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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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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

李珊珊踩著高跟鞋走到公寓樓下,就看見已經停車等在那兒的趙梓鑫。風情萬種的女人走過去敲開黑色的車窗,巧笑嫣然的看著車裡毫無表情的人。

“上車。”男人聲音冰冷的命令。自作聰明的女人想著他只是鬧彆扭了,根本沒有意識到上車以後的自己會遇到什麼。一路被帶到了偉信地產公司的樓下,而一語未發的趙梓鑫也讓她覺得有些發怵。還沒有來得及開口,李珊珊就被從後面走上來的兩個保安架上進了電梯。

“我們這是去哪?”溫柔的聲線裡帶著難以掩飾的顫抖。趙梓鑫背對著她,像是沒有聽到一般毫無反應。李珊珊被半拖半拉的帶進偉信的總裁辦公室,趙政龍早就坐在那裡恭候她多時了。保安放下她退出了辦公室,一時間偌大的辦公室裡只剩下了趙政龍父子和她三個人,氣氛安靜的帶了幾絲讓人不安的詭異,連她刻意放緩的呼吸聲此刻聽起來都是那麼清晰。女人緩緩走到趙梓鑫身邊,小聲開口,“要來見你爸爸,為什麼不提前告訴人家一聲?這樣你會把我嚇到的。”

“這樣就嚇到你了?我們還沒有說正事呢。”趙梓鑫斜眼看著身邊故作姿態的女人,眼神裡帶著厭惡和嘲諷。

“李小姐,我這樣叫你,你不會介意吧?”一直沒有開口的趙政龍說話了。

“伯父您客氣了,叫我姍姍就好。李小姐倒顯得生疏了,畢竟我和梓鑫已……”

“賤人!閉嘴!”一旁的趙梓鑫吼道。李珊珊被這突如其來的憤怒嚇得愣住了,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的話就那樣硬生生的卡在喉嚨裡,甚至連嘴都沒來得及閉上,就那樣很失態的半張著。

“李小姐,我想你應該清楚我們今天找你來的目的。”趙政龍起身走到她面前,“只要你把工程報價表交出來,我保證你不會有任何事。”

“工……工程報價表?”女人慢半拍的重複了那五個字。

“李珊珊,你少在這兒裝蒜。你以為你偷了我辦公室的那份工程報價表,神不知鬼不覺的沒人知道?”趙梓鑫說到。

“工程報價表不在我這兒。”

“你把它交給別的地產公司了?還是交給什麼人了?李小姐,我希望你如實說清楚。”趙政龍背在身後的手不自覺的握緊了,那份報價表是他們爭取這一次政府招標的殺手鐗,重要度不言而喻。

“報……”李珊珊及時住了嘴,“我怎麼能相信如果我交出報價表,你們能保證不會秋後算賬?”

“李珊珊,你少在這兒討價還價,你有這個分量嗎?”

“梓鑫!給我出去!”

“爸,我這……”

“出去!”趙政龍惱怒的打斷了他的話,並喝走了趙梓鑫,“李小姐,你放心,我說到做到,當然前提是你交出那份報價單,而且要保證那份報價單沒有任何人看過。”

“要我怎麼相信你?”

“李小姐,你也不能證明沒有人看過那份報價單是不是?我們對於彼此的信任都是建立在一個賭字上的。而且,我相信現在這樣的局面對你來說,你除了相信,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

“報價單我明天會拿到你的辦公室。”

“如果方便,我希望今天上午就能拿到。”雖然他沒有明說,可是看他的態度,李珊珊也意識到了那份報價單的重要性,她暗自慶幸當初自己給沈諺郗的那份只是影印本,原件還在自己這

兒。

“可以。不過趙總,有件事我必須要說明,報價單我可以保證沒有任何人看過,所以如果有什麼問題,我希望您不要誤會是我做了什麼。”

“沒有的事自然不會對李小姐造成困擾。”

看著趙梓鑫摔門而出的背影,李珊珊坐在沙發上長舒一口氣。沈諺郗,這就是你所謂的送給我的“大禮”?只是可惜了,你絕對沒有料到我會留下原件,而給你一份影印本吧?沒有達到你預期的效果,你是不是會很失望呢?不過趙政龍,你也不會想到我的手裡還有籌碼,與其相信賭,我更願意用實質性的資本保護自己。

沈諺郗從會議室出來,李祕書就尾隨他進了辦公室。“Boss,李珊珊已經把報價單還給了趙政龍。”

“她可以給我們一份影印本,我相信她絕對不會什麼都不留下。你去確定一下政府招標會什麼時候開始,然後在招標會開始前兩個小時,以李珊珊的名義給偉信最大的對手發一份報價單。”

“是的Boss,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對了,推掉今天下午的所有安排,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我知道了Boss。”

沈諺郗開車來到看守所,一個月的拘禁讓這個女人看起來憔悴了很多。雖然整件事她只是一個無知的幫凶,可是他也絕對不會原諒一個讓它和墨晨失去孩子的劊子手。男人全身帶著一股冷冽的氣質,眼神冰冷而犀利,似乎能把人看穿一樣。在這樣無聲的沉默和對峙中陳盈幾次想開口,可是沈諺郗那種不威而怒的氣勢讓她有些害怕。

