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2章 編外衙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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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2章 編外衙內
第一千一百八十二章 編外衙內
我要打幹嘛,張秋生說:“我這人吧,你知道,一般是不打人的。,猜猜看,我將怎麼玩?猜不出來吧?告訴你哈,我將這些人的衣服全扒光。然後呢,在他們前胸寫上一個‘李’字,還要加一個大圓圈。後背呢,寫上向陽屯三個大字,也加上一個大圓圈。
哎,想起來了。老吳家是在那個村啊?沒有,沒霸佔什麼村,純粹的城市人,自古就是城市人?那好吧,我就在吳家人的前胸寫上一個‘吳’字加圓圈,後背寫上‘京’字加圓圈。然後呢,就將他們牽到八合湖去,每天從早到晚要他們一邊敲鑼一邊喊:‘我是向陽屯的傻-逼,大家快來看傻-逼喲,我是向陽屯李家的傻-逼’哈哈——,你說好玩不好玩?”
李滿屯只覺得一股涼氣自尾椎骨直衝腦門,此計何其惡毒乃爾。如此一來,這些所謂的李家人不管是真的假的,向陽屯的臉算丟大發了。
這麼說來,張秋生置兄弟交情於不顧大肆汙衊向陽屯錯了?也不能說他錯了。有人冒充李家人做壞事,正宗李家人就應當出面澄清。我不去,那就別怪張秋生胡來。就像假冒名酒,而這名酒喝死了人,這個名酒廠家就應當站出來做鑑定,召開新聞釋出會向公眾說明真相。
道理想通了,李滿屯是不是就乖乖地去段山?才不是,他沒那麼高的覺悟,起碼八基手是堅決不當的。自己不去段山,又要解決向陽屯受辱之事,這個,難不倒李滿屯。
李滿屯拿起手機翻找李秀英的號碼。讓秀英管這事比自己貿然去段山要好得多。秀英的爺爺是長老,老爸是村長,她是屯子裡的大小姐。向陽屯裡無論是修真人、習武人還是普通人秀英都有權管,手握生殺予奪的大權。即使現在與家庭脫離了關係,那也只是與修真那塊。秀英老爸是村長,於世俗這塊照樣有權管人。
給秀英的電話打出去了。此事就算擺平,李滿屯也就可以置身事外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了。千不該萬不該,他一時手賤給吳痕打了個電話。他的本意是要調笑一下吳痕的,你們吳家有人被張秋生抓住了,要在他們身上寫字,然後牽八合湖去遊街。
吳痕是非常認真的人,將名譽看得比生命還重要。不像李滿屯雖然將名譽看得很重,但名譽絕對沒有生命重要,如果遇上生命與名譽不可兼得之事,這傢伙肯定是顧生命而棄名譽。甚至為了朋友的生命,他也會斷然放棄自己的名譽。
李滿屯放下電話就後悔,不該給老吳打電話!待會老吳肯定要來拉我去段山,想賴都沒法賴。李滿屯孤老拼絕戶,他去找孫不武。現在梁臨的修真人只剩他倆了,梁臨分隊及高斯實除外。
孫不武當然也不會去段山。我好好的日子不過跑去段山當八基手?不去!你們李家與吳家的事與我有一毛錢關係麼?
確實沒關係,要是那些人中有姓柳的還差不多。僅僅是姓吳嘛,那肯定是世俗的普通人,吳家沒人修真,除了吳痕兄妹倆。
李滿屯也不做過多的勸說工作。他有辦法對付孫不武。因為現在的孫不武有軟肋,江小嫻。
男女之間的事真是說不清道不明。這麼狂放不羈的修真高手孫不武,竟然被一個普通女孩給治得服服貼貼,叫他向東絕不會向西叫他吃鴨絕不會殺雞。
李滿屯悄悄地來到江小嫻家,反正都在一個小區方便得很。李滿屯不動聲色地將江小嫻的客廳門窗都下了遮蔽,然後說:“江小嫻啊,剛才張秋生來電話了。罵我們呢,說我們全無江湖道義沒有同學之情。他去段山工作這麼長時間,我們都沒去看一下。”
江小嫻立即陷入沉思。是啊,真的是太不像話了。張秋生罵得對,我們是該罵。李滿屯還在絮叨:“老張對我們不錯吧?說是大恩大德也不為過,是吧?帶著我們發大財就不說了。就是你們女生,他姐姐教了許多才藝吧?還教了你們武功吧?最重要的是,他姐姐還傳授你們那個無名功訣。這可是一般人磕頭都磕不來的,用恩德來形容都不為過。我們是不是太混蛋了?”
是混賬,這個,江小嫻承認,我們忘恩負義,這麼長時間都沒去看望他。不過不過,我與時盈盈經常提出要去段山,是你與孫不武不願去吔。
李滿屯立即賴賬:“主要是孫不武吧?你會跟我走?只有孫不武才可以帶你去吧?時盈盈也是不願跟我走的。在你們眼裡,我李滿屯就是狗屎一坨。”
誰說你是狗屎啦,是你自己這樣說的吧?江小嫻說:“你們不去,我與時盈盈怎麼去啊?路那麼遠,既沒鐵路又沒機場。我昨天還與時盈盈說呢,寒假先與你們一道去麒林,然後再由麒林去段山就方便了。”
寒假?寒假去就晚了!就說明我們只是順便去看望他,一點誠意都沒有。李滿屯說:“要什麼鐵路機場啊?你難道忘了我們會飛?可以自己飛去啊!”
在天上飛,一直是江小嫻等女生的夢想。可惜除了張秋生帶她們飛過一次後就再也沒飛過。孫不武說他技術不行,帶人在天上飛危險。不像張秋生有塊破抹布一樣的白雲,可以隨便帶人飛。李滿屯呢,這傢伙壓根不太理睬她們。
今天李滿屯終於說帶她飛去段山,江小嫻太高興了,立馬打電話給時盈盈。有什麼事一定要拉對方一道,這是兩個女生的習慣,江小嫻一點都沒考慮李滿屯一人帶兩個女生行不行。
江小嫻正在打電話,孫不武來了。李滿屯走後,孫不武該幹什麼還是幹什麼。後來不知怎麼心裡突然一動,李滿屯的行為太反常了。按照一般情況,李滿屯肯定要屁話囉嗦。今天一句廢話都沒說,就這麼靜悄悄地走了。
孫不武用腳後跟想都知道,這小子肯定去攛掇江小嫻去了,立即跑過來,果然如此。孫不武朝李滿屯嚷嚷:“搞什麼明堂!你們家對子弟管束不嚴,任隨他們在外面胡作非為。他們去打老張算幸運,老張不會對他們怎樣。要是打了別的人家,你就看吧,不吵得昏天黑地算你狠!”
孫不武為什麼說這樣的話?這種事他們孫家村也發生過,一些沒出息的子弟打著他爺爺的牌子在外面招搖撞騙,結果是惹出很大的麻煩。
前面說過。像向陽屯這樣的修真世家,與其他世家一樣,並不是每個人都適合修真,甚至也不是每個人都適合習練內家功夫。李家的規矩是,適合修真的修真,適合習武的習武。兩樣都不適合的呢?那適合混江湖的去混江湖,適合經商的去經商,適合幹革命的去幹革命。要是一樣都不會,那好辦,你就老老實實在家當農民種地吧。
幾百年過去了,這種規矩都執行的很好,那些一門不會的都在家種地,而且種地的佔整個向陽屯的大多數。
但現在情況發生變化。首先是農業機械化的程度越來越高,種地已經用不了太多的人。其次隨著改革開放,人們的眼光也越來越開闊。於是就有一些人外出闖蕩,我不混江湖,我出去打工總行吧?
這些人成天沒事幹在屯子裡瞎晃盪,這種情況也讓村幹部與長老們頭暈。於是就放下話,你們願意出去就出去吧,但是在外面不準胡作非為不準違法亂紀,否則絕不輕饒。
這種威脅對於年輕人,那叫麻雀日老鷹說的說聽的聽,壓根就沒放心上。向陽屯外出打工的年輕人是不是認真打工,這個,不知道。但有這麼幾個人來到京城,依靠著李滿屯爺爺的勢力,過起了編外衙內的幸福生活。
為什麼說他們是編外衙內?因為他們到處說自己是李家的孩子,這個,李家也沒否認。他們確實是李家的孩子,於是他們也算是衙內了。但是他們又不是李家這一房的直系親屬,或者說與李滿屯兄弟算不上直親,所以又說他們是編外。
正因為是編外,所以這些人沒聽說過張秋生的名字。張秋生的名字只存在那些修真或習武者中間,或者說只存在於李家的核心人物中間。
吳痕家的情況也差不多。有人說中國人上溯一百年都是農村人。這話說的絕對了點,吳痕家起碼二百年前就已經脫離農村。他家的祖上考取功名,以後就世代為官居住在城市。
可那又怎麼樣?他們家的土地還是在農村,他們家還是要靠農民繳租過日子,靠當官的那點俸碌過不了奢華的生活。他們家的祖墳還是在農村,所謂葉落歸根就是這樣。他們家的祠堂也是在農村,那兒的親戚不能不認。
農村的親戚來了,一口飯總是要給人家吃的。來打張秋生的這些人就是吳痕家在農村的親戚,當然都是些關係比較遠的親戚。他們也與李家人一樣屬於編外衙內。這些姓吳的編外衙內就更不知道張秋生的名字了。
劉出眾經常吹牛,說他在京城認識許多大衙內,嚇得段山人都不敢招惹他。其實憑他那熊樣哪能接觸到真正的衙內?即使偶而碰上了,那些衙內也不會理睬他。
對了,劉出眾認識的就是李家與吳家的這些外門子弟。他卻將這些編外衙內當祖宗對待,年年進貢歲歲朝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