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4章 這面牆壁可以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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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4章 這面牆壁可以進去
第一千一百一十四章 這面牆壁可以進去
關曉莉掏出手機。她要給公司打個電話,死也要死個明白,讓公司里人知道我是在哪兒死的,最後一次通話是什麼時間。帶路的這幾個人僅憑面相就讓她害怕,那個人的臉色都蒼白到發青的地步,還穿一身的黑衣。
張秋生這些人向來糊塗膽大,從來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我可不行,我是老師,哪怕他們畢業了我也還是他們的老師。老師就要對學生負責,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也好向他們家裡人交待。
可是,可是,可是電話打不通,打通了也沒人接。今天是星期幾啊,難道是星期天?做飛機,時差,把人都弄糊塗了。
慢慢地,凌靜靠在孫不滾的肩頭睡著了。在孫不滾身邊,凌靜什麼都不用怕,這些男生都非常厲害,他們強大到無以復加,沒什麼可擔心的。
關曉莉給自己家打電話,撥不通。再給劉萍打電話,對方提示已關機。再給梁司琪打電話,撥了幾個號碼又停下來。梁校長的三個孩子都在這兒,不能無緣無故地讓她操心。
兩個多小時後,大巴經過一非常繁華的大城市。憂心忡忡的關曉莉望著窗外,又扭頭問唯一醒著的吳痕這是什麼地方?吳煙的回答更讓她害怕,這是那不勒斯市。這不是專門出黑---手黨的地方嗎?電影、≠,..電視上都是這麼說的。
還好,還好,車沒停直接往前開,關曉莉的一顆心算是落下來。可是沒多久她又操心起來,匪窠一般不都是在城外麼?扭頭仔細朝車外看,非常的繁榮,非常的平和,一點沒有黑---手黨橫行的模樣。回過頭來問吳痕:“知道要去哪兒嗎?”
去見撒旦呢。這句話在中國相當於去見閻王。吳痕看著關曉莉那焦慮的神色不忍心說,可他又不會撒謊,只能含含糊糊地說:“不知道。”
關曉莉就開始抱怨了:“張秋生真是不靠譜。都大學生了,馬上就是研究生。做事還是不知輕重,連去哪兒都不搞清楚就隨著陌生人瞎跑。張秋然怎麼也不管管?”
吳痕為張秋生辯護:“這事吧,不能怪張秋生。你沒看見李滿屯那些人的態度嗎?是他們要玩,張秋生沒反對而已。其實吧,關老師啊,很多時候張秋生都是為李滿屯他們背黑鍋。一般都是李滿屯他們闖禍,張秋生給他們收尾。”
沒一會車就出城了。關曉莉當慣了老師,她對吳痕說:“我從書上看到,那不勒斯並不是義大利的固有領土,它原來是希臘人所建。經過了很多的戰亂與政權變換,後來為羅馬所有,再後來就歸了義大利。”
嗯,將關老師對同學們的操心轉到對義大利歷史的興趣上來比較好。吳痕搜腸刮肚地找有關那不勒斯的資料與關曉莉聊天。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關曉莉指著前擋風玻璃問道:“前面是什麼城市?”
據我所知,前面是龐貝古城遺址。吳痕指著前面的一座山回答說:“那個大概就是維蘇威火山。公元七十九年維蘇威火山爆發,火山灰淹埋了龐貝城,直到十八世紀才被髮掘出來。出於種種原因,到目前為止只發掘了三分之一,其它部分仍然埋在地下。”
難道是帶我們參觀古蹟?這是關曉莉的最愛。她是學美術的,在遺址拍照,臨摹古壁畫等等都是她的興趣所在。關曉莉將剛才的害怕拋到腦後,從揹包時裡取出相機等著下車。
讓關曉莉大失所望的是,車子沒停,繞著龐貝古城開過去。關曉莉又焦心起來,這是要幹嘛去呢?前面就是火山了,難道要去瀏覽火山口嗎?回頭,她要問問張秋生。
坐在關曉莉後面的張秋生剛才一直在睡覺,現在醒了,揉了揉臉,向車窗外看了看,見關曉莉正望著他,問道:“關老師,到哪兒了?”
