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62章 你叫張秋生?

第1062章 你叫張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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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2章 你叫張秋生?

第一千零六十二章 你叫張秋生?

依法,在法院判決前任何人都是無罪的!馮德龍身上霸氣外露,威嚴地看著秦昆豐,一字一頓地說:“你想讓這人來妨礙司法公正?”

其實那時刑訴法還沒修改。無罪推定的原則在法律上還沒確立。但在法學界,甚至民間由於受到國外電影的影響,無罪推定法律原則已經深入人心。馮德龍這樣說,秦昆豐也無法反駁。

秦昆豐即使想反駁也反駁不了,因為還有另外一大罪名在等著他。張秋生大叫:“他跟來就是負責一路買單的。說明白點,就是行賄!而這兩個警官就是收賄索賄。別賴,剛才的牛肉麵錢就是這人買單的。”

張秋生準備跟著這輛警車一道去文濤的家鄉,將這件事徹底擺平。但是這兩個警察行為太過惡劣,所以必要的障礙嘛,還是要設定一下,得好好的刁難刁難。

對對對,旁邊同學你一言我一語:“還有中華香菸。村民哪捨得抽這樣的好煙?肯定是這人買來專門孝敬警察的。”“吃了人家的嘴軟,拿了人家的手軟,兩個警察恐怕就專門幫這人報仇了。”“張秋生恐怕要倒大黴!兩個警察吃也吃了喝也喝了,下面就要拿張秋生開刀。”

秦昆豐將馮德龍拉一邊去介紹案情。最後秦昆豐說:“我也不是真抓他們,只要這三個學生交待出文濤下落,我立即放了他們。”依秦昆豐的本意,他真想將張秋生這三人帶到某個地方好好收拾一頓。尼瑪,太氣人了。不過,現在情勢所逼,要帶走這三個學生的話就說不出來。

秦昆豐說不出來不要緊,張秋生幫他說:“馮處!文濤確實是我們藏起來了。包庇不包庇再說,我們就想去文濤家鄉看看,情況是不是如這個一插三先生所說。萬一他們辦假案,辦關係案,辦人情案,徇私枉法呢?我們可以就地舉報。”

馮德龍憐憫地看了看秦昆豐,揮了揮手。意思是你們要去就去吧,他不管了。

秦昆豐假馬日弄鬼的裝文明,伸著手對三個學生說:“請上車!我們這就走。”

走什麼啊?牛肉麵的錢還沒付呢。張秋生說:“我們吃的牛肉麵錢。自古以來,犯人的伙食歸官府買單吧?”

蔡會計的心在滴血,尼瑪,一頓早餐去掉四百八。天下哪有這個理!可是還得付賬,否則走不了。

秦昆豐與胡小滿不管錢的事。今天清早麻煩一大堆,最後的結果卻出乎他們意料。這幾個傻-逼學生竟然自願跟著走。好好好,待會老子要讓你們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不過,要等出了雙江省地面再幹。那個馮處是雙江省廳的人,在他眼皮底下還是放穩妥一點好。

臨上車了,蔡會計突然想起一事,盯著張秋生問道:“你叫張秋生?”

是啊,貨真價實,童叟無欺,如假包換,假一罰十。張秋生反問道:“你認識我?”

認識,認識,早就認識。百聞不如一見啊,蔡會計咬牙切齒地說:“張、秋、生,好好好,好,很好!”

光你說好沒用啊,要你老媽說好,那才是真的好。張秋生嘻皮笑臉地說:“要不,你老婆說好也還差不多。再次一點,你女兒說我好,也還馬馬虎虎將就。”

蔡會計氣的當場就要打張秋生,幸虧秦昆豐將他拉住。是非之地不能久留,必須立即離開這裡。他也想起來了,蔡解放就是被一個叫張秋生的人害的。剛才一直都想著怎樣抓文濤,卻將這個罪魁禍首給忘了。如果沒有張秋生,文濤絕不會這樣猖狂。

張秋生也想起來了。這個蔡會計必定是蔡解放的什麼人。張秋生站在車門口不上去,盯著蔡會計賊忒兮兮地問道:“那個崔三霞呢?她還欠著我的服務承諾呢,這次去你家剛好叫她還了。”

崔三霞是蔡會計的大嫂。張秋生的話說到他的痛處,氣得又要打。被秦昆豐死死地拉住,他還指著張秋生說:“小子喂,你等著,老子不弄死你就不姓蔡!”

你不姓蔡,那姓什麼?難道姓飯,叫飯桶?張秋生氣死人不償命:“要不姓屎,叫屎尿?姓糞也行,叫糞便。”

秦所長,你放開,老子今天與這小子拼了。蔡會計在秦昆豐手裡掙扎,這口氣不出了要憋出病來。

胡小滿遞過一支香菸,說道:“抽菸,抽菸。蔡會計,別與這種人計較。你要相信,這種渣滓必定會受到法律的制裁。”

你的意思是,蔡會計的仇由你來幫著報?張秋生立馬抓住胡小滿的話把:“你以法律的名義來**?這是不是就明說了,你要假公濟私?你拿了姓蔡的好處,然後就把我往死裡整?”

