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09章簡直不可理喻

正文_第109章簡直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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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09章簡直不可理喻

“這個也不能算病啦。”高曉聲的媽媽多少有些尷尬地瞧了瞧兩個大男孩說道:“就是有點著涼,休息一天就沒事了。”

莫非感冒了?楊偉民不覺皺了皺眉。

高曉聲的媽媽去牧場之前又到女兒房裡探視了一下,隨後才離開了。

“我馬上就會回來,兩位老人估計再過一會也就回。曉聲,家裡沒人的時候你要好好招待偉民啊!”高曉聲的媽媽這樣囑咐著說道。

高曉聲答應著心裡卻在陽奉陰違地壞笑。

死狐狸讓你早晨踢我?本天才現在就三倍奉還!這樣想著他便打算繞到楊偉民身後好好踹他幾腳。誰知這狐狸卻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了。

莫非在廚房?大胃王高曉聲早飯沒吃飽,所以認為楊偉民一定也面臨相同的問題,於是向廚房裡走去。

這所傳統房子的格局比起SD的西洋小樓來說有些複雜。楊偉民在蠻寬闊的走廊裡邊走邊看軟底的拖鞋沒有一點聲音。

楊偉民在一扇門前停下了腳步,屏息靜聽幾秒裡面很靜。輕輕一推,門開了一條小縫。

果然不出所料,侯金花躺在裡面棉被一直蓋到脖子,眼睛緊緊閉著,臉頰與嘴脣全部沒有一絲血色,呼吸也似乎很艱難。

楊偉民走上前去坐下用手試了試侯金花的額頭,並不燙反而滲出些冷汗。眼皮翕動著的侯金花慢慢睜開眼來。

“你怎麼在這?”侯金花說道,她的聲音如平時沉靜卻更添嘶啞。

楊偉民沒說話但他的手卻仍然放在侯金花的額頭上。

侯金花勉強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我休息一會就好。”

可是臉色卻越來越差,冷汗也越來越多,侯金花伸出兩隻手來抓了抓被角。楊偉民不放心地往前湊了湊問道:“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沒事的。”侯金花輕聲地說道。

這個樣子還說沒事?是不是白痴啊?楊偉民皺了皺眉頭心裡想道。

“去醫院。”楊偉民一邊說著一邊就伸過手去。

“我沒生病!”雖然聲音很小,但侯金花的語氣卻很急躁,她那兩條纖細的胳膊在空中憤怒地胡亂揮舞著。

“白痴!”楊偉民真服了她了,只好又放下手來。

“我真的不是生病!我明天就會好的!”侯金花費力地辯解著說道。

楊偉民滿腹狐疑地看著侯金花那慘白的臉龐。

“真的沒事啊……”侯金花說著無力地趴在了枕頭上。

“那是怎麼回事?”楊偉民問著那烏黑的眼眸犀利地盯著侯金花那孱弱的身軀。

這讓我這麼說?侯金花苦惱地看了看楊偉民欲言又止。

兩個人就這樣無聲地對峙著,直到外婆外公回家的聲音傳來。

“紅頭!”外公朗聲叫道,外婆則徑直來到了侯金花的房間了。

“金花,好點沒?”老人看到養我嗎愣了一下又明朗地綻出了笑容。

“偉民,金花沒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去找曉聲吧!”外婆慈祥地說道。

“可是……”楊偉民不放心地分辯著說道。

“好了好了,放心吧!”外婆笑著將楊偉民推出門去說道:“金花一會就沒事了!”沒辦法老人的話總不能違抗,楊偉民只好穿過走廊到高曉聲那裡去。

“你去做什麼了?”看到高曉聲正在穿鞋,楊偉民詫異地問道。

“我去挖蘿蔔。”高曉聲回答著說道:“狐狸,要不要一起去?”

