。”楊偉民語氣毫無改變地說道。

侯金花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瞧著楊偉民那烏黑的眼眸。

“如果有了小孩那就結婚。”楊偉民那烏黑的眼珠轉下來瞅著侯金花說道。

“你在胡說什麼啊?真是傻瓜!”侯金花瞪了楊偉民一眼說道:“現在的我們連自己都不能安頓好,還能照顧小孩嗎?”

“可以請爺爺奶奶幫忙照顧……”楊偉民鼓起腮幫子說道。

“怎麼能給長輩隨便添麻煩?你真是!我們都還沒有讀大學。怎麼可以……”

“我父母就是上大學時結的婚。”

“偉民,你很傻。”

“你才傻,白痴。”

“傻瓜,這麼早就拖家帶口,還能全心全意追求自己的理想嗎?”

“那是兩回事。”

楊偉民和侯金花兩個人互相擁抱著爭執著,身體卻始終緊緊貼在一起。

夜深了,小小的臥室中只回響著均勻的呼吸聲。客廳裡,小花無可奈何地盯著苟延殘喘的電視機。

第二天,睡夢中的侯金花被一陣細細索索的聲音弄醒。侯金花一邊翻身一邊揉了揉眼睛卻正看到披上睡衣的楊偉民那寬闊的肩膀。

想起昨晚的事情,侯金花不好意思地紅了臉。

“偉民……”侯金花小聲地叫著,把鬆散的睡衣領子提了提。 楊偉民一愣回過頭來。

睡眼惺忪的侯金花全身都呈現出一種別樣的嬌美,與平日沉靜清秀的姿態相比,這樣的侯金花甚至有些撩人。

“再睡一會。”楊偉民重新扭過臉輕輕拍了拍她身上的被子說道。

“睡不著啦。”侯金花一邊說一邊起身收拾起臥鋪來。

早餐時,二人依舊話不多,但卻能夠真切地感到一種更加默契與自然的氣氛。

“昨晚睡得好嗎?”侯金花原本想找個無關痛癢的話題,卻一開口便紅了臉。

自己真是個弱智!怎麼問這種話?她苦惱地想著。

楊偉民的臉也白不到哪裡去,他小口喝著味增湯點了點頭。

“你呢?”楊偉民放下碗,一本正經地問道。

“我?我睡得也很好啊!哈哈哈……”侯金

花說著尷尬地掩飾著自己的羞澀,拼命擠出幾聲笑來。

昨天晚上,雖然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事件發生,但是卻使二人萌出了更深的情感。

那種肌膚交融的感覺,雖然強烈得令人臉紅心跳,但卻不同尋常地幸福與強烈。

不論是楊偉民還是侯金花都不是習慣將內心活動完全表現在外的人,但不經意的變化卻仍然在他們之間慢慢地呈現出來。

從這次開始,對彼此的渴求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烈得多了。

收拾停當後,楊偉民將一合磁帶放進收錄機裡,然後回到沙旁上坐在了侯金花的身邊。

“今天周幾?”楊偉民問道。

侯金花抬頭想了想說道:“週六。對了今天下午需要去趙醫生那裡一趟。”

由於現在她的身體狀況一直不錯,所以檢查已經延長至一月一次。而這樣的檢查也是為了以防萬一而已。

“哎,金花,偉民。你們來了!”市醫院趙醫生剛送走一位病人,笑容滿面地向二人打著招呼說道。

“你們倆看上去很恩愛啊!什麼時候結婚,可一定要通知我!”趙醫生推了推眼鏡打趣地說道。

“瞧您說的……”侯金花紅著臉小聲抗議道,楊偉民則是仍舊一副雷打不動的表情。

“金花,最近身體都很好呢,藥以後減去一半的量也可以,只要平時不要過於勞累和健康人是沒有任何區別的了!”仔細檢查完畢後醫生欣慰地點了點頭說道:“能夠看到自己的病人能夠這樣好的恢復,我真是高興得很!”

“和正常人一樣麼?”楊偉民冷不丁冒出這樣一句話來。

“是啊!”趙醫生看著楊偉民點了點頭說道:“只要不過於勞累,平時多注意點。以後金花就能夠和正常人一樣工作、結婚、生育。沒有問題的!”

