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108章 羅織罪名

第1108章 羅織罪名


王牌教室:魔法特等生 豪門花少:前妻不退貨 喪屍女友進化論 撲倒神君 無塵劍 通關基地 專寵,逃婚王妃 竊明 黨員幹部學理論(2016) 毒胭脂

第1108章 羅織罪名

第一千一百零八章 羅織罪名

孟中非看樣子都快五十的人了,何婧才二十邊近,張秋生這話是罵人呢。孟中非氣得嚥了咽口水,將心裡那股氣隨著口水吞下去,然後說:“三年了。三年夫妻時間也不短了。你必須將我太太還回來。”

嗯,三年了,時間是不短了。張秋生點頭同意孟中非的觀點,不過他接著又說:“何婧到今天為止二十還沒滿吧?三年前,那就是十七歲還沒到,也就是說三年前她還是未成年人。你姓孟,是吧?你姓孟的未經她父母同意,這屬於拐騙未成年人,知道你犯了什麼罪嗎!”張秋生說到後來是聲色俱厲。

形勢急轉直下。孟中非著慌了。心裡著慌的孟中非立即改口耍賴:“兩年前,我剛才說錯了。”

哦,兩年前,張秋生不砍價:“就算是兩年前吧,何婧還是未滿十八歲,還是未成年人。你還是瞞著她父母,將未成年少女拐跑。說說吧,你該當何罪。”

臺聯開口了,衝著張秋生說道:“你是誰呀?這事歸你管嗎?你是她父母嗎?你是警察嗎?啊!”

招商局的也說話了,是對旁邊的兩個警察說:“同志,你們是哪個分局的?到底是為他們毆打外商,綁架外商家屬來的,還是為子虛烏有的拐騙未成年人來的?為了本市的投資環境,請你站穩立場。”

張秋生不等兩個警察反應過來,提高聲音朝著孟老闆說:“拐騙未成年少女,這是第一樁罪。我們再來說說第二樁罪。”

兩個幹部與警察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來,還有第二樁罪?這小子搞得什麼明堂!

張秋生沒理睬幹部們的臉色,繼續說:“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大概五十好幾了吧?你在老家沒配偶?我是問,你在老家沒老婆?”沒等孟中非回答,張秋生又說:“別以為這兒是大陸,查不出你的底細。知道嗎?現在是網際網路時代,什麼事兒在網上一查便一本全知。別說僅僅隔一條海峽,就是隔著整個太平洋再加大西洋、印度洋,也照樣可以將你查個底兒掉。”

重磅炸彈,將在場的所有人都炸得暈暈糊糊。張秋生不等他們清醒過來,又接著說道:“其實根本都不用仔細查,上網找一個臺灣的律師樓,委託律師調查。如果查出你在老家有配偶,就請律師直接將你送法院去。別以為大陸會保你,重婚罪,大陸人民最是痛恨。”

孟中非不懂法,被張秋生噴得六神無主地大叫:“我沒重婚,沒重婚。我與何婧沒扯證,真的沒扯證。”

看來孟中非有老婆是無疑的了。張秋生笑嘻嘻地指了指兩個幹部說:“他們兩個剛才都稱何婧為孟太太,這可是官方證明。證明你與何婧是以夫妻關係共同生活。剛才你自己也朝保鏢吼,問他們太太去那兒了。

知道什麼叫重婚罪麼?那是不管扯沒扯證,只要以夫妻名義共同生活,其他人也認為他們是夫妻的,重婚罪就逃都逃不了。去自首吧,爭取寬大處理。”

孟中非雙腿有點打顫,想找個小板凳坐下,稀裡糊塗間屁股沒坐準,一下跌坐在地下。

張秋生突然又換了一副態度,親切和藹地對孟中非說:“其實呢,你重婚不重婚與我沒什麼關係。甚至吧,俺心裡還大大地佩服你老兄。難得啊,這年頭,一人能搞兩個老婆。人才啊,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這是做男人的最高境界啊,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孟中非被搞糊塗了,從地上爬起來問道:“你的意思是,不告我了?”

告還是要告的,為什麼呢?不是我有多麼高的覺悟,更不是我嫉惡如仇。張秋生指了指兩個幹部說:“我要將這兩人的烏紗帽摘下來。我這人吧,毛病多多,其中最大的毛病就是見不得有人在我面前裝---逼,尤其是見不得當官的裝---逼。

所以呢,對不起哈,先將你的綁架、誘---騙未成年少女,重婚等等罪行落實下來。然後再追究他們包庇罪,這叫做屙尿澆麥一舉兩得。怎麼樣,我這個計策好吧。”

張秋生洋洋得意自吹自擂。兩個幹部卻嗤之以鼻,切,就憑這小兒科,誰睬你啊?都不知道醜字怎麼寫!

