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百九十一章 寺廟驚遇

第三百九十一章 寺廟驚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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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一章 寺廟驚遇

安茹聽到這裡,已經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不知道相公知曉自家孃親還活著的事實會有何感受,應該會欣喜若狂吧!

安茹嘴角勾了起來,朝著一直看著她的任氏行了一個大禮,“兒媳拜見母親!”

“快!快起來!”任氏激動得淚水流了下來,沖刷著臉上的傷疤沙啞的聲音說道,她沒有想到自己恢復記憶的時候竟然得知兒子已經娶了媳婦,真是太讓她驚訝和欣喜了。

安茹起身,看著任氏身後的陳氏,隨即對著她行了一個禮,說道:“多謝大姐當年救了母親。”

陳氏看到安茹的動作,不安地上前扶住她,陳氏知道眼前這個可是大將軍的夫人,雖然當時她也知道義母身份不簡單,但卻沒有想到義母的身份如此的高貴看著眼前的大將軍夫人給她行禮,她真的受寵若驚,卻不能接受。

陳氏搖搖頭,對著安茹說道:“洛夫人,民婦可擔當不得,當初民婦無父無母,救了義母,難得認了一個母親,是民婦的福氣。”

一旁的任氏聽到義女的這句話,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隨即笑著說道:“容兒,你當得起,當年要不是你救了我的命,我怎麼還能見到兒子和兒媳婦他們,還有,如今你是我的義女你的年紀略大於我的兒子,算起來算是他們的姐姐,姐姐受一拜,真不錯!”

陳氏聽到任氏的話語,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安茹笑了笑,隨即對著一旁的德晨大師說道:“大師,想問問,如今母親是不是沒事了,是不是可以回京?那她臉上的傷是否還可以痊癒?”

德晨大師聽到安茹的問話,隨即說道:“夫人身體無大礙,是可以回京,只是夫人臉上的傷想要完全痊癒很難,當初耽誤了不少時間,如今,哎!”德晨大師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隨後說道:“能做到這些,老衲盡力了!”

安茹抿著嘴巴點點頭,想著回去再給苗晨看看,看看能否有辦法治療一下。

安茹突然想到這次來法源寺還有目的,猶豫地看了看德晨大師,德晨大師看到安茹這個樣子,隨即輕笑地說道:“夫人有事可以說。”

安茹乾笑了幾聲,隨即說道:“大師,三年前我和相公去了翼州,當時受了點傷,傷了身子,想給您看看,現在是否沒有什麼大礙!”安茹雖然從苗晨那裡得知自己已經沒有大礙,可是卻那麼久了,她肚子裡一點訊息都沒有,心裡不說著急是不可能的。

德晨大師聽到安茹的話語,點點頭手示意安茹將手放在桌子上的軟布上他為其診脈,過了一會,他收起手,淡淡地一笑,看著安茹,隨即說道:“夫人放心,您的身子已經恢復,懷上是早晚的事,或許現在你已經有了身孕了不一定,只是如今月份不到,老衲診不出,您可以隨時注意您的身子。”

安茹聽到德晨大師的話語,眼睛亮了起來,想起這段時間她嗜睡,很像懷孕的徵兆,如果是真的,那可真是一件喜事,只是正如德晨大師說的,這年份較淺,是怎麼也查不出來的,得等過段時間,再給夏梅把把脈,確定真的才敢告訴相公,免得是一件空歡喜的事。

一旁的任氏聽到安茹和德晨大師的話,眉頭微微了一蹙,但很快就舒展開來。

安茹和德晨大師聊聊一會兒之後,看著時辰不早,於是親自攙扶著任氏,和陳氏一起出了德晨大師的禪房。

出了禪房之後,陳氏拿出一個紗帽,帶著任氏的頭上,安茹看到任氏這個樣子,有些難受,如果母親沒有被毀容的話,應該是一個大美人,比起藍氏還出色,真不知道父親為什麼就不喜歡母親,偏偏喜歡那個毒蠍女人呢!

任氏看到安茹一臉難受的樣子,輕輕地拍著她的手背,安慰地說道:“不要為母親難過,母親當初已經能撿回一條命就不錯了,現在已經不再糾結那麼多母親想開了!”