挖蘿蔔?楊偉民抓了抓頭,雖然從沒有做過這事情,但還是很好奇的。

SDX的冬天雪大,但並不是西伯利亞般寒冷。白蘿蔔的儲存方式一般是在地上挖一個小坑,將蘿蔔放進去埋好。這樣即便下雪,蘿蔔也可以妥善的儲存下來。

現在高曉聲和楊偉民就是去取儲存在坑裡的蘿蔔的。

這活計高曉聲已經許久沒有做過了,楊偉民則是個不折不扣的門外漢。兩人吵吵鬧鬧費了好大勁才把蘿蔔搞回家,這才發現高曉聲的媽媽早已從牧場回來,開始準備中飯了。

“去拿蘿蔔了?正好呢!”高曉聲的媽媽笑著接過白白胖胖的蘿蔔和藹地說道。

吃飯時候,侯金花還是沒有出現。

“金花正睡著呢,估計晚上就會好吧?”外婆說道,媽媽也點了點頭。

到底怎麼回事?楊偉民不放心地想著,高曉聲也一頭霧水地表示擔憂。

“金花沒生病只是有些不舒服啊!”外婆看著兩個大個孩子和藹地解釋著說道。

飯後,高曉聲負責擦桌子,當楊偉民把幾個盤子遞給高曉聲的媽媽時,她轉過臉望著楊偉民。

“偉民,一會我們出去走走可好?”高曉聲的媽媽說道。

午後,暖陽和煦地照耀著皚皚白雪,SDX那低低起伏的群山環抱著一個個的小鎮。

楊偉民和高曉聲的媽媽默默走在無人的潔淨街道上,旁邊屋簷上的雪正在沙沙的融化著。

“偉民,住這裡還習慣吧?”高曉聲的媽媽先開口問道。

“是。”楊偉民點了點頭不知怎的他有些侷促不安。

“那就好”高曉聲的媽媽那雙和兒女一模一樣的茶式眼珠看了楊偉民一眼說道:“你是獨生子?”

楊偉民點了點頭。

“父母一定很疼你,對你抱有很大期望吧?”

楊偉民默默地走著沒有說到。

“看上去真是個幸福的孩子呢。”高曉聲的媽媽忽然語氣中有些憂鬱地說道。

聽到這話,楊偉民詫異地望著她比侯金花還要高停的鼻樑。

“偉民,你很喜歡金花嗎?”高曉聲的媽媽問道,她的憂鬱更加濃厚了。

楊偉民聽了重重地點了點頭。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高曉聲的媽媽停下腳步望著楊為民的瓜子臉低下頭說道“要我說出祝福的話太難了。”。

楊偉民那細長的眼眸頓時瞪得老大了。

“伯母。”楊偉民短促地叫

了一聲。

“偉民,先聽聽我家的故事可好?”高曉聲的媽媽制止了楊偉民的話語說道。

乖乖閉上嘴楊偉民等待著高曉聲的媽媽開口。

“SDX的高家曾經是這裡數一數二的家族,雖然現在已經破敗得不成樣子了,但當時的很多物件仍然儲存著。”高曉聲的媽媽悠悠地開口說道,彷彿沉浸在回憶之中了。

家族?!楊偉民幾乎驚呆了,這種只有在教科書上才能看到的老古董名詞,他是怎麼也無法將其與那個開朗活泛的高曉聲聯絡在一起。

“說起破敗,其實在一百多年前就已經開始破敗,以前富甲一方的家族現在卻只能以經營小規模的牧場為生。”高曉聲的媽媽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說道:“而且高家的人就好像遭到詛咒一樣。”

楊偉民直直地望著高曉聲的媽媽。

“傳說上個世紀高家興盛的時候,就有一位小姐義無反顧地愛上了一個在這裡做生意的白俄,最後不顧家族反對與其私奔。結果10年後夫妻倆都死了,只送回一男一女*兩個未城年的孩子。從此以後,幾乎每一代高家的女孩總會有一個諸如此類的事例發生,而到了我這一代則是我。”高曉聲的媽媽剛才還流暢的話語,現在變成了一顆顆不光滑的小珠子了,艱難地從她嘴裡吐出來。

