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178章 無法說理還是打

第1178章 無法說理還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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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8章 無法說理還是打

第一千一百七十八章 無法說理還是打

張秋生出了澡堂門就看見黑咕隆咚的拐角有一人鬼鬼祟祟地躲在那兒,見張秋生出來趕緊打電話:“出來了,你們快準備。”

這種小兒科只讓張秋生覺得好笑。不理睬他們,走自己的路,讓別人折騰去。到了自己家單元門口,突然兩個人向他撲過來,一前一後。前面那人握一大棒,後面那人提著一個大布袋。前後左右另外還有七八個,個個都握著西瓜刀或鋼管,個個都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提大布袋的明顯是想將張秋生的腦袋給罩上,然後再讓握大棒的給他當頭一棒,最後是七八個人一齊上。

計劃是很好的,可惜他們遇上的是張秋生。一個錯步,張秋生已繞到握大棒的身後。天黑看不太清,提布袋的一不留神,布袋套上大棒的腦袋。旁邊七八個人一湧而上,沒頭沒腦的先一陣拳打腳踢。

待這些人發覺打錯人時,張秋生已經進了自家房門。這些人在樓下相互埋怨時,張秋生端起一盆涼水澆下來。也不是張秋生一人澆水,樓上還有一人家嫌下面太吵鬧,也端起一盆涼水澆下去。

張秋生沒問這些是什麼人。懶得問,喜歡打架就儘管來吧。他現在的肉身得用反器材狙擊步槍打,起碼也要用班用機槍掃,否則沒什麼輕武器能傷害他。這些道上的人總不會用火箭或導彈吧?不過張秋生還是猜想了一下,可能是那些被罰的建築商氣憤難平,找了幾個道上混的來教訓我。

其實這些人是陸家順的朋友找來的。張秋生只是沒想到政府機關的人也玩黑的一套。在世之仙也有天真的時候啊,呵呵。

陸家順只是哈巴狗一類的人物。在道上混,他只能做小弟。在機關為領導開車,充其量也不過是一打手而已。領導要他打誰就打誰,甚至領導沒叫打,他也主動打,就像狗見穿破衣的人就叫一樣。魯迅先生就形容過這種人,見到窮人就叫,見到富人就搖尾巴。

段山的有關人員似乎知道了,對付張秋生只有打。這傢伙武力高強很會打架,越是這樣的人就越是要將他打趴下。尤其是建委領導們都這樣認為。按照傳統的方法與張秋生鬥,他們沒取勝的把握。因為張秋生剛剛參加工作,幾乎是白紙一張沒有任何把柄給人抓。官場鬥爭的方法又與別人不一樣,東一榔頭西一棒讓人無法琢磨,所以只有打。

清早的學習過後,張秋生出門,在建委大門的不遠處坐小板凳上看街。建委的領導們認為張秋生是在示威,以此抗議建委沒給他安排辦公室。

副主任們也認為諸東昇這一招做得太小兒科。人家好歹是副處級,你怎麼能不安排辦公室呢?現在好了,他天天坐大門口出我們洋相。

堂堂的一個副主任,竟然不安排人家辦公室,這事說到哪兒都是張秋生佔理。雖然此事的主要責任在諸東昇,是他將建委當做自家菜園地。尹來寶要負次要責任,成天只知道跟在諸東昇屁股後面混,正常的工作都不能堅持原則。但我們副主任也逃脫不了干係,人家會說我們是合起夥來欺負張秋生。

現在的張秋生見一個打一個,逮誰咬誰,恐怕就是因為這個。此事以後要找張秋生好好談談,儘量將他拉過來,我們共同來對付諸東昇。不過現在不能,必須想辦法打壓張秋生的囂張氣焰。只有兵臨城下敵人才會老老實實地簽訂和約,尤其是像張秋生這樣的年輕人。

諸東昇請假走了。副主任們就責怪尹來寶,看看你幹得叫什麼事?哪有將堂堂的一個副主任放門外面的,你這叫做怠於職守。老實告訴你,市委追究下來你必須承擔責任。

尹來寶其實很冤枉。是諸主任不讓安排辦公室的,諸主任還說這事由我負責,這不是害人嗎?昨天諸主任已經吩咐了,給張秋生安排一間辦公室。可是張秋生又不要了。

張秋生不僅不要辦公室,說的話還非常嗆人:“不是說辦公室緊張嗎?又沒見新蓋什麼大樓,怎麼突然就多出辦公室了?如果辦公室確實緊張,那就不要考慮我了,讓給那些特別需要的同志去吧。”

辦公室哪有緊張了?以前十一個副主任,現在只剩三個,多了七八間呢。可是這話又不能對張秋生說。總不能說,辦公室多得很,前陣子是故意不安排的吧?