安茹看到任氏豁達的樣子,別過臉,輕輕地擦拭了眼角的淚水,隨即說道:“母親記得當初是誰要傷害你嗎?”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藍氏,當初那些個人毀我容貌的時候,就說了誰叫我嫁給了不該嫁的男人,破壞了人家的姻緣,那個女人叫他們毀了我的容貌,讓我死了也不安生!”任氏眼裡閃過恨意想到當時的一幕,氣得她身子微微地顫抖。

安茹看著任氏激動成這樣,立刻安撫地拍拍她的後背,隨即說道:“母親,您不氣,現在她已經得到教訓了,她已經死了,就算她死她也會下十八層地獄的!”

任氏聽到安茹的話語,臉上浮現驚愕的表情,“死了?”

安茹點點頭將當時小藍氏怎麼死的簡單地說了一些。任氏聽完之後,嘲諷地一笑,“真是報應啊!沒有想到她會落到這個下場,更沒到這件竟然會德妃脫不了關係。”

任氏說到這裡,眉頭蹙了起來,一言不發,紗帽掩蓋的臉上盡是擔憂的表情,安茹看到任氏沉默的樣子,不解萬分地說道:“母親,是不是不舒服?”

任氏搖搖頭隨即說道:“我沒事,就是,我的姐姐她現在不知道好不好,德妃她手段如此毒辣,真不知道……母親您放心,容妃娘娘現在沒事德妃還動不了她。”安茹聽到任氏的話語,立刻說出開解的話,聽到安茹的話語,任氏立刻放心下來。

安茹{攔下了一個和尚,讓他帶著她們來到許氏和鍾鈺彤休息的廂房。

當許氏看到女兒攙扶著一個婦人歸來,有些不解,但得知這位正是當年遇劫匪死去的洛鴻軒母親的時候,許氏驚愣住了,但是很快回過神來,上前拉著任氏。

許氏和任氏當年宴會的時候竟然見面,兩個人的關係還算不錯,當年任氏葬禮的時候,許氏還上門給了她上香,卻沒有想到當年死的人竟然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不讓許氏驚訝是不可能的■接受這個事實之後,許氏感嘆萬分,關心著任氏此時的情況今她們已經是親家,任氏是女兒的婆婆,打好關係是必然的。

當許氏得知任氏被毀容的時候,臉上浮現出怒氣,這些歹人實在太可惡了!當年的任氏可是京城數一數二的美女,被毀了容,這對一個女人來說可是大大的打擊。

任氏看著許氏憤憤不平的樣子,好笑地看著自家的兒媳婦,隨後反過來安慰起許氏起來,讓一旁的安茹和鍾鈺彤哭笑不得。

直到快要接近日落時分,眾人才反應過時間已不早,立刻啟程回京。任氏的義女陳氏如今已經嫁人,夫君是法源寺附近小村莊的一個農戶,不能陪著任氏回京,她在法源寺的時候告別了任氏和安茹,獨自回京。

安茹看著任氏依依不捨的樣子,安慰地說道:“母親,等回去和相公商量之後,我們將姐姐和姐夫一家接到城裡,在城裡讓他們做些小本生意。”

任氏聽到安茹的提醒,搖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道:“不用了,這兩夫妻都是淳樸的人,來到京城做生意他們是不願意的,她得夫家世代為農,怎麼可能放棄土地進城呢?算了,等有了時間,我再去看看他們夫妻倆。”

安茹聽到任氏的話語,點點頭。

眾人回到回到京城的時候,太陽已經下山,安茹想了想,告訴許氏他們先回將軍府,如果洛鴻軒去安家,叫他回府即可。許氏同意,畢竟此時女兒身邊突然冒出一個婆婆,需要謹慎言行才行。

任氏被安茹帶回將軍府,當看到這裡並不是洛家的時候,她臉上浮現出奇怪的表情。安茹看到任氏這個樣子,立刻解惑地說道:“母親,自從誤會您去世之後,相公和洛家的關係並不是很好,祖父去世之後,相公有了軍功,就讓皇上賜了一座將軍府,這裡原來是文家的家宅,文家已經被抄家了。

