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毒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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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毒手(二)
馥雪聽太后這麼一說,眼神沉了下去。皇帝太后說:“雪兒也沒犯什麼錯……”“這還算沒有犯錯嗎!哀家的皇孫傷得這麼嚴重,難道錯只在靜常在這兒嗎!難道熙妃就什麼責任都不用負嗎!”
皇帝聽後,正要說些什麼,卻見馥雪又跪了下去,聽她說著:“臣妾有罪,臣妾甘願受罰!還請太后娘娘責罰!”
太后冷眼看著她,微微皺起了眉頭,“你有孕在身,打不得跪不得,哀家就罰你禁足十日!這十日裡,你不得離開昕雪苑半步!”
馥雪磕頭,“謝太后娘娘!”她起身依舊擔心地看了一眼**的晟睿,隨後便轉身朝外走去,羽沐緊跟其後。皇帝站在原地看著馥雪的背影,嘆了一口氣,如釋負重。雪兒本就不討喜母后的喜愛,如今母后念在她有孕在身,且主動請求受罰,特減輕了懲罰,如此一來,心中著實是放心了許多。只是十日,十日而已。
馥雪走進房間,羽沐站在她的身邊兒,小聲地說道:“主子一會兒若是餓了,喚一聲兒就行,奴婢在門外候著。一會兒逸塵回來奴婢會告訴他的,主子就放心吧!”
馥雪欣慰地點點頭,笑言:“行了,本宮知道了,出去吧。”
羽沐多看了她一眼,雖說是不擔心的,但心底還是有些不安。門被帶上後,房間裡少了亮光,傍晚,房內昏暗起來,羽沐送飯進屋,順著給房裡點了燈,然後就站在馥雪的身旁。馥雪在桌前坐下,看著眼前的菜餚,不禁疑問:“按理說,本宮關禁閉期間,飯菜理應減量、清淡,為何今日的飯菜,不但沒有減量,且有油水?”
面對馥雪的疑問,羽沐溫和一笑,輕聲說道:“皇上擔心飯菜過少過於清淡會影響你肚中的皇嗣成長,也怕主子您身體便虛,特地吩咐了廚房,接下來的九日,膳食如同往常那樣,不得怠慢!”馥雪聽後,有些措愣,沒想到皇上如此替自己著想……但是,這依然不能打消她心中想要為琉烈報仇的決心!
馥雪禁足期間,皇帝把晟睿接去了養心殿,派著人每時每刻守著他、照顧他。靜常在則是在養心殿門外長跪不起,她眼裡的堅毅,叫安宇壽看了有些於心不忍。“小主,大皇子居住在養心殿,由皇上在,您就不必擔心了,趕緊回去吧,都已經跪了一天一夜了,若您再病倒,這不是添亂嗎……”
她帶著不甘的語氣對安宇壽說:“我只想要見晟睿!你去裡頭告訴皇上,告訴皇上本宮只想要本宮的兒子!”
安宇壽壓根兒沒打算進去,只道:“奴才無能為力,還請小主體諒奴才!”
靜常在還要說些什麼,這是,只見嫻妃從外頭走了進來,在靜常在的身邊停了下來,她疑惑地看著她,皺著眉頭問道:“靜常在為何跪在這裡?”
靜常在與嫻妃之間沒有任何爭執,主要還是因為嫻妃喜靜,平日裡無事不出門,只留在房內看看
書卷,提筆練練字兒。靜常在知道嫻妃溫婉可人,在皇上面前說話文縐縐的,若是請求她去跟皇上求求情,或許有些用處!她急忙跪到嫻妃的面前,抱著嫻妃的腿哀求。這一舉動著實是給嫻妃嚇了一跳。
嫻妃急忙蹲下身來扶著她,一臉疑惑地問她:“怎麼回事兒?你起來好好地同本宮說說!”
靜常在正要起身,安宇壽便上前來同嫻妃說:“嫻妃娘娘,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皇上正在房裡等著您呢!”
嫻妃一聽,匆忙對靜常在說:“妹妹,待本宮出來後你再和本宮細細道來,如何?”靜常在一時說不出話來,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她走進養心殿——
安宇壽告訴嫻妃,皇帝在側殿,她便往側殿去。側殿的房門被開啟,正瞧見皇帝坐在一床邊兒,**躺著晟睿。
“臣妾參見皇上!”
皇帝聞聲望去,一瞧是嫻妃,便急忙起身上前拉過她的手走到床前坐下。她握著嫻妃的手一直不說話,似乎在猶豫什麼一般。嫻妃看著他,小聲兒問道:“皇上,您這麼匆忙要臣妾過來,究竟是所為何事?”
皇帝抬眸對上嫻妃清澈卻略帶疑惑的眼神,開口說話,竟是有些結巴,“嫻妃,你入宮已久,卻是膝下無子。如今靜常在犯下大錯,害得晟睿昏迷不醒,實在不配做晟睿的孃親!朕深思熟慮之後,還是覺得,今後晟睿交與你撫養最合適不過了,不知你意下如何?”
