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07章楊偉民的生日

正文_第107章楊偉民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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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07章楊偉民的生日

畢竟今天是新年,每個家庭都要有慶祝的。

“好!”大家紛紛響應道。

快走到楊偉民整潔的家門口時,大家發現這位壽星竟然乖乖地守在那裡迎接著客人。

“天啊!偉民!太帥了!!”錢玉梅笑著上前讚歎不已說道:“還是第一次看你穿西裝,很襯你啊!”

“看上去你也有男人的架勢啦!”金勝勇也這樣說道。

“哪有……”楊偉民紅著臉敷衍著說道,側身將大家讓進了屋來。

侯金花排在最後走進屋去,她飛快地瞥了楊偉民一眼又飛快地低下了頭去。

楊偉民關好門與侯金花並排與大家走到了客廳裡。

“啊!歡迎大家!”楊偉民的媽媽喜上眉梢地說道:“都是這麼可愛的孩子!”她挨個誇讚一番。

說別人可愛還好,但是說何偉屬於可愛型就有點牽強了。

午飯十分豐盛,餐桌上洋溢著新年與生日的雙重喜悅。楊為民的爸爸媽媽笑容滿面地看著兒子的朋友們。心中很是滿足。

終於到了切蛋糕的時間了,雖然楊偉民的媽媽考慮到人多訂了一個大蛋糕,但看了看何偉、徐步優等高大魁梧的身材,還是覺得這蛋糕小了點。

“真不好意,思蛋糕有點小……”楊偉民的媽媽抱歉地說道。

“伯母,那個……”侯金花不好意思地小聲說道。

“伯母,金花也做了個蛋糕,拿過來哦!”錢玉梅大聲的解釋著說道。

“真的?!那太好了!金花可是幫了大忙啊!”養我嗎的媽媽聞言眼前一亮。

“蛋糕在本天才這!”高曉聲邊說邊把紙盒子拿到了桌上。

“來,我們開啟!”眾人饒有興致地說道。

看著這些,侯金花不自然地低下了頭去。這種舉動使得身邊的楊偉民也不免有些詫異。

“好了,我來開啟。”錢玉梅笑著伸過手去。

侯金花一梗脖子喉嚨裡一聲響,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紙盒。

“怎麼了?”楊偉民疑惑地問道。

侯金花聽了,為難地移開了視線。

楊偉民不解地抓了抓頭和大家一起向侯金花做的蛋糕望去。紙盒蓋緩緩上舉,隨著蛋糕映入大家的眼簾。

“哦!”從高曉聲到楊偉民的媽媽都瞪大了眼睛。

沉默了幾秒鐘,大家立即爆發出*大的笑聲。

“哈哈……!這個蛋糕真的好適合你啊!偉民!”金勝勇說著笑得腸子都要抽筋了。

“好可愛,好可愛!哈哈,嚇死我了!這個蛋糕……哈哈……”錢玉梅和嚴春娟笑成了一團。

高曉聲和吳彬差點滾到了地上,張力忍了半天沒忍住也笑出了聲來,徐步優太激動了接連打翻了趙謙和趙強的可樂。

“哈哈……真的好可愛!哈哈……”楊偉民的媽媽爸爸也笑得止不住聲了。

這時的侯金花紅著臉不知該往哪裡看了。楊偉民則定定地注視著那個世上絕無僅有的可愛的蛋糕。

與其說那是個蛋糕,還不如說是個籃球通體的圓圓的呈現出橙紅色的,還很仔細地用巧克力汁劃出籃球的紋路。

