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零八章 舊疾復發

正文_第二百零八章 舊疾復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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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零八章 舊疾復發

尼瑪!

季琳差點罵出來。

但耳聽為虛,她死活上樓求證了一番,還悄悄在客棧轉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君懷笑的身影。

就這樣季琳還不死心,一直在客棧等啊等,天都黑下來了,她才終於放棄。

君懷笑,尼妹的,你個沒良心的,你特麼最好再也別被我看到,不然老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心中將滿清十大酷刑一一過了一遍,誓要到時一一用到君懷笑身上。

季琳邊想,邊在大街上游蕩。

君懷笑沒找到,她被綁走的時候身上並沒有多少錢,大頭都在客棧。

她從挎包裡拿出錢袋掂了掂,好輕,將裡面的東西倒出來,眼淚快掉下來了,只有兩個銀粒子十個銅粒子,這能幹蛋啊。

更坑爹的是,這特麼什麼鳥地方,她現在該去哪?

說好的二人旅行呢,說好的遊山玩水呢,真是計劃不如變化,說變就變了。

關鍵是這變也變得太他媽快了。

越想越委屈,眼淚又要流出來了,順便又在心裡將君懷笑那個薄情寡義的男人罵了個半死。

不過就在她抬眼將淚逼回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居然不知不覺又到了韓王所在的客棧。

她連忙抹了一把眼角的淚珠,吸了吸鼻子,抬腿進了客棧大門。

一路來到韓王的房間,只是站在門口的時候又猶豫了。

這算啥,被君懷笑拋棄了,又重新回到這個綁架犯的懷抱?

這畫風,怎麼想怎麼不合適啊,但是現在除了這裡,她似乎並沒有別的地方可去,而且,除此之外,她還有些事情需要搞清楚,自然,韓王是她唯一能下手的目標。

而她還在猶豫中,忽然門開了,從裡面出來一個夥計。

韓王是什麼來頭,季琳並不是很清楚,不過他身邊有隨從,她之前倒是知道的。

這也算是她想要弄清楚的事情之一吧。

那夥計手上端著盆水,看了她一眼便匆匆離開,季琳藉著未關的房門進了房間,見到躺在**的韓王的時候,不由皺了皺眉。

紫七陪在床前,見到季琳,朝她微微點了點頭。

心中又不甚疑惑。

主子果然沒有說錯,她又回來了,只是她回來的原因是什麼?

“韓王怎麼了?”季琳邊問邊掃了一眼韓王,他蒼白的臉色比她離開之前更白了些,毫不誇張的說,現在完全可以用慘白來形容了。

“主子舊疾復發。”紫七生硬又簡短的回答。

舊疾?

季琳看了看他,又問:“什麼病啊?”

韓王有病,季琳知道,雖然不甚瞭解,不過這些天從他的臉色還有他不時咳嗽的情況來看,也看得出來的。

這個問題紫七沒有繼續回答,只是對季琳道:“主子昏迷之前曾吩咐,若是姑娘回來,應好生待之。”

季琳撇撇嘴,對他這個所謂的“好生待之”實在想不出來是什麼個情況和意思。

先前不是還綁架來著,而且天天給她五花大綁,現在又好生待之,有病麼不是。

不過現在韓王昏迷在床,她也不好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道:“那就謝謝了。”

算了,一切還是等他醒了再說吧。

……

紫七說的“好生待之”,季琳原以為他只是嘴上說說而已,沒想到之後的待遇真和被綁架的時候不同,至少不用再被綁著手腳限制自由,而且還有吃有喝了。

不過唯有一點季琳還不滿意,就是她沒有單獨的房間,也就是說她還得跟這個病秧秧的韓王共處一室。

並不是嫌棄他,實在是孤男寡女,又沒什麼關係,太尷尬了。

但這個事情她沒有選擇權。

韓王這一昏迷,居然足足昏迷了一天兩夜,直到第三天的早上,他才終於甦醒過來,這期間大夫不斷,但好像都沒什麼卵用,最後怎麼醒來的,季琳也完全搞不清楚。

只是這不是重點,反正只要他醒了就行了。

而不知怎麼的,再跟韓王見面,季琳反而有點尷尬了。

她想說點什麼,結果張了張口,又什麼都說不出來,倒是韓王見到她,主動開口:“你回來了。”

簡單的四個字,說得平靜自然,像是早就知道她會回來似的。

於是季琳不由問道:“你知道我會再回來,對吧?”

韓王不置可否,只是又道:“見到君懷笑了嗎?”

聽到這個名字,季琳本能的皺了皺眉,再抬眼,亦是反問:“你也早就知道我根本就不會見到君懷笑,是不是?”

