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零二章 陌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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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零二章 陌生的男人
香凌回到客棧後,便直接回了房間,但並沒有看到季琳,她尋思著是不是在君懷笑那邊,可是到了君懷笑那裡,仍然未見季琳的蹤影。
君懷笑見只有她一人回來,一番詢問,香凌便將之前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而此時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在聽完香凌的敘述之後,君懷笑心中劃過一抹不詳的預感。
於是他連忙喚了月琴外出找人。
月琴得令出門,結果剛開門,一個人就順著房門的弧度撲嗵一聲摔了進來,將開門的月琴嚇了一跳。
月琴手疾眼快,將來人一把攬在身上,這才看清來人竟是月影。
“月影!”月琴見是自家妹子,驚呼一聲,月影抓著他的胳膊,藉著他身體的力道,勉強站穩,然後看向君懷笑,虛弱道:“公、公子,小姐她、她——咳、咳咳——噗——”
月影聲音很急,導致她話沒說話便強烈的咳嗽起來,最後還吐出一口鮮血。
月琴一驚,連忙扶著她到自己的**躺下。
“公子。”他看向君懷笑,君懷笑已經大步到了床前。
給月影把了脈,不一會兒,才朝月琴道:“並無大礙,不必擔心。”
月琴終是放下心來,但月影就這麼昏迷過去,該說的話也沒有說完,只是能夠確定的是,季琳出事了,不然月影不會傷成這般。
而能把月影傷成這樣的人,必然是功夫不差,並且對君懷笑這邊的情況有一定了解才是。
“韓王!”連想都沒想,月琴便咬牙出聲。
“吩咐下去,定要把人給我找回來。”君懷笑下令,月琴退了出去。
隨後又讓香凌去請了溪夜過來。
有溪夜在,並且不是什麼內傷,所以自然沒有什麼大問題,只不過短時間內需要修養,不宜再動武就是了。
“看來這動作比我想象的快啊。”給月影看完傷勢,溪夜來到君懷笑對面坐下,隨口說道。
君懷笑沒說話,溪夜也不再多說,畢竟這事兒麻煩。
而隨後沒多久,月琴回來了。
“公子,韓王已經離開盧城了。”這是他帶回來的訊息。
君懷笑蹙著眉,擱置於桌面的手頓握成拳,眼中流出一抹殺意。
他的動作倒是快得很嘛,昨晚試探,今天就把人給他帶走了。
敢帶走他的人?
“繼續追查。”然而心中再憤惱,君懷笑說話時的語氣,依舊如水般平靜。
他便是這般,喜怒難形於色,但一旦觸及到他的底線,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
另一邊,季琳醒來的時候,已是深夜。
原本是可以讓她更早醒的,不過人醒著,趕路就沒那麼方便了。
此時的她,正躺在馬車內的榻上,一路快速朝著某個方向顛簸,或許是因為車速太快,又或許是馬車內佈置不夠那麼細緻的關係,季琳醒來後感覺渾身痠疼。
她呲呲牙咧咧嘴,想要伸手去揉痠疼的地方,這才發現自己手腳都被綁著,根本難以動彈。
“君哥哥,搞什麼啊?幹嘛把我綁起來?”她皺著眉抱怨道。
難不成是要跟她玩**?
她胡亂想著,將視線投向榻的對面。
“你、你是誰?”看到對面榻上坐著的人,分明不是君懷笑,而是一個陌生的俊朗男子。
雖然車房內的燭光並不明亮,但正是那種朦朧之感,讓這男人顯得更加面色紅潤溫潤如玉。
美男啊美男,季琳一時間居然看得有些痴了。
對面的男子見她醒來之後,只說了一句話,便對著自己發痴,反是感到一絲不自在。
難道她發現自己被綁成這般,又見到陌生男人後的反應不該是尖叫質問怒罵嗎?可這女人,竟然這般不知羞恥的盯著他看。
然而季琳的神經,從來都不在正常範圍內。
“咳咳!”終於還是在與季琳的對視中敗下陣來,男人忍不住輕咳了兩聲,季琳也才在他的聲音中回神過來。
回神後的季琳總算是恢復了正常。
她秀眉一擰,斥問:“你是誰?為什麼綁著我?”說著,她又在腦子裡面過了一遍自己昏迷前發生的事,然後沒等男子說話,又一驚,怒道:“是你把我打暈的?”
她記得她當時去追君懷笑來著,結果有人拍她的肩膀,一回頭就不省人事了,再醒來就在這馬車上。
“不是我,是我的手下。”男人看著她,聲色緩慢的說道。
臥槽!有什麼區別?