“得了,偉民,我看這個蛋糕就歸你和金花兩個人享用吧,多有紀念意義啊!我們吃那個就好。”錢玉梅捂著肚子說道。

“其實還很像這個傢伙的腦袋!”金勝勇模了模高曉聲剛理了不久的短短的頭茬笑著說道。

“什麼嗎……”楊偉民說著鼓起了麵包臉看了看侯金花,這時的她卻早不知把眼睛看什麼地方去了。

結果其他人每人手裡拿著一個精緻的磁碟津津有味地吃著雪白的生日蛋糕,而楊偉民與侯金花則面對一個籃球狀的詭異物體拿著刀叉不知從哪下手。

楊偉民的爸爸和媽媽看著兩人湊在一起的小腦袋臉上浮現出了幸福的笑意。

楊偉民今天第一次正式穿西裝,黑色平添了他的帥氣。而金花穿了件身前扭著花的奶白色高領毛衣,恰到好處地掩蓋了她身材的某些缺點。這樣的他倆呈現出驚人的契合。

“我們下午出去有點事,大家好好玩!”這樣說著,楊偉民的爸爸媽媽開著車子來到熱鬧的街上。

一路上兩人都暢快地笑著:兒子現在還真是幸福呢!

突然,楊偉民的媽媽驚叫了一聲。

“怎麼了?”楊偉民的爸爸詫異地問道。

“老公啊,我記起來了!”楊偉民的媽媽攬住丈夫的胳膊說道:“金花不就是上次和小民一起拍制服海報的女孩子嗎?”

“還真是!”楊偉民的爸爸也恍然大悟地說道:“怪不得那麼面熟!”

“那個時候看,其實隱隱約約就覺得不對勁。”

“小民還真是長大啦!”夫妻倆說著點了點頭。

這時候,在楊偉民的家裡,可謂前所未有的熱火朝天了。

“俺,俺給大家獻個醜!”徐步優說道,他對唱歌的表演慾似乎比書畫還要強烈。

他說獻醜還真不是謙虛,要不是高曉聲及時上前制止,估計狼都要招來了。

“偉民,這是送給你的生日禮物。”金勝勇笑著說道遞過一個紙包:“耐克新出的限量版球袋。”

“隊長生日快樂!”張力說著,他送的是一本喬丹精美畫集。

大家紛紛送上自己的禮物,錢玉梅特意為楊偉民寫了副毛筆字:“天道酬勤。”

“中國的一句古話!你要時刻自勉,知道不知道?”錢玉梅說著拍了拍楊偉民的肩膀。

“玉梅……”養我嗎輕輕地叫道。

侯金花揹著手站在人群外盯著楊偉民。

“好了,我們玩紙牌吧?”金勝勇見狀連忙向大家建議著說道。

“好啊!”高曉聲和徐步優等人一擁而上。

一邊的楊偉民則是慢慢蹭到了侯金花的身邊。

“那個……”侯金花說著依舊揹著手,上身怪有趣地扭了扭。

楊偉民伸長脖子往她背後看,卻被侯金花輕巧地躲開了。

“什麼?”楊偉民有些著急地想看到侯金花究竟想給自己什麼禮物。

“不是不是什麼特別的東西。”

侯金花卻繼續難為情地轉動著栗色的小腦袋。她漸漸後退走到楊偉民的爸爸的書房門口,與客廳的喧鬧比起來這裡很安靜。

此時的侯金花默默從後面拿出一樣東西遞到楊偉民的手中。

“都說了,不是什麼特別的東西。”侯金花輕聲地嘟囔著說道。

楊偉民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張美國口語專用光碟,還有厚厚一本相關教材。

“那個……我那天去書店……看到這個系列還不錯,可能對你有用……就買了回來。”侯金花低下頭去解釋著說道。

比起與書畫有關的東西,這份禮物對楊偉民來說實在是沒什麼意思吧?侯金花有些心虛卻固執地想:即使他不喜歡也好,只要對他有實際幫助那就比什麼都強。

“謝謝”楊偉民清澈的聲音響了起來:“這時最好的禮物。”

