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1章 去六合村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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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1章 去六合村考察
第一千一百零九十一章 去六合村考察
段山建委的眾位副主任鬆了一口氣,無人不認為張主任好。這才是大將風度,這才是京城衙內肚量,也只有京城衙內才不將我們這點蠅頭小利當回事。沒說的,從此跟定張主任了。
會還沒開完。張秋生諄諄告誡眾位副主任:“俗話說,千里做官只為財。貪汙受賄事嘛,也不是不能做。但是,麻煩各位做這些事的時候要適可而止一點,手腳要乾淨一點,別帶累我不好做人。
你們說,萬一被抓住,紀檢或檢察部門徵求我處理意見,那時叫我怎麼說?我說,貪就貪點吧,請求組織寬大處理。這個,是不是有點包庇犯罪?
我要是說,證據確鑿,罪行重大,請求組織從嚴處理。這個,是不是有點不盡人情?是不是不講義氣?”
眾位副主任摸不清張秋生的意思,不好搭腔。一個個都沉默不語,靜靜地聽著張主任自拉自唱:“從前啊,有個縣官請裁縫來家裡做衣。古代嘛,重農抑商,那時候沒成品衣賣,街上也沒裁縫鋪。窮人家是女人自己做衣。縣官呢,當然是富人了,他請裁縫來家。”
與會人員如墜五里雲霧,好好的怎麼講起故事了?還是沉默不語,靜靜地聽報告。
裁縫來家做什麼衣呢?做棉衣,絲棉衣。絲棉當然比普通棉花值錢了,誰叫人家是縣官呢。
但是問題來了。在縣官的仔細觀察中,發現這裁縫不地道。這裁縫每天都要扯一點絲棉藏於袖籠中,然後帶回家。大家知道,古人嘛,穿得都是寬袍大袖,裡面藏一點絲棉不在話下。
縣官是正規讀書人,此官是辛辛苦苦考來的。讀書人出身的縣官說話很文雅,他隨口做了一句詩以警示裁縫:“袖籠裡面藏絲棉。”
裁縫不動聲色地回了一句:“哪有清官不愛錢?”
咦——,裁縫竟然與我對上了。縣官又隨口說了句:“清官愛錢書難讀。”
裁縫立馬回一句:“屎尿盆子端三年。”古代學徒是要侍候師傅的。給師傅端屎端屎是常有的事。
段山建委的眾副主任更加地墜入五里雲霧中。他們不知道張主任是什麼意思,竟然費老大的勁說一個故事。其實張秋生只是隨口胡說,這是他的習慣。
但是建委副主任們不這樣想啊。他們按照當地官場思維,張主任此番話必定大有深意。他們不可能想到張秋生可能是胡說。根據最新訊息,張主任是雙料博士。雙料博士會胡說嗎?那可是正規讀來的博士,不像諸東昇那樣花錢買的。
再說了,張主任是著名編劇導演,還是獲國際大獎的那種。這種人的語言能力會差嗎?他會胡說嗎?所以張主任的這番話一定要好好揣摩,一定要深刻領會其意圖。
讓各位副主任更摸不著頭腦的是,張秋生又說話了:“你們貪歸貪哈。千萬別想著利益均沾的調調,太俗。我的意思是,公雞叫母雞叫各人貪的各人要,一分錢都別分給我。
不是我有多麼地清廉,而是你就是將段山財政局都搬給我,說老實話,我也不稀罕。早在十年前我就已經是億萬富翁了,錢賺到什麼程度呢?我現在都懶得再賺錢了。說句吹牛皮的話,全世界的股市、匯市、期市在我眼裡,就如同是我的私人取款機。
一個人的錢太多了吧,也沒什麼意思。所以你們要貪儘管貪,別管我。你們當我是傻-逼就行了。”
這叫什麼話?副主任們不理解,猜不透。做為單位一把手,哪有叫副手去貪汙的?更哪有叫副手將他當傻-逼的?何況還是個高智商的一把手。
張秋生不管別人怎樣揣摩他的意圖。開過會,他就將這事扔腦後去了。他已經宣告,你們各負其責,那塊出了問題我就找分管責任人。
張秋生上班還是要上的,否則有什麼事可幹呢?好歹是單位的臨時一把手,總不能上班時間去看大街吧?