楊偉民託著腮幫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們先告辭了!謝謝您!”侯金花手忙腳亂地向醫生微微一笑,拉著楊偉民走出了醫院。

“呵……”看著二人古怪的反應,聰明的趙醫生狡黠地一笑說道:“肯定是那個!”

時間流水般地過去,幾天後高曉聲與嚴春娟一家從昆明回來了,而楊偉民的媽媽也從香港返回了SDX。

這天下午,高曉聲家的客廳裡聚集了一群人。

“什麼??死狐狸在本天才的屋裡睡了好幾天?!哼!混帳!”高曉聲一句長一句短地瞪著楊偉民罵著,但語氣卻也並不怎麼嚴厲。

“本天才要好好清理一下臥室!肯定有很多狐狸毛!”

“白痴!”

“本天才還沒找你要房租呢!”

“算了隨他們吵去。”趙強笑笑轉向嚴春娟說道:“春娟,這幾天還好吧?”

“嗯,已經沒事了。趙強。”楊春娟溫婉地回答著,雖然仍然對於奶奶的去世很悲傷,但心情已經好了許多。特別是最難熬的幾天高曉聲都守護在自己的身邊,給自己增添了許多力量。

“我說狐狸,你也太沒眼光吧?”高曉聲哭笑不得地看著楊偉民和侯金花那一模一樣的手機說道:“這手機你用太小,金花用又太大!怎麼那麼古怪的?”

“哼!”楊偉民白了高曉聲一眼懶得說話。

“我要是買就一定要和春娟用情侶款……”高曉聲自言自語起來了。

“我很緊張!聽說後天聯考成績就要出來了!”趙強說道。

“肯定沒問題的!”侯金花端上盤糯米餈說道:“是豆沙餡的哦!”

“金花,你以後肯定是個好太太!手藝這麼好!”肖劍拿起一個糯米餈來稱讚著說道。

“哈……”侯金花笑著說道:“這點心不是我做的,是偉民買的呢!”

“什麼?偉民原來還會買東西啊?”高崗不可思議地望著楊偉民,看上去唯我獨尊的模樣。

“死狐狸!你把本天才的櫃子弄亂了!”

“大白痴,那本來就是亂的!”

“胡說!胡攪蠻纏的狐狸!”

“說瞎話的大白痴!”

會買點心的楊偉民正在與幻想情侶手機的高曉聲大吵特吵著。

“他倆的吵嘴越來越沒水準了。”趙強無奈地笑了笑,與大家一起專心地吃起下午茶來。

在這看似平靜卻又內含緊張的等待中,全國大學高考的分數終於浮出了水面。

出乎大家的想象,高曉聲與楊偉民這兩個令所有人擔心的問題兒童竟然十分順利地考出了輕鬆突破國家基本線的分數。這個訊息不僅令SKQ的學生,更令SKQ的老師們震驚不已。

“哈哈!天才就是天才!這次大猩猩可就要破費啦!”高曉聲大笑著說道。

“傻瓜,偉民比你好象還多出幾分。”高崗搶白著說道。

“他那是僥倖!”高曉聲很凶地說道。

“真是會扯……”高崗等人真是哭笑不得地說道。

第二天,高曉聲兄妹被楊偉民的媽媽叫到家裡去吃中飯了。

“真是祝賀你們!都考得這麼好!金花,小民能考到這麼高的成績,還真是多虧了你啊!”楊偉民的媽媽感激地對侯金花說道。

“哪裡,伯母。是偉民自己努力……”侯金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

“以後,你們倆可就是深圳大學的同學了,要互相照顧。知道不知道?小民到了大學不比在家了,可不能一味由著性子!”楊偉民媽媽教導著又看了看侯金花說道:“要是金花在你身邊,我就放心不少,可是……”

侯金花難為情地低下了頭,不知說什麼才好。

“我說金花啊,伯母還是希望你能重新考慮一下啊!”楊偉民的媽媽語重心長地說道:“憑你的分數雖說北京大學不太可能,但也蠻可以在北京挑一所像模像樣的好大學唸了。何苦非要去上海不可?

侯金花為難地向她笑了笑。

“哎!”楓楊偉民的媽媽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孩子也一樣的倔!

分數線的劃定、各大學的錄取,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終於到了畢業典禮那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