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5章 八月初十大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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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5章 八月初十大門開
第一千零六十五章 八月初十大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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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情況與上次不同,孫不武就疑惑了:“這種路邊店門口應當有小姐攬客啊,這兒的飯店怎麼沒有?其他的飯店好像也沒有。”
這個,張秋生與李滿屯都沒這方面經驗,無從判斷也就無從抬槓。李滿屯猜測:“這兒恐怕剛剛經過掃皇吧。再說了,這兩個膿包穿著警服呢。那些小姐還不躲得遠遠的?誰知道其實是來了兩個水貨呢?”
張秋生解開綁著車門的褲-腰---帶,說:“走,我們也吃飯去。”
飯店裡,老闆正將選單遞給秦昆豐,請他點菜。一個夥計忙著給客人倒茶。另一個夥計拿出一副撲克,請客人一邊打撲克一邊等菜。三個人對顧客殷勤周到,忙得團團轉。
張秋生三人找一張桌子坐下。張秋生是一人戴一副手銬,他能單獨坐一方,並且坐得是椅子。李滿屯與孫不武是兩人戴一副手銬,他們兩人只能挨著坐在一條長板凳上。
老闆看著這麼三個戴手銬的人,再看看秦昆豐問道:“這是你們抓來的犯人?”
秦昆豐點頭承認,是他們抓來的犯人。又看著這三人奇怪地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廢話,當然是來吃飯!張秋生口氣很衝地說:“難道你們只管抓人不管飯?”
不是,我是問你們怎麼出來了!秦昆豐嚴厲地喝問:“你們怎麼私自跑出來了?”
放尼瑪的豬屁,孫不武也大聲地吆喝:“老子是冠冕堂皇出來的,怎麼叫私自出來?臥槽泥馬拉隔壁,老子肚子早就——哎喲——”
孫不武發飆沒發完,後腦勺上就捱了一炒勺。用炒勺打孫不武的是一個瘦不拉幹黃不啦嘰,臉上長滿黑暈的女人。
這女人揮舞著炒勺大聲罵道:“挨槍子砍腦殼的犯人,竟敢跑老孃的店裡撒野!你再犯渾試試,老孃摸逼打你嘴!”
孫不武氣得要吐血。可是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老闆娘再醜,再醜,她也是女人不是?
孫不武準備朝秦昆豐發火,還沒站起來就覺得脖子上有點異樣,伸出沒戴手銬的手摸摸,再拿眼前看看,竟然是一手油,炒勺上的油。孫不武氣得差點暈過去,長這麼大從沒吃過如此冤枉虧。
李滿屯在旁邊幸災樂禍,笑得口水都流出來了。孫不武就更來氣,要不是李滿屯掩護,憑這麼個老闆娘絕不會打著他。恐怕老張也幫著掩護的,尼瑪,都是壞人。
光天化日公開場合下不能虐待人犯,秦昆豐這點素質還是有的。他回過頭對老闆說:“給他們弄點吃的。”
沒一會老闆就給張秋生們送吃的來了,六個冷饅頭,一人兩個。老闆見孫不武正用餐巾紙擦後腦勺,不禁心痛地大叫:“餐巾紙不用錢買嗎?啊!你個傻—逼這麼大把的用,必須得付錢。”
說老實話,孫不武用紙是太浪費了,整卷的衛生紙抓起就往腦後擦。他是大少爺出身,向來都是這樣,倒不是故意糟踐老闆。話又說回來,孫不武頭上的油本來就是老闆娘弄上去的,多用點紙擦你還廢什麼話?