“我上高中的時候認識了孩子們的父親。”她繼續說“他是個孤兒,相依為命的奶奶也在他升入高中時去世了。他是個好人我們很相愛。我知道他身體不好,心臟常出問題。家裡又沒錢,但還是愛他。”

楊偉民在等待著下文。

“當然父母不同意,我們家雖然已經蕭條,但也沒辦法接受一個沒有父母,身體也不健康的窮學生。於是我們也同一百年前那件事的主人公一樣,高中還沒畢業便一起逃跑了。那時候聽說SDE的氣候溫暖,工作機會也多。便在那裡落下腳,過了沒兩年,相繼有了曉聲和金花,但是工作很辛苦也沒多少錢。”

“好在兩個孩子都不讓人操心,曉聲身體結實,性格也好。由於和他外公一樣長了一頭紅髮,太扎眼了。所以經常平白無故就會惹些壞孩子欺負他,我們也知道他打架但這不能怪孩子啊,他從來不會主動招惹別人的,都是被欺負後氣不過才還擊的。”

這話可不對!楊偉民抓了抓頭:第一次見面那白痴不問青紅皁白就上來給自己一個頭槌又一頓痛打,這還不是主動招惹別人?

楊偉民鼓著腮幫子看了看高曉聲的媽媽。

“後來不久又生了金花,當時看到是個女孩,我自己心裡不免也有些擔心,總有預感這孩子也會像高家的其他女兒一樣得不到美滿的結局。沒過多久孩子爸終於轉化成心臟病不能工作了,我只能四處打零工養家餬口。想想那段日子自己吃苦還沒什麼,帶累著兩個孩子從小得不到應有的照顧。每次回家都很內疚。所以就算曉聲在外面打了架我也不責打他,自己沒能耐怎麼配去教訓孩子呢?”高曉聲的媽媽說著,鼻音越來越濃了。

“不管怎樣,做父母的都希望孩子能幸福,曉聲是男孩,以後可以闖蕩,但是金花呢?這樣的孩子怎麼就託生在我們的家庭?本來應該生在個富裕的家庭嬌生慣養才對啊!金花小時候我看著她有時真想橫下一條心把她扔在個富裕人家門口祈求人家能夠撫養算了!”高曉聲的媽媽繼續說道,她的聲音越來越激動。

“結果孩子爸被查出心臟病不久,小櫻的心臟也被發現有問題,我們這個家真是糟糕到了極點,我早知道老公的身體已經撐不了多長時間了,但他的死仍給兩個孩子帶來深深的創傷,曉聲總是很內疚,其實該內疚的人是我才對!最可憐的是金花,自從父親去世,她就好像預知到自己的死期一樣,表面上裝做若無其事但實際上對什麼都不在乎了。”

楊偉民的心猛地一抽,是啊,她剛剛轉學到SKQ的時候,又何嘗不是這樣呢?

“雖然現在透過治療,侯金花的身體好得多了,而且我能感覺到她現在活得很快樂。這很大程度上我要謝謝你。”高曉聲的媽媽向楊偉民微微一笑說道。

“伯母。”楊偉民不知所措地叫了一聲,卻不知自己該說什麼了。

“可是偉民,我卻不認為你和金花很合適。”高曉聲的媽媽繼續說道:“你現在喜歡她是因為她生得美,我也知道金花生得美。可是生活不是有美貌就可以啊。”

“不是的!”楊偉民大聲地申辯著說道。

“請讓我說完。”高曉聲的媽媽躬了躬身子說道:“偉民,你是獨生子而且你還小,生活中的很多事情你並不明白。”