韓王仍然沒有回答,而後,有人進了房間,季琳只得暫停了詢問。

由於韓王身體的原因,他們又在城裡停留了一天,才終於又動身上路,而此時,已經是君懷笑離開的第四天了。

季琳簡直不想再去回想那個男人,雖然她根本沒法停止回想。

臨出發前,季琳喚住韓王,問:“我還不知道你去的地方是哪?”

“琉武。”韓王老實回答。

“你也去琉武?”季琳眨眨眼,有些意外。

你特麼不是來追君懷笑跟他算情債的嗎,咋的,之前失敗了,這是不死心還要追到琉武去的節奏?

“怎麼?”韓王反問,“莫非姑娘不同路?”

同路,當然同路了!

季琳腹語,又道:“但是,你去琉武幹什麼?”總不會真的是追君懷笑而去的吧?

我去,那也太特麼執著了。

“當然是追君懷笑。”韓王似笑非笑的回答。

季琳怔了怔,還真是為了他?

靠之!

要不要這麼深情要不要這麼基情要不要這麼痴情!

“姑娘呢,不去麼?就不想找君懷笑問個明白?”像是害怕她會拒絕一般,不等季琳說話,韓王直接又丟擲了對季琳而言最重要的問題。

當然想,她一定要找到他,揪著他的衣領或者對他嚴刑拷打問個明明白白。

她要讓他知道什麼是拋棄她的代價。

“去!當然去!”季琳眉毛一挑,說完便繞過他上了馬車。

她的主動讓韓王不由一笑,要的就是這效果。

馬車內,氣氛有些微妙,也帶著一絲尷尬。

果然人與人的身份一旦出現變化,相處就變得奇怪起來。

先前季琳是人質,韓王是綁匪,怎麼說話都行。現在……算是什麼呢?

情敵?

季琳腦子裡面冒出這兩個字,自己都怔了一下。

“姑娘在想什麼?”不似她那般詭異的心思,韓王出聲問她。

季琳搖搖頭:“什麼都沒想。”

“姑娘若是心中有什麼疑問,大可問出來,不然若是帶著這般戒心,這一路,怕是太過難受。”韓王又道。

被點穿心思,季琳臉色微微一僵,於是沉默幾秒,才接過話,問:“還有多久會到琉武?”

若是以這速度不停不歇,許一月左右,否則怕是要接近兩月了。

“還要這麼久啊?”季琳驚訝,韓王勾勾脣角:“姑娘便是這般急迫的想追問原由?”

廢話!

季琳白了他一眼。

那事兒現在就像卡在她喉嚨的一根刺,上下不得,很煩躁的好不好。

“那你呢?你還不是這麼執著的追去琉武,咱們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好麼。”季琳沒好氣的回他,接著又道:“對了,你跟君懷笑到底怎麼回事?”

你對他是愛得有多深,才會這麼千里迢迢的還要追他。

“只是一筆舊帳。”韓王回答。

算是舊帳吧……輕描淡寫的語氣,似乎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可季琳不這麼認為。

“看得出來是舊帳,而且還是很重要的舊帳,不然你窮追不捨,不是有病麼。”她微微諷道,韓王也不生氣,只是捂著嘴咳了兩聲,才又笑了笑,道:“的確如此。”

季琳嘴角哂笑,試探的問:“那能說說你跟君懷笑的過去麼?”

說起這個,她還是很好奇的。

畢竟他是季琳遇見的第一個跟君懷笑有感情瓜葛的男人,而且還這麼痴情到綁架她來威脅君懷笑,雖然最後是以失敗告終,可這行為絕壁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啊。

“我們的過去……”韓王看著季琳,眸光深深。

他雖然不清楚季琳是怎麼誤會了他跟君懷笑的事,但他知道的是,季琳對君懷笑一無所知,所以才會有這些奇怪而莫名的聯想。

也罷,此事將來早晚會明瞭的,現在便隨她罷。

季琳自然不知他的心思,只當他是在回憶他與君懷笑的從前,視線落在他身上,帶著好奇與期待。

只是那是怎樣的過去呢?

韓王腦子裡面閃過許多畫面,但君懷笑的存在的模糊的,這令他難以開口。

“姑娘呢?恨他嗎?”最後他乾脆避開了季琳的問題,轉而問她。

這事兒季琳怒意難消,被他冷不丁這麼一問,立馬就被他帶偏了。

“廢話!你被他拋棄了你都恨他,他不管我死活,難道我應該很高興?”他是被君懷笑拋棄的吧?不然她真想不出來他為啥這麼窮追不捨。

“有道理。”韓王點點頭,“那姑娘再見到他時,打算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各種刑法招呼一遍。

心裡這般想著,嘴上卻是咬牙道:“當然是砍了他!”憤然的語氣,說完,她又憤憤的加了一句:“到時候你可別攔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