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七章 情傷

第三十七章 情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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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情傷

跟在額亦隆的身後走出了鼎盛行,兩人一時無語,只一前一後的走著,一直到了一處僻靜祠堂的院外他方才停下腳步對我道:“我記得七夕那日,朗星當空,我牽著你,你追隨著我的腳步,也是來了這樣一處祠堂的院外。我當時問你是不是求的不僅僅是良緣,還要一個高才大德,大雅巨集達的人,對嗎?”

回憶把我帶回了當日,我依稀記得他溫暖的掌心,記得和他穿過喧譁市集,過了幾條陌生的街口,穿過小巷的情景,記得他拍了下我的肩,狹隘的問:“想什麼呢?”原來我的記性是這麼好,好到想起當日竟能不差一毫的記起。當初跟魁星爺求得願意還真是實現了,高才大德,大雅巨集達,說的不正是額亦隆嘛?只是,可笑的是他的大德最終卻成了我的心中之刺。我看著他問道:“當日還納悶為什麼你會知道我的住處,現在想來你早就事先查過我的身份,瞭解了我的處境,所以才會那樣熟悉的把我帶到華府的門口。”話語間,當日的不解慢慢變得清晰。

我停頓了一下,又問道:“你還有事瞞著我嗎?對我的算計可曾有過一分的後悔。”

他走近我,近到我能聽到他呼吸的聲響,可是我卻不想避開。這句話我等了很久才終於問出來,我想知道答案,哪怕我心裡已經確定了他的回答,可我依舊想聽他親口說出來。

“對不起,子矜。有些事我還不能告訴你,這對你來說是算計,可對我而言卻是份內的職責。還是那句話,你我之間沒有誰對誰錯,只是我們立場不同罷了!”

“那麼,有過一分後悔嗎?”我抬頭盯著他堅毅的眼眸,就讓我聽到你的回答,也讓我這顆還有一絲眷戀的心不在為你而左右。

“沒有!”他沒有避開我的眼神,斬釘截鐵的回道。

一切都如我所想,明明早就知道答案,卻還要他親口狠狠的提醒自己。姚子矜,醒醒吧!別再做夢了,你在他的心裡比不上他的大德和責任,他來找你或許有不捨和留戀,但若再次面臨抉擇,你依舊不會贏過他心裡那份對朝廷的忠心和對敵人的絕決。

“那你還來找我做什麼?”我懷著那顆破碎的心,淡淡問道。

“只是不知不覺就走到了你的府門外,看見你和宋大人一起出門,又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自己也在提醒自己不要來打擾你,你並不想見到我,可是還是來了。剛才看見富爾都為難你們,自己也沒能管住自己便從鼎盛行門外走了進去,我本來只是想看看你,沒想到……。”

我看著他,想起董額那句不輕易留戀,不輕易付出,更不輕易心痛,那句話就算釘子一樣扎進心裡,我累了,不想再為沒有結果的過程去受傷。

良久,我“哦!”了一聲,飄飄然的一個字卻詮釋了我現在所有的心情,我們不能在糾結中彼此愛慕,在矛盾裡煎熬,趁現在陷得不深

,彼此說聲“珍重”,然後相忘於江湖,再見面只當成平常人,不喜不悲亦無情,這才是如今我希望自己做到的。

“你!”他輕輕的嘆了口氣,接著道:“子矜,將軍府沒了你冷清了很多。”

我沒有答話,他看著我,終是明白了彼此之間的對話已是徒然,走到我身前囑咐道:“珍重。”轉身消失在清冷的冬印裡。

我看著他遠去的背影,靜靜站在祠堂的院外,只覺得今年的冬天比往年都要冷,風颳在身卻似有剮心的痛,連吸了幾口冷氣感覺呼吸都接不上來了,喉嚨口癢癢的咳了幾聲,鼻子一酸眼淚就淌了下來,冰涼冰涼的一滴滴沾在暗紅色百蝶花緞上,只印的那紅色更加鮮豔了!

也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的府,站在風口吹了一陣子的涼風,回來後就咳的不停。知畫看著我心痛道:“小姐是跟宋大人出去吹著涼風了嗎?怎麼咳成這樣?”

我回道:“我這身子,自己都不指著能好,你就別幫我記掛了。人活在這世上,有時候還真不如病糊塗了才好,這樣才什麼都不用操心!”

知畫嚇了一跳道:“小姐,好端端的說這些喪氣話幹嘛?趕緊躺著去吧!”

