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7章 執著的導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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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7章 執著的導演
第七百四十七章 執著的導演
正式出演時,總導演還是被震撼了。主要是那滿臺的火與熱浪。導演當時就往後臺跑,他要看個究竟。
在後臺門口導演被攔住了,說是臺上在表演特技,非常危險。任何人,包括導演與舞臺監督都不能進去。
這樣的大火確實危險,導演理解這樣嚴格的防範措施。
一夜沒睡好,第二天大清早,導演就跑到二十一中。他一定要搞清楚那火的祕密。
二十一中從老師到學生,似乎都將昨晚那激動人心的表演給忘了。學習的學習,備課的備課,吊嗓子的吊嗓子,練舞的練舞,打武的打武,畫畫的畫畫,練琴的練琴。
問到昨晚演出時,舞臺上的火是怎樣出來的?師生們異口同聲,這事你得找張秋生,那小子鬼明堂鬼門道多。
找張秋生。這小子摳了一陣鼻子,挖了一陣耳朵,又一頓猛咳,再接著擤鼻涕。最後沒辦法才“老實交待”,我吧,有一天,在大街上閒逛。逛著逛著,前面突然出現一隻大老虎。
導演扶扶差點掉下來的眼鏡,說道:“你就瞎扯吧,大馬路上哪來的老虎?連老鼠都不會有!”
怎麼會沒老鼠啊!我們倆打個賭,不要多,十萬,上馬路上找老鼠去。找著老鼠,你給我十萬。找不著,我給你十萬。
導演將棒球帽取下來,擦擦汗,再戴上,說:“我吃飽了撐著,沒事與你上街去找老鼠。”
這就對了嘛,張秋生表揚導演:“大街上有沒有老虎,這事你得這麼看。怎麼看呢,得這樣看。啊,對吧?”
導演剛想說點什麼的時候,上課鈴響了。張秋生指著旁邊的花壇說:“您多坐會,我去上課了。”
明明是找他問有關火的事,怎麼扯了半天老虎與老鼠?導演暈糊糊地看著張秋生的背影。張秋生已經在上樓。二樓欄杆上趴著許多學生,都笑嘻嘻地望著導演。
有學生當面出賣張秋生:“導演,與張秋生說話,你得牢牢抓住主題,抓住關鍵詞。千萬不能讓他牽著你的鼻子走。否則,你就是與他談上三年加六個月都進不了門。”
對,同學們說得對。這小子滑不溜湫,與他說話是得抓住關鍵詞。但是,可是,導演一連三天都找不著張秋生這個人。明明看見他來上學,明明看著他在教室裡聽課。但只要下課,這小子就不知跑哪裡去了。
導演是個執著的人,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終於在第四天中午放學時,在教室門口將張秋生堵住。
導演錯就錯在想與張秋生搞好關係。按常理,想要掏人家的祕密,確實要與這人搞好關係。但是,他遇到的就不是個按常理的人。
導演一見張秋生就說:“走,我請你吃飯。”
有飯不吃是罪過。張秋生不僅自己去,還帶著他那一幫兄弟兼同學,如李滿屯等人。
剛剛坐下,導演還在點菜,鄔超漢就過來了:“喲,秋生來了,你們大家都來了?”
是啊,這位大導演請客呢,張秋生又說:“鄔局,你還欠我們一頓火鍋。什麼時候還了?”
鄔超漢賴賬:“上次在市政府招待所不請過了麼,什麼時候又欠了?”上次姜炳南事件,請吃火鍋是張秋生自己說的,鄔超漢並沒有明確答應。主要是張秋生邊說邊走,話說完他們已經出了門。
沒欠,是吧?那我們就將幾個大局長炮臺差點失守的事,那個,那個,告訴廣大人民群眾,你看怎麼樣?
別,你這孩子,別亂來。不就一餐火鍋麼?你們隨時要吃,我隨時請。鄔超漢算怕了這些學生。
嗯,炮臺失守,導演禁不住問道:“炮臺,你們麒林有炮臺?現在是和平時期吔。”
沒沒沒,沒炮臺,鄔超漢嚇得一哆嗦:“沒炮臺,這孩子就喜歡胡說。”讓新聞單位盯上,小事也會變成大事。
對,這孩子確實喜歡胡說。導演深有同感,同時也提醒自己一定要抓緊主題。
抓緊主題?沒主題,張秋生慣於東扯西拉:“那個,導演,真不好意思,到現在還不知道您是防微杜漸的杜,還是竇娥的竇,還是大家都發財的都。”
姓都,大家都發財的都。導演覺得這樣形容他的姓比較好,一時間心情愉快笑容滿面。
張秋生拍馬屁,對鄔超漢說:“都導可是供職於全國第一大電視臺,甚至說世界第一流的電視臺都不為過。”
一種職業自豪感在導演的腹腔、胸腔、口腔、鼻腔、腦腔裡瀰漫,像溫暖的水流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熨帖、舒爽與愜意。
張秋生露出**的本相,兩眼放光地問:“哎,都導,你們臺裡是美女如雲吧,閉著眼睛隨便抓一把都是美女?”
都導心裡很自豪,嘴上卻很謙虛:“哪有那麼誇張?都是化妝的。缷了妝與普通人也差不多。”
張秋生卻不相信都導的話:“不會吧,化妝哪有那麼邪乎?打個紅胭脂,描個嘴脣,就能把醜八怪弄成美女?”
嘿,你還別說,高明的化妝師能化腐朽為神奇,真的能將醜女打扮漂亮,都導說:“化妝是一門藝術,不可小視。你說的醜八怪,要我們臺的化妝師來,不能說將她變成美女,最起碼可以使她不難看。”
張秋生不信這個邪:“我剛才看到這酒樓門口有個女叫花,都導你去看看。如果確定你們臺的化妝師能將她搗飭得不難看。我立馬叫那個玩火的人來與你見面。”
都導在麒林滯留這麼多天,為的就是見那玩火之人一面。他相信自己的口才,只要能見上那人,就可以說服他。張秋生的要求並不高,只要將一個女叫花搗飭得不難看。僅僅是不難看嘛,稍稍打扮一下就行。
都導充滿信心地對張秋生說:“這世上就沒有醜女人,只有懶與不會打扮的女人。也不用我們臺的化妝師了,你們麒林臺的化妝師就行。我現在就去看看,你說話可要算話。”
李滿屯忍著笑,積極地將都導帶到門廊邊,指著外面說:“順牆根,第五個窗子下面,那個叫花就是。你自己去吧,我就不送了。當然是女的,騙你幹嘛,你自己也可以驗證嘛。”坑害人的事,這傢伙是最來勁。
孫不武與華、韓、宋四人都擠在門廊裡看著都導向那女叫花走去。個個都笑得直不起腰。
這一片大概是那女叫花打出來的地盤,附近沒其他叫花,就她一人站在窗根下。現在是酒樓上座的時間,叫花的生意在食客們酒足飯飽精神愉快之時。她要趁這段時間養精蓄銳,資深叫花一般都這樣。
都導漫不經心地來到女叫花面前,還沒打量一眼就楞住了,天下還有如此之醜的女人?
再說女叫花。自從被姜炳南那麼一瞎弄,還真嚐到了人倫的滋味,那是她近五十年從未體驗過的美妙。
女叫花由此得出一個簡單的結論,男人只要望著她超過三秒,就是看上了她,就是想與她那啥。
都導肯定是超過了三秒。不是望女叫花,而是楞在那兒。但是女叫花不知道哇,以為都導看上了她,想與她那啥。
女叫花立即做出反應,用她自以為最動人的姿式朝都導“嫣然”一笑。這一笑驚天地泣鬼神,都導如同白日見鬼嚇得掉頭跑,腿肚子抽筋自己差點將自己絆一跤。
都導先去衛生間吐了一陣,又搓把臉,喘口氣。然後就一個個房間找人。不是找張秋生,與這小子說不出個明堂。他找鄔超漢,要問問這個警察局長是怎麼當的。這麼影響市容的事,你都不管,還當什麼局長啊?
都導是市委市政府的貴客,鄔超漢不好對他發脾氣,唯有苦笑地說:“都導是說門口的那個女叫花吧?沒辦法,真的沒辦法。就這麼半個月,已經三次遣送她回老家。可是前面送走,後面她又回來了。要個飯而已,我不能打又不能關更不能殺。都導,你給我出個主意,我謝謝你了。”
都導,都導哪有什麼好主意。他將自己關賓館裡,三天沒出門。每天認真學習各導師的著作,看形勢一片大好的新聞,努力從中吸收正能量。將碎了一地的節操拾起來,重新樹立被毀掉的三觀。
最後再去二十一中,一定要將那玩火的門道學到手。張秋生這人吧,既難找也好找。
說難找,是因為張秋生滑得像泥鰍,眨個眼就沒了人影。說好找,是因為只要進了二十一中,隨便拉住一個學生或老師,只要打聽張秋生在哪兒,知道的人立馬會告訴你。
甚至有的學生或老師還幫著出主意,如何隱蔽,如何攔路出擊,如何迂迴包抄。總之,整個學校都很熱情,沒人包庇張秋生。
今天都導剛進二十一中大門,門房的大爺告訴他:“張秋生與他的幾個好同學去外面吃飯了,聽說是秀水漁港大酒樓。”
都導連忙直奔秀水漁港大酒樓,果然將這小子逮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