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九十四章 無頭案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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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九十四章 無頭案6
趙慄此刻無比自信:“你教我一下,我不就會了嗎?”
景罌湊到趙慄耳邊挖苦道:“哎喲喂,你倒挺自信嘛,這麼多人看著呢,你就不怕出洋相?”
趙慄傲慢地說道:“得了吧,你當我是豬啊?誰還不知道,定魂術就是個簡單的道術,再笨的絕世奇人都能一個小時之內練成,我可是絕世奇人中的翹楚……”
景罌給趙慄面子轉身回去房間畫符,讓他留在這兒使勁吹。
景罌沒一會就畫好符回到趙慄身邊教他定魂術,趙慄也夠爭氣的,一次就成功定住了張員外的靈魂,動彈不得。
張傲雪擔心地問趙慄:“我父親這樣不會出事吧?他每天都很餓,不吃東西就會發狂。”
趙慄解釋道:“放心吧,他不是真的餓,飢餓感對他來說就只是一種欲、望,要徹底清除他的怨氣,第一步就得先控制住他的飢餓感。”
“好,趙公子,我相信你。”說罷,張傲雪便帶著趙慄他們去了她的房間。
張傲雪從一個黑匣子裡,拿出當年射、在涼亭柱子上的那支箭和箭上的紙條,遞給趙慄。
趙慄吩咐遊妡龍女:“你幫我去張府門外喊一聲。”
遊妡龍女不明白趙慄的意思:“什麼意思,喊什麼?”
趙慄說道:“隨便你怎麼喊,那哥們一準會出現,你把他單獨帶進來。我有話跟他說。”
遊妡龍女:“什麼哥們?李元芳嗎?你不是讓他撤兵了嗎?”
趙慄:“他撤個毛球,你以為他跟我一樣正派,一樣信守承諾嗎?”
遊妡龍女:“你敢再噁心點嗎?”
張傲雪擔心道:“原來你們是替官府辦事……”
趙慄:“你不用擔心。我們不是官府的人,只是跟狄仁傑談了筆交易!狄仁傑和李元芳都不是貪官,絕對可信!”
張傲雪本不相信官府的人,但她相信趙慄,此時此刻,此情此境,由不得她不信。
李元芳暗中“保護”趙慄被識破。尷尬極了:“趙公子……”
趙慄把那張紙條遞給李元芳:“你先好好看看這支箭和筆跡。”
趙慄接著問道:“怎麼樣,有沒有印象?”
李元芳搖了搖頭:“這字也寫得太難看了吧。這箭我也完全沒見過。”
趙慄給李元芳分析:“留下這字條的,不可能只是一個好心人。他應該就是殺死黃蒼和張員外的罪犯,即便不是罪犯,也定是同謀。他為了給自己爭取更多的時間。掩飾他的罪行,他才編造出衙門有內鬼的謊話,他開始不斷地攻擊張小姐的心理防線,先是用這張字條封住了,張小姐的嘴,後來派些陌生人前來張府弔喪,嚇唬張小姐……”
李元芳困惑不解:“張員外不是病死的嗎?”
趙慄肯定地告訴李元芳:“不,他是被害死的。我想你應該先從仵作著手查……”
趙慄沒等李元芳說話,接著問張傲雪:“你父親生前有沒有與人結怨?”
張傲雪搖了搖頭:“父親一生樂善好施。從沒與人結怨。”
趙慄繼續問張傲雪:“那黃蒼有沒有仇人?”
張傲雪依然搖頭:“黃蒼除了砍柴挑水,就是埋頭苦讀,隔三差五上一次集市。怎會和人結仇……”
李元芳質問張傲雪:“你能看得見?為什麼要裝瞎?”
趙慄替張傲雪解圍:“我用法術治好了她。”
李元芳和張傲雪都是目瞪口呆。
趙慄得意地笑了:“不就是治好了一個瞎子嘛,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李元芳對此半信半疑。
趙慄大手一揮:“走。”
景罌和遊妡龍女異口同聲:“去哪?”
趙慄對景罌和遊妡龍女說:“找仵作,我和李元芳前去就可,你們留下養傷,照顧孩子。”
景罌:“我跟你一起去,遊妡龍女留下。”
說罷。景罌便隨趙慄一起前往仵作的家中。
咚咚咚,李元芳暴力地敲打著仵作家的大門。
趙慄聽見這熟悉的敲門聲就頭疼:“你是木匠出生吧。親!”
李元芳繼續敲打大門:“趙公子,何出此言?”
李元芳話音剛落,仵作便打開了大門。
仵作看見李元芳他們驚訝極了:“李大人?何事深夜造訪?”
李元芳:“想請你協助查個案。”
仵作:“又出人命了?”
李元芳:“不,此次要查的是一樁多年前的奇案。”
仵作:“多年前?屍骨恐早已腐爛。”
李元芳:“不妨!你是否記得,張員外的案件?”
