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9章 仙女與八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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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9章 仙女與八婆
第一千零三十九章 仙女與八婆
人的感情極其複雜,極其千差萬別。感情的產生、發展、持續、糾纏、終結,別說在世之仙,玉皇大帝、三清道祖、西方佛祖都無法弄清楚。感情一旦產生就無法壓制,感情一旦散失也很難挽回。所以修真人才嚴防情劫,因為它無法琢磨。
李秋蘭做為這部電影的藝術總監,其它都好辦,唯獨對於感情方面只能慢慢引導凌靜去把握。
李秋蘭扭頭說:“吳煙,你跳一個看看?”
吳煙醞釀一下情緒,背景音響起。吳煙以與凌靜不一樣的動作編排跳完這段舞。
門外有很多人在觀看排練。二十一中以及其他學校愛好表演及舞蹈的同學都來了。這是一個非常難得的學習機會,絕不能放過。
時盈盈與江小嫻也在門外觀看。張秋生帶著凌靜走了沒半天,她倆就追到麒林。反正也沒什麼事,她們要親眼看看電影到底是怎樣拍成的。
時盈盈因為長得漂亮,經常被學校選去表演文藝節目,因此練得也算是能歌善舞,但她從沒經過專業歌唱與舞蹈訓練。時盈盈所謂的能歌善舞其實也就站臺上用本嗓子唱一首兩首歌,或者群眾性的歌伴舞而已。現在看著凌靜跳舞,時盈盈只覺得目瞪口呆,她不知說什麼好了。沒專業學過舞蹈,她也不知用專業詞彙來形容,腦海裡只有跳得太好了,也太難了的想法。張秋生要是選我來當女主角,我當不來,這個舞我沒辦法跳。
江小嫻是從小受過專業訓練的,無論是聲樂、舞蹈、美術。只是後來她爸媽覺得從藝沒什麼前途,才讓她改報普通大學。
不過江小嫻練得是民族舞,她小時候現代舞還沒傳到中國來。江小嫻自己想練芭蕾,但戲劇演員出身的老媽堅持讓她學民族舞。雖然練得是民族舞,但畢竟經過專業訓練,對舞蹈的欣賞眼光比時盈盈高出許多。
江小嫻現在就感慨萬分。她與時盈盈的想法一樣,如果張秋生讓自己演這部戲,僅僅這段舞她就跳不過來。別說感情控制了,僅僅是這套動作她也完成不了。凌靜跳起來既高又飄,跌落下去卻保持著的那種張力,我做不到。
上次的那部《你是我的全部》,江小嫻看過光碟。她已經被朱惠娟的表演所震驚,現在看著凌靜的表演就只能是自慚形穢了。
江小嫻與時盈盈覺得凌靜的表演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完美,李秋蘭卻還說不行。她們覺得李秋蘭要求太高,高到刁難的程度。
現在看吳煙的表演,時、江二女張著嘴已經想不出詞來形容了。想不到竟然可以跳得比凌靜更好!回頭看看其他圍觀的同學,好像都見怪不怪,似乎吳煙本就應當跳得這樣好。
李秋蘭又叫李秀英與鄧二丫分別跳一遍,以給凌靜做參考。鄧二丫跳結束後,吳煙拍拍她肩頭說:“鄧二丫,天天跟著然然姐混,確實大有長進哈。”
鄧二丫白了吳煙一眼說:“瞎說,我舞本來就跳得很好,只是一向低調而已。還有,我從來不搶主角,顯不出真功夫罷了。”
咦——,鄧二丫,你真的很有長進吔,吳煙說:“不是別的方面有什麼長進,而是嘴皮子功夫練出來了。”
鄧二丫正打算反駁,李秀英拍拍手說:“你們倆別爭,乾脆比舞吧。讓廣大同學評評,到底誰跳得好。”
一直保持肅靜的圍觀同學轟然叫好。這個說你們來一段芭蕾吧,那個說還是來一段桑巴或恰恰比較好,又有人說比民族舞或者古典舞更好,還有人說乾脆跳弗拉明戈。
李秋蘭拍拍手讓大家安靜,然後對凌靜說:“看了她們三人的舞蹈,你有什麼感覺?”凌靜看了看吳煙等三人,張了張嘴後又閉上。
不好意思說,是吧?李秋蘭說:“那我來說,要是說得對呢,你點一下頭。吳煙與李秀英的表演,是那種沒有經歷痛苦思考而主動向社會黑惡,哦,不對,我們應當叫灰色勢力。她倆是主動向灰色勢力的宣戰。這樣的宣戰,怎麼說呢,是天使,是戰神。對的,她倆塑造了一個天使或戰神的形象。你覺得呢?”