“今天來是想告訴你,這件事我不打算追究。”

“你說什麼?你不打算追究?我……呵,我沒聽錯吧?”陳盈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對面的人,在此之前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可是現在他卻說他不追究這件事。

“在你高興之前,我有份東西想給你看。”說著,讓人給了她一份法院的判決書。內容是法院已經將孩子的撫養權改判給了孩子的父親。女人本就瘦弱的手因為用力使得骨頭和血管都清晰可見。

“沈諺郗,你真狠。你讓我在這兒困了一個月,不讓任何人見我,原來就為了今天。難怪你說這件事你不再追究了,因為你已經報復成功了,你奪走了我的兒子,你比蘇墨晨更殘忍!”陳盈咬牙切齒的從牙縫中擠出這些話,因為心痛,因為難過。還因為不捨,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我只是想告訴你,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價。凡是傷害過墨晨的人更應該付出雙倍,甚至更慘痛的代價。”說完男人起身離開,他不想把時間浪費在沒有意義的人身上,,因為一會兒他還有更重要的人要見。

當他推開病房門的時候,護士正在給墨晨輸液。一貫怕疼的她別過頭,眉頭很痛苦的皺在一起,眼睛緊緊地閉著,很孩子氣的咬住另一隻手的關節,鼻翼因為緊張而微微的煽動著。護士用力地抓著她的手腕有些尷尬的提醒她:“蘇小姐,你別緊張也不要動,沒關係的,不會很痛。”墨晨吞了吞口水,聲音裡帶著哭腔:“沒事,你快扎吧。”沈諺郗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好笑的看著躺在**的人。他輕輕地走過去向正準備給他打招呼的護士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很溫柔的擁住了已經縮成一團的她。

或許是因為對彼此的氣息都太過於熟悉,所以蘇墨晨立刻認出了

他。猛然睜開緊閉的眼睛,她有些不高興的說到:“怎麼是你?你來幹什麼?”男人拍了拍她的後背,滿臉的寵溺:“我來分散你的注意力,這樣就不會為難護士了。”

出於本能的想伸手推開他,卻被男人眼疾手快的抓住手腕,“小心點,要是一會兒再走了針怎麼辦?”她轉頭,護士正在幫她除錯**的流速,而針已經留在了她手背的血管裡。“怎麼樣?今天好點了嗎?”沈諺郗一邊小心的幫她放好手臂,一邊幫她蓋好薄被。

等到護士禮貌的退出病房以後,蘇墨晨就很不客氣的下逐客令:“我現在不太想見到你,你可以走了。”

“墨晨,你瘦了很多。”沈諺郗輕喚她的名字,然後伸手撫上了她的臉。

“沈諺郗!”她毫不猶豫的開啟他的手,“我沒辦法像你那樣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做不到!”

“可是事實就是確實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我不想聽這些,你走吧。”

“就算是判我死刑,那在臨死之前是不是也應該給我一個申訴的機會?”

“沒機會了。從你做這種事開始就應該知道,肯定沒機會了。”她賭氣的把頭轉到另一邊不看他。一想到那天她在玻璃窗外面看到李珊珊握著他的手而他沒有拒絕她,她就覺得很生氣。

“難道到現在你都還不瞭解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我不知道,因為每次當我以為我已經很瞭解你的時候,你總能製造出新的‘驚喜’給我,讓我顛覆曾經對你的所有認知。你總是這樣不停地變著,我早就不知道究竟哪一個才是真正你了。”

“墨晨,難道你……”兩個人的談話被門口突然響起的爭執聲打斷,只聽子晴說到,“你快點好不好,明明知道這個時候護士要給墨晨輸液的,你還老半天抽不開身。要是這事兒一會兒被言錚回來知道了,他又有意見了。”

“大小姐,我也有我自己的事,總不能我每天什麼都不做,24小時隨時待命聽候你的差遣吧。”

“韓宇程,你這是什麼態度?我這不……”正在爭執的兩個人在推門看到病房裡的兩個人以後突然安靜了,氣氛一下子沉默的變得有些詭異。

“沈諺郗,你終於來了。”子晴先韓宇程一步走進病房,說話夾槍帶棒的。墨晨都已經住院三天了他才現身,一想到那天晚上某人為了他喝酒喝的胃出血還搞得進了醫院,她就生氣。

韓宇程跟著子晴進了病房,走到沈諺郗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兩天我都被罵的狗血淋頭的,你這個當事人就認栽吧。既然來了,那你們就好好聊一聊,我們有點事就先走了。”說著他硬拉著子晴離開了病房。女人有些惱火的瞪著他,“韓宇程,我們兩個之間能有什麼事?幹嘛要把我支出來?”

“他們之間的事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

“你不知道墨晨這個人,她……”

“子晴!”韓宇程打斷她,“你不是她,你不能百分之百的瞭解她心裡真正的想法是不是?而且你也不能一輩子都幫她做決定,所以讓他們自己去談,讓她自己去面對。我知道你是一心為她好,可是這種事我們畢竟不是當事人。你要知道,鞋合不合適只有腳最清楚了。”

“可是……”子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身後緊閉的門,他說的話其實很有道理,想了想她最終還是和韓宇程一起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