那麼上班幹什麼呢?沒什麼可乾的。人家領導上班是處理檔案,看報紙,喝茶,找人談話做指示等等。茶當然是要喝的,可是這個並不耽誤時間。報紙嘛,就懶得看了。不是不關心國家大事,吃晚飯時的新聞聯播就已經說了,無論在家還是在酒店電視總是有的。
找人談話,對什麼問題做出重要指示?沒有。說好的,分管領導各負其責,沒一把手什麼事。處理檔案?別的領導要看一上午的檔案,我們的主角花不了十分鐘。拿起檔案,看一眼就內容全知。大而劃之的檔案,就在上面畫一個圈再加簽字,這就叫圈閱。有具體工作內容的,批一個請某某同志“閱處”再加簽字。總之辦公是很簡單的,張秋生不知道其他領導怎麼那樣忙。
半個來小時,張秋生就將今天的公務處理得差不離。正在想著下面幹什麼呢?鄭雄飛來了。自從辭職以後,幾年來,鄭雄飛從來都繞著建委走路,寧願多走幾里也不願從建委門前過。即使他那個開發公司必須求建委辦事,他也是叫別人來。
現在諸東昇被抓了,總算是出了一口氣,願意公開出入建委了。他就特麼的佩服張秋生,能將建委一班人折騰得欲仙欲死,真的了不起,他鄭雄飛就沒這能耐。
最讓鄭雄飛昂著頭進入建委的是,現在真相大白,採石場慘案真正凶手就是諸東昇,而他自己卻是受了活天冤枉。
張秋生與鄭雄飛在一起喝過幾次酒,他倆算是老朋友了。鄭雄飛進張秋生辦公室很隨意,自己拿茶杯泡茶喝,但他要張秋生將上好的鐵觀音拿出來,茶几上的公家茶葉他是看都不看。
張秋生的鐵觀音是牛躍進師傅送的,每年都要送十斤。正是因為鐵觀音,張秋生現在喝茶用紫砂壺。如果是喝他自家的茶葉,那得用玻璃杯。因為玻璃杯才可以看茶,看那一汪碧綠。瓷蓋杯就不行了。
鄭雄飛老往張秋生這兒跑,目的是想張秋生為他找投資專案。當然是去麒林,或者雙江省。地關省,或者段山這兒他不想投資。這兒交通不便,資訊閉塞,做什麼都很難成功。
張秋生對鄭雄飛說:“忘記是哪個很牛-逼的人說的,賣冰激凌就要從冬天開始。段山現在不好,正說明它的投資門檻低。你現在開始做,等它的一切條件好起來,你就等於搶佔了先機。”
段山的鐵路已經在修了,從段山到省城。雖然只是支線的支線,但有鐵路與沒鐵路情況將大不一樣。另外高速公路也將通車,從地關省城到地南省城,中間經由段山過。
麒林當初雖然有鐵路,但也只是支線。後來不是慢慢好起來了麼?國家肯定不會拋棄段山的,這兒畢竟是老革命根據地。
張秋生說:“保陰那兒有溫泉,我打算邀幾個人在那兒修一個溫泉度假村。你有沒有興趣?就在六合村那兒。”
溫泉是在與木根水、向忠易的聊天中得知的。溫泉的質量怎樣還不知道,張秋生打算這就去看看。一來是幫六合村脫貧致富;二來是為朋友們找投資專案。
保陰-縣,六合鄉?那兒交通太不方便了,據說那個六合村連公路都不通。上那兒投資?鄭雄飛表示大大的懷疑:“別是血本無歸吧?”
血本歸不歸,說老實話,我現在也不知道。張秋生說:“我們去看看,這也花不了多少錢。世界上本來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有了路。交通問題不應當是阻礙,問題全在於我們怎樣做。”
張秋生再一次地徵求鄭雄飛意見,你去不去?不去是吧,那我找穀雨龍去,到時別說我有好事不想著你。
鄭雄飛不去。他本來就不想在段山投資。市區都不想,何況是到縣裡,還是兔子不拉屎的鄉下。
張秋生說:“你不去是吧?那好,我去了。你慢慢坐,將茶喝乾淨了。”拿起紫砂壺,說走就走,連辦公室的門都不管。隨便鄭雄飛坐裡面喝茶。
張秋生沒要司機一道。找個沒人的地方,隱身,祭出白雲,飛起來。再取出躺椅與紫砂壺,再點上一支香菸。帶著司機哪有這樣方便?
六合村距離段山城一百二十多公里,乘汽車翻山越嶺要三個多小時。其實空中距離並不大,只有五十來公里模樣。
在六合鄉降落,先要考察周邊情況。六合鄉是個不大的集鎮,從縣城出來的公路到這兒為止。公路破破爛爛坑坑窪窪,蜿蜒曲折還非常窄。
六合鄉只有一條主街,就是公路,反正到這兒是頂點倒也不存在什麼交通危險。街的兩邊有幾條小巷,也是又窄又爛。
六合鄉的街道上有幾家店鋪,還有幾家酒館。令張秋生感到驚奇的是,竟然還有兩家舞廳,一家咖啡館與一家茶社。與其他集鎮一樣,這兒還有許多的洗頭或洗腳-屋,一些年輕的姑娘站在門口向張秋生招手或眨眼睛。最後引起張秋生注意的是,這兒有兩家澡堂。
再想想,好像童無茶待的那個燃谷鄉也是這樣。雖然貧窮,各種消費場所卻一點不少。張秋生除了這兩個鄉鎮,其他的鄉鎮都沒去過,或者雖然路過但從沒注意,不知道其他地方是怎樣。
張秋生打算騎腳踏車去六合村。只有走路或騎腳踏車,才可以仔細地觀察沿途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