任氏聽到安茹的話語,臉上浮現出詫異的表情,文家四大家族之一·竟然被抄家了!沒有想到二十年了,竟然發生了那麼大的事。

安茹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洛家自從祖父去世之後,皇上就開始打壓洛家·幸好有相公撐著,不過此時洛家除了相公之外,其他人都不在朝廷上當官了,而且舉家遷往了翼州,也就是匈奴,開始了經商,京城只剩下洛家的宅子·對了,母親,您不知道吧,匈奴已經被相公攻下了,如今匈奴改名為翼州,過段時間,可能我們又得離開京城返回翼州。”

任氏聽了安茹的話語,臉上有些感傷·沒有想到她失去記憶的二十年來,竟然發生了那麼多驚天動地的事,想到她的兒子·任氏更加心疼了起來。失去母親的孩子,加上父親不喜,兒子還不是有著老爺子疼愛,說不定都在洛家立足不了,如今聽兒媳婦說,兒子在獲得軍功之後就請皇上要了一座宅子,可見他和洛家的關係鬧得有多僵。

任氏正想說話,只聽到她們的身後傳來一句顫抖的呼喚聲,“孃親……”

聽到這個聲音,安茹和任氏轉過頭·只看到洛鴻軒一臉激動,眼裡冒出淚花,看著任氏一臉的傷疤,他的眼裡盡是傷痛和氣憤交織在一起的複雜感情。

洛鴻軒去了睿王府,看了已經甦醒的蕭翰墨,兩個人討論了一些事·並將藥丸將給苗晨,讓苗晨儘快得知藥丸裡面的成分之後就返回了安府。回了安府,才曉得自家的媳婦和岳母她們上了法源寺上香。洛鴻軒等了好久,才等到了許氏和鍾鈺彤歸來,得知自家的孃親竟然還活著的訊息,他驚喜若狂,立刻不顧一切,騎馬飛奔回來。

“軒兒······”任氏看著眼前的大男人,激動不已,沒有想到當年還不到她胸口的兒子竟然已經長大成這樣,成為一個大將軍,讓任氏心裡苦澀,失去記憶的同時,她也失去陪在兒子身邊長大。

安茹看著任氏和洛鴻軒面面相望,兩個人激動不已的樣子,別過臉,擦拭眼角的淚水,看了看現在的場合,她上前,對著任氏和洛鴻軒說道:“母親、相公,我們先回屋子,然後我們再坐下來聊聊。”

洛鴻軒帶著鼻音“嗯”了一聲,和安茹一人一邊,攙扶著任氏進了大廳。

洛鴻軒攙扶著任氏坐上主位之後,衝著任氏跪下,“兒子拜見孃親,孃親您這些年受苦了!”

任氏立刻扶起洛鴻軒,眼裡冒著淚水,笑著說道:“孃親不哭,孃親看到你長大成棟樑之才,孃親高興。”

安茹看著這對母子,嘴角勾了起來,對著洛鴻軒和任氏說著下去準備晚膳和任氏的院子之後,留下他們單獨聊天。

準備好一切之後,安茹親自進大廳請兩個人吃晚膳,看著自家的相公和婆婆鼻子和眼睛通紅的樣子,便知道兩個人又哭了一場,心裡無聲地嘆了一口氣。

飯廳中,安茹第一次作了兒媳婦的本分,親自服侍了任氏吃晚膳,卻沒有想到才為任氏夾了一口茶,卻被任氏阻止,說有丫鬟呢,讓安茹也坐下來,一家人吃飯。

安茹猶豫地看了看身邊的洛鴻軒,只看到洛鴻軒將安茹{拉到身邊坐下,隨即笑著說道:“兒,不要那麼規矩,來,坐下吃飯。”

聽到洛鴻軒的話語,安茹只能坐下來,一家三口吃了一個溫馨的晚膳。

直到送了任氏回到剛剛安茹叫人收拾好的院子,洛鴻軒和安茹回到了他們的院子,準備沐浴休息。

“孃親說要我們隱瞞她還在世的訊息?”安茹聽到洛鴻軒的話語,臉上浮現驚愕的表情。、

“嗯!“洛鴻軒點點頭,眼裡浮現恨意,冷冷地說道:“孃親不想和那個男人再有聯絡!”

安茹嘆了一口氣,任氏一切災難的源頭都是因為洛沉燁,只是,這真能隱瞞嗎?RS