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1二寶手忙慥坯模感動姑娘她母親

11二寶手忙慥坯模感動姑娘她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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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二寶手忙慥坯模…感動姑娘她母親

滾橫爬順(第二部:十一)

二寶家房子的基礎出來,也有了房草。還差砌牆的土坯。

說話二寶這一天,和父親砸坯去。隊裡專門留有砸坯的地,這種地的土質種莊稼不好,砸坯好。先在地裡刨出幾條溝來,擔水進去,陰好土,三四天以後就可以去砸坯。

從家裡擔一擔煤渣,背撅頭、楸和兩個坯模子及憷頭。憷頭是我們那裡,砸坯用工具的一種稱呼。它用石頭鍛成,有海碗那麼大小,六寸來高,石頭上邊鍛一個孔。手握一尺左右長的木頭,下部開一個損眼,套上二尺來長撅把粗細的原木,再套在石頭的孔裡,兩手拿著站在坯模子上用它砸坯。

到了砸坯的地方找兩塊石板放在地上。坯模子放在石頭上。頭兩個不用糙坯模子,這樣的坯模子實用也很科學。它有二尺來長,一尺來寬,兩幫是二寸見方。前邊的擋頭套在幫上榫是活的,後邊的幫上有槽,再後邊拌頭拌住,擋板插到槽裡。

裝進土去,拿憷頭幾下子就將堆在模子裡的土,砸實在。腳後跟一踢身後模子的拌頭,彎腰兩手將模子撐開,扔在煤渣裡。二寶趕緊用煤渣慥模子,套好裝土。三兒砸幾下子又砸好一個,雙手端著砸好的土坯,一溜兒放在平好的場地上。場地圍著坯窯一圈,一排一排的放。先正著放一層,上面往左斜著放一層,再正著放一層。

這樣一直放到五六層。再放第二排,坯幹了在第一層,隔一個取出一個放在頂部堆上土。天氣有了變化,下點小雨也沒有關係。有砸好坯的人家,正好來了一場大雨。土坯又回到原來的起點癱成一堆土,只有聽天由命。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左不過再來一次費點力氣,也不是用錢買來的什麼金貴東西。

二寶手忙腳亂慥模子,套模子,裝土。三兒滿頭大汗用憷頭幾下子就砸好一個。父子倆個就這樣週而復始的忙碌著。兩個人怎麼

也沒有想到,就這樣簡單的勞動驚動了路過的一個路人。

這個路人是個婦女,來村裡去她姨家走親戚,走到離村不遠的地方坐在路邊休息。扭頭看見二寶父子在砸坯,看著看著越看越覺得,套模子的二寶可愛。心裡想這孩子歲數不大,幹活挺利索。父親幾下子砸好一個坯,他手腳忙活著馬上就會套好一個裝上土。兩個人一來一往的配合的天衣無縫。再看那孩子長得敦敦實實,虎頭虎腦的,光著的脊樑板子,黑黝黝的透著健壯,多好的一個孩子。

她看著二寶,就想起來自己家裡的女兒來。歲數也不小了,提親的快擠破門。“一家有女百家問”,選來選去,也沒有選到一個十全十美的。人常說:“給女兒找婆家,就像跳火坑,跳過去了就幸福一生,跳不過去就窩囊一世。”可是誰也沒有長著前後眼,不知道人生會有什麼結果。圖的眼前看的順眼,也就不管他三七二十一。

這娘們相中了二寶,也不說休息。忙著去她姨家打聽二寶是誰家孩子去。進得家來見了她姨,自然的親熱一番。水還沒喝一口就打聽起來。她姨一聽村裡有這樣一個好孩子,被外甥女看中。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就說:

“這是誰家孩子,我現在就去看看去。”她一個十二三的歲孫女從學校回來說道:

“奶奶!那麼遠,別把你累著,等一會俺爹下工回來一問不就知道。”這老太太們遇見這樣的事情,恨不得馬上就知道是誰。那還能等一會兒。孫女看奶奶執意要去說:

“你們在家等著,我去看看去。”

小孫女跑著去了,一會兒功夫就回來,進門喊道:

“奶奶你知道是誰?”沒等她奶奶猜又說:“我還以為是那一個好青年呢!原來是二寶那個小鱉羔子。”她奶奶一聽是二寶,一怔回過神來叫著外甥女說:

“閨女呀!原來是二寶。他出生我還在場呢,是個大命的孩子。他父親論輩分該叫我五嫂呢

,父母兩個好得沒法說。他父親在生產隊裡當隊長,閨女你真有眼力,沒有看錯。這就不用慌,咱吃了飯再說。”給二寶接過生的老五嫂,揹著外甥女,嚷她孫女道:

“寧拆一座廟,不破一門婚。難得你姑姑看中了二寶。小丫頭怎麼同著你姨說,二寶是小鱉羔子呢?”孫女說:

“大家都這麼叫他,你忘了你在在門口脫了鞋纏裹腳,他給你把鞋扔到房坡上。”她奶奶說:

“你還說呢,走走到一邊玩去。二寶還揹著我去看過病呢。”孫女嘴不饒人說:

“就說!就說!他還惹過我呢?”

這就是二寶在村裡的為人,也有說好來,也有說孬。

有一次,他大伯見二寶搬著梯子在自家房屋簷下掏麻雀,就說:

“小鱉羔子,給我把房上的草弄掉下來了,下來看我怎麼收拾你。”二寶笑著,兩眼瞪著他大伯,兩隻手就在他家的房草上橫七豎八的亂扒拉,被雨水淋得塌到一起的房草,被二寶扒拉的活了,風一吹就會掉下來。

這時候,二寶大娘從家裡出來看見了說:

“二寶呀!操心啊!可別從上面掉下來,跌壞了俺孩叫你大娘咋辦呢。”回頭又說“看你大伯這老東西,嚇著孩子了。快下來大娘家裡燒著紅薯呢,疙緊緊可好吃哩。”二寶聽話的下來走了,他大娘說老頭子:

“你不知道小鱉羔子是個順毛履,這個小祖宗你可惹不得。惹毛他,說不上生什麼法子給你搗蛋呢。看看這房子弄得,你又得半天功夫。”老頭子說:

“都是你們慣得他。要以我等他下來,拳頭耳光來一頓,看看他還敢不敢。”

說是這樣說,他也不是不知道他侄兒的脾氣。真要能打得過來,也就不是他家的後輩子孫了。他老伴來了一句:

“都是你家那種驢脾氣。你爹怎麼沒有把你打過來呢?”

氣的老漢賭氣起來就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