關曉莉回答:“過了龐貝古城,現在正往火山開。”司機好像要證明關曉莉說得不對,她的話剛落音,本來一直向南開的車突然向東拐去,繞過古城再穿過一片檸檬園,在一個小小的貌似莊園的門口停下來。
回頭看看,左邊是高高的維蘇威火山,右邊是龐貝古城。艾爾斯皮爾恭敬地請各位入內。
莊園內的主建築是一座很普通的二層小樓,樣式一點也不顯古老,也沒什麼顯著的風格,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的一小樓。
經過一樓客廳,艾斯皮艾爾沒按一般禮節請客人入座,而是帶著張秋生一行人徑直朝一面牆壁走去。牆壁在他的面前自動開啟,裡面是一條向下的階梯。
張秋生緊跟著艾斯皮艾爾往下走。吳痕保護著關曉莉,孫不滾保護著凌靜,大家都緊跟著魚貫而下。
階梯的盡頭是一間很大,大約有五百多平米的大殿,有很多的大理石柱支撐著。張秋生沒問共有多少根石柱,他很好奇,這兒與他心裡所想的完全不一樣。
在張秋生包括他的所有隨行者的心目中,這樣的大殿正中應當有一個祭壇,上面應當供奉著撒旦。大家都不知道撒旦應當長什麼樣。不同的書介紹撒旦的長相不同。有說是一個頭上長角的中年大叔,面相陰沉凶惡殘暴。有說是一個非常帥,帥到掉渣大叔。也有的說撒旦是一條紅龍。
張秋生欣然應邀來到這兒,一方面是他膽大包天,一方面是他沒什麼宗教偏見,另外就是他想看看撒旦到底長什麼樣。很可惜,在信奉撒旦的教派裡竟然沒有供奉。
張秋生搶上兩步與艾斯皮艾爾並肩,然後問道:“你們撒旦教怎麼不供奉主神啊?”
首先更正一下,我們並不是所謂的撒旦教。我們信奉撒旦是因為,撒旦在每個人的心裡,正像上帝也在每個人的心裡一樣。艾斯皮艾爾停住腳步說:“其次,我們並沒有奉到撒旦之命讓我們宣他的教。但是,世人都喜歡將我們與撒旦教混為一談,我們懶得解釋而已。
再次,基督教也沒供奉上帝。人們在教堂裡看見的只是基督之子耶穌。心,關鍵是心。心裡有撒旦那就是撒旦的信徒,心裡有基督就是基督的信徒。”
教堂裡起碼還供了基督之子,張秋生說:“那麼,這兒也應當供撒旦之子吧?”
撒旦沒有子,如何供?艾爾斯皮爾一邊繼續朝前走一邊說:“別信那些小說電影。撒旦從來沒轉世為人。剛才說了,每個人心裡都有撒旦,那麼,他為什麼要轉世?
基督要拯救人類,他才讓自己的兒子下來傳教。撒旦認為人類無需拯救,他就沒必要下來。上帝與撒旦的分歧就在這兒。”
大殿已經到了盡頭,他們面對著一面牆。這兒的修真青年起碼都是金丹期以上,他們都看出這面牆有問題。牆壁的正中晶瑩閃亮,很顯然,這是一個陣法。大家都有過世外桃源的經驗,肯定這面牆的後面是另外一個所在,或者這面牆實際上就是一個遮蔽陣法。
張秋生扭頭朝艾爾斯皮爾問道:“撒旦就在這面牆後面?”
哦,不,不不不,艾爾斯皮爾說道:“撒旦怎麼可能在這兒。這面牆的後面僅僅是屬於他的一個領地。地獄?不,不不,也不是地獄。我已經說了,這兒只是撒旦的一個領地,他留在人間的唯一領地。”
說是撒旦教,可他說不是。以為這兒有撒旦的祭壇,他讓我們來拜祭,可是這兒沒祭壇,當然就不用拜祭。猜想牆壁後面有撒旦,他也說沒有。艾爾斯皮爾到底要鬧哪樣?張秋生想不出來,同學們都想不出來。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希望從別人的臉上找出答案。
艾爾斯皮爾說話了:“請你們來這兒沒別的意思。因為你們剛才去教堂了,為了公平起見,也請你們來屬於撒旦的領地。如果有什麼冒犯,敬請諒解。如果有什麼要求,只要我能辦得到,一定能滿足你們。”
靠,艾爾斯皮爾的腦袋有問題。就為這麼個破事,讓我們長途奔波三百公里。我們剛下飛機,時差還沒倒好吔,就這麼折騰?要公平,你可以找基督教打一架嘛,找我們麻煩幹嘛呢。
同學們的議論艾爾斯皮爾聽不懂。但從表情可以知道這些中國人很生氣。他正想說點什麼時,關曉莉與凌靜同時閉上眼睛睡著了。孫不滾趕緊抱住凌靜,歐陽穀氏抱住關曉莉。
張秋生指著牆壁問道:“艾爾斯皮爾先生,你是想讓我們進去嗎?”
進去,您說的是進去?艾爾斯皮爾驚奇地問:“你是說這牆壁可以進去?”
是啊。這兒是你的地盤,難道不知道這牆是可以進去的?張秋生就奇了怪了,問道:“你從來沒進去過?”
沒有,我從來沒進去過,也不知道它可以進去。艾爾斯皮爾蒼白的臉上現出一絲紅暈結結巴巴地解釋:“實際上,事實上,那個,是這樣,打從我出生起,或者說打從我第一次進入這兒,它就是這樣。從來沒人告訴我,這面牆是可以進去的。父親沒告訴我,甚至,祖父也沒告訴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