“我父母很喜歡金花。”楊偉民盯著高曉聲的媽媽的臉說道。

“那不一樣。”高曉聲的媽媽也看著他劉海下烏黑的眸子說道:“獨生子往往被雙親寄予很大期望,工作學習是如此,未來也是。你和金花從小生長在不同的環境中,這點你有沒有想過?可能她和你相比差了20年還不止!而且等你再長大些,想必你的父母就會巴望著你結婚然後抱孫子吧?”,

聽著這話,楊偉民的臉頓時漲得通紅了。

“雖然現在小櫻身體不錯,但是萬一呢?萬一她的身體仍然不允許她生孩子,萬一她變成你無用的負擔了,你還會愛她嗎?如果把那樣的女兒嫁出去而讓對方為難,那麼我也會良心不安的。”高曉聲的媽媽沒有移開視線繼續說道。

“她不會是我的負擔,永遠不會!”楊偉民斬釘截鐵地回答。

楊偉民可是從來都沒有想過侯金花會是自己的負擔?去年冬天事故生後他曾經想過,只要她能活下來即便變成殘廢也好,全身癱瘓也好,只要她活著他就滿足了。而且以她的個性她永遠不會成為任何人的負擔。

高曉聲的媽媽和楊偉民兩個人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互相對視著。高曉聲的媽媽雙肩微微一顫,率先低下了頭來。

這個男孩雖然和自己兒子一般大,卻散出一種不容違抗的霸氣,彷彿能夠壓倒一切。被這樣的人所愛的女兒或許是幸福的吧?

楊偉民那烏黑的

眼眸深邃得不像個18歲的孩子。他認定的事情從來不會改變。

高曉聲的媽媽的目光漸漸變得柔和起來了。

“偉民,我也早就發現我女兒也一樣很喜歡你。”她點了點頭說道:“或許這些話有些失禮。只是請你體諒一個母親的苦心。我並不是阻撓你們,而是有些話不得不說。為了金花的幸福也是為了你。”

“伯母。”楊偉民那清澈的嗓音輕輕地響了起來。

“不要叫伯母了,叫我路姨吧!”高曉聲的媽媽笑了笑說道。

“路姨”冷不丁一改口,楊偉民有些尷尬得不能適應。

“我兒子的好朋友都是最棒的孩子,偉民,那麼就請你儘量好好照顧金花吧!我的這些擔心什麼的不要告訴她。”高曉聲的媽媽叮囑說道。

楊偉民點了點頭。

當二人回家的時候,侯金花正在準備照顧兩位老人吃茶點,她在廚房裡轉來轉去忙碌著拿出一小罐黃油一些粗粒砂糖調勻面粉開始炸小麵餅。 討人喜歡的香氣瀰漫在舊式的房屋中。

“媽媽,你們回來了?正好吃點心。”侯金花笑著說道。

“媽媽來。”高曉聲的媽媽脫下外套,走進廚房洗乾淨手開始燒水泡茶。

楊偉民走到侯金花的身邊看著她。

“怎麼樣?”楊偉民微微俯下*身問道。

“好多了。”侯金花莞爾一笑說道。

“曉聲呢?”楊偉民忽然想起來自打回家,都沒有看到高曉聲。

“哥哥去挖蘿蔔了。”侯金花一邊拿起盛著小炸餅的漆盤一邊回答。

又去挖蘿蔔……楊偉民鼓著麵包臉隨著侯金花來到了飯廳。

“我回來啦!”高曉聲那洪亮的大嗓在門外響了起來。

“曉聲,蘿蔔給我去吃點心吧。”

