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疼才舒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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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疼才舒服不是
順嬪在廊下候半會,才有宮人掀簾子出來通傳,道:“皇后娘娘頭疼得厲害,已經歇下了,請順主子明兒再來稟事。”順嬪忙道:“可請了御醫?”宮人道:“已經去請了。”順嬪點點頭,沿著宮廊回寢屋,行了幾步,發現耳上掉了半個金鑲藍寶石墜子,便扶著綠竹往回尋。
至柱子後,忽見善柔提著宮燈步履匆匆,順嬪警覺,忙往暗處閃了閃。按理說,善柔是皇后身邊一等一的女官,連皇帝也是另眼相看,大晚上的,若是尋常事情,定然不會由她出馬。便道:“綠竹,你悄悄兒跟著善柔,看她去做什麼,見什麼人,說什麼話。”綠竹答應著走了,順嬪也不再尋耳墜,獨自回屋。
用了晚點心,順嬪惦記著綠竹,便在院子裡緩緩踱步。月色清亮,幽藍的天空星星點點,四下寂靜,偶有蟲蛙鳴叫。綠竹至亥時方迴轉,宮門險些落鎖。屏退眾人,不等綠竹喘氣,順嬪便問:“怎麼回事?”
綠竹道:“奴婢跟著善柔到了乾清門,實在不敢出去,只好候在夾道里。大約半個時辰左右光景,才見善柔領著御醫院的王大人回長春宮。”稍頓,低了低聲音道:“此刻,王大人還在前頭哩。”
順嬪略略思忖,轉過無數念頭,道:“可聽見說什麼沒有?”
綠竹仔細想了想,方道:“奴婢怕被發現,只能遠遠跟著,沒敢靠近,並未聽見什麼。不過瞧著善柔的模樣兒,倒很是迫切。”
順嬪道:“皇后娘娘可是越來越令人難以捉摸了。”又見綠竹滿額大汗,便道:“下去洗漱洗漱,趕緊換身衣衫,**的,小心著寒。”
綠竹應道:“是。”遂依禮退下。
連著七八日,皇后都稱病不見客,也免了眾人請安。順嬪幾次想要進殿稟事,都被攔在外頭,連著善柔等人也是神神祕祕的,叫人看不清猜不透。
才大選不久,新入宮的妃嬪還未來得及侍寢,皇帝就帶著青橙往承德避暑去了。聖駕從神武門出,遣了數十輛馬車,旗幟飄飄,行在官道,兩側皆被黃幕遮住,不許百姓靠近。青橙掀起車簾,看不見街市繁鬧,倒撲了滿臉黃沙。惹得海安笑道:“呆會子皇上見了您,都要認不出來了。”
青橙也笑道:“若不是我閉著嘴,怕是一口的泥。”
大隊人馬走得慢,至傍晚時分方抵達。皇帝不辭辛苦,領著青橙站在清音閣頂樓遙望,見日落西垂,霞光如緋如橙,饒是萬腔柔情,道:“朕一直想著帶你來,今兒終於來了。屋子是逼仄了些,地方倒比紫禁城廣闊。”
青橙莞爾一笑,道:“行宮景緻新奇,我可要好好玩一玩。”
飛翹的屋簷之下掛著漆木宮燈,夜幕漸漸垂臨,那燭火便越發透亮。兩人攜手靜靜立了一會,皇帝問:“你餓不餓,剛才在馬車上,膳食吃得不好吧。”
青橙搖頭,道:“馬車顛簸,差點沒把我的膽汁吐出來,此時也沒什麼胃口。”許是在宮外頭,越發沒了規矩,皇帝倒也不計較,只道:“朕倒有些餓了。”便返身道:“擺上席來。”
吳書來恭謹道:“請問萬歲爺,膳桌是否擺在這裡?”見皇帝頷首,就連忙下去吩咐。行宮裡早就先遣了人打點,許多吃食點心在宮裡就預備好了,故而不過半會,就擺了滿滿一桌子。皇帝斟了半杯酒,遞與青橙,道:“夫人,陪夫君喝一杯罷。”
青橙心裡暢快極了,伸手接過,竟是一飲而盡,道:“往後要是天天如此,獨獨只有咱們兩個,賞月、喝酒,這輩子也算逍遙自在過。”
