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區區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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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區區在下
整整過了三個時辰,我猶然能清晰的記起當時聽到楊世遺說出那句話時我羞憤的心情。整個人還在恍惚,麻姑手中拿了一本冊子忽而就走了進來,她神色肅穆的很,我一向覺得她太過於正經和古板,此刻見到她便立刻的收回了自己的心思。
她施禮,雙手恭敬的向前一遞,“謹遵主上之名,教導姑娘**,萬望好好修習。”
一番話,她說的臉不紅氣不喘。我瞄了一眼她高高舉在我面前的書面,忽而臉上便是狠狠的一紅,再接著卻是狠狠的一青!那紅是因為書面上面露骨的圖畫,而那一青卻是因為上面端端正正的寫著五個大字,《廈華第一後》!
某些電光火石的畫面便在我的面前一閃而過,楊世遺曾在紅玉號上臉色發紅的看這本書,還有秦思歸也曾看過,只是那個時候我記得那書面分明是個豔麗的女子,何曾是這種春宮圖?
眼見著我的神色不定,麻姑直接將書放在了我的膝上,“秦姑娘總有成為婦人的一日,懂得些**也好服侍自己的夫君。”
我胡亂的點了點頭,她不出去,站在那裡一副要給我講解的模樣,我的臉徹底的發了燙,只瞄了她一眼開口道,“我自己……先琢磨一下。”
她眼未抬,聽到我的話便低了頭,“若秦姑娘有何不懂的,大可喚麻姑。”
等著她終於出去我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一時間又想起了楊世遺,分明看著是個溫和有禮的翩翩君子,怎的現在覺得他和這事扯上邊了,便莫名的有了違和感了呢?難不成在我心裡,他……該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半響,我盯著那本《廈華第一後》默默的嘆氣,無奇太子楊世遺,怎的來說也是一個男子,還是個成年男子……有些需求,也是應當的……
翻了第一頁,看了第二頁,終是沒有了看下去的勇氣,轉手便將它塞到了枕頭底下。脈搏有些加快,我現在的身子實在不宜看這些,影響恢復。
接連三日,沒有見到任何人,除了來服侍我的婢女,便只剩下麻姑。第四日,我下了
床,窗外的風光實在怡人,慢慢挪動步子走出去,便覺得春風拂面。一旁服侍的婢女見到有風便要立刻的回去拿衣服給我披上,我還未開口她已然跑了回去。
這個園子,與我前幾次來的時候有些不同,具體哪裡不一樣我又說不清,只覺得多了幾分親切感。依稀記得不遠處就是木棉花林,只是不知現在這個季節是個什麼樣的情景,眼見著婢女左等右等都不來,我稍一尋思便向前走了去。
木棉花喜光喜熱,在這北國能活下來本就是奇蹟,此刻當我見到滿樹新抽出的嫩芽時便覺得十分的新奇了,盯著使勁的瞅,專注的甚至連身邊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都不知道。
“絕世傾城之戀……哈哈哈,你與他居然是絕世傾城之戀!”話音裡滿滿的嘲諷之意。
我迅速的偏頭,看到眼前的人時有瞬間的愣怔,這張臉,模糊……卻又莫名的熟悉。他倚在木棉花樹下,一襲白衣,黑髮如瀑,手中一隻長笛輕微晃動,此刻我望過去的時候,他便也不躲不避的與我對視,甚至於那眼神中有我太多不懂的東西。
不自覺的向他靠近,我抿了抿脣,遲疑的開口,“王郎?”
戰場之後長達十幾日的昏睡,我的身體似乎越來越不能抵擋相思蠱毒的效用。
他聽到我喚他,臉上表情一頓,片刻卻是又恢復了正常,那般漫不經心又慵懶的開口,“姑娘怕是叫錯了,區區在下我並不是你的王郎。”
我停下了向他靠近的腳步,心臟莫名的一頓,“那你是誰?”
他看著我,嘴角淺彎,“殺手琅琊。”專為太子無奇殺人的,殺手琅琊。
場景似曾相識,腦中悶悶地鈍痛。他向我走來,胳膊一伸便穩穩的扣住了我手腕上的脈搏,“姑娘身子不好,太子命我為你把脈。”
撤去了將手收回的念頭,偏著頭望他,我的手便這麼被他抓在手中,他說自己是個殺手……此刻卻要來看我的病。
少頃,他眉頭輕蹙收手。我便又小聲的喚他,“王郎?”
他看向我,脣角若有似無一個嘲諷的弧度,“你總是喚我王郎,那你的王郎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你知道他多少?”
一時間我說不出話,他便向前逼了我一步,低頭望著我的時候眸中冷意四散,“王郎究竟是你的什麼人,讓你如此念念不忘!”
我沉默。
他眸中的冷意越發的讓人膽寒,我被他逼得步步後退,耳邊忽而便又聽到他刻意放慢的聲音,“一個能被你忘掉的人,想必也不是那麼重要吧!”又是這若有似無的嘲諷之意。
須臾,他極其認真的看著我的眼睛開口,“王郎……究竟算是你的什麼人?”
這番話出口,眼前的人眼神便一直放在我的身上,似乎執意要一個答案,我的眼皮一跳。隱約記得六個字,是我對他說的,“鳳求凰,不敢忘。”
楊世遺曾派人剷平了他的百花閣,他半夜裡甚至還來楊世遺的府中搗亂過,可眼前的人此刻卻說是受了太子無奇之命來給我看病。他的問題,我回答不上。
回去給我拿衣服的婢女直到此刻都沒有出現,心中不禁便覺得有些怪異,我回頭往來的方向看。琅琊的聲音瞬時有些恍惚,“鳳棲梧桐,待凰歸來,凰不歸,不歸。”
我再望向他的時候,他已然恢復成了絕世風華的模樣,只對著我似有似無的一彎脣角,微斂眼眸,“區區在下我,定會治好姑娘的病!”
他的話,我自然不會信,身為醫者,自己還能活多久自然清楚的很。
林中的毛氈依舊乾乾淨淨的鋪在那裡,我扯了扯裙襬走過去坐下。他還沒走,我便衝著他一笑,“不知怎麼的,看著琅琊手中的長笛很是熟悉,此番春光正好,不若你奏一曲?”
木棉花樹綠芽新發,他在那一片隱隱綠色中尤顯的好看,聽到我的話,他便這麼的走到我的身邊坐下,似笑非笑,“奏笛麼?今生我只為兩種人奏,一種是我愛的,另一種是我要殺的。姑娘竟有如此好雅興,不知是想聽哪一種?”
頓時,我的嘴角一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