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2笆斗籃子柳條編老五把牛推下山

12笆斗籃子柳條編老五把牛推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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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笆斗籃子柳條編老五把牛推下山

12笆斗籃子柳條編……老五把牛推下山

奶奶看到虎兒的眉頭上被石頭磕破了一個口子,心疼的問:“虎兒呀!疼不疼?”

虎兒抹了一下臉,看看手上沒有多少血就說:“沒流多少血!不老疼!”

奶奶說:“傻孩子呀!那是磕破的傷口太深,所以沒有流血呢。”

“奶奶你哄我吧!磕破一點皮還不住的流血呢,磕的深了怎麼會不流血。”

奶奶不顧著和孫子說話,解下綁在腿脖子上的綁帶來,這綁帶和婦女們裹腳頻寬窄差不多,裹腳布是織成布,從布上剪兩條布條子出來就行。由於綁帶是老婦女們一年四季都要綁在腿上給人看的,有黑色也有白色的,有愛美的婦女也有把綁帶染成丹青色的。

每一次織布的時候,婦女們大多數會乘著這個機會織幾條綁帶出來,綁帶比織布要快的多。兩頭還帶著一指長的線穗兒,在腿上纏緊把穗兒壓在纏好的綁帶裡,看著就乾淨利索。

虎兒奶奶的綁帶是黑色,她把綁帶給虎兒系在傷口處,心疼的不再說摘酸棗了,拉著他趕緊的往家裡走,好到家裡給他包紮傷口。

祖孫兩個深一腳淺一腳的從山上下來,往家裡走著。再說這雨下起來,奶奶看見雨來的有點大了,就把拿著的籃子給孫子扣在頭上,害怕把他的傷口讓雨水淋溼,得了破傷風,要了那條小命。

他們來地裡時拿的是笆斗的籃子,那一種籃子用柳條編成,因形狀像鬥所以稱為笆斗。由於笆斗結實耐用,而且口大透氣性強,人們用它來盛放一些易壞易碎的東西,是每家每戶都必不可少的傢什。

過年在笆斗籃子裡,放著蒸好的棗花糕、黃蒸、豆餡的饅頭、蜀黍面的粘窩窩高高的掛在樑上,防備老鼠偷吃。

到了五六月份,走親戚的季節裡,笆斗籃子就更忙了,滿路說走著的人們,都是挎著它,裡面盛著饅頭。

虎兒家這隻笆斗籃子,奶奶買來時還

把它裝裱了一番。用破布把笆斗籃子的底部,從裡到外結結實實的裱了一層,幹了後還塗上了一遍雞蛋清。

奶奶拉著虎兒,肩膀上背了半布袋的酸棗,虎兒頭上頂著那個笆斗籃子的一邊,連肩膀都給遮住了,後背就像背了一口大鍋,胳膊伸過提籃子的系兒,上半邊的身子被那個籃子蓋的嚴嚴實實,雨點兒“滴滴嗒嗒”的打在笆斗籃子上。

雨下得越來越大,奶奶的全身都被雨水打溼了。為了趕緊把孫子帶回家去包傷口,奶奶也不敢找個地方躲雨去,祖孫兩個下山來,還要走三四里彎彎曲曲的小路才能到家。

虎兒看見奶奶渾身溼透了就對奶奶說:“奶奶咱也躲躲雨去吧!你的衣服都溼了。”

奶奶說:“這不是要趕著回去給你包傷口嗎!咱緊走會兒慢走會兒,不用多大會兒就到家啦。”

路邊躲雨的人們看見他們,把兩個人喊住說:“老五家的,你不要命了,這麼大的雨也不躲一躲,這秋雨涼嗖嗖的,就這樣走到家就沒了你那把老骨頭了。”

虎兒看見路邊躲雨的人,扯開奶奶的手,鑽進了路邊人們躲雨的石庵子裡,奶奶也只好跟著走了過來,在石庵子口的人往裡面躲了躲給兩個人騰了個地方,讓他們擠了進來。

這石庵子是人們在古時墊地壘岸的時侯,為了下雨天讓在地裡幹活人們,有個避雨的地方而修建的,他們躲雨的這個石庵子比較大,有一人來高,三四尺寬,六七尺來深。兩邊用石頭壘著牆壁,在修建的時候用土填實,上面亂石頭髮個半圓的圈,圓圈上面就是地,一般的雨都會頂住,除非連陰天下個不停,石庵子的頂才會滴答水。也有小的,夠兩三個人擠進去。

在石庵子裡躲雨的人,多是上了歲數的人和婦女,年青的小夥子身體強壯,那裡管它雨大雨小,早冒雨跑回家裡歇著去了。大家在石庵子裡說著閒話,說著說著就扯到了死牛的事上。

有一個婦女對老五老伴說:“嬸

子呀!俺老叔真是倒黴透了,沒影的事情你們家賠了那麼多的錢,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呢?這油鹽醬醋煤,有病有災的,那個不需要錢。你和虎兒挖命克勞的,能掙幾個錢來填那麼大的窟窿?”

老五老伴說:“有啥辦法呢,誰讓咱攤上了這事,一說到這事,俺心裡就難過,不覺得就想掉眼淚。”說著她眼圈紅了,掉出淚來。

一個老漢說:“看你這侄媳婦說這話幹啥的,惹得老嫂子不高興,老嫂子哎!你也不要傷心落淚了,老人們常說:車道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沒有過不去的火焰山,熬熬就過去了。”

這時候石庵子裡的人說什麼的都有,有人說:“這還是輕的呢,該開始聽人說老五是破壞生產,還要逮捕法辦來,也多虧了他趕緊還錢來,要不這時候不知道在哪裡待著。”

“這還有沒有道理啦!這牛長著腿的東西,它要跳崖誰能攔得住它?”

“話雖然這麼說,又沒人看見,誰來給他作證呢,人家要說是老五把牛推下去的,你就是有十張口也說不清的。”

老五老伴聽見這樣說,帶著哭聲哽哽咽咽的接著說:“俺家老老頭子可不是那樣的人,他心善的走路連只螞蟻都不捨得踩死,何況是一條活生生的牛!”

“我看老五也不會做那樣的缺德事情,他怎麼會好好生生就把牛推下山崖去,他和那牛有沒仇沒怨的,你盡是胡說八道!”

剛才說話的那個人說:“這話不是我說的,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我和老五也沒怨沒仇,又不是一個隊的,死了牛對我也沒傷也沒害的,我胡說他幹啥,我看就是怨他家老富農的成份,人家才會往哪裡想的。”

這時候虎兒嫌戴在頭上的籃子不得勁,把籃子取下來時,把剛才奶奶給他包著傷口的綁帶招開了,有個婦女發現了虎兒頭上的傷口,尖叫了一聲:“俺的娘呀!你看這孩子頭上這麼深的一個大口子,他站在這裡連吭都沒吭一聲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