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九十四章 血糊鬼(1)

第九十四章 血糊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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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血糊鬼(1)

景罌轉過身才發現眼前的竟不是靈魂,而是因難產而死的血糊鬼,血糊鬼手提一血紅色透明布袋,布袋內盡是些血與汙穢物。

血糊鬼血肉模糊,怨氣沖天,景罌剛想動手製服血糊鬼,血糊鬼卻噗呲一聲跪在了她的面前。

“使者,恭喜你。新婚快樂,早生貴子!”血糊鬼聲音低沉、陰森,這道喜的話從它嘴裡說出來也特別的恐怖。

景罌卻是司空見慣,對血糊鬼恐怖的道喜不以為然。

血糊鬼怨氣極重,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出現,它出現一般都是為了害人,或有別的什麼目的。然而區區一個血糊鬼自然是沒有膽量去害兩個使者的,那它來找景罌到底有什麼目的呢?

景罌不想在大喜的日子大開殺戒,便給了它一個機會解釋:“說,來找我什麼目的?”

血糊鬼求景罌幫它完成心願,景罌不答應,血糊鬼終歸是出了名的害人鬼,怎麼能幫它完成心願呢?

隨後血糊鬼抽泣著給景罌講了一個故事,景罌聽完她的故事後,竟毅然決然的接受了她的請求。

血糊鬼到底跟景罌講了個什麼故事?她到底有什麼心願?居然能讓景罌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逆轉。

景罌答應幫血糊鬼完成心願,血糊鬼便轉身離開了。

……

翌日上午。

溫暖的陽光將趙慄叫醒。

景罌早已打扮好,坐在了床邊:“你醒啦?”

趙慄睡意朦朧:“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景罌淺笑:“咱們去度蜜月吧。”

趙慄困惑道:“咱不是還得舉行冥界婚禮嗎?日子都定下了。”

景罌走到床邊坐下:“離舉辦冥界婚禮不是還有兩週的時間嗎?兩週足夠我們度蜜月啦,婚禮的相關事宜就交給咋哪子神、海棠花魂他們操辦吧。”

趙慄還沒有準備蜜月旅行的事兒,本來打算等冥界婚禮辦完,再去蜜月旅行的。

蜜月旅行的地點,趙慄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馬爾地夫:“那咱去馬爾地夫度蜜月吧,你覺得怎麼樣?”

景罌早就想好了度蜜月的城市,拒絕了趙慄的提議:“我不想去馬爾地夫,我想去鰲門。”

趙慄百思不得其解:“鰲門跟拉斯維加斯差不多,幹嘛要去那兒?”

景罌振振有詞地說:“鰲門比拉斯維加斯漂亮多了,歷史悠久,有古韻,還有賭場和娛樂場所……”

趙慄想,既然景罌想去鰲門度蜜月,那就去吧,順便考察考察鰲門的情勢。

趙慄伸了伸懶腰:“好,我收拾收拾。”

景罌把趙慄拽到門口,指著客廳裡大大小小的箱子:“我已經收拾好了。咱們坐飛機去,機票我也定好了,兩張,我現在有陽間的身份了,終於不用附身也可以坐飛機了!”

景罌可真積極呀,一大早就把大包小包的收拾得妥妥當當。

趙慄不禁誇讚道:“你還真有前妻良母的潛質吶。”

景罌口是心非道:“做你個春秋大夢去吧,我才不做賢妻良母,我要做個敗家娘們,使勁花你的錢,花光你的錢,省得你把錢給別的女人花……”

“我現在的錢多得都數不過來,你能花得完嗎?”

“我花錢的天賦比練法術的天賦還要高,不信你就試試看唄。”

“我後悔了,我要退貨。”

“恕不退換!”

……

鰲門要比巴黎近得多,屁股還沒坐熱,飛機就已經降落了。

景罌的辦事效率還真高,趙慄還在睡懶覺時,就僱好了司機到機場接機,司機對鰲門瞭如指掌,兼職導遊,帶著趙慄和景罌遊覽鰲門的景點。

景罌指著鰲門的名勝古蹟:“瞧見沒,我就說鰲門比拉斯維加斯要漂亮得多吧,古色古韻的,多有感覺呀。”

趙慄覺得,拉斯維加斯和鰲門沒有什麼區別,都是著名的賭城,不過既然景罌喜歡這裡,那就好好陪著她遊遍整個鰲門。鰲門的氣候的確比拉斯維加斯要好,藍天白雲,碧水環繞,讓人心曠神怡,遊賞起來心情也特別的好。

傍晚,在一家中餐廳就餐時,景罌卻黯然神傷,流下了眼淚,遊玩了一整天,本該高興,可她怎麼會如此傷心呢?

趙慄幫景罌拭去眼淚,想逗景罌開心:“怎麼了?是不是跟賭神結婚太興奮,感動得流淚了?”

景罌還真被趙慄這低階的玩笑逗樂了:“你怎麼就這麼不要臉呢?”

