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合著都是你沾光裡外都是你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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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合著都是你沾光裡外都是你合適
53合著都是你沾光……裡外都是你合適
滾很爬順（第四部：五十三）
這老五總有他的千條計，那賣豬的自有他的拙主意，不管你說破老天爺就是不降價，一副你愛買不買的意思。老五腦子也轉著圈的想沾點便宜，他一副不得目的事不休的樣子，看著賣豬的沒降價的口子，繼續和賣豬的扯閒話：
“豬羔子從生下來，不到一個時辰就能站起來，也知道和它的弟弟、妹妹親近。有聰明的開始用嘴頭滾著找母豬的**，用鼻拱、口咬周圍所有能碰到的新東西。用突出的鼻子擺弄周圍的東西的時間比和弟弟、妹妹們玩、鬧時間還要長，有時候看著它玩的那麼得意，真想著人還不如豬呢。”
那賣豬的也是個扯閒話的主，看老五和自己說話，索性把賣完豬的一個簍子倒過來口朝下扣著，坐在上面和老五說的懸乎：“人都說豬笨，其實豬一點都不笨。剛生下來的豬羔子，用鼻子聞聞就知道什麼好吃，什麼不好吃。就連那個小豬吃那個母豬的**，吃一次就記得清清楚楚。人不到五六年以後，誰有那本事。”
“可不是呢，一點的小豬屙屎尿尿，好像生下來就知道似的，應該在哪裡就到那裡去屙尿。吃食、睡覺在啥地方記得也是一點不差。不像好幾歲的小孩子，看不好就給你屙屎尿尿到炕上。”
“都說豬是記吃不記打的東西，我家裡的老母豬很會和你記仇的，我兒子打過它一次，聽見他的聲音就愛理不理的，不往他跟前走，我家裡其他人可就不一樣了，聽見你走近豬圈就“哼哼”著和你答腔似的。”
兩個人說著話不覺得就到了半後晌，集市上人走的稀稀拉拉沒了多少，賣東西的也走了一半還多，剩下的也都在大喊小叫的吆喝著：“看一看，瞧一瞧！減價大處理、賠本大甩賣。不買你也過來幫幫人場，心動了你就掏錢買。過了這個村，就沒了這個店。”
老五和賣豬的在一片吆
喝中舊話重提：“我再說一次，老弟真的不再便宜些啦？我在這裡和你磨了半天的牙，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吧，哪怕再落下五毛錢來，也算你給了老哥一個面子。”
“我說老哥哥哎！你給我一個賣豬的，扯僧面佛面的有啥用。要買你就趕緊的掏錢抓豬走，不買我也不和你再白話了，你就趕快離開，別耽誤了我賣最後一隻豬，你就是和我磨到天黑，價錢是絕對不會再降了。”
老五看他把話說死了，知道再說啥都沒用了，腦子轉了好幾個圈說：“不降價就算了！我說你這隻豬確實比你所有的豬都小，絕對是母豬最先生出來的墊底子豬，你承認不承認這是真的？”
“是啊！這個假不了，也不會哄過你的。誰都知道那窩
豬羔子裡，都會有一隻這樣的小豬的。你說也奇怪，先生出來的反而小，後生出來的反而大。”
“這不就結了，你留著的是一頭最小的豬，而且我猜你這豬也還不滿月，看看那皮上毛的長短，再看看小豬細皮嫩肉的樣子，只有傻子看不出來。我問你，你敢不敢說你這豬過了滿月？”
賣豬的反問老五說：“哎呀！這你也能看出來，你說它們還差幾天才滿月？你要是說不準就按剛才的價格多一元錢，說準了還按老價格。”
老五說：“那我還猜啥呢，我猜錯猜對合著都是你沾光，裡外裡都是你合適。我有沒有一絲好處，還猜啥狗大蛋的，我不猜也罷。”
“我今天好不容易，遇見一個你這樣厲害的人物，啥事都說的頭頭是道。也想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能不能猜中。你要是實在不猜也行，小豬按漲一元錢的價格賣給你。”
老五後悔的不得了，這又是多哪門子嘴幹啥來，撅嘴騾子賣了個驢價錢，全吃虧在這張嘴上了。他說：“你這嘴也沒把門的，栓也拴不住了。一會兒變一次，剛才說好的價格，現在一芝麻的功夫就變了。”
“誰讓你
不早些掏錢來，錢貨兩訖嗎。你還沒給錢呢，也許你不要，也許我不賣，還許我漲價。你不要了眼下就可以扭頭走，我也不能出手攔著不讓你走吧。這樣的老道理你不是不知道吧。”
老五沒了辦法，誰叫自己相中了人家的豬呢，少不得低下頭仔細的看著簍子裡的那頭小豬，端詳了好一會兒抬頭，對賣豬的說：“你這豬依我看，多是五天，少是三天才滿月！”
“還真讓你蒙對了，再有四天才滿月，賣豬羔子的差三四天才滿月不叫差的。誰家裡的老母豬，也不會捏著指頭算天數，正好生到集市這一天滿月。我敢說集市上多的都是這樣的豬，誰也不會等著豬滿月，誤了這個集市賣豬的。”
老五說：“咱管別人家幹啥，就說你這頭最小的豬，按你說再有四天才滿月，那就是不足月。既然不足月就斷了奶，都知道是很難養活的，你說我買回家了養不活，不是白花錢買氣受嗎？我看咱不如這樣，我給你一元定金，你再把這隻小豬帶回家，讓它再吃母豬的四天奶，等滿月了我去你家裡抓豬去。”
賣豬的心理想著，他說的也有道理，不就是再給你養個四五天嗎。反正老母豬在家閒著也是閒著，早起抓小豬來集市上時，老母豬和小豬那難捨難分的樣子，看著都讓人難受。這一次，再讓它帶幾天它兒子，它也會很樂意的。他說：“這樣也行，你要是滿月那天不來抓豬，定金也就不退你，豬我也會賣了的。”
老五說：“那能呢，第五天不管遲早，我都會去的。半夜以前豬還是我的你不能賣，過了半夜我沒去抓豬，我也就不去了，那定金就成你的啦，小豬你就隨便賣，愛賣誰賣誰去。”
兩個人說完話，在集市上分手各自回家裡去了，集市上的人走的已經沒有了幾個，剩下幾家賣東西的也在收拾攤子準備回家。太陽也快要落山了，剛剛還人頭擁擠的集市上，現在變成了冷冷清清的。
2011-6-3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