孫不武見老闆罵他,登時又要炸毛。張秋生拉住他說:“沒必要與這種小人治氣。社會上就有這麼種人,自己苦哈哈處於最底層,他們還專門欺負同樣處於最底層的人。”
情況本來也是這樣。按正常道理,這些人是不是犯人根本不關老闆的事。他們來吃飯,不是送錢給你賺嗎?可是這老闆見秦昆豐對張秋生這些人凶,於是他也跟著凶。能欺負人是很爽的,可惜這次他看錯了物件。
張秋生站起來說:“與這種人犯不著計較,太多,你也計較不過來。走吧!”又回過頭來對老闆說:“這饅頭起碼是一星期前的吧?餿了,給我們換幾個。”這話說得很溫和,張秋生對生活在底層的人一向態度很好。
一星期前的又怎麼樣?老闆娘大聲嚷嚷:“犯人還想吃好的?有的吃就不錯了!”被人說出所買東西的破綻,老闆娘不由惱羞成怒。
老闆娘太過可惡。張秋生沒搭理她,拉著孫不武就走。孫不武與李滿屯連在一起,李滿屯也只能跟著走。
胡小滿跟在後面,再次用褲-腰-帶將車門綁好,並且警告道:“不準私自解開,否則,哼!”然後雙手拎著褲子進店。
張秋生前世坐慣了牢,倒沒覺得什麼。孫不武與李滿屯哪受過這種氣?恨得牙癢,立時就要一腳將車門給踹了,然後將胡小滿打一頓。
張秋生取出一疊百元大鈔,還有一些零碎的鈔票說道:“來來來,分贓。”
一疊百元大鈔是三萬八,零碎散鈔大約也有兩千多。一人分了一萬,剩下的一點零錢做這次行動的經費吧。
飯店裡,秦昆豐等三人磕瓜子,喝茶。他們一人面前放著一包玉溪香菸,這是在飯店裡拿的,一會在飯錢中結算。老闆娘拿著打火機一一給他們三人點火,殷勤周到熱情似火。
張秋生突然哼起了小調:
八月初十大門開,
八百家丁滿山排。
地主(那個)婆娘當(呀麼)當中坐,
繳租的人兒走(呀)走進來。
利用音律影響別人心智的門道,現在的張秋生已經與當初在申洋第一次使用時的境界大不相同。在申洋的那次他還不能控制,所有聽到他瞎嚷嚷的人都要受其影響。
現在張秋生可以定向,也就是說,他想影響誰就影響誰。另外聲音也無需太大,自己輕聲哼哼就行。現在有誰走車旁過,不一定能聽見他在唱歌,但遠處的秦昆豐等人卻照樣受影響。
秦昆豐三人突然一楞,眼前的老闆娘突然就變得那麼的漂亮,那麼的嫵媚,那麼的風情萬種,那麼的光彩照人。明明是單眼皮三角眼,在他們三人看來卻變成閃亮晶瑩的桃花眼,並且一眨一眨地秋波盪漾。
秦昆豐三人同時覺得心裡“咯登”一下,全身的荷-爾-蒙劇烈翻騰,遏制不住的豪情萬丈,遏制不住的大丈夫情懷。得此女者得天下,寧要美女不要江山!
老闆娘雖然醜,但再麼醜也是女人不是?憑女人的直覺就發現這三個男人的眼光不對。這是打從記事以來就渴望卻從沒遇到過的眼光,一股熱流從她下腹升起,上至百匯下至那啥。上面嘴脣有點發幹,下面那啥卻變溼。
三個男人的眼光越發地熾熱。老闆娘又有點心慌,顫危危地說:“你,你們,你們要幹啥?”下意識地捂住平坦如搓衣板般的胸口,全身卻更加地燥熱難當。
老闆娘進退兩難。退當然是要退的,大白天呢,老闆就在旁邊。可是退了,躲起來了,這樣的好事以後上哪兒找去?俗話說,各花入各眼。看來我這花是入了這幾個人的眼,以後上哪兒找他們去?
但是,還得離開。不僅是大白天,店堂正對馬路也不是做這種事的地方。老闆娘痛下決心,轉身準備離開。可是遲了,秦昆豐從後面一把將她抱住。胡小滿與蔡會計也分從兩邊,一人扯住她一條腿,將她拖倒在地。
老闆娘立即大叫:“救命啊——”女人遇上這種事,不管願意不願意,喊還是要喊的。
老闆與夥計立即從廚房跑出來。老闆與夥計跑是跑出來了,卻並沒有上前幫老闆娘。他們在研判當前局勢:搶錢?老闆娘身上沒錢。強尖?不會吧,老闆娘醜成這樣,竟然會有人對她起邪-念?
老闆最先反應過來,這些人真的要強尖。老婆雖醜,但畢竟是他的女人,豈容他人染指?老闆衝上前,對準胡小滿屁股就是一腳。
胡小滿正拎著老闆娘的兩隻褲腳往下扯,屁股上捱了一腳,立即勃然大怒,回身就是一個擺拳擊中老闆耳門。老闆雙手在空中劃了幾下,終於沒能維持住平衡向後栽倒。
我靠,看瓜的被偷瓜的打了。再麼歪瓜咧棗,那也是自己的東西。老闆怒火萬丈,一個翻身爬起來,帶領兩個夥計奮不顧身衝上前。
秦昆豐一個背摔又將老闆慣倒,胡小滿一拳打在一個夥計上腹,蔡會計與另外一個夥計抱在一起打滾。
老闆娘這時可以起來了。但她沒有,照舊躺在地上大喊:“救命啊——,非禮啊——”
左右隔壁,公路對面的,甚至走過路過的紛紛趕過來。照道理說,這些人應當協助老闆擒拿犯罪分子,或者幫著打架。但是沒有,大家都興趣盎然地看,看那啥。老闆娘臉長得醜吧,胸平了點吧,面板黑了點吧,那,那啥還是可以一觀的。關鍵是機會難得,不花錢的東西就別挑三揀四了,最好是抓緊時間多看一眼是一眼。
有觀眾問旁邊的人:“這麼醜,也有男人打她主意?”被問的人沉思著回答:“恐怕是她打男人的主意吧?你不看她脫---光光,那些男人看都不看,寧願打架也不上麼?”(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中文網公眾號(微信新增朋友-新增公眾號-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眾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