嫻妃看著皇帝眼裡帶著寫懇求,不禁心軟,可想起方才在房外碰見跪在地上的靜常在,想必她正是為了此事兒才跪在外頭吧!她若是求自己同皇上說情,卻瞞著她接受了皇上的提議,那豈不是對不起她了!
嫻妃起身向外走了一步,跪在皇帝的面前,細聲細語地緩緩道來:“皇上,臣妾覺得此事不妥!晟睿是靜常在的親骨肉,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臣妾不能橫刀奪愛!”嫻妃眼底的堅毅,讓皇帝不禁皺了皺眉頭。
“這個朕知道,所以朕也是細細斟酌之後才下的決定!靜常在已被嫉妒矇蔽了雙眼,將來晟睿就算不是太子,那也是儲君!怎可讓一個對自己兒子下得了毒手的女人做他的母親!想來想去,還是你最適合!”
嫻妃沉默了。她反覆斟酌皇帝說的話,也不無道理!“只是,臣妾若是收了晟睿,靜常在肯嗎?”
“朕下的決定,豈能容他肯不肯!”皇帝突然加大了嗓門兒,足以讓門外的靜常在聽到,緊接著他又說,“這事兒就這麼定了。過兩日你派人來這兒把晟睿接走,往後不得讓靜常在同她母子相見!”
此言一出,駟馬難追。
嫻妃於心不忍:這叫一個做母親的怎能忍受得住。
當嫻妃走出養心殿的時候,便瞧見靜常在坐在地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她瞧見自己出來時的那種眼神,裡頭包含了絕望、崩潰、哀怨。
嫻妃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換作是誰都不好受,明明就活得好好的,卻要忍受終生不能與自己的親生骨肉相見的痛苦!此時此刻,嫻妃怨皇帝的殘忍,卻又不得不稱他為慈父——他為了晟睿的將來,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很快,宮裡各個角落裡都知道了這件事情,不少人都議論紛紛——
“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她嫻妃平日裡也不出來,怎這時候卻收了大皇子做自個兒的兒子!難道咱們後宮快要有人統領了?”
“你這不是說笑嗎?後宮必然是要一位皇后來掌權的,只是我一直都以為熙妃娘娘坐上皇后之為機率最大,卻沒想到,還有一個嫻妃娘娘!”
“這事兒沒個準,咱們還是小聲一點兒!免得被有心人聽去告密!”
……
靜常在回去後便病倒了,每每午夜夢迴,都想起往後再也不能同自己的兒子見面,這心就如同被人生生撕開來一般!
日子過得也快,馥雪的十日禁足便這麼結束了。她從房間出來的那一刻,欣喜若狂。羽沐扶著她在院子裡來回走動著,且時不時地在她耳邊嘮叨:“十日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主子,您在房中都沒有怎麼走動沒有晒太陽,奴婢在外頭是實在擔心的!”
馥雪笑起來對她說道:“擔心什麼,本宮這不是出來了嗎?再說了,這十日裡,本宮在房裡也有運動,孩子一切正常,之前本宮那般動氣卻都沒有動了胎氣,這孩子福大命大!你且放心好了!”說完,滿臉笑意地摸著自己的肚子。
今日的陽光格外的好,院中的鳥兒也叫的歡快。貝離也抱著鬱環到院子裡晒太陽,馥雪瞧見鬱環,滿心歡喜,上前逗兒她,她便“咯咯咯”地笑起來,還時不時咿咿呀呀地模仿著說話。馥雪喜笑著對羽沐說:“你瞧瞧,急著說話了呢!”
羽沐也歡喜地點頭,說:“是啊,總算是長大了一點兒!”
“不過現在還早了些。唉,羽沐!咱們也許久沒有去御花園小坐了,今個兒天氣好,不如帶著鬱環一塊兒去御花園走走坐坐?”馥雪腦子裡的想法滑了出來,不禁有些莫名的小興奮。
御花園的景觀美不勝收,春天的氣息撲鼻而來,花草樹木間竟有成群的蝴蝶翩翩起舞,微風輕拂河面,泛起波光粼粼,池中的金魚無憂無慮地在水中游著,只是在這樣一種沁人心脾、春意盎然的景況下,一聲嬌媚的歡笑聲打破了這樣的一種寧靜——
馥雪覺得有些不對勁,便叫貝離抱著鬱環去另一條小路先走一段路,又叫羽沐陪著一塊兒朝歡笑的聲源尋去——
那株高樹之後,有一男一女相擁,女子“媚眼含羞合,單脣逐笑開”,男子玉樹臨風,深情款款地看著女子,女子靠樹,男子撐樹,姿勢呈現曖昧模樣。馥雪站在離他們有十幾步遠的樹後透過樹葉看著那兩人,再定睛一看——梁美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