侯金花聽了,驚訝地抬起頭來望著楊偉民那烏黑的眼眸。

“那個蛋糕也是。”楊偉民的嘴角微微上翹,使勁地摟了侯金花一下。

“嗯……”侯金花安心地綻出笑容,額頭抵住了楊偉民的兄膛。

楊偉民一隻手拿好她的禮物,另一隻手輕輕攬住了侯金花那窄卻直的肩膀。他喜歡她侯金花在自己懷中的感覺,很安然很溫暖。這對楊偉民來說是種全新的感覺,而侯金花也樂於接受。

相依為命,楊偉民那簡單的大腦裡突然蹦出這麼個詞來,對侯金花和楊偉民就是相依為命的樣子吧?一直這樣自己以後不論在什麼地方生活學習,一回家便有她微笑著等待自己。

如果說18歲的生日需要許願,那麼這可能就是唯一唯一許下的願望了。

楊為民的爸爸和媽媽回家的時候,發現孩子們將房間收拾好,都已經回家了。

“小民,今天開心嗎?”楊偉民的媽媽笑眯眯地問道。

楊偉民點了點頭就回屋換下這套西裝。

“啊!這些都是大家送給你的禮物……!看樣子我們家兒子人緣也很好啊!”楊偉民的媽媽驚喜地叫著說道:“對了,小民,爸爸媽媽還沒有給你禮物呢!”

楊偉民換好通常在家穿的休閒衣服走出房間看著爸爸媽媽。

“小民,來。”楊偉民的爸爸說道和藹地拉過兒子向書房裡走去。

不是吧?那天不是剛談過話?怎麼又來了?楊偉民在暗地裡嘆了一口氣。楊偉民的媽媽看著父子倆都十分高大的背影,喜笑顏開。

在簡潔幹練的書房裡,楊偉民和他的爸爸,父子倆對坐在窗邊。

兒子都這麼大了,楊偉民的爸爸欣慰地想道,雖然並不像自己和他媽媽學習成績優秀,或者善於與人交往,但卻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孩子。

“小民,上次爸爸和你說的話都還記得吧?”楊偉民的爸爸笑著開口說道,一邊看著兒子寬闊的肩膀與修長的手腕。

聽了爸爸的話楊偉民臉微微一紅點了點頭。

“這麼快,你都18歲了!爸爸媽媽平時太忙,所以總把你當小孩子看,現在才認識到你也是一個大男人了啊!”爸爸欣慰地說著點了點頭。

楊偉民深情地看著自己的爸爸。

“來先看看生日禮物吧。”楊為民的爸爸說著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

楊偉民拿過來,疑惑地層層拆開。他細長的眼睛微微地張了張。原來,裡面是一個飛利浦的剃鬚刀!楊偉民那白晰的瓜子臉瞬間就變得通紅了。

“傻小子,年齡到了都是這樣!”楊偉民的爸爸笑著說道:“這也是你成為男人的標誌啊!”