仵作:“當然記得,那是狄大人到任後的第一樁案件。”
李元芳:“我記得當日你說,張員外是病死的,沒錯吧?”
仵作:“對,沒錯,他得了厥心痛。”
景罌問趙慄:“厥心痛是什麼病?”
趙慄還真能答得上來:“就是心臟病的一種,跟冠心病差不多……”
趙慄問仵作:“張員外死時,面部表情如何?”
仵作:“面部極其猙獰,雙手捂胸,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趙慄原地踱步,嘀嘀咕咕,自言自語:“張員外一定是受了什麼刺激,心臟病突發才會猝死的。可是,當時他身在張府,還不知道黃蒼的死訊,他會被什麼事刺激到呢?”
景罌突發奇想:“冠心病不能吃豬肉,動物內臟,雞蛋,鯉魚,這些東西,會不會張府的下人中有內鬼,明知道張員外得了冠心病還故意讓他吃這些?”
景罌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趙慄,怪不得張員外死後那麼喜歡吃動物和動物內臟,原來那些都是他生前不能吃的。或許他真是因為這樣死的。
趙慄轉念一想:“不可能,連張小姐都不知道張員外得了冠心病,下人怎麼會知道。”
趙慄一驚一乍地問景罌:“等等,你剛剛說什麼?”
景罌:“冠心病不能吃豬肉,動物內臟……”
趙慄:“不對,後面一句。”
景罌:“張府有內鬼?”
趙慄怒拍大腿,恍然大悟:“對。就是這個!”
景罌:“張府真的有內鬼?你怎麼知道的?”
趙慄:“不是有內鬼,是有鬼!張員外若只是因激動而死。只會是疼痛地捂住胸口,可是仵作說,他面部十分猙獰,還很害怕。我覺得,張員外那種死狀,多半是被鬼嚇死的……”
仵作對李元芳竊竊私語:“你怎麼帶了個瘋子來我這兒?”
李元芳驚歎:“他一點都不瘋,他是天才!”
李元芳的陰陽眼與生俱來,他自然相信趙慄所說。
說也奇怪,趙慄自從開始修煉法術之後,耳力極好,清晰地聽見了李元芳和仵作的交談。
趙慄得意地說道:“李大人過獎了,趙某隻是學識淵博。能人之所不能而已……”
景罌:“你臉皮也比別人厚一些,要不是我說有鬼,你能想到嗎?”
趙慄:“你說的是內鬼。跟鬼有什麼關係?”
景罌:“內鬼也是鬼。”
趙慄:“你功勞最大,行了吧!現在只是猜出了張員外的死因,還不能證實。即便他真的是被鬼嚇死的,對我們要查的案子也是毫無幫助,我們一定得找到留下那個紙條的人……”
離開仵作家之後,趙慄問李元芳:“你與師爺相熟嗎?”
李元芳點了點頭:“很熟。”
趙慄:“他住在哪裡?”
李元芳:“師爺住在縣衙。”
趙慄:“那你還等什麼。帶路啊!”
李元芳一頭霧水,不知道趙慄又想幹什麼。不過此時此刻,他對趙慄產生了一種莫名的信任感。
到了縣衙,李元芳立刻叫醒了師爺。
師爺睡眼惺忪,埋怨道:“李大人,何故深夜把老夫叫起。”
趙慄:“是我拜託李大人,帶我來找師爺你的,有事想請你幫忙。”
師爺知道,趙慄是狄大人的貴客。雖然深夜被叫醒,略顯不爽,但他也不敢怠慢趙慄。
師爺:“趙公子但說無妨。”
趙慄把那張紙條遞給師爺:“整個彭澤縣的筆跡只有師爺見得多,你對此字跡可有印象?”
師爺仔細地看了幾遍,癟了癟嘴:“老夫從未見過,如此醜陋的字,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趙慄:“師爺可否將歷年來的狀紙,借來對照?”
師爺:“狀紙堆積如山,豈是這一時半夥就能……”
趙慄打斷了師爺的話:“師爺,無須多慮,我自有辦法。”
師爺去稟報了狄仁傑,得到狄仁傑同意之後,把趙慄和景罌他們領到存放狀紙和案宗的地方。
趙慄對著景罌壞笑:“該你露兩手了。”
原來,趙慄是想用景罌過目不忘的能力,去調查狀紙。
景罌對趙慄耳語:“你求我。”
趙慄把臉貼到景罌耳邊:“別鬧了,趕緊辦完案子,咱立馬去揚州。”
說到去揚州,景罌有了興趣,立刻開始快速查閱狀紙,旁人需要兩天才能看完的狀紙,景罌竟然一個小時,就看完了,可是,她卻並未發現與箭上的那個紙條一樣的字跡。
趙慄相信景罌的能力,既然她沒找到,那就是真沒有。不過景罌卻不願放棄,她要求再查一遍。
又過了許久,趙慄他們都已經放棄了這條線索。
景罌卻興奮地大喊:“我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