我無力的看了她一眼,躺到**摟著被子,暈暈沉沉的睡了過去,夢裡夾雜著很多片段,有在圍場額亦隆抱起了我,我蜷縮排他懷中的溫暖,有在將軍府裡他攔到我身前捨命擋劍的情義,有在尚書府他對我說皇上已經同意了我們的婚事的笑顏,揮之不去的夢魘纏繞著我,我不顧身上一陣陣寒冷,夢語著說我要忘記,我要忘記,我要忘記……,若許只有在夢裡我才能認清自己的感情,我以為可以不在乎,但心卻不會說謊,在最深的地方那隱隱的痛繚繞著我。

迷迷糊糊中有隻溫暖的手撫摸著我的額頭,我閉著眼睛摸向那隻手,是誰?是額亦隆嗎?費力的睜開眼卻是宋瑾,他道:“你醒了?全身的盜汗,臉色也不好,剛才我摸了下額頭溫度還高著。昨天又是去了哪裡,竟弄成這樣?”

我虛弱的看了他一眼,回道:“不礙事的,一會吃了藥出上幾身汗,病就好了。”

他操心的看著我,問道:“昨天我看額亦隆的臉色不太好,你們之間可是有什麼事情?”

我怔了一下,也不知從何說起,旁人看來我才新婚沒多久就搬回了自家的府裡,又整日和夫婿沒有往來,這份奇怪能熬到現在才來問我,大概也是實在看不下去了。更何況宋瑾來府裡的次數又一向勤,這些事早晚是瞞不下去的,我一向把他當成知心的人,便也不再藏著掖著,只把所有事情的經過跟他說了一遍。

他聽聞後大吃一驚,只問道:“想不到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那你和額亦隆豈不是有名無實?當時還以為額亦隆是真心娶你,沒想到你竟會為了拒婚鬧出這樣一件大事。”

他口氣中雖有責怪之意,更

多的卻是心疼,我看著他好言道:“當初也是形勢所逼,現在想想也不免有些後怕。當時又怕你們這些人擔心,方才一直瞞著,連姐姐、阿瑪都沒細說。更何況,這事豈是能張揚的,你也聽過就忘了吧!”

“那尚書大人也知道了此事?現在又怎麼會牽連到你阿瑪?”

我回道:“額亦隆懷疑我阿瑪圖謀不軌,凡事都針對戒備著,所以我才從將軍府搬了出來。尚書大人也知道此事,也想了法子幫我擔當,本是想把我阿瑪送到洋縣了事,卻未想到額亦隆會派人追趕,不但累你受傷,而害得阿瑪如今下落不明。”

他沉思了一會道:“難怪尚書大人會好端端的把你阿瑪調到洋縣去,派我陪送的時候還千叮萬囑不得有誤。當時將軍府的人來攔著不讓你阿瑪任職,我就心生疑惑,只當他們倆人一向嫌隙,只是隨便找個藉口干涉吏部的調動,卻沒想到將軍府真的懷疑姚大人有圖謀不軌之嫌。”

“那日後,你可有打算?”他接著問道。

我搖頭道:“能有什麼打算,不過是走一步算一步,只盼著我阿瑪能平安回來。”

“姚大人福大命大定不會有事,只是將軍大人怎麼會懷疑姚大人圖謀不軌?”

我阿瑪的那點心思是斷然不能跟他明講的,只敷衍道:“不過是捕風捉影罷了,我阿瑪那樣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有那份心思。”

他安慰道:“既是沒有的事,你也別太操心,事情早晚會真相大白的。”

我看著他,苦笑道:“但願如此吧!”這句“但願如此”說的很是違心,我心裡也明白,阿瑪雖沒有派人去將軍府行刺,但也在伺機而動打著那張軍糧採運圖的主意,只怕這次所謂的失蹤也正是他私下佈置、安排計劃的好時機。

“這病看著一時半會好不了,你也別太憂心,還得先把身體調養好了。”他看著默默發呆的我寬慰道。

我正欲答他,卻見知畫領著雨睛進了屋,不禁詫異道:“雨晴,你不在尚書府待著,怎麼回府裡來了?”再細看她卻是滿面淚痕,傷心欲絕的模樣,只覺得心裡面一沉,不祥的預感湧上腦門。

雨睛見我問她,止不住淚如雨下道:“小姐,子墨夫人卒了,是奴婢沒有照顧好夫人。”

我只覺得一陣暈眩,勉強撐著體力飲泣吞聲道:“我姐姐好端端的怎麼會卒了,倒是怎麼一回事?”

“夫人是被五步蛇咬了,在府裡中了劇毒卒的。”她哽咽著回道。

“這尚書府內哪來的五步蛇?知畫,快讓管事的備上馬車,我這就去尚書府。”我悲傷欲絕的喊著,只覺著身子漸漸沉進了萬丈深淵。

馬車疾馳,我的眼淚傾瀉而下,這不可預知的傷痛一輪輪侵蝕著內心,我不解姐姐好端端的在尚書府待著怎麼會發生意外?這一場變故又該讓我如何面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