書房裡只打開一盞檯燈,昏黃的燈光十分溫暖。就在這樣的燈光中,楊偉民父子倆進行著男人間的對話。

楊為民的媽媽微笑著在廚房煮著年糕小豆湯糰。

高曉聲狹小的家中,侯金花已經將煮好的年糕湯糰端給哥哥。

“哈……!”高曉聲開心地笑著接過了散發著香氣的碗。

“看你高興的!”侯金花笑著看了看哥哥說道。

高曉聲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吃起來了,無奈有些燙他只好吹了又吹。

“哥哥,前年的新年,你是怎麼過的?”侯金花說著心疼地遞給哥哥一杯水。

聽了妹妹侯金花的話,高曉聲忽然頓在了那裡。

“自從媽媽去東北,全家人就沒有一起慶祝過新年。”侯金花看著哥哥說道。

高曉聲默默地喝著團,沒有說話。

“哥哥,為什麼前幾年都不SD?外公他們很想你。”侯金花問道。

“我沒臉見媽媽。”高曉聲急促地說道。

“爸爸的死不怪哥哥!媽媽也從來都沒有責怪過哥哥!”侯金花爭辯著說道。

“可是,如果我當時……”高曉聲說著抬起了泛酸的眼睛。

“哥哥,媽媽一直好想你,牧場很忙,外公外婆身體也常常不好。她沒時間過來SD,可是她一直都很惦念哥哥你啊!”侯金花說著抓住了哥哥高曉聲的手。

“可是爸爸死了!”高曉聲說著轉過臉,抹去了臉上的淚花。

“哥哥,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侯金花垂下眼簾說道:“過幾天不是要去上海集訓嗎?那以後回家幾天吧?好不好?外公外婆年紀大了,他們有多想你。你根本不知道啊!全國大賽的時候,他們都扒在電視機前看你,你那次摔傷後背,我好幾個晚上都看到媽媽流淚。今年也是。大家都好想你!現在的哥哥是媽媽的驕傲啊!”

高曉聲使勁擦了擦眼睛又使勁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日子裡,大家各司其職,徐步優等人拼命為冬選賽作著準備,高曉聲和楊偉民也絲毫沒有懈怠的樣子。而侯金花則在細心地準備著行裝。

哥哥要去集訓,自己乾脆將貓託給嚴春娟餵養,回東北幫媽媽的忙。她是這樣想的。

“很好啊!我們可以一起走!”高曉聲很支援妹妹這個打算,因為從東北到上海其實就差不多等於到SD的外公家了。

於是一月四日這一天,楊偉民、高曉聲與侯金花三人踏上了東北之旅。

高曉聲聒

噪了半天,終於沉沉的睡去了。

楊偉民看了看高曉聲那孩子般的睡相,又看了看身邊的侯金花。

他倆剛才你一言我一語的時候,侯金花一直託著腮幫子在眺望著窗外。

養我嗎輕輕碰了碰侯金花小聲地叫道 :“喂。”

聽到聲音,侯金花慢慢扭過臉,那茶色的眼眸凝視楊偉民。她的瞳仁很大,像小孩子的眼睛一般。那雙眼睛中分明帶著些擔憂。楊偉民疑惑地看著侯金花。

“你又要集訓了。”侯金花輕輕地說道。

“嗯”楊偉民點了點頭說道。

“小心點。”侯金花說著又將頭扭向了窗外。

這是為什麼?楊偉民很是不解地看著侯金花。

“別像上次那樣……”侯金花繼續說道。

楊偉民呆呆的看著侯金花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說”侯金花說道,她的臉上流露出了些許憂鬱的:“你如果再把我的話忘掉,怎麼辦?”

聽了侯金花的話,楊偉民原本銳利的目光瞬間就柔和下來。他輕輕拉的過了侯金花的手。

“不會了。”楊偉民承諾著著說道。

“你要小心點。”侯金花喃喃地說道。

楊偉民使勁的點了點頭。

到達上海將侯金花送上前往SD地區的客車,高曉聲和楊偉民就踏上了前往集訓基地的路程。

快到目的地的時候,高曉聲突然開了口:“喂,偉民。”

楊偉民扭過臉來盯著高曉聲那顆火紅的腦袋。

“集訓完,我要回SD的外公家。”高曉聲說道。

楊偉民那烏黑的眉毛揚了揚繼續盯著高曉聲沒有說道。

“那個,請你一起去玩幾天……”高曉聲說著有點不自然地看了看天空:“反正,你生日我也沒送禮物。不是嗎?”

楊偉民那細長的丹鳳眼張了張,他有些驚訝地看著高曉聲。

“看我做什麼?”高曉聲紅著臉不耐煩地說道:“難道你不願意去?好吧,那你就自己回SDX好了!”

