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光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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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光陰
連著病怏怏了幾天,全身無力、四肢發軟,只能在**躺著,本打算擇個日子跟董額辭別再搬回自己府裡,卻也因這突如其來的一病而耽擱了。
“小姐,奴婢把藥涼好了,你快些喝了吧!”
“嗯。”我一邊應著,一邊連吞帶咽的喝著她遞來的藥湯。
“小姐,杏子。”她忙拿著杏子給我解苦。
“這藥可真苦。”
“小姐,苦口良藥!定是你前幾日和尚書大人去“鼎盛行”買簪子時著了涼,沒聽大夫說嘛?讓你儘量減少出門,你身子單薄,一吹風就易生病。”
“你呀!年紀輕輕就這樣嘮叨,只聽的我耳朵都起了老繭。”我這一生病,這話她已經說了不下百遍了。
“小姐嫌奴婢嘮叨,就該顧好自己身子,你沒聽大夫說嘛……。”
“停!”我及時打住了她,只道:“大夫說的話,巧香已經重複了無數遍了。”
“大夫的話奴婢雖重複了無數遍,可小姐哪次是真聽了的?若再有下回,奴婢可得攔著小姐出門。”
“哪有奴婢攔著主子的?看來你家小姐把你慣的都不成樣了。”董額走進了屋內,他雖這樣說著,但是表情卻無異。
“奴婢知錯了。”巧香倒當了真,只嚇的出了一身冷汗。
“她也是好心,大人就別消遣她了。”
他也不應我,走到屋內滿懷心思的坐著,一副愁暢的表情。
我打量著他,問道:“大人怎麼了,可是出了什麼事?”
“還真是出了大事。”
我見他臉色沉重,屏氣問道:“又是什麼大事?”
“只怕說出來嚇著你。”
“倒是什麼大事?你快點說。”我催促道。
“額亦隆,他……。”
“額將軍,他怎麼了?不是說這幾日調去雲南嗎?”記得額亦隆跟我說過,因為京都叛亂時用人不察,所以才被調派去了雲南。
“還沒到雲南,人剛出京都就出了事了。”
“可是出了什麼事了?”我想著額亦隆那樣的身手,又能出什麼事。
“額將軍,卒了。”董額艱難的吐出了這幾個字。
“怎麼會?”我不可置信的盯著董額。
“我也不能相信,剛出京都沒多久就被人伏擊了。一干人馬,全無活口。”
我震驚道:“倒是誰撐了天大的膽子,幹了此等事情?”
“我也正是這樣想的,這些人不但膽子大,做事還乾淨利落,現場可是一點蜘絲馬跡也沒留下。”
“大人已經去過出事的地點了?”
“嗯,這回上面交待由我來責辦此事,雖說平日裡我和額將軍的關係勢如水火,但是俗話說“逝者為大”,我也是一門心思想要為他討個公道,只苦於一點頭緒也沒有。”
“現場真的什麼發現也沒有嗎?”
“除了打鬥後一片狼藉的場面,倒是真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這次額亦隆調至雲南的事,朝裡沒有幾人知曉,連我都不清楚他何時去往去南,這些人竟能準時的在路上攔劫,看來是早就計劃好了。”
“
原來是計劃好的,出事地點是哪裡?”
“這出事的地點……。”
“是否事關機密,尚書大人不便相告?”我看著猶豫不決的董額。
“倒也不是不便相告,我和子矜還有什麼不能說的話,我只是怕勾起你的傷心事。”
“大人為何有如此一說?”
“這出事地點和你阿瑪遇害、雨睛服毒之住不過百米。”
“可真是巧合,為什麼都在一塊地方?”
“這是出京都必經之路,所以在此處伏擊勝算是最大的。”、
我看著他道:“先前我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現在想來卻不是這樣簡單。為何這些人全部選在此處伏擊、行刺?大人說的原因故然有,還有可能就是他們到此處極為方便。”
“子矜的意思是這些人都在附近盤點。”
“只是覺得很有這種可能性,大人不妨趕快讓下屬去附近打探,離此處最近的鄉辦可有哪些?這些村辦最近是某出現過什麼奇怪的事情或是出現過奇怪的人?”
“也好,我這就叫屬下去檢視。”
“還有一點,他們既是計劃好的,肯定早就在將軍府門口蹲過點。尚書大人不妨也讓屬下去將軍府附近問一下,最近可發現什麼異常沒有。”
“子矜說的在理,我也正有此打算。”
“看來這回我和大人是不謀而合了。”我想起額亦隆,在我錦瑟年華愛慕過、怨恨過的人,這樣不輕易的潛入我的生命,又如此不著痕跡的永遠消逝了,生命中到底要有多少這樣的人,來去匆匆。光陰!可怕的光陰總是如此有限,在不輕易間奪走了這麼多熟悉的人和事。
隔日,一大早就去了董額的書房,他見我進門面露喜色道:“本就打算去尋你,又怕你起的晚,方才按捺著在書房裡坐著。”
“昨天大人派去打探的人可有訊息回來?”