“那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抓我?”季琳又問。
小夥子你看起來長得是不錯,要玩**也不是不可以,可是這種強行掠奪的方法就不可取了。
凡事講求個你情我願對不對,尤其是男女之事,強扭的瓜不甜的。
“當然是抓你當人質。”男子並不隱瞞抓她的原因,並且說話時的神情,那叫一個雲淡風輕。
我擦,這麼不加掩飾的壞人,季琳還是頭一次見。
而一聽“人質”二字,季琳眉心更緊:“帥哥,你知不知道你這是綁架,是犯罪,是要坐牢的砍頭的!”
她一邊向他宣告綁架的嚴重性,一邊又規勸他道:“你現在放了我還來得及,我可以不追究,不報官不報仇,怎麼樣?”
“不怎麼樣。”男子回答。
季琳呲呲牙,“哎,你這人,油鹽不進啊。”說完,她頓了頓,又道:“再給你一次機會,放不放?”
“不放。”男子並不受她影響,回答。
季琳咬脣。
好吧,姐認了。
季琳做出一副心痛肉痛的表情,艱難道:“那你要多少錢才肯放?”
“錢?”男子眉心微蹙,這你來我往扯了這半天,他不由覺得這個女人竟然有幾分有趣,於是微微一笑,反問:“你能給多少?”
艾瑪,看來這回是押對了。季琳暗暗叫好,雖然面對即將損失的錢財,這心痛難免,但相比之下,小命自然更加重要。
“一……十張金票怎麼樣?”季琳試探的開口。
她想說一張的,但捨不得錢脫不了身啊,為了自身安全,季琳決定出一回血。
“不便宜。”但他想要的,豈是十張金票能換來的。
“那成交了?”見他沒有反對,季琳一喜,以為有望,結果被男子當頭一棒:“沒興趣。”
“我靠,那你到底要怎樣!”季琳剛惱完,又似想到什麼,臉色一變:“喂,你不會還要劫色吧!”
臥槽,她知道她長得不錯,明眸皓齒貌美如花的美少女一枚,男人有點想法什麼的也可以理解,再說這男人長得不賴,真有點啥也不算虧,但恕她現在身心都是君懷笑的,這種事真滴讓人不能接受好麼。
“這個提議不錯!”男子順著她的話回道。
“哎哎哎,我、我已經名花有主了,你既然綁架就綁架,不能這麼不講職業道德。”季琳連忙制止他的不良思想。
男子勾勾脣角,緩聲反問:“名花有主?可是君懷笑?”
咦?!
季琳一愣,“你、你怎麼知道君哥哥?”
“我不僅知道他,且若非他,我又何需這般勞師動眾綁了你。”
哈?!
季琳蹙著眉想了想,這才反應過來。
“你綁架我,是為了對付君哥哥?”她試探地問。
“不然呢?”男子垂下眼眸掃了一眼手指上的一枚戒指,又抬眼看向季琳,“你以為除了對他,你有什麼值得我這般動手的價值。”
“……”季琳兩眼一翻,拜託,把她說得這麼一文不值?
好歹她是女人,長得不錯的女人,除了這個,在別的方面就真沒有點引人犯罪的想法嗎?!
“你跟君哥哥有什麼仇?他挖了你家祖墳?殺了你父母?還是搶了你老婆?”這尼瑪,除了這三種,季琳真是想不出第四種讓人做出這種事的深仇大恨了。
而且以君懷笑那個殺手組織的性質來說,就算做出這三種事,都是完全有可能的吧。
季琳這般想著,就覺得這男人的行為越來越能解釋通了,只是——
這手段,也太特麼陰了吧?
季琳的思維完全不在男子的預料範圍之類,她這問話,倒讓男子有些無語了。
這特麼是什麼怪胎女人。
從清醒到現在,她非但沒有驚慌尖叫,反倒是跟他扯了這麼多無所謂的東西,即便是明確告訴她,她是被抓來當人質的時候,她都沒有慌亂,反而一連串無厘頭的聯想,男子不由黑線。
“都不是。”遠比這三種嚴重多了。
“臥槽!”季琳一聲粗口脫口而出,更顧不上男人疑惑的反應,又繼續怒道:“特麼這三種最嚴重的血海深仇都不是,難不成是因為你嫉妒他比你長得帥,他不願意跟你搞基,所以你打算綁了我跟威脅他,讓他從了你?”
挖墳殺父搶妻都不是的話,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情債。
君懷笑長得這麼帥,又一直不碰女人,這事兒在季琳身上已經完全得到印證,即便是現在他喜歡自己,但在自己之前,難保他跟別的男人沒點瓜葛呀,這麼想著,季琳就越加確定自己的猜測了。
就在她這般胡思亂想之際,男子額前的黑線越來越濃。
之前的暗中調查,只說君懷笑十分鐘情於這女人,想必是顆好籌碼,可這女人……莫不是個痴傻之貨?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