景罌接著哭訴道:“我是想到群了,他被關在煉獄那麼多年,受了那麼多苦,好不容易逃出來,又經歷那麼多生死,最後還用他的命救了我,只留下一段錄音。我還沒來得及跟他吃一頓飯,沒來得及盡孝道,要是他能參加我的婚禮該多好……”

趙慄唉聲嘆氣道:“哎,是啊,要是他能參加我們的婚禮多好!”

趙慄凝望著景罌心中默唸道:“如果我的靈魂可以救你,當時我也會毫不猶豫地救你的。你放心我一定會替你報殺父、殺母之仇,即便粉身碎骨,萬劫不復!”

景罌擦掉眼淚哽咽地說:“你說,是不是每個父親都願

意為他的孩子犧牲?”

趙慄第一時間想到了拋棄自己的父親,毫不猶豫地回答說:“不是!不是每個父親都能像群那樣愛自己的孩子。”

景罌把手搭在趙慄的手上:“你還記得你父親的模樣嗎?”

趙慄不假思索地答道:“不記得,我從來都沒見過他。”

景罌追問道:“你覺得他還活著嗎?要是他能參加我們的婚禮就好了,那樣的話我們就不用強迫咋哪子神坐在長輩的位置了。”

趙慄臉色驚變:“他死了!你吃完了嗎?吃完咱們去賭場玩兩把。”

景罌已經摸透了趙慄的習慣,他不開心時,解決煩惱的方法只有兩種,一種是喝酒,另一種就是賭錢。

景罌指著餐館對面金碧輝煌的大型賭場:“好,那咱們就去萄京賭場吧。”

萄京賭場可是邢萬捷的賭場!管他呢,既然景罌想去那,那就去那。

趙慄和景罌剛踏進賭場就遭到了圍堵,圍堵他們不是邢萬捷的人,而是趙慄和景罌的粉絲。他們比拉斯維加斯的賭客更熱情,更加瘋狂,不但將趙慄尊為賭神,還封景了罌為賭後,他們應該都看過了新聞和影片,知道趙慄和景罌已經結婚,紛紛上前道賀……

趙慄和景罌的心情一下子變好了許多。

趙慄不想惹事,只換了幾百萬的籌碼,隨便玩兩把,開心就好。

沒想到,粉絲們一路跟著趙慄和景罌,只要他們一下注,粉絲們便跟著下注,甚至有些土豪注碼下得比趙慄、景罌還大。

趙慄想,這還得了?這樣下去,邢萬捷一定以為他們是來踢場子的,非得把他惹怒不可。他可不是善男信女,手段凶殘,做事不擇手段,黑白兩道通吃,他比拉斯維加斯的那個大股東更加危險,若是把他惹急眼了,他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

趙慄和景罌是來度蜜月的,通靈藥水、殺鬼神器什麼的都沒帶,就連原本隨身攜帶的白澤劍和噬魂刃都沒帶在身邊,就只帶了錢。

趙慄不想他的大計毀在這個環節,更加擔心景罌的安危。

趙慄拉著景罌的手想帶她離開賭場:“看來下次咱得易個容才能進賭場了。”

景罌玩得正歡:“為什麼要易容,這樣多氣派呀,我已經決定做敗家娘們了,你別攔著我。”

景罌雖貴為冥界使者,在冥界位高權重,但冥界的下屬,或是靈魂、鬼怪大多都害怕她,而不是敬仰她,景罌很享受現在這種萬眾敬仰的感覺。

趙慄勸說道:“別鬧了,咱們先走吧,這家賭場的老闆邢萬捷心眼很小,惹急了會咬人的。”

景罌對趙慄竊竊私語:“咱們現在都是名人,諒邢萬捷也不敢在自己的賭場亂來。再說以我的法力還能對付不了一個邢萬捷嗎?你也太小看我這個冥界使者了吧?”

說話間,景罌把手中所有的籌碼推上賭桌,粉絲們見景罌下這麼重的注,亦是毫不猶豫地將手中的籌碼全都押上。

景罌這麼做等於是變向對邢萬捷宣戰,她做事一向穩重,今天怎麼變得這麼衝動、任性?

毫無疑問,景罌的舉動引起了邢萬捷的注意,邢萬捷可不像拉斯維加斯賭場的大股東那麼優柔寡斷。

邢萬捷保持著標誌性的笑容走至趙慄和景罌的身邊,與趙慄握手:“趙先生,您昨天剛舉行婚禮,今天就大駕光臨,真是讓我的賭場蓬蓽生輝啊。”

趙慄想,鰲門畢竟是邢萬捷的地盤,沒有充分準備好,沒有制定好必勝的方案之前,不宜與他結仇。

趙慄寒暄幾句,暗示來意:“我們來鰲門度蜜月,聽說這是您的賭場,當然得來捧個場。”

邢萬捷老奸巨猾,又怎麼會不知道趙慄對鰲門賭業虎視眈眈呢?

邢萬捷笑容和藹:“趙先生,你是新晉賭神,我是老牌賭王!你既然來了,咱們何不賭倆把?也讓他們飽飽眼福,欣賞一場終極對決,瞧瞧你這個後浪能不能淹沒我這個老薑。”

邢萬捷向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他能這麼明目張膽地向趙慄宣戰,其中一定有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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