凌靜看了看吳煙,沒說話,又看看李秀英。猶豫了一會,終於點頭。吳煙跺腳,對鄧二丫說:“你贏了。”
鄧二丫臉色不動地說:“我也沒贏,先聽聽李秋蘭怎樣說我吧。”
鄧二丫的表演有思考,有痛苦地掙扎,這點很好。李秋蘭說道:“但是後來的**爆發,表現出勇敢地迎接灰色勢力的挑戰,中間的過渡突兀了點。
一個人是不可能由害怕流言蜚語造謠中傷立即轉變為主動挑戰。而且灰色勢力是不可能戰勝的!因為他們不是壞人,組成灰色勢力的是形形色色的普通人,我們也是其中一員。
假如,我僅僅是說假如。假如將傳播流言蜚語的人比作八婆,你與八婆作戰,那還不如唐·吉訶德與風車作戰。因為與八婆作戰的結果是使你自己也變成八婆。”
吳煙跺腳抗議:“李秋蘭,不帶這樣罵人的!”李秀英與鄧二丫都大聲抗議,李秋蘭,不帶這樣繞著彎罵人!
李秋蘭呵呵地笑,帶動著圍觀人群都轟然大笑。這些圍觀人群很多是二十一中同學,平時想讓這三個女生吃癟很難,現在得抓住機會好好笑一下。
李秋蘭將劇本捲成紙筒敲打著手心說:“已經說啦,我們都是灰色人群中的一員,我們都有八卦的潛質,非常容易成為八婆。所以千萬不要與八婆作戰。八婆們會將我們拉到與她們一樣的水平,然後再以她們長期八婆的經驗來打敗我們。
那麼怎樣應付別有用心的人造謠,再經由八婆們傳播的流言蜚語呢?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予理睬,我行我素。用但丁的話來說就是,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
那麼,現在,凌靜,你想好了嗎?我們應當怎樣去表演這段心路歷程?面對造謠中傷,痛苦、掙扎、像祥林嫂一樣見人就訴說,還是像潑婦一樣破口與之對罵?又或者是堅持自己的信念,接受這種挑戰?注意,接受挑戰與主動進攻是兩碼事,是兩種不同的心態,你可以把握嗎?”
凌靜陷入深深地思考。一直沒說話也沒動作的孫妙因突然向李秋蘭問道:“你剛才的意思是不是說,天使與八婆其實只有一步之遙?或者是一個硬幣的正反兩面?”
“孫妙因,看招!”吳煙與李秀英不多廢話,兩人一個出拳一個揮掌攻向孫妙因。
孫妙因毫無懼色迎戰兩人的攻擊。圍觀同學大聲喝彩,叫好的,支招的,相互間評論一招一式得失的,熱鬧轟天興奮異常。
時盈盈與江小嫻看得目瞪口呆,說戲說得好好的,怎麼說打就打起來了?
時、江二女心裡很是為吳煙與李秀英打抱不平。她們的舞跳得真心好,讓人熱血澎湃。尤其是江小嫻,她一向以自己能歌善舞而自豪,今天算是見到真神,與這三個女生比自己的所學所會簡直是不值一提。
江小嫻輕聲對時盈盈說:“這部電影拍出來恐怕很賣座吔,一定會火。”
一定會火,會很賣座?一點也不!面對姐姐與秋蘭修改過的劇本,張秋生就說了,這部電影恐怕要虧本,沒人會掏錢買票,叫我也不會。所以一定要重新修改,藝術當然是第一,但票房也是第一。
張秋然現在就坐在體音美教研組,關曉莉老師桌子的對面。張秋然以她一貫的簡潔明瞭,對關曉莉說這部電影的預算是一點二個億。關曉莉嘴巴有多大就張多大,傻呆呆地望著張秋然。
我滴個乖乖,有錢人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樣,上嘴脣與下嘴脣一搭就是一點二個億,眼皮都沒見她眨一下。
這個,然然啊。關曉莉叫著張秋然的小名說:“這部電影不就是八卦麼?一個女孩在八卦中成長。《紅水塘》那樣的戰爭片,那樣的大製作才花了八百來萬。《你是我的全部》統共才花了二百萬,其中還有一半是張秋生亂花錢。這部戲怎麼要許多錢啊?”
沒等張秋然回答,關曉莉又說:“難道預計會賺大錢,所以要多多地複製?那也要不了這樣多啊!”
賺不了大錢,連賺小錢的機會都難。張秋然小臉脹得通紅,低著頭組織了一下語言說:“本來吧,依秋生的初稿是可以賺錢的,預算也不大,大約只需三百來萬。”
哦?關曉莉來了興趣,三百萬在一億二面前可以忽略不計,怎麼突然就變成這麼多呢?投資三百萬可以賺錢,投資一億二倒反而要虧本,這個賬是怎麼算的?關曉莉問道:“然然啊,你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張秋然面前,關曉莉從來不以老師自居。關曉莉是美術老師,但張秋然的美術明顯比她好上許多。張秋然不僅美術,音樂、體育樣樣都非常好。這讓身為體音美教研組長的關曉莉不得不謙虛。
所以關曉莉從來都是叫張秋然小名。不管怎樣,我與她媽媽是同事,跟著她媽媽一樣叫小名總沒錯。
其實自從畢業,二十一中的老師都叫張秋然的小名。梁司琪家的孩子,老師們都是叫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