在誰也沒注意的情況下,李滿屯手裡突然多了一臺掌中寶。他將裡面的磁帶取出來交給馮德龍,並說道:“馮處,這是他們剛才說話的錄影。此次去,如果我們有什麼三長兩短,這錄影就是證據。他們公然宣告,要將張秋生整死。”

李滿屯與孫不武是不甘寂寞的人。這麼長時間都被張秋生佔了風頭,他們怎麼樣也得弄點明堂出來。

這點小明堂卻讓在場之人傻眼了。正在李滿屯與孫不武大感得意之時,秦昆豐突然大喝一聲:“上車!”

秦昆豐也楞了一小會,隨即便生出鄙視之心。切,跟我玩這一套!我要玩比這簡單得多。等到了我的地盤,隨便找個理由都可以要你們死,襲警、脫逃、搶奪槍支與車輛、睡覺死、喝開水死、躲貓貓死等等,方法多不勝數。當務之急是走,儘快離開這裡。等到了我的地盤,看我怎麼要你方要你圓!

車子都已出了理工大,蔡會計還是忿忿不平,要胡小滿將車停下,他要先將張秋生打一頓出氣。在他看來,文濤抓不抓都已不那麼重要,將張秋生弄死才是真正的報仇。

秦昆豐也認為張秋生比文濤重要。這才是陷害蔡解放的真正凶手!蔡解放的破產坐牢,不僅是他個人的事,鎮政府與他們派出所也跟在後面遭受重大損失。尤其是他秦昆豐個人,遭受的損失更大。所以一定要嚴懲張秋生!

不過這裡不行,甚至在雙江省都不行。那個馮處長將一切都看在眼裡,只不知他是雙江省廳哪個處的處長。可能他家住在理工大學內,所以這些學生認識他。

有一點可以肯定,馮處長與張秋生只是認識,並沒有什麼交情。否則絕不會輕易放我們走。張秋生年輕狂妄不知死活,馮處長卻絕不會不知道警方內部的手段。

馮處長讓我將三個學生帶走,這是給了我面子,也表示這幾個學生可以隨便整。但絕不能在雙江省境內,這也是給馮處長面子。

秦昆豐哪知道,雙江省警察廳的證件,張秋生與李滿屯、孫不武都有,只是他們從來沒向人出示過而已。老虎用得著拉大旗做虎皮麼?

秦昆豐小聲地勸道:“彆著急,出了雙江省境我們先小小地給他們一點厲害嚐嚐。回家後再狠狠收拾他。”

黎明皮卡是前面轎子頭坐警察,後面貨廂改成囚車。秦昆豐以為這樣地小聲說話,後面囚車裡的三人聽不見。張秋生三人聽是聽見了,也沒什麼反應。既然出了雙江省境再收拾我們,那現在還不如補個覺。三人眼睛一閉,都睡著了。

前面轎子頭裡除了胡小滿開車外,秦昆豐與蔡會計也睡著了。十八個小時,幾乎一天一夜的趕路很辛苦的。

吸菸的人就是這樣,每當寂寞無聊時就犯煙癮。車子出城大約二十公里,胡小滿就想抽菸。胡小滿喊了一聲:“二哥,幫我點支菸。”

蔡會計迷迷糊糊中被喊醒。在懷裡掏出煙盒,裡面只有兩支菸了。給胡小滿點上一支,蔡會計準備再拆一包。

怪事來了,蔡會計怎麼都找不到煙了。別說整包的煙,連整條的煙的都不見。

來的時候,車子都已經出了鎮口。蔡村長,也就是蔡會計老爸派人送來四條軟中華。有錢外面隨處可以買到香菸,但真假難辯,還是從家裡帶穩妥。

四條煙送了兩條給秦昆豐,送了一條給胡小滿,剩下的一條留做路上抽。這一條已經抽了四包,應當還剩六包。可是煙呢?不僅這六包,連送給秦昆豐與胡小滿的煙都沒了。

蔡會計趕緊向後車廂看,他懷疑是這三個學生偷了香菸。沒有,車廂裡情況一目瞭然,。三個學生都睡著了,上面的夾克都敞著懷,身上不可能藏下整條香菸。再說了,他們都戴著手銬呢。

“停車,回頭!”蔡會計大叫:“肯定是那些學生偷了我們的香菸!”

胡小滿停了車,與秦昆豐一道在車裡找。車裡空間就這麼大,三條半香菸體積很大的,他們很快就確定香菸弄丟了。

秦昆豐平靜地說:“走吧,朝前走,別回頭。那個大學不是好地方,整個一土匪窩。進得去,不一定出得來。”

蔡會計破口大罵,我靠!老子一向將大學生看得老大老粗,卻不知他們照樣做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