“正想跟你說此事,離伏擊處最近的鄉辦有好幾處,都讓人去打聽了,最近還真是發生了一件奇事。”
“什麼奇事?”
“這幾個鄉辦都地勢較低,附近百姓喝水、農活除了仰賴自家的井水,還依靠著附近順流而下的溪水。”
“這又有什麼可奇怪的?”
“怪就怪在這溪水前陣子有人看見水面上漂飄著“鬼符”。”
“什麼“鬼符”?”
“說是遠遠看著像是符印,上面血淋淋的很是嚇人!只沿著溪水一路飄浮著。”
“這般奇怪,可有人近看過這符印?”
“沒有,都傳言是神靈之物,從上游飄至他們村落,長時間浸至溪水中,上面的色澤卻沒有褪變,一直血淋淋的,若不是“鬼符”又如何解釋?”
“會不會是某種不會褪變色澤的東西?”
“你是指是什麼?”
我搖了下頭道:“暫時還沒有想到,不過這是一條重要的線索,那將軍府那兒可有發現?”
“都問過了,府門口並沒有出現什麼奇怪的人和事。”
“看來,這條線索算是斷了,只有先解開那“鬼符”之謎了。尚書大人,不妨我們也順流而下,去看看是
否能尋到“鬼符”?”我的眼裡閃過幾絲狡黠。
“怎麼,又有什麼主意了?”他問道。
“我在想,從上游開始漂著的“鬼符”,它的起源是何處,終點又是何處,到底是要經過幾個鄉鎮?如果要飄浮很久,是否也會有被植物或是木石所遮擋?”
“子矜的意思是?”
“我們沿著水源檢視,看看是否可以找到被遮擋而沒被衝至下游的“鬼符”。”
“主意確是不錯,但是你不能去,我這就叫屬下沿路去找查,但凡有發現立即回府報告。”
我知他是擔心我的身子,也不違了他,只笑道:“也好,那我就好好歇著去了。”
“既答應了我好好歇著,那就真得好好歇著。聽巧香說,昨晚可又是睡晚了,若還是這樣,這些鎖事我就不來跟你說了。”
“知道了,多謝大人掛懷。”我客氣了幾句就折身回屋。
一路上走著,剛至屋門卻見湘婉滿臉焦慮的迎了上來,嘴有嚷嚷著:“姐姐病了也不說一聲,這幾日身子可好些了嗎?”
我笑道:“一定又是哪個多嘴的跟你說我病了,就是些尋常毛病,你也別跟著擔心。”
“怎麼可能不操心,姐姐的身子自小就底子薄,生個病也不是輕易就能好的。”
“好了,知道妹妹掛念我,以後我一定會加倍注意。”
“姐姐可別敷衍了事,這大清早的身子沒好,又跑出哪裡了?要是一個不小心,又折騰的嚴重了就不好了。”
“去了趟書房,跟尚書大人談了會事情。”
“可是額將軍的事?”她問道。
“妹妹也知道了?”
她看著我道:“嗯,聽裕齊說了,說是額將軍剛出京都沒多久就被人伏擊了,一干人馬,全無活口。”
“這些人膽子大,做事幹淨利落,看來不是一般的盜賊,怕是圖謀很久了。”
“姐姐和尚書大人可有頭緒了嗎?”
“我懷疑那些伏擊之人曾盤點在附近村辦,已經派人去檢視過有無異像。聽附近村民說最近順流而下的溪水常常會飄浮一些血淋淋的“鬼符”,正所謂事出異常必有蹊蹺,正打算沿著水源之處往下檢視,是否會有被植物或是木石所遮擋的符印,也能探個究竟。”
“姐姐是說最近順流而下的溪水常常會飄浮一些血淋淋的“鬼符”?”
“正是。”
“血淋淋的“鬼符”?”她若有所思的重複著。
“怎麼了?妹妹可是想到什麼,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她回神道:“不是,只是想著世上莫非真有鬼神……。”
“你好歹也看了些醫書,怎麼也這副模樣?這世上哪有什麼鬼神,要真有,也是有人在裝神弄鬼。”
“姐姐說的也是,要真有鬼神,我也不必這樣掛念九泉下的阿瑪。”她眼裡閃著晶瑩的淚光。
我知她定是想起了過世的華先生,只道:“妹妹也別傷心了,只讓我看著也念起了阿瑪和姐姐。”
她淚眼看著我,倆人回憶起往事卻是百感交集,眼淚止不住的一粒粒落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