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55男人互傳綠帽子女人在拐線蛋子

55男人互傳綠帽子女人在拐線蛋子


悍妻囂張,強佔首長 錯愛鳳凰男 星界神武 怒嘯九天 末日奪舍 殘袍 靈媒導遊 BT西漢採菊記 失火的天堂 重生之傾城有娃了

55男人互傳綠帽子女人在拐線蛋子

55男人互傳綠帽子…女人在拐線蛋子

滾橫爬順(第三部:五十五)

再說這老七家的老二回來,既然是回鄉來繼續改造,免不掉要到群眾會上去接受教育。村裡也有說了過頭話的人,但那都是平民百姓,也淋不著戴上右派的帽子。幫助他們也是必須的,老二回來正好和這些人為伴。白天老二到地裡勞動,晚上到群眾會上去。不過都是鄉里鄉親,他的大號“書林”是沒人叫了,都喊他“老二”。

這老二他們那個生產組的組長,也是一個老實巴交的實在人。老二走進會議室來,組裡的小年青人,正把剛進門的組長,頭上戴著用槐樹籽染成綠色的布帽子摘下來,在屋裡互相傳遞著鬧的厲害。等組長看見老二進來就說:

“不要鬧了,把帽子給我!馬上就要開會,再不給我帽子也像老二一樣,開會教育你們!”

組長說罷大家立時就靜了下來,雖然大家都是一個生產組裡的,大家平時也很少見老二,在老百姓眼裡,這老二也算是大幹部。會議室裡馬上靜下來的緣故,不是說組長的一句話,而是看見老二來了,看看他要怎麼樣來應付教育他的場面。

老二進的屋裡來,這是一座三間的民房,一間裡間,兩間外間。裡間的門子開在正中間,裡面照著正門放了一張桌子,平時是記工員給大家記工用,開會時就成了組長用。那門子有二尺多寬,組長坐在桌子後面。桌子上放了一盞高罩子玻璃瓶的洋油燈,燈頭上有一個小手柄。往上一轉燈就亮了,組長這時候捏著它,往下一捻燈暗了下來說:

“不用這麼明瞭,費洋油呢,說話又掉不到地上,大家就這樣摸黑聽會吧。”

幾個在趁著燈光做活的婦女們不幹亂說:“看你小氣成什麼樣子啦,一點點燈油你都在乎?”

“你開亮一點,要不我們稱黑一個個偷偷溜走,叫你給凳子開會去。”

“凳子我們也會

搬走的,你二大娘也在呢,她說過再也不會借給你凳子了。”

婦女們說的借凳子,是組長剛當上幹部時,有一天晚上給大家讀報。他不認識多少字,臉就著報紙,給大家結結巴巴讀的疙圪節節,大家聽的不耐煩了,一個個偷偷的都溜走了,等他讀完抬起頭來一看,只有他二大娘一個人在哪裡聽著,就問道:“你怎麼不走呢?”

他二大娘說:“你還坐著我的凳子呢。”

不管婦女們怎麼說,組長就是不把燈頭擰大,也不和婦女們搭腔,心裡暗自說:“好男不跟女鬥呢,叫你們嘴舒服吧。”他管自把的臉對著外間的人們。

裡間不明亮的燈光下,一些婦女們坐在裡面乘著燈光做一些針線活,大部分都是在納襪子底。襪子底用破布糊成布褙子,鉸成腳底的樣子,再套一層白布,用針線一針挨一針納起來,有時候襪子的幫破了,再換一隻新幫上去。這納襪子底不像納鞋底,需要飛針走線,只能在六七八月份納,納襪子底在一年四季都可以做。

也有的婦女在乘著燈光拐線子,端一個筐子來,裡面放幾個棉花紡成的線蛋子,拿一個木柺子把線拐在柺子上,線蛋子在筐子裡被手拉著往柺子上拐著,一個個在裡面來回滾動,這樣拐好的線等以後織布用。不過拐線的人不能太多,太多了木拐飛來飛去很佔地方,沒有地方讓大家坐。

組長在裡間,身左、身右、身後和桌子前都是搬著矮凳子坐著人。外間兩間房子裡也坐滿了人,除去門口有一絲燈光外,真個外間是漆黑一片,多是男人和來的遲,擠不進裡間燈光下的婦女,有手裡拿著做的活兒,也只好在黑暗裡乾坐著,想著下一次早點來佔個好位置。

書林第一次回來參加這樣的會不敢遲到,早點就來了,進屋來當然是坐在外面,找了一個房角他坐了下來。陸陸續續的人來著,有一個多小時人才來的差不多,組長見人來的不少,就開始點名:“老二來了

沒有?”

這書林沒有聽出來是喊自己,平日裡都是書林書林的叫他呢,他就沒有答應。

組長又說:“老二!老二!我看見你早來了嗎!怎麼不吭聲?”

有人在一旁推了推書林說:“你怎麼不吭聲,叫你呢!”

老二才明白過來組長是在點自己,他還是在公共場合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叫他,馬上條件反射一樣站了起來答道:“到!”

有人扯了扯他說:“不用站起來?”

他立即說:“是!”

老二回答“到”和“是”聲音都很大,平時批評誰,喊他會“哼”一聲,接下來沉默不再說話,由主持會議的開始數落他,老二這樣的回答,大家是第一次見,一屋子人“轟”一聲都笑了起來。

組長接著大聲喊的是提意見最多的那幾個,是上級安排好的,也都是熟皮賴臉的街坊鄰居,有的“哼”一聲,也有的不“哼”的。

最後點名的那一個回道:“我就在你身邊坐著呢,你沒看見我嗎?”

組長扭頭看看緊挨著和自己坐著一條凳子的他說:“看見也要點你的名,你看看你來接受批評連個凳子都不帶,坐著集體的凳子,佔著集體的便宜,你還一條一條給我們提意見呢?”

這個人回他道:“我這是把屁股坐在集體的凳子上,才叫沒有坐歪。難不成你要我和“老蔣”坐一條凳子去。”

組長說他:“你可得有那本事?不和你胡啦啦了!沒有來的吭聲,沒人吭聲就是都來了,現在開會!”

那人又說:“我還沒說完呢,你說到我給你提的意見,你敢說沒有對的,你剛當上幹部,去玉米地裡對著玉米杆子學講話,風過來玉米杆上的葉子嘩啦嘩啦的響著,你說不用拍手歡迎啦,你敢說沒有這回事。”

“哪裡有那回事,都是你瞎叨叨的,亂編的,和你爭究這些幹啥,你要說到對了,就不會批判你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