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數月
巔峰強少 三眼法醫 農女水靈靈:爺一寵成癮 私寵baby,惡魔總裁壞壞壞 爆衣之王 魔偶神兵 九脈修神 上層精靈的傳說 冠蓋滿京華 國家遊戲
第六十三章 數月
歲月如梭,白駒過隙,數月後我的傷還是好了大半,我很喜歡“數月”這個詞,它讓我覺得生命中很多東西都會很快過去,比如痛苦、傷害、折磨。
“在想什麼?”董額溫柔的看著我。
“尚書大人,這些時日真的多謝你了!”我發自內心的感激他,這麼多的日日夜夜,如果沒有他一如既往的照顧,我這條命或許早就沒了。
他溫和的笑著:“要不是因為我,沁馨也不會對你下此毒手,我照顧你是應該的。”
“沁馨她還好嗎?”我猶豫了很久,終於還是開口問道。
“她都把你害成這樣,你還記掛她做什麼?她自有她的去處,你且安心靜養吧!”
我看著他不再多言,自那夜後我再也沒有見過沁馨,但是這個疑團並不讓我困惑,因為我想解的是別一個祕密,我的嘴角輕揚起一抹笑意。
“子矜,你知道嗎?你剛才的表情很嚇人。”
“有嗎?”
“有!我不怕你大哭、大鬧,就怕你如此冷靜的笑著。子矜,不要再想別的了,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呆在我身邊一生一世,不可以嗎?”
“尚書大人,子矜再也沒有一生一世了,其實尚書大人有沒有想過,你愛上的也許並不是我,而是我手臂上的那塊梅花印!人這一輩子,真愛只有一回,日後再繾綣的愛也不過是錦上添花,再也不會傷筋動骨,大人心裡愛的永遠只有蘭嫣一個。”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回道:“一開始我也是這樣以為,可是在你彌留之際我才發現自己的心有多痛多痛,子矜對我而言不再是錦上添花,而是一輩子想要守候的人。”
我避開他的深情,只問道:“當年尚書大人送給蘭嫣的硃砂盒上刻著一行字,大人還記得嗎?”
“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他清晰的誦著。
“大人和蘭嫣是恨不相逢未嫁時,大人和我卻是錯過了相愛的時機!子矜這一生已經沒有時間再愛上大人了!”
他心軟的
看著我:“原本以為只要待在你身邊,一直好好待你,就能打動你,卻原來到最後辜負的是我自己。每次我想忘了你,卻又偏偏放不下,非要為這個沒有結果的結果執著。你的話,我懂了!”
“大人,嫡夫人曾跟我說,日月無聲,水過無痕,所謂難者,無非都是一點痴念!你也試著放下吧!”
他走近我,用手指纏著我二,三根髮絲,輕輕一扯,髮根處隱隱的痛:“如果有來生,我要做這幾根髮絲,至少,我難受,你也會疼!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你總是無視我的情愫。”
“若有來生,子矜不會再讓大人遇上,不會讓大人為我牽掛、傷心。”這些歲月,他的深情讓我無法承擔。
“不,若有來生,我還想為你牽掛、傷心。”他朝我笑著,我亦回他同樣容顏,時光中只有我們還在,當初的誤會、猜測就在這一笑中通通抿去吧!
“大人,細想起來你真的幫了我很多。”解開了心中顧慮,我輕鬆的聊著往日話題。
“你現在才知道我的苦心嘛!當初想盡辦法、花費心思的待你,反倒被你誤會成心懷叵測、詭譎多變之人。”想起往日他的嘴角止不住掛上溫暖的笑意。
“誰讓你當初把我姐姐娶進府裡當人質要挾我阿瑪,我又怎麼可能不誤會。”
他笑道:“虧得宋瑾出的這個主意!如若不然,我又怎會遇見你?”
“這原是瑾哥哥的主意。”我愕然的問道。
“正是如此,說到宋瑾可真是年少有為。當年聖上晉封加點,他和額亦隆旗鼓相當,如果不是額亦隆家門榮光,如今這將軍之位確是他的無異。沒想到世事難料,他最後竟然會為你斷了右臂,弄得眼下心灰意冷之餘隱居了山野。”
“是啊!果然是世事難料。”人生確是世事難料,我何曾想過自己會有和董額解開心結、心平氣和聊天的一天,何曾又想到讓董額娶姐姐當人質的人竟然是宋瑾……。
“發什麼呆,莫非掛念宋瑾了?說來你們往日這般要好,怎麼你傷成
這樣也未見他來看你。”
“是我不讓他來的,如今只剩下幾年殘命,不消他來跟著身受!如此這樣確好,走的也無牽無掛。”
他皺著眉頭惱道:“眼看著這幾月好不容易打起了精氣神,又從哪裡想來這些胡話消遣我?”
我淺笑著:“大人莫惱!你雖瞞著我,但身子是我自個的,豈會不清楚。”
他看著我嘆了口氣,只道:“你這性情,有時想你清楚一、二分,有時又望你糊塗一、二分。對了!說了這麼久的喪氣話,倒想起有一件喜事還未跟你說呢?”
“可有什麼喜事?”
“昨兒夫人來跟我提裕齊和湘婉的婚事了,我想著他們平日的情意也就應了。如今裕齊調任了他縣的事務,難得有時間回京都,這幾日趁他回來便把婚事辦了。”
我既高興又傷感:“妹妹終於心想事成了,只是大婚之後她要隨著裕齊去他縣,我這身邊說話的人卻是越來越少了。”
“我早就料到你會說此話,可還記得蘇夫人房裡的丫環巧香嗎?”
“巧香?”我愣了一下,隨即想起是當日在蘇雅屋裡焚畫的丫環,便問道:“大人怎麼突然提起她來?”
“說來也巧,前些日子她在府裡燒香焚經正巧被我遇到,我本甚是惱怒這些奴婢在府里弄些玄靈鬼幻之事,卻見她哭的神傷離散,好奇之下一問方知卻是給你祈福禱示。故念著她這一般心意,想著你身邊除了雨睛也沒個應事的人,不如把她差來給你使喚。”
“不瞞大人,我曾在蘇雅屋裡見她燒畫祭祀舊主,當時便知她是個知恩知情之人,並未想她竟能記掛於我,說來我也未對她有幾分恩義。”
他和氣道:“聽你這口氣,倒像是同意了,明天我就讓她隨了你。她雖比不上湘婉和你知心,但卻尚有幾分忠心,也能為你排解些煩鬱。”
“其實大人你不必為我這樣費心。”
“但凡是你的事,在我眼裡都算不上費心。”他若有所思的望向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