“誰說我不去了。白痴!”楊偉民說著打了高曉聲一拳。

“好啊!你這臭狐狸!我請你,你還打我?”高曉聲也回擊著說道。

結果……

“他倆又是打著進來的……”負責隊員生活的老師苦笑著說道,看了看兩個來自SKQ的孩子。

楊為民的畫技即使在國家青年隊也算第一等的高手,雖然他仍然寡言少語,面無表情。但這並不影響老師對他的讚賞以及隊員對他的佩服。而高曉聲出色的素質和飛快的進步也使他成為全隊的明星人物。

訓練波瀾不驚地進行著,在一週後的一天裡,集訓中心來了一位重要人物……深圳體育大學籃球主教練唐澤。

楊偉民、高曉聲還有其他高中二年級的隊員被叫到唐澤老師的面前。

“大家好。”唐澤老師很和藹地對大家打著招呼說道:“我是深圳大學書畫隊老師唐澤,這次將大家請來是想做一場甄別。”

深圳大學的書畫隊在中國是屈一指的,當今很多國手便是出身於這個隊伍裡。在中國的高中書畫界,深圳書畫隊幾乎是眾所周知、人人嚮往的。

自從何偉來到了深圳大學,楊偉民和高曉聲也對這點日益清楚起來了。

這次唐澤老師的來意很明確:這其實就是一場小規模的選秀,以便為以後的書畫隊充實最優秀的新鮮血液。

在SD和SDX地區,雪花紛紛揚揚的下著,積了厚厚一層的積雪。侯金花正在幫外婆擦拭一隻朱漆的針線盒,忽然媽媽走了進來。

“金花,你哥哥剛才來電話啦!”媽媽笑容滿面坐到侯金花的面前說道:“說他在深圳大學的甄別賽上表現不錯,老師也對他很重視呢!還說過幾天訓練完就回來看看,還要帶從SDX同來的隊友來家裡玩啊!”

前面的話侯金花笑眯眯地聽著,可是一聽到“同來的隊友”頓時驚慌失措地紅了臉。

“那個我我擦好了……”侯金花慌慌張張將針線盒放在茶几上,然後很規矩地坐好。

“說是在SKQ一起打球的隊友,那麼金花也一定認識了?”媽媽問一邊抬起頭來說道:“曉聲告訴我名字來著……叫偉民?”

“嗯。”侯金花羞澀地點了點頭,下意識地模了模右手。

不知怎的,她不好意思在媽媽面前戴那枚戒指,所以一到家便將其摘下收好了。但卻總是自覺不自覺地撫模右手的中指。

現在,侯金花真不知道是應該祈禱時間過得快一些還是慢一些比較好。

高曉聲的外公外婆聽到這個訊息,頓時來了精神。說實話,他們是非常喜愛這個充滿活力的外孫的,更何況現在外孫很有出息呢!

“太好了!老頭子我要給曉聲做幾樣拿手好菜!說回來,咱都多少年沒見他了?聽說長得好高啊!”外婆也興致勃勃地說道。

“是啊,他從小就比一般孩子結實,是個好小子!不愧是我紅頭有吉的外孫!”外公雖然已經蒼老得滿頭銀絲,但卻從來都是一副老當益壯的樣子。

“還有朋友要來?準備準備,咱得把客房收拾乾淨,阿路你要給孩子們收拾好房間啊!”外婆顫顫巍巍地走來走去對高曉聲的媽媽說道。

高曉聲的媽媽微微地點點頭便辛勤地準備去了。

咋上海的集訓在25日上午正式結束了。大家紛紛打道回府,與隊友告別後,高曉聲就領著楊偉民坐上前往SDE的列車。

“我都好久沒有來外公家了。”望著窗外茫茫雪海,高曉聲這樣說道:“上一次來還是小學六年級的暑假,其實外公家是個好地方。”

楊偉民靜靜地看著高曉聲那顆火紅的腦袋,也向窗外掃了一眼。

從上海到SDE地區的路程不算太長,二人很快到達了目的地。

“啊!”下車時,高曉聲驚叫了一聲。

“怎麼了,白痴?!”楊偉民剛把耐克包掛上肩頭就被高曉聲這一嚇唬又掉了下來。

“我,我忘記去外公家的路了!”高曉聲咧了咧嘴說道:“怎麼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