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6五大三粗醜死人 白面書生做中吃

6五大三粗醜死人 白面書生做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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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五大三粗醜死人…白面書生做中吃

滾橫爬順(第二部:六)

花兒在三兒走後,打發兩個孩子睡了。躺在炕上前思思後想想,生孩子要像上次一樣。眼看著兩個孩子就會沒了娘,想來想去怎麼也過不去這個卡,放聲大哭起來。鄰居的二嫂聽見,到進家來,進門喊道:

“咋了,咋了!花兒呀!哭的這麼傷心?你漢啦那去了?也不勸勸你!”對了我們那裡的習慣,叫丈夫不叫丈夫而是叫漢。比如和媳婦一塊去老丈人家拜年,有媳婦的小時姐妹見面問:

“這是你家漢啦?”回道:

“是啊,你家漢啦沒跟你一塊來?”答:

“來了,那不是在後面走著呢,你看那個狗樣,也不會快走幾步。”

花兒聽見有人進來,止住了哭聲答話:

“誰呀!他不知道死哪裡去了!”

花兒從屋裡出來看見是二嫂,趕忙把她讓進屋裡來,兩個人兩腿一盤一個坐在前炕。一個坐在後炕上。扯了幾句閒話,花兒對著二嫂數黃瓜道茄子訴起苦來:

“到他家來,一天福也沒有享過。生二寶懸沒有要了命,沒少受罪。他就這樣對我,還和我吵架。二三年我也沒有添過新衣。起五更得黑的給他爺三做飯縫衣服,也不知道累。擋雞窩、餵豬、掃院子、掃屋地、碾米、磨面、拉著孩子上地去••••••”這二嫂也是一個能叨叨的主,沒等著花兒說完接著回覆花兒道:

“花兒呀,你別不知足了。你家漢啦多好,沒動過你一指頭,你要嫌三兒不好,乾脆咱倆換漢啦試試,俺家那孬種不打死你才怪呢!”花兒“噗嗤”一笑插嘴說:

“你家漢啦也不錯,長得條條幹乾的,象一個白面書生似地,手也巧,編筐編藍了都會。哪像俺家那種,五大三粗醜死個人。你漢啦那天不給你端飯,支應得你坐在炕上象娘娘一樣。換就換,等他回來我就和他說。不過俺家他到沒有打過我,他

敢嗎?”

看看二嫂多會勸人,連換丈夫的招都使出來了,真正讓他們換,恐怕誰也不願意,誰也會覺得丈夫是個好丈夫。二嫂接著說:

“有啥敢不敢的,真打你身上你也得受,你修的漢啦好,有多知道。象俺家那死種,打起你來像捶豬一樣,往死裡打。你還沒消氣呢,來你跟前搓貓鬥狗的,支應的你舒舒服服的,聽話的跟狗一樣。你叫他往東他不敢往西,叫他打狗他不敢去攆雞。叫他刷鍋洗碗,他規矩的去。說到幹活,你可說是了,我也不比你少,家裡七X八例屌的活那樣少了我幹。”

女人嘮叨不是病,嘮叨起來要人命。兩個人就這樣一個人說,一個人聽。也不知她們是在誇丈夫還是在罵丈夫。南坡上一撅頭,北坡上一鋤頭,說著又扯起了東家常西家短來。兩人說的葫蘆瑪瑙一齊來,只扯得昏天地黑,日月無光。只扯得三兒一腳踹開了街門進院子裡來喊道

“大寶娘!以後咱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再也不用害怕了!”

三兒有推開屋門進的屋來,看見花兒和二嫂在掛閒話。馬上臉紅耳赤說道:

“二嫂,什麼時候了?你還不去睡覺,叫俺二哥在家給你撕了鋪蓋。”有一次兩個人吵架,二哥把一床鋪蓋給撕得破爛。二嫂也是識趣的人,站起來就走嘴裡說:

“你二哥他敢,我不剝了他的皮。三兒你去哪裡了?花兒在家哭得像淚人兒似的。我在這裡給你勸笑了媳婦,你不領情就算了,還攆我走。走了,走了。不擋隔你家兩口想怎麼幹就怎麼幹。”三兒臉更紅了說:

“那比得上你兩口,做中吃,吃了X。”二嫂聽到三兒這樣說,不走了罵三兒到:

“娘X呀,誰給你說來,是不是你二哥那二百五,在地裡給你們說的?”三兒說:

“二哥哪裡會說,回去問你家大兒子就知道了。”

三兒攆走了二嫂,花兒賭氣把臉扭到牆根,不和他說話。三兒將西醫的話,一五一十的對花兒說了一遍。接著從口袋裡掏出幾塊糖當著花兒的面,往上一扔“

叭裡叭嗒”掉在了炕上說:

“老天爺下起糖旦來。”花兒轉過身了沒有理那些糖旦問:

“你說得都是真的?那西醫可不要哄咱。”三兒說:

“他哄咱幹什麼,我孬好和他一塊長大的。哄了我,我不把他家那三件房子給他拆了。”花兒說:

“看你能的。”

花兒聽三兒說的不象在哄自己,也開心起來。這才問道:

“你在哪裡拿來的糖旦?”三兒說:

“也不知是誰送西醫的,我順手就拿了幾塊。”

三兒剝出一塊給花兒吃,花兒推辭著讓留給大寶和二寶吃。三兒說:

“你看你,這不是還有嗎!”拿著糖旦硬塞進了花兒的嘴裡。

兩口子說說話話的,沒有了後顧之憂,也忘了剛才的吵架,三兒拼流呼哧就脫了衣服,鑽進了被窩,催著花兒睡覺。花兒又問:

“你剛才說,讓二嫂去問她大兒子是怎麼回事?”三兒說:

“你脫衣躺下我告訴你。”

“你不說,我就不躺下。”

三兒從被窩裡坐起來,一把手就將花兒拉了過來,幫花兒解衣寬頻,嘴裡也跟著說起了二嫂的笑話來:

原來前幾天晚上二嫂的丈夫從地裡回來,進了院子就喊:

“做中飯了沒有?”二嫂在屋裡說:

“做中了。”二哥說:

“做中了吃,吃了X。”

說著就進了屋裡,一看他老丈母孃在炕上坐著,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羞得他從炕上抱起兒子就往外走。這種事兩口子肯定是不會說。想不到他家的大兒子,昨天和一幫小孩子,拌家家做飯。裝著從地裡回來,就這樣說,在傍邊的老四叔聽見,就罵起了她兒子:

“小鱉羔子,誰教你這樣說的。”這小孩就說:

“俺爹回來就是這樣說的。”接著就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三兒和花兒講罷,花兒也“咯咯”的笑了起來,兩口子笑得在被窩裡滾成了一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