對噢,綁架罪,誘---騙未成年少女,重婚等等,你們領導恐怕是不當回事。張秋生做出思索狀地說:“也許,甚至,你們領導還會表揚。表揚你們敢於包庇罪犯,綁架或誘---騙一個兩個未成年少女,重上幾次婚一點都不算什麼,應當給予重重的獎賞。說不定還要擺上一桌酒,給你們慶功。還要發上一個大紅包,裡面裝上十萬八萬,以茲說明綁架有理,重婚無罪,號召大家都來學習。”

跟這小子說不出明堂,也太掉身分。兩個幹部準備離開,這事不管了,諒這小子也搞不出什麼花樣。孟太太的事以後再說,要是重婚還真不能插手。

怎麼了,你們倆總不會想逃跑吧?沒等兩個幹部動步,張秋生就搶先說道:“逃是沒用的。事情已經做下了,就要勇敢地承擔責任。大不了烏紗帽沒了,人還是可以做。要是逃跑呢,那就連人都做不成了。什麼叫丟人?你們倆這樣就是。”

咦——,這小子還不依不饒了!兩個幹部定睛看著張秋生,就憑你這種小樣就想搞倒我?你還不夠格,早著呢,好好讀書,爭取以後。現在嘛,就別做你的清秋大夢了!

是噢,我這種小老百姓想扳倒當官的確實難,難於上青天。不過呢,加上一個有分量的機構呢?你們倆恐怕就稀里嘩啦了,嘿嘿。張秋生提前幸災樂禍地笑了兩聲,然後就將兩個幹部撇一邊,扭頭朝孟中非說:“你這麼個開澡堂子的,能耐大的狠啦。”

張秋生的話說半截,看看孟中非,再看看兩個幹部。大家都被他故弄玄虛弄得頭暈。兩個幹部不敢走,怕走後張秋生又鼓搗出什麼古怪明堂害他們。剛才那麼一小會就弄出兩個罪名,他再要弄出一個真受不了。

張秋生彎腰,從茶几上取了一支菸,點上,吸了一口,再從鼻子裡冒出兩條青龍。彈彈菸灰,張秋生突然指著那兩個保鏢說道:“這兩人軍事素質過硬,身手不凡。老孟啊,這樣專業的殺手,是你這個開澡堂子的能請得起的?”

臺聯的人忍不住說了:“這事也歸你管麼?孟老闆願意花大價錢請厲害保鏢,這也礙著你的事?”

花言巧語,又想包庇了吧?張秋生一定要將當官的套上:“我們老百姓都知道,這種高階大氣上檔次的保鏢不是花多少錢就可以請到的,必須要有身分,難道孟老闆在開澡堂子前是退休總統?或者退役將軍?”

孟中非就是臺南一菜農兼一小菸酒店的老闆。平時打理小店,農忙時回去種菜。那形象,那氣質,與公務人員毫不搭界。

招商局的人還是鄙視張秋生,切,你管得著嗎?一個願意請,兩個願意幹,願打願挨,這也犯了你家的法?

張秋生沒理睬招商局咄咄逼人的問話,轉身向兩個保鏢喝道:“老實交待,你們原來是幹什麼的?在我國境外幹了什麼壞事?是不是正被國際刑警通緝?”

兩個保鏢臉色大變。身分已經暴露,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兩個保鏢一言不發拔腳就跑。想跑,有誰能在張秋生面前逃脫?如意神爪出手,兩個保鏢四條腿被裹在一起拖上人行道。

哈哈,哈哈——,張秋生大笑不止。笑完,解開如意神爪,朝兩個保鏢說:“肯定幹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壞事,肯定正在被某國的警方或者國際刑警通緝,是吧,我猜得沒錯吧?哦哈哈——

好好好,幹得事越壞越好!這下,兩個當官的包庇罪跑都跑不了。他們領導都扛不住!國際犯罪分子,他們領導腦袋小了點。哦哈哈——”

招商局與臺聯有點著慌,但也還不太怕。工作上有點疏忽而已,大不了挨幾句批評。兩個幹部想走,真的要走了,再待在這兒,這小子還不知要搞出什麼新花樣。這麼個破事,他就能搞出三項罪名,時間待長了能保證他不再搞出第四項罪名?

兩個幹部同時抬腳,又同時停住。不能走,因為張秋生正在說話:“老孟啊,待會兩個當官的走了呢,我教你一個好主意。什麼好主意呢,將一坨屎拉到他倆頭上去。沒事,當官的腦袋大,頂得住屎。”

無恥,無聊!你設計陷害,你妄圖誣陷!兩個幹部跳腳大罵。這小子鬼點子層出不窮,可不能讓他的奸計得逞。

什麼叫妄圖誣陷啊?我是實實在在地誣陷,總是要將你倆的烏紗帽摘下來才好。張秋生公然說出自己的目的:“剛才說了,我是最煩當官的擺譜,在我面前裝-逼。一旦遇上這種情況,我是一定要想千方設百計讓他官兒當不成。這個比較好玩,是我生活中的一大樂趣。

尤其像你們這樣的所謂官員,其實也不過科級而已。頂破天也就處級,恐怕還是加括弧的副處。這樣——”

張秋生突然停止說話,注視著前面一輛豐田雅各。他一點也不在乎孟中非是否重婚,更不在乎保鏢的身分。孟中非就是重了七八次婚,那又怎樣?他自己也想多娶幾個老婆。

保鏢在中國境外幹下了驚天大案又怎麼了?我自己在境外不也作案了,我們一班人去南洋不也作了案麼?他這樣做,一是無聊,二是純粹調戲那兩個當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