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0章 非正式餐桌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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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0章 非正式餐桌會議
第七百章 非正式餐桌會議
棉紡廠的?可惜與這個廠的領導關係搞僵了,否則現在就可以打電話問一下。
奶奶發話了:“秋兒,你回去幫這位叔叔打聽一下。”
那人見張秋生點頭答應,馬上自我介紹:“我姓卞,叫卞懷章。香港人。六十年代隨父親回內地報效祖國。父親病死在申洋,我大學畢業被分配到麒林市棉紡廠。”
麒林是個小城市,條件與申洋沒法比。而棉紡廠又是一個小廠,無法施展我的才能。一開始我並不怎麼安心在這兒工作,總是想著怎樣調到大城市去。
是一個姑娘讓我安下心來。她叫丁秀芹,一個在那時很普通的女孩名。丁秀芹不僅美麗、本分,而且善良、溫柔,唯一的缺點就是膽小、怯懦。但是做為女人,膽小並不能算是缺點。
我們相愛了。正因為愛,使我安下心來。那時丁秀芹才十七歲,還不到結婚年齡。於是我天天數,數她滿十八歲還剩多少天。
六六年三月十二日,丁秀芹剛剛滿十八歲的第三天,我們結婚了。婚禮很簡單,但我們很幸福。
丁秀芹勤快、賢惠,體貼入微。又特別會做家務,尤其燒得一手好菜。那是我這輩子最幸福快樂的時光。
可惜好景不長。這樣的日子沒過兩個月,我祖父去世了。我必須回香港,奔喪以及繼承財產。
時間太倉促,無法給丁秀芹辦出境手續。我一人孤身上路,誰知這一去竟然是永別呢?
說到這兒卞懷章已經泣不成聲。止不住的眼淚大顆大顆地流下臉頰,流過頸脖,打溼了衣襟。
秋然給卞懷章遞過紙巾,默默地陪著他流淚。
卞懷章抽泣了一陣,平復了心情,又接著說:“錢,錢,錢有那麼好嗎?親情難道不比錢更重要嗎?為了錢,竟然手足相殘。要錢,要繼承全部財產,你早說嘛。我不要錢,我一分財產都不要,我只要秀芹!我、只、要、秀、芹。”
卞懷章有點語無倫次了。可是這屬個人隱私,張家人不好多問。這個待卞懷章與丁秀芹見面時我們再敘述。
卞懷章去香港,比張家人早二十分鐘登機。臨登機前,卞懷章遞了張名片給張秋生,說:“這上面有我的地址與電話號碼。如果你找到丁秀芹,不要打擾她。她現在生活得好或不好,告訴我一聲就行。”
張秋生很同情卞懷章。接過名片又不禁想,我咋就這麼多事呢?到美國過個暑假,結果卻做了兩個月的間諜。臨了臨了,還要去緬甸擦屁股。
連等個飛機都能遇上這麼件事。回麒林上哪兒去找?在棉紡廠丟了那樣的臉,真的不好意思去。唉,還有一個大問題,謝姐姐也不知怎樣了?
一路無話,經過十五個多小時,於上午八點半左右到達申洋虹橋機場。張秋生馬不停蹄地訂了去昆明的機票,九點零五分起飛。
辦完登機手續,已經八點五十多了。張秋生沒與爺爺奶奶打招呼就直接登機。
張秋然帶著爺爺奶奶搭乘十點二十的飛機直飛麒林。麒林機場很可憐,只起降支線客機。還每星期一、三飛京城,二、四飛申洋,週五飛廣-州。
但畢竟飛機快,一個多小時就可以到麒林。奶奶身體不好,坐汽車不行。各地不知怎麼都興起修路風,到處坑坑窪窪。還有沿途的收費站五花八門,連一些鄉政府都敢橫一個竹竿收費。
到家正是午飯時間。李會元、梁司劍、趙如風與荊長庚都在。梁司琪與李秋蘭在廚房忙活。李會元與梁司劍一邊喝酒一邊爭吵。
日本安培家的也找了一些專案要與八方公司合作,總額大約也是五億多美元。
李會元與梁司劍爭吵的內容就是日本投資。李會元勸梁司劍將這些專案留在麒林。而梁司劍堅決不答應。要不是為著這些專案,他哪有時間回麒林?
梁司劍說麒林這不行,那不行,不適合企業的發展,李會元就與他急。
李會元再麼發脾氣也沒用。梁司劍說的是事實,並且道理都是擺在桌面上。上次秋生也是這樣對李會元說的。麒林市的基礎建設制約著經濟的發展。
李會元辯梁司劍不過,就朝荊長庚發難:“你那個大橋、高速公路,還有上市的事怎樣了?”