皇帝道:“這有何難,咱們住到過年再回宮,明兒開春又來就是。”青橙知道皇帝是哄自己的,後宮還有那麼多妃嬪,她豈敢獨佔,但聽著就是高興,便欣然應道:“我可記下了。”
到底舟車勞頓,用過膳,就預備著安寢。皇帝歇在唸恩堂,青橙伺候他洗漱完畢,便要回後殿寢居。皇帝道:“別去了,今兒就歇在這裡罷。”不是在宮裡,也沒有規矩可言,吳書來不敢勸諫,只是靜靜立著。
青橙道:“我的東西都在後殿,倒不方便。”皇帝往吳書來瞪了一眼,道:“誰讓你把蘇貴人的東西搬到後殿去的?”吳書來知道皇帝喝了酒,正在興頭上,不敢推脫,道:“奴才立馬叫人搬回來。”以為只是讓蘇貴人在此侍寢,不想皇帝又道:“蘇貴人與朕同吃同住,往後也不必往後殿搬。”
吳書來心下駭然,小心翼翼道:“如此...不合規矩。”
皇帝眉頭一豎,道:“朕說什麼,你照辦就是,少囉嗦。”吳書來見皇帝動怒,哪敢再說什麼,暗忖著等明兒皇帝消了酒再說,便唯唯諾諾下去安插諸事。
青橙命人煮了醒酒湯來,餵了皇帝喝下,嗔道:“瞧你,酒量還不如我哩,才吃了半壺子就醉了,平素都不知你是如何應付宮宴的。”
皇帝笑道:“朕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皇帝歪在床榻上,青橙輕輕伏在他胸前,擰開龍扣,才脫了外頭的夾衣,皇帝忽而道:“夫人,我覺得好熱。”青橙頭也沒抬,道:“脫了衣衫就舒服些,呆會我去叫人找兩簍子冰磚...”話還沒完,忽而一陣天翻地覆,未及反應,已被皇帝壓在身下。他嘴裡還吐著酒味兒,嘟囔道:“不要冰塊,有你就行了。”
因著出宮,怕天熱,她穿的是一件青紗做的斜襟袍子,裡頭也沒穿中衣。弘曆往她脖子裡拱去,他喝了酒,力大無窮,手上不知使了多少力氣,總覺輕輕一扯,那釦子就啪啦啦全掉光了。綢黃繡薔薇的織錦兜衣顯露,他幾乎本能般將大掌揉擰上去。
青橙吃痛,往他臂膀拍了拍,道:“很疼啊。”
皇帝難得露出頑皮之色,戲謔笑道:“疼才舒服不是。”他歷經的女子無數,青橙需
要什麼,他心裡最是清楚不過,便牟足了勁兒讓她愉悅。在宮裡頭侍寢,周圍總有無數的人在外頭聽著、瞧著,她總不敢大聲,今兒倒放肆了一回。
雖是半夜,長春宮裡卻燈火輝明。皇后一連吐了數次,善柔率著宮人們候著,越發連打瞌睡的功夫也沒有。到了天亮時分,好歹消停些,皇后卻又餓了。廚房的人連忙生了火,給皇后做了兩樣糕點填肚,才吃了兩塊,又全吐了。
到了第二日,綠竹去廚房拿膳食,見廚子們皆是昏昏欲睡,仔細一問,先還無人敢說,後來使了兩錠銀子,方套出話來。她連忙回屋稟告,道:“廚房的人說,皇后這些日吃什麼吐什麼,怕是胃出了毛病。”順嬪一聽,豁然開朗,道:“不是胃有毛病,怕是有孕了。”
綠竹透出一絲疑慮,問:“有孕是大喜事,皇后怎麼反要瞞著?”
順嬪道:“怕是防著誰呢。”旋即又叮囑,道:“此事切不可張揚,你我只當是不知道,絕不能跟別人說。”綠竹見順嬪鄭重其事,忙應道:“奴婢知道。”
過了兩三日,內務府的總管太監王進保領著數名宮女入長春宮稟事,皇后推病不見他,善柔站在階上道:“無論你有何緊要事,都過一陣再說罷。”
王進保在善柔面前極為客氣,他巴結道:“前兒冬菱去了辛者庫,因著大選我一直沒顧得及添人來,今兒特地送來幾個妥善的姑姑請皇后娘娘擇留。”
皇后有孕不足三月,胎像還未穩固,越少人知道越好,豈能在此時領進外人,善柔做主道:“你倒是好心,只是皇后娘娘病著,沒得精神看,不如等過陣子病好了,再細細挑選。”王進保見善柔執意如此,不敢再說,領命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