炸餅很香而且做的數量很多,高曉聲吃了很多。平時飯量遠不及他的楊偉民這次也沒比他少吃幾個。

“怎麼樣?金花的廚藝不錯吧?她還會做許多這樣的小點心啊!”坐在他旁邊的外公笑著暗地裡用胳膊肘碰了碰楊偉民。

“老頭子瞧你。”看到楊偉民和侯金花兩張大紅臉,外婆瞪老伴一眼。

楊偉民用眼角斜了斜侯金花:她的臉色有了些紅潤,看上去已經沒有一點不適的樣子了。

三個孩子為這棟老式的房屋增添了不少生氣,晚上大家圍坐在被爐旁邊時,個個喜笑顏開。

大家發現楊偉民是個不愛笑的孩子,但平靜的臉龐卻很可愛。

“這小子還真有些名士風範啊!”高曉聲的外公對自己的外孫十分偏愛,以至於對楊偉民也大加讚賞。

還是第一次有人說我名士風範……楊偉民鼓著麵包臉看著這位頭雪白的老人。

嗨嗨……!什麼叫名士風範?分明就是一張撲克臉!還尖尖的簡直就是一隻狐狸!即使是名士也是狐狸假扮的才對!比起本天才這張英俊勇武的臉他可就差遠啦!最喜歡聽奉承的高曉聲可是對外公的這番評價不太滿意了。

“媽媽,明天你在家休息,我去牧場就可以。”侯金花小聲地對媽媽說道。

“那怎麼行?”高曉聲的媽媽搖了搖頭表示不同意的說道:“你這幾天可不能受涼。”

“明天我穿厚些,讓我去吧。”侯金花哀求似的看著媽媽說道。

禁不住女兒的軟磨硬泡,最後高曉聲媽媽只得答應了下來。

“本天才也要去!”高曉聲大聲地說道。

“你們三個一起去吧!”外婆慈祥地笑著說道。

“我說紅頭”這時外公開口了“在電視上看你還有偉民的書畫搞得那麼好,可說實話外公可真沒見過你的書畫啊!怎麼樣?什麼時候讓外公飽飽眼福?”

聽到這話,高曉聲與楊偉民都是猛然一驚:對啊,今天都沒有訓練,難怪總覺得少些什麼。

“外公,我記得咱們鎮上似乎有一個街頭籃球場啊?”高曉聲回憶著說道。

“是啊!是啊!那個籃球場離我們家不遠,今天暖和,雪也基本化了。”外公提醒著說道。

“那好!狐狸!咱們明天就到那裡去玩玩吧?”高曉聲問道。

楊偉民點了點頭。

“好啊,那明天我們都去看書畫明星的球技表演!阿路,金花,我們一起去吧!”外公很有興致地說道。

“我明天要去牧場,媽媽你陪外公外婆去就好了。”侯金花笑著說道。

“外公最好把鄰居都叫來看看本天才的籃球英姿!”高曉聲大大咧咧挎住了外公的脖子豎起大拇指說道。

“曉聲,不許這樣沒大沒小!”高曉聲的媽媽輕輕的責備著說道。

“就是因為這樣,他外公才喜歡哪!”外婆扶扶老花鏡拿來果盤說道:“來大家吃點橘子!”

“本天才最喜歡橘子!”高曉聲大聲的喊道。

剛才吃飯的時候,你不說自己最喜歡山藥嗎?楊偉民白了高曉聲一眼暗地裡想道。

“冬選賽這幾天就要結束了吧?”侯金花為大家斟上茶,忽然想起這件事問道。

“呃,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高曉聲點了點頭說道。

“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沒有你們倆SKQ能夠走多遠呢?”侯金花有些不安地問道。

楊偉民小口小口的默默地喝著茶。

“一會給張力家打個電話吧?問問。”侯金花對哥哥說道。

“好。”高曉聲點了點頭說道。

十分鐘後三個孩子頭碰頭看著走廊裡的老式電話。

“狐狐狸!你打!”高曉聲躊躇了一會把話筒給楊偉民說道。

“白痴憑什麼我打?”楊偉民瞪高曉聲一眼說道:“你打!”

“我打?你是隊長吧?”高曉聲指著楊偉民大聲地吼道。

“你是4號。”楊偉民偏過頭去說道。高曉聲覺得這狐狸簡直不可理喻。

“金花!你打!”兩個人誰也不讓步,高曉聲一氣之下將話筒遞給妹妹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