荊長庚剛剛將一塊鱔段塞進嘴,正在努力吐刺。李會元吃柿子軟的捏,荊長庚差點被鱔刺卡著嗓子。尼瑪,堂堂大書記搞自己舅子不過,找我這個小八拉子麻煩。
荊長庚正要答話,李小曼進來了。
李小曼絕頂聰明,否則也不會一人獨自練出真氣外放。聽說張秋然與吳煙將六個修真高手打得屁滾尿流。而趙如風正跟在張秋生後面修煉。她就決定跟這姐弟倆混了。
這是李小曼與荊長庚共同的決定。他倆以前的師傅都太狗屁,必須改換門庭。張秋然姐弟為人隨和,又無需拜師,高興了什麼都教。
再說了,張家的菜好吃,酒好喝。來了白吃白喝,還不用繳錢。李小曼也在小區外面不遠的地方租了房子,每天清晨與小區的孩子們一道修煉。
李小曼在外面就聽見李會元在捏軟柿子,進門一邊將挎包往牆壁上掛,一邊說:“初步論證已透過,馬上就要勘測了。一般的初步論證沒一兩年做不出來,我們這才多長時間?李書記可別表揚,我們會驕傲的。”
她不怕李會元,大不了辭職去火神廟當個體戶。小小的一個交通局專案辦主任,科級還括弧,好稀罕吧。
李會元被噎住了。交通局工作確實沒話說,剛才對荊長庚的語氣太沖,這是不對的。
李會元還沒回過神來,李小曼又說了:“李書記,我們請求的人才有眉目了麼?”
嗯,人才,什麼人才?啊,啊對,他們請求市裡挖人才,就是請趙如風與丁少明操作上市的事。
李會元將頭偏向趙如風。還沒等他開口,趙如風主動說:“抽去專門幹事不行。我調來不久,班子還沒穩定,不能長時間離開。必要情況臨時去一下可以。”
李會元又對梁司劍說:“聽說你們公司有一個叫丁少明的人,借我用一下?”
嗯,梁司劍有點吃驚。你們怎麼知道丁少明的?嚴格地說,他並不是我們公司的人,我們也只是借來用一下。
李會元說:“這還用說,是秋生告訴我們的。你幫我做做工作吧,讓他來操作公司上市的事。”
不行!正在關鍵時刻,一個蘿蔔填個坑的,一個人都不能動。秋生這孩子瞎胡鬧,出什麼餿點子啊!
趙如風還指望著丁少明來可以減輕他的負擔,見梁司劍這樣斬釘截鐵的不同意,先舉起酒杯向李會元示意乾杯,再說:“李書記啊,這個丁少明一定要挖來。這可是參加過國際上市公司收購大戰,並且正在參加歐洲金融危機炒作的高階人才。
麒林市委無論怎樣封官許願,高薪聘請也要將之挖來。這種人才可不多見,過了這村就沒了這店。要是讓別的省市挖去,後悔就晚了。”
梁司劍大急,衝趙如風大嚷:“小趙,你瞎說什麼?挖牆角有這麼挖的麼?”
李會元等人不知道具體情況,以為康伯特公司是丁少明一人帶領團隊炒來的。這可是乖乖不得了的人才,將其挖來就發了。於是大家一起批評梁司劍。
梁總,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麼對麒林一點感情都沒有呢?好歹你也是在這兒起家的吧?你剛才也說麒林的基礎建設不好,現在我們正在努力,可是你連個人都不借,這也太那個啥了吧?
梁司劍被吵得頭大,只得說:“等關鍵期過去,你們自己找他說去吧。只要他本人同意,我沒意見。但現在堅決不行!”
那,你的關鍵期是多長,總不能沒完沒了吧?
梁司劍無可奈何地說:“唉,真沒你們辦法。這樣說吧,等這次歐洲金融危機告一段落,我們安全退出,還有一件事結束就差不多吧。”
還有一件事?什麼事啊,竟然被你梁大總列為關鍵?
梁司劍被逼得跳腳,大叫:“商業祕密,知道麼,商業祕密!”
什麼商業祕密,竟然比歐洲金融危機還祕密?難道要發生世界金融危機?美國金融也出現麻煩了?
梁司劍氣得連粗話都出來了:“歐洲金融危機關我屁事啊?我是炒一把就跑。好吧,這事是,我們打算再收購一家香港公司。已經盯了很長時間,一切準備工作都做好了,總不能前功盡棄。”
梁司劍話說到一半劉萍進來了。這些人有空就上張家吃飯,誰叫他們家的飯好吃呢。
劉萍待梁司劍將話說完,然後就對他說:“梁總,這次香港的收購案可要帶著我們。”
嗯,以前哪次沒帶你?日本,德國,現在英國,不都帶著你們麼?
劉萍說:“那不同。以前我們以乘客的身份搭你這條大船。這次我們想當一回船員。不為別的,只想透過這案子學習經驗。下一次我們準備自己獨立操作一個收購案。”
李會元大感振奮,好年華可是地地道道麒林市企業。要是收購了一家香港上市公司,可實實在在是我的政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