諸主任還吩咐了,給張主任配一輛車。張秋生翻著眼皮說:“我要車幹嘛?段山城統共比鼻屎也大不了一點吧?迎風撒尿都可以繞三圈,還要多出幾滴。出差,跑長途?汽車客運總站是幹嘛的?再說了,我只是分管學習,沒什麼差可出。”

尹來寶就覺得頭痛,就一籌莫展,就著急上火,就覺得全段山的辦公室主任加起來都沒他這樣倒黴。最最重要的是,諸主任交待的任務沒完成,待他回來可怎麼交差?最最最重要的是,張主任肯定討厭我的,這可如何是好?

張秋生不管這些,津津有味地看大街,這是他的最愛。不過呢,他早就發現段山的大街比梁臨要差點,比麒林就更是差得遠了。為什麼?大街上美女少哇。看街的一項重要內容就是欣賞美女。美女少了當然也就少了很多的樂趣。

不是說深山出美女麼?不是說段山是美女之城麼?怎麼滿大街的也見不到幾個美女呢?張秋生就苦苦思索其中原因,比他寫論文做手術或者撈錢發財還要認真的思考這一重大問題。

在世之仙的腦袋還是比一般人要好使的。他很快又發現另外一個問題,不能說段山沒美女,只是留在段山的美女年紀要稍大一點。這樣,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了,在世之仙就恍然大悟了。

地關省是經濟欠發達地區,而段山又是欠發達地區裡最欠發達的,一句話就是窮。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段山的年輕人都出去了,或是考上大學畢業了不回來,或是出去打工在外面安家了。所以段山不僅缺美女,也缺年輕人,這也是段山沒活力的原因。

段山沒像樣的企業,吸收不了大量的就業青年,於是人才就外流。段山最好的職業就是當公務員,或者在事業單位工作,當不上幹部嘛起碼也混個機關工人。

別小瞧了機關工人,那可是吃財政飯的。不管是財政全額撥款,還是差額撥款、定額撥款,這都是財政飯。捧上了這個飯碗,不僅是旱澇保收,那也是一種榮譽。咱是吃財政飯的,只要這麼一句話立馬就讓人高看一等。泡個妞,相個親,那是倍兒有面子。朋友們在一起喝酒,一般也是坐上席。要是能混上一官半職呢?那更是乖乖不得了,那是人上人,親戚六眷同學朋友甚至不相干之人都上竿子地巴結。

幸好張秋生同志並不想泡妞,否則就要大大的失望了,段山的妞太少了泡的難度相應太大。

張秋生正在想著,將段山建委的一班人治服了後,我沒事還是待麒林為好。看街都看不出個明堂,這樣的城市還是少待為妙。突然來了三輛小車,在離張秋生不遠處停下。車裡下來一幫人,大約有十來個,帶路之人就是劉出眾。

還離得老遠,劉出眾就指著張秋生大叫:“就是他,打!”於是四五個人就加快速度湧上來。這些普通人張秋生真心懶得打,擒賊先擒王,張秋生迎上去,伸手一把將劉出眾抓住。

我靠,你還有六天的藥沒吃,我到處都找不著你。今天怎麼覺悟這樣高了,竟然主動來服藥?張秋生說著話就來到停車之處,眼睛一掃,有一輛車上面的鑰匙沒拔。

開啟車門,將劉出眾塞進去。還是如同那天一樣,將劉出眾摁到副駕駛座,無名與小指揪著劉出眾的耳朵,右手的另外三個手指操作變速桿。

待那些打手反應過來,紛紛上車時,張秋生已開著車飛速地駛往供水公司。另外兩輛車拼命的追趕。想與張秋生玩車技?他們還差得太遠。

車子還是在那一排大水池前停下。劉出眾還是被高高拋起,再落入水中,濺起大片的水花。

另外兩輛車追來了,人也紛紛從車內下來,下來就舉著雙截棍、鋼管、西瓜刀,甚至還有一把騎兵用的馬刀。張秋生在水池的背面裝作是從地上揀的,實際上是從戒指裡取出來的長繩,一頓劈里啪啦,將這些人手中的兵器全打掉。然後命令他們站成一排,不服者就一繩鞭將其抽倒。

抽了兩三個人後,所有的人都服了,乖乖地站成一排。服是服了,但有人試圖逃脫被懲罰的命運:“我爺爺是副省長!”這意思是,你膽敢打我一下試試瞧。

還有人說:“我是省運會棍術比賽第五名!”意思是,有本事我倆正規的比試比試。

張秋生沒理睬這些言論。與傻-逼說話多了,自己也會變成傻-逼。對付傻-逼的最好辦法就是打,這是他們最能聽懂的語言。

本來嘛,俺現在是國家幹部了,好歹也是副處級公務員,再要打人就不太好,應當是有事說事有理說理。可是既然劉出眾一夥